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

圣诞节过后的第一个星期，是斯莱特林对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我早早地来到球场坐下了，德拉科穿着墨绿色的袍子拿着光轮2001勾着嘴角看着对面，看起来对这场比赛有着十足的把握。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是一个东方姑娘，她有着和我一样黑色的头发，令我羡慕的是，她的头发直直地地披在后背，而我的头发却天生带着一股不服气的大卷。比赛开始前几分钟，塞德里克也来到了观看席，他是来看拉文克劳的，那个找球手，秋张。

        “赫奇帕奇助阵拉文克劳，格兰芬多助阵斯莱特林，也还算公平。”我说。

        他朝我笑了笑，然后我们又继续看着球场上的战况。斯莱特林在这场比赛略占了上风，但他们的打法确实很恶劣，弗林特经常会故意把游走球狠狠地朝拉文克劳球员的身上打去，这让很多拉文克劳的球员受了伤以至于无力赴战，而斯莱特林的其他球员虽然没有像他那么明显，但还是会在追赶鬼飞球的时候故意撞击拉文克劳的球员，就连德拉科也不例外，他已经用他的手肘连续撞击了几次秋张。

        终于金色飞贼出现了，它突然从球场中间冒了出来，而德拉科此时却在球场的后方，和别的球员一起在围击一名拉文克劳的男队员，秋张首先注意到了金色飞贼，但她并没有做出很大的动作，而是悄悄地靠近金色飞贼，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弗林特突然又把一个球朝着秋张的身上打去，秋张躲闪不及，狠狠地被砸下了扫帚，德拉科见势迅速地飞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金色飞贼。

        霍琦夫人的哨声立马响起。

        “斯莱特林获胜——”李乔丹大声地播报道，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开心地宣布斯莱特林取得了胜利，因为只有斯莱特林赢了，格兰芬多才有机会进行接下来的比赛。

        而几乎是哨声一响，我和塞德里克就冲下了观众席，朝着赛场跑去，弗林特还在得意地朝着德拉科笑，我头一次看见塞德里克发这么大的火。

        “弗林特——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你必须给秋张道歉，为你卑劣的胜利。”塞德里克冲了过去狠狠地推了弗林特一把，弗林特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斯莱特林的球员立马围了上去把塞德里克包在中间。

        “什么？霍琦夫人都没说什么，怎么就轮到你说话了？”弗林特仗着人多，十分不屑地挑衅着塞德里克。

        “迪戈里，我劝你有这个闲心还是管管你自己那差劲的球队吧，我要和你在一个队呀，我肯定会寒心的——有这样一个被女人迷失心智的队长。”

        他尖声尖气地嘲讽，斯莱特林球队的队员立马笑作一团，弗林特对于这种反应很是受用，脸上的笑越发猖狂起来。

        塞德里克的脸上充斥着怒火，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于是立马上前拦在了他面前。

        “去看看秋张吧。”我说。

        他越过人群朝着拉文克劳队那边看了一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弗林特，然后走开了，弗林特见状乐开了花，掐着嗓子在后面起着哄。

        我拉开了德拉科，他还在看着塞德里克离开的背影那边，眼神里满是讥讽。

        “他的目标换的可真够快的。”他撇撇嘴说。

        我白了他一眼不说话，朝着球场外走去，他急忙跟了上来。

        “你又怎么了？你难道在为迪戈里那个蠢货生我的气吗？”他质问我，眼神里全是不满。

        “你们不该那样对秋张，她是一个女生，你这样未免太不绅士了。”我停了下来，看着德拉科认真地说。

        他却撇撇嘴，毫不在意地说道“那又怎样，球场上如果还要讲绅士礼仪的话，难不成还得要我把金色飞贼抓住然后单膝跪地地送给她？”

        说完假模假样地学起那个场景，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摊开手心，嘴巴里嘟哝着“小姐，这是我为你抓的金色飞贼，请务必要收下。”

        他这个样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我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但马上我就注意到，他的手上真的拿着一个金色飞贼，小小的一个金色，静静地躺在他白皙的手掌心。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金色飞贼，一时间看呆了眼。

        “拿去吧，我比赛赢得的第一个金色飞贼，虽然以后还会有更多。”他骄傲地说，看着我的反应，嘴角简直要咧到后脑勺。

        “给我？”

        “当然，总不能让马尔福夫人每次都免费为我助威吧，这未免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他故意说道。

        我从他手中把金色飞贼拿了起来仔细看着，它却立马张开翅膀准备飞走，德拉科立马帮我抓住了它。

        “为什么在你手中它才不动。”我疑惑的问。

        “因为是我抓住的。”他憋着笑说道，样子别提有多得意了。

        “那你还给不给我？”我被他逗得有些失去耐心。

        “当然给你，我说了送给你的。”只见他从袍子里掏出一个玻璃的小盒子来，把金色飞贼放了进去，然后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仔细把玩了一下就放到我袍子的内袋里。

        “那谢谢你了，绅士。”我满意地说。

        他听出了我话里的戏谑，撇了撇嘴算是对我的回应。

        “对于那些人，我是没必要礼貌的，”他就刚才我的话认真地做出了回应。

        “马尔福的绅士风度只给他认为配得上的人。你是我的马尔福夫人，我对你礼貌是应该的，可是她，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在比赛中就是我的敌人，我的对手，我要做的，就是赢得这场比赛。”

        “那如果我和你不认识的话，你也会那么对我吗？”我问。

        他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实在不懂你的脑子成天在想些什么，”他有些无语地说，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我应该不需要对那样一个连扫帚都骑不稳的对手。”

        “……”

