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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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飞来咒练习的不好。
他举着魔杖站在芙蓉的对面，芙蓉拿着一本书，不耐烦地砸着嘴。
“课本飞来！”他喊道。
在三个人的共同注视下，芙蓉手里的书有气无力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停下不动了。
“好吧”黛西安慰他，“这只是第三次，你还有机会。”
芙蓉翻了个白眼，用法语大声地说：“他练习了一个星期！这是他的任务，但是他没有完成！”
哈利没有听懂芙蓉的话，但是他很难堪地低下了头。
“我很抱歉，卡珊卓拉小姐，”哈利喃喃着说，“你已经给了我一个星期。”
芙蓉气冲冲地瞪了哈利一眼，然后转过头来抱着胸对着黛西，她尖刻地说：“卡珊卓拉小姐，他在拖垮我们的进度！我早说过他才四年级，是一个小孩子”
“够了，芙蓉。”黛西平静地说，“这堂课结束了。明天继续。”
芙蓉很生气，她柳眉倒竖，死死地咬着嘴唇，气冲冲地看着哈利，看上去很像把自己的魔杖对准他然后施一个恶咒。
哈利收拾好东西，快速地溜走了。
芙蓉瞪着他跑走的背影。
“好了，”黛西走上去拉着芙蓉，拍了拍芙蓉的肩，“你今天表现的很不错。”
“谢谢。”芙蓉愣了一下，但看上去远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卡珊卓拉小姐，您对待布斯巴顿的学生比这严厉多了。”
黛西歪着头：“我很严厉吗？”
芙蓉考虑了一会儿：“不是校长的那种严厉。您比较粗鲁。”
两个人一起往校外走。
“粗鲁？”黛西意外地道，“为什么这么说？”
芙蓉不好意思地笑一下：“我没有指责您的意思。您上课的风格很快，不允许有人拖垮进度。偶尔有学生跟不上进度，您就会单独给他加大训练力度。您一般不会安慰学生，只是雷厉风行地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并且给他们定下一个比之前困难的目标……”
她还是有点怨气地小声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轻揭过。”
“好吧，”黛西小幅度地摇摇头，“听起来我像是一个很差的老师。”
“你不算是一个差老师。”奥利姆中肯地说。两个人坐在拉文克劳的餐桌上，黛西对奥利姆讲了这堂课哈利差劲的表现。
“你只是没那么擅长循循善诱。”奥利姆解释，“你在理解理论，实战演练的能力方面都是非常出色的。你教给学生的方法也是你经过理解之后的最简洁版本。”
黛西顿住了:“……我从没想过是他们没办法理解。”
“他们理解了。至少大部分是，”奥利姆说，“但是理解是一个过程。你自己就是在不断练习和试错中得到答案。学生直接得到你的果实，往往消化就显得困难。”
黛西放下刀叉。她看向奥利姆，皱了皱眉头。
奥利姆优雅地用餐巾抹抹嘴。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都没有注意两个老师在交谈什么，三个女生紧挨着坐，亲热地把头凑到一起，说着悄悄话，时不时清脆地笑出声。
男生们坐在拉文克劳桌子的末尾，四个男生围在一起，一边打闹一边吃饭，总有一个男生会用法语嚷嚷着“我要对你施恶咒”，然后在奥利姆的眼神下闭上嘴，其它几个男生窃笑出声，然后他们互相挤眉弄眼。
霍格沃兹的学生们和布斯巴顿的学生几乎没有差别。大厅里充满了学生的欢声笑语。
黛西突然觉得沮丧。
“可能我没那么适合当老师。”她说。
奥利姆轻轻地用魔杖敲一下桌面。
“我不否认你的想法。”奥利姆沉吟着说，“但格斗术不是一门好教的学科。而你是一个很少见的有天赋和能力的老师。只说你可以给学生们提供的资源，你都有资格成为他们的老师。”
黛西垂头丧气。
“那只是因为我是个吸血鬼。”
奥利姆深深地看她一眼，接着给她递了一份法式布丁。
“当然不只是因为你是吸血鬼。”
小天狼星环住黛西的腰。两个人站在厨房里，黛西挥动着魔杖处理炖在锅里的鸡茸蘑菇汤。
“黛西，我想吃肉。”小天狼星帮黛西看着火，无聊地用魔杖到处乱戳，旁边摆放的刀叉开始乒乒乓乓跳起舞来。
黛西把肉拿出来。
她冷哼一声:“我只会做牛排。你不要挑三拣四。”
小天狼星讨好道:“那也很厉害了。我什么都不会做呢。”
他凑过来吻了黛西一下。
黛西笑着推他。
小天狼星不依不饶。
“小天狼星·布莱克！”黛西尖叫道，“汤要是煮过头你就滚出去！”
小天狼星闭上嘴。
他挥挥魔杖，餐具跳着舞在餐桌上把自己摆好。
黛西煎好牛排，牛排也飞到了洁白的瓷盘上。她打量餐桌，然后挥魔杖给它加上烛台，再加上有着繁复花纹的桌布。
“喝酒吗？”小天狼星问她。
黛西抿嘴笑着点点头。
于是他们又多了两杯红酒，用漂亮的银杯装着。
两人相对而坐，在摇曳的烛光下碰杯。
“别喝太多。”小天狼星把着酒杯，姿势熟练又异常优雅。
他的黑发简单的打理过了，脑后留着的长发变薄，翘起来披在肩上。昨晚睡得不好，但他看上去神采奕奕，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烛光下发光，灿烂又耀眼。烛光在他的五官上打出阴影，使小天狼星面容深邃又沉默忧郁。
黛西浅浅地抿了一口酒。
“霍格莫德有黄油啤酒，我很喜欢。”小天狼星告诉她，“你喝过没有？”
黛西摇摇头。
小天狼星微笑起来:“我带你去喝。”
黛西挑眉:“你在约我？”
小天狼星坦荡道:“是啊。”
“……好吧。”黛西故意犹豫一下，没忍住在小天狼星的目光下笑出来，“我就抽出一点时间来陪你吧。”
两人吃完晚饭简单收拾一下，拉着手出门。黛西仔细地帮小天狼星微调了容貌。虽然小天狼星本身的五官就很完美，但她还是没忍住，给小天狼星调整成了一个年轻的英俊男孩。
小天狼星对着镜子若有所思:“原来你喜欢年纪小些的？”
黛西一挥魔杖把小天狼星的头发变成金色。
“一般，”她漫不经心道，“你可不算年轻。”
小天狼星扭头看着她，张了张嘴要争辩。
“年纪不妨碍你长得好看。”黛西伸出手帮他理理衣领，调笑道，“我喜欢好看的。”
小天狼星翻个白眼。
两人拿到黄油啤酒，找了个双人桌坐下来。
小天狼星提起今天的事。
黛西等着他说话。
小天狼星微笑道:“你的能力不光是因为你是一位吸血鬼，黛西。本质上你还是一名巫师，吸血鬼的血统在你身上不算多。”
他喝一口黄油啤酒:“我的意思是，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他微笑着，眼睛在熠熠发光:“天才可能没那么适合当老师。但他们是宝贵的战士和资源。”
“比如我？”
他肯定道:“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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