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展开行动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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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静闭了闭眼睛，“我的脑子，总会不听我使唤。”
“它总是不转，只要是鼬在身边的时候。”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我又不敢告诉别人，我不知道怎么办。”
“后来我服毒以后，他答应了我的要求，那天以后，我的脑子就正常了，就开始转了。”
“我以为我好了，于是一心扑在宇智波和村子，还有忍者学校的事情上，有……几个月都没正经见到他。”
“然后我的脑袋又不转了。”
静低下头，右手插进发中，眉头紧皱。
“哥哥，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可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让它停下来。宇智波一族还没融入村子，鼬也还没成为火影，我们也没带宇智波一族站到顶峰。”
“我不能停下来！”
“……”
宇智波止水叹了超——长——一口气。
“阿静啊，你觉得，鼬对你怎么样？你又对鼬怎么样？”
“鼬很好，你也很好，你们都很好。”静的眼睛看着一套绿色勾边的精致茶具，轻轻蹙眉，“我对你们也一样。”
“一样吗？真的一样吗？”止水敲着桌子，发出灵魂拷问。
“你开心会随便往我身上扑？累了会随便往我身上靠？没事会随便扯我手，掐我脸？”
“那是……”
“别说从小就这样，你和鼬当初不还是同班同学吗？他当年在同年级女生里多受欢迎，你应该比我清楚啊，你觉得，他是那种在男女关系上很随便的人？他是那种会随便碰女生，随便让女生碰的人？”
止水用一根手指戳着静的额角。
“他喜欢你啊，很久了呀，你问问自己，你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信任到一定程度，怎么会在他身边的时候连大脑都会停止运转？”
“……可是，可是。”静有些怔怔，“可是，我没那么温柔，也没像翠姐姐那样温暖，真的会有人喜欢一个……”
“所以，喜欢翠的是我。”止水肯定道，“你问过鼬吗？”
“……”
“当初劝翠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轮到自己，反倒忘了？自信一点，给彼此一个机会，这是你自己说的呀。”
“宇智波静，你个没长心的蠢玩意儿，你的智商难道全长在学术研究和政治斗争上了？”
“去问问吧。”止水笑得很灿烂，“你的病会好的。”
“也会得到，很好的答案的。”
被止水哄到鼬家门口的静转悠了半天，没等来鼬，等来了佐助。
“静姐姐？”佐助有些吃惊，“你好像好久都没有回族地了诶，找哥哥吗？”
“啊？呃……嗯。”静有些局促地笑了笑，“他在吗？”
佐助却摇了摇头，“哥哥有任务，一小时前刚走。”
“哦……”
静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求而不得的失望，避开未知的庆幸，逃避现实的懦弱，又或许全都有，甚至更多？她低头轻笑了一下，转身欲走。
“静姐姐。”身后，佐助忽然唤了一声，静疑惑转身，却惊讶地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你的眼睛……怎么了？是谁出什么事了？”静疾步过去，有些担忧地捉住佐助的肩膀。
“没出事，大家都很好。”佐助轻笑了一下，“静姐姐果然……不太一样呢，和哥哥一样。不像那些人，看了我的眼睛只会恭喜我。”
“那你，你怎么会开眼？”
“今天早上，哥哥和父亲一起找到我，带我去了书房，他们，告诉了我一些事。”
“你们的老师做的，同学做的，火影做的，哥哥做的，止水哥做的，你做的，父亲做的，父亲想做但最后没做成的，许多事，所有事。”
佐助抬头，看着静那双惊讶又了然的漂亮眼睛。
“姐姐现在有事吗？我想和你聊聊。”
“而且听哥哥说，你好像有事要我帮忙。”
长大需要多久？可能是十六年，二十年，三十年。
也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早上。
鼬，止水，静，这三个人知道的一样多，佐助也并不是想知道更多，他只是想从不同人的口中寻找到真相的更多细节，还原出一个能让他理解更深的世界。
佐助有一个坏习惯，是被静带出来的，他想东西的时候，手里面也总喜欢摆弄点玩意儿。此刻他坐在静的对面，用着他哥哥送来的咖啡杯，在杯沿上一下一下地转着勺子，转了许久。
“姐姐。”他突然说，“你现在是要对水木老师下手了吧，需要我怎么帮你？”
“……”
静盯着佐助那张和鼬有八分相似的面容，有一瞬的窒息。
佐助真的是个聪明孩子，他和鼬一样，都迅速猜出了静的目的。
“姐姐别这么看我。”佐助像个大人一样端起了杯子，“我真的得谢谢你们。我宁可清楚明白地死，也不想稀里糊涂地活。”
“……”
“姐姐，你再不说，我可就自己瞎猜了啊。”
佐助的大人模样只维持了一小会，马上就原形毕露了，他撑着身体，够了一个番茄笑眯眯地啃着。
“你是，想让我和他对着干吧，想让他这个专职班主任干不下去，对吧？断了他所有的退路，才能逼得他身后那个人浮出来。”
“……是。”静闭了闭眼，“不过，我要嘱咐你几句。”
“佐助，你是学年里最优秀的一个，也是学生里威信最高的一个，你带头针对他，这样的效果才最好。”
“但，他还是老师，你还是学生，你没有和他对等的地位，也没有能够对付他的实力。”
“所以，我要你和他对着干，可你不能让他盯着你，你得想办法，把火往我身上引。”
“往你身上引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佐助思索着，点了点头。
“族长！富岳大人！”
今天，富岳的家里迎来了一位稀客，宇智波瑛太。
这位曾经是宇智波一族里最不务正业的一个，明明早早开了眼，也早早成了三勾玉，却根本无心修炼。
人家的写轮眼是洞察眼、幻术眼、复制眼、战斗眼，他可好，把写轮眼当记忆面包用。宇智波静研究历史，宇智波瑛太更狠，他掉进了个更深的坑，物理，并且为了更深更好的研究这物理，他多学了不知道多少东西，他搞专科目教师考核还是很够格的。
“富岳大人，今天静来找我了，她说，她想要我找白鸮前辈留个人。”瑛太递了一张档案的复印件。
“找你？你是专科目老师的总负责人，专职班主任是白鸮负责的吧。”
“她不是觉得白鸮前辈不喜欢她所以不敢开口吗，这不是重点！”瑛太急得直皱眉，“关键这个人……白鸮那里的评价很一般，正常考核的话大概率是留不下的。”
“……”
“而且这个人，身上有嫌疑案底不说，还大了她四五岁。”
“你直接说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她被骗。”
“你们就照她说的做吧。”富岳笑笑，“你当她和你一样是个书呆子？”
“那可是个阴险狡诈的，把你卖了你还得帮她数钱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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