        对于这样一些问题，德拉科是不会就这样过去的，他总有一些话来让我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于是我不再和他争论这个问题，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和他一起朝着城堡走去。

        一月份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天气依旧寒冷。麦格教授检查了以后就把扫帚还给了哈利，这让他开心了不少。我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在格兰芬多走廊，纳威隆巴顿正在央求卡多根爵士，卡多根爵士似乎不让他进去。

        “我写下来了，”纳威的表情像是要哭了，“我一定是把纸条落在什么地方了。”

        “说的跟真的似的。”卡多根爵士大吼，然后他看见了我。

        “嘿，东方姑娘，我曾经游历过许多东方国度，那里的风土人情让我流连忘返，啊，快把这个傻瓜用铁链拴住，他打算强行进入里面呢。”

        “啊，缇里。”纳威脸上挂着眼泪，看起来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我让他告诉我口令是什么，因为他总在换口令，现在这些口令把我都弄糊涂了。”纳威悲惨的说道。

        我冲他安慰地笑了笑，然后转过去对着卡多根爵士念出了口令“奇身怪皮。”

        卡多根爵士似乎不太高兴就这样放我们进去，但他实在是无可奈何，只能极其勉强地放我们进入了休息室，休息室里极其热闹，人们都围着哈利，观赏着他的那把火箭弩。赫敏则一个人在一旁的桌子上写着她的大堆作业，她整个身子几乎要埋没在桌子上放的大卷羊皮纸中了。

        我走到赫敏旁边，赫敏从一把椅子上挪走一大块羊皮纸。我顺势坐在她旁边，她头也不抬地写着作业，我看了看那张零乱的桌子，看了看那篇长长的、墨迹未干的算术占卜论文，再看看那篇更长的麻瓜研究论文(“说明麻瓜为什么需要电力”)，还有赫敏正在推敲的魔文翻译。

        “你怎么能把这么多东西都对付下来呢？”我问她。

        “哦，唔——你知道——用功呗。”赫敏说。

        我凑近了才发现她看上去十分的疲乏，眼睛下面泛着乌青的黑眼圈。

        “你为什么不少学两门呢？”我问。

        赫敏拿起一本本书寻找她的魔术词典，大声说道:“我做不到！”

        “算术占卜看上去很可怕。”我拿起一张看上去很复杂的数字表，吓得长大了嘴巴。

        “噢，不。”赫敏的眼睛亮了起来，“算数占卜是我最喜欢的课之一，它很奇妙。”

        但我实在弄不懂算术占卜奇妙在哪里，德拉科貌似也选了这门课，我想我改天得问问他对此课程的看法。就在这个时候，男生宿舍的楼梯上传来一声被闷住的叫喊，整个公共休息室没有人说话了，大家满怀恐惧地盯着门口看。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然后，罗恩跳进了大家的视线，随身还掩着一条床单。

        “看！”他咆哮着，大步走了过来，在赫敏桌边停住了。“看！”他大叫，在赫敏面前抖着那条床单。

        “罗恩，什么——？”我问。

        “斑斑！看！斑斑！”罗恩冲着赫敏大声吼道。

        赫敏躲开罗恩，完全不知所措。哈我往罗恩拿着的那条床单上看去，上面有着一丝丝红色的血迹，看起来可怕极了。

        “你冷静点，罗恩。”哈利冲了过来隔在了他们俩的中间，我也站了起来挡在赫敏的前面。

        “它死了，我的斑斑，”罗恩绝望的说，“你们知道地板上有什么吗？”

        赫敏还是不说话，但我明显感受到了她的害怕，罗恩一下子把什么东西扔在了赫敏的译文上，我们赶紧朝着上面看去，散在那奇形怪状，长而尖的字迹上的，是几根姜黄色的猫毛。

        看上去罗恩和赫敏的友谊就此结束了，两人都气得不得了，我和哈利一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怎样才能补救。

        罗恩气的是赫敏从来不把克鲁克山要吃斑斑的意图当一回事，从来不肯费神去仔细观察克鲁克山。而且此刻仍旧假装认为克鲁克山是无辜的，因为赫敏建议罗恩到所有男生的床底下去找斑斑。而赫敏狂怒地说罗恩没有证据说明是克鲁克山吃了斑斑，那些黄色的毛可能圣诞节以来就在那里，而且自从克鲁克山出现那天起，罗恩就一直对她的猫有偏见。

        哈利认为克鲁克山的确吃掉了斑斑，并试图向赫敏指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这一点，这时，赫敏对他也发了脾气，我赶紧支开了他俩，轻声安慰赫敏。

        “他一直站在罗恩那边，火箭弩也是，什么都是我的错。”赫敏伤心的说道，把脸都埋在她蓬乱的头发里。

        “哈利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可以先找到克鲁克山在哪儿。”我慌忙说。

        “好啦，罗恩。你不是一直在说斑斑多么讨厌吗，”弗雷德爽快地说，“而且它好久以来就没了精神头，它在一点点儿消耗啊。死得快很可能对它更好。它很可能都没觉得。”

        “弗雷德！”金妮生气地说。

        “斑斑不过是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罢了，罗恩，这是你自己说的。”乔治说。

        赫敏看起来伤心极了，我搂着赫敏轻拍她的背，罗恩此刻也伤心的不得了。

        “有一次它还替我们咬了高尔！”罗恩凄惨地说，看起来极其怀念他的斑斑，我们都不说话，他看向了哈利，“记得吗，哈利？”

        “没错，有这回事。”哈利说。

        “那是它最辉煌的时刻。”弗雷德说，脸上忍不住要笑。“让高尔手指上的疤留着作为对它的永久记忆