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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105


叶秋桐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幸好没有同事,他瞪了秦译一眼,说:“别用猥琐大叔的语气。”

        他走到车边,自己拉开车门坐到秦译的身边。

        秦译哄着他:“那叫叔叔。”

        叶秋桐有些紧张,  司机还在前面呢,  等他看清驾驶座上的是保镖,  松了口气,  这才问:“喝多了吗?”

        秦译用黑黝黝的眼睛瞅着他,说:“你怎么不叫。”

        叶秋桐竟然从秦译的语气里听到一丝委屈的意味。

        叶秋桐简直哭笑不得,  说:“之前还是哥哥,  现在变成叔叔,越来越老了。”

        秦译慢慢滑下去,头靠在叶秋桐的肩膀上,眼睛半张半闭,说:“那还是当哥哥好。”

        他扭过头,  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叶秋桐的耳廓,低低地说:“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喝了酒的秦译更加粘人,很少有这种懒散的状态,年龄瞬间小了十岁,在车上缠着叶秋桐,搞得叶秋桐面红耳赤。

        “又不是没喊过,  别害羞。”秦译的语气像带着钩子。

        叶秋桐无奈,  只能喊:“哥哥。”

        秦译翘了翘嘴角。

        好不容易到了云亭公馆,叶秋桐想去扶秦译,  秦译反手拉住他,  牵着他往里走,  说:“我没醉。”

        醉可能确实没醉,  只是借酒装疯。

        两个人进入屋子,叶秋桐对云亭公馆已经很熟悉了,说:“我给你下碗面吧。”

        秦译作为生意人,饭局超级多,但其实每次他都吃得很少。

        虽然叶秋桐跟餐厅后厨打过招呼,秦译还是一晚上光顾着喝酒了。

        叶秋桐怕他喝酒伤胃,想弄点食物给他垫肚子。

        秦译望着叶秋桐,缓缓说道:“怪不得人人都想找个老婆,老婆又体贴又漂亮,有老婆疼美滋滋。”

        叶秋桐瞪着他:“谁是你老婆了,臭大叔。”

        叶秋桐的耳朵有些红,他扭过头往厨房走,说:“我去下面。”

        秦译跟在他身后,拉长语调轻飘飘地说:“好啊,你下面给我吃——”

        叶秋桐:“……”

        流氓。

        叶秋桐的厨艺约等于零,好歹下碗面条还是会,他忙活了一阵子,弄出一碗面。

        他转过头,发现秦译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温柔地望着他。

        那一刻,叶秋桐的心化了。

        真的可以从一个人的眼神里看出爱意,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夏日的凉风,冬日的暖阳。

        还有你的影子。

        爱人的影子包裹在他的目光里,比繁星更璀璨,比阳光更耀眼。

        叶秋桐端着面,讷讷地站在那里。

        秦译让他过来,两个人一起坐到饭厅的桌边。

        秦译慢条斯理地用筷子挑起面条,送进嘴里,叶秋桐就这么望着他。

        秦译一边吃,一边说:“我今天很高兴。”

        叶秋桐点点头:“看得出来。”

        秦译说:“直到今天,我才觉得轻松。”

        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被压制,被掌控,今天才扯下扼住他喉咙的手。

        叶秋桐伸手拍拍他的手背,说:“这是你应得的。”

        不过有件事叶秋桐想问:“你不想做董事长么。”

        董事长的职位近在咫尺,几乎唾手可得。

        秦译点头又摇头。

        “本来挺想的,临到关头又发现没有那么想。”

        叶秋桐心想,他还是心软了。

        秦译却说:“我还不想离开时锐,我还有好多理念没有实现,现在脱离时锐去集团,还太早。”叶秋桐明白过来。

        确实太早了,时锐跟着秦译一起成长,虽然蒸蒸日上,可远不到能甩手的程度,眼下不是割舍的时机。

        不是好时机,秦译却提前发难,还是因为秦邦言太过分了。

        “而且董事长听起来有点老气。”秦译说,“我怕变成董事长以后,当不成你的总裁哥哥,被迫要当董事长叔叔。”

        叶秋桐:“……”

        叶秋桐不接他的话茬,说正经事:“现在你脚下的路已经走宽了,想去哪就去哪,随心所欲一点,不要有顾虑。”

        秦译慢慢地把面吃完,说:“自从有了你,我好像就再没有顾虑。”

        叶秋桐抿抿嘴唇,无可奈何地埋怨:“讨厌,在说正事呢。”

        秦译说:“我也在说正事。”

        他把餐具推开,擦擦嘴,望着叶秋桐的眼睛,说:“我记得你还没正式答应我。”

        叶秋桐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

        当时叶秋桐确实回答得很含糊,可之后两人完全像情侣一样相处,叶秋桐以为他们就是在一起了。

        现在秦译直接提出来,叶秋桐反而有点懵,不懂是什么意思。

        秦译一只手搁在餐桌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姿势正经而郑重,他清了清嗓子,问:“所以,我合格了么。”

        叶秋桐眨眨眼。

        秦译说得有些艰难:“我知道我不适合谈恋爱,喜欢颐指气使,也许相处的时候,更像个上司,不像恋人。”

        叶秋桐拼命摇头:“没有,完全没有。”

        曾经叶秋桐也担心过这件事,怕他们无法放下上下级的包袱。可私底下相处下来,上司的感觉越来越淡,秦译尊重他,体贴他,会跟他开玩笑,也很粘人,偶尔骚气骚气。

        叶秋桐想着他们平时的点点滴滴,脸有些红。

        他甚至觉得,秦译这样子,就是他心中理想恋人的模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每时每刻都不无聊。

        这样才叫谈恋爱,他之前跟渣男的那三个月算个啥啊。

        秦译咳嗽一声:“那就好,我担心你会嫌弃我,嫌我有领导脾气。”

        可能他骨子里还是有一点强势,但叶秋桐完全可以接受,甚至被强硬对待的时候,有一点欢喜。

        表白那天,秦译说过一切交给他,所有障碍与困难都由他来解决。

        如今看来,他做到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成功完成了上司到恋人的转变。

        叶秋桐微笑,说:“我要是嫌弃你,我会说出来。”

        他故意说:“比如我可嫌弃你叫我‘宝贝’了。”

        秦译板起脸:“这个你嫌弃我也改不了,我不仅要叫你宝贝,还要叫你宝宝。”

        叶秋桐没有讲客气,是真的受不了他这点,忍不住捏他,说:“这么油腻,你究竟是从哪里学的啊!”

        秦译幽幽地说:“还能是哪里,当然是那些霸总文学上。”

        叶秋桐:“……”

        秦译挪了挪椅子,朝叶秋桐靠近,低声问:“我合格了没有,给我一个准话吧。”

        叶秋桐脸皮子发烫,抱都让他抱了,亲也让他亲了,眼下非要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真是狡猾。

        但叶秋桐知道,他必须给秦译一个准确的答复,这是对秦译的尊重,也是对他们感情的尊重。

        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说:“合格了。”

        秦译用幽深的目光看着他:“意思是我把你追到手了。”

        叶秋桐红着脸说:“是。”

        秦译诱哄着问他:“那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叶秋桐明白总裁的意思,闭上眼睛,羞耻地说:“你是我的男朋友。”秦译抱住叶秋桐,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说:“我还以为你要说,我也是你的宝贝。”

        叶秋桐咬他的肩膀,说:“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

        秦译眼眸低垂,望着叶秋桐美好的腰背线条,轻声说:“想亲你。”

        叶秋桐拍了他一下,小声嘀咕:“装什么啊。”

        都亲过无数遍了。

        秦译扬起头,有些痛苦,说道:“可我刚吃完食物,必须去漱口。”

        叶秋桐:“……”

        龟毛洁癖。

        秦译跟叶秋桐打商量:“这样吧,我去洗漱,你也去洗个澡。”

        此时叶秋桐没有反应过来,以为秦译只是想清洁自己,乖乖地点头。

        秦译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情绪轻飘飘的,心脏像在天上飞。

        叶秋桐轻车熟路地去客房的浴室洗澡,洗着洗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渐渐意识到秦译的意图,接着皮肤越洗越红,不知是烫的还是羞的。

        他心里七上八下,摸不清秦译到底有没有那个想法,思来想去,他咬着嘴唇,重新打了一遍沐浴露,特别是重点地方仔仔细细地进行清理。

        磨蹭了好久,叶秋桐才洗完澡,他刚踏出浴室,就看到秦译站在门口,直勾勾地望着他。

        叶秋桐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秦译没有多说什么,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客房外带。

        他们走出客房,一路来到主卧。

        秦译一手牵着叶秋桐,一手打开主卧的门。

        叶秋桐来主卧的次数不多,从没仔细看过,只知道里面空间很大,床铺也很大,装饰简约舒适,很符合霸总文学里,对总裁卧室的描述。

        门缓缓打开,下一秒,叶秋桐看到主卧中央那张大床上,铺满了艳丽的玫瑰花瓣。

        叶秋桐睁大眼睛。

        秦译说:“上次的玫瑰被风吹得不成样子,这次再来一遍。”

        叶秋桐的脸跟玫瑰一样红,他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些花娇艳欲滴,十分新鲜,不像放了很久,万一今天他没来云亭公馆,不是浪费了吗。

        秦译说:“我隔三差五就买一些花放家里,时刻等着你。”

        原来是早有预谋,叶秋桐说不出话。

        鲜红的玫瑰花瓣像红色的宝石,铺陈在床铺上,晶莹美丽,又像燃烧的火焰,熊熊地释放着热情。

        秦译问:“喜欢吗。”

        叶秋桐老老实实回答:“喜欢。”

        有点土,又有点浪漫,谁会不喜欢。

        秦译弯下腰,把叶秋桐抱起来。

        叶秋桐攀住他的肩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叶秋桐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浴袍潮湿的下摆轻轻摇晃。

        秦译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玫瑰筑成的堡垒中。

        秦译盯着他漆黑清澈的眼睛,问:“可以么。”

        叶秋桐像平时那样打他,脸颊红云一片,咬着嘴唇,羞涩地说:“别问了。”

        秦译勾起唇角,亲了亲叶秋桐的额头,然后在他的鼻尖徘徊,最后覆上他的唇瓣。

        叶秋桐沉入花的海洋,被热情奔放的玫瑰香气包围,爱意伴随着花香缭绕在四周,给予他喜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更加热烈地回应。

        “喜欢你。”

        叶秋桐在秦译耳畔轻声说,换来秦译更热烈的爱意。

        很奇妙,他从未跟另一个人如此亲密过,这个人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男朋友。

        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叶秋桐主要有三点感受。

        一是秦译真的私底下做了许多功课,并且学习能力超强,很顺畅地付诸实践。

        二是玫瑰花吃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起来有点苦,至于花瓣是如何进他嘴巴里的,叶秋桐不方便详细叙述。

        三是他很后悔,早知道不该做那碗面,不该让秦译吃饱了,吃饱了就有力气折腾,吃亏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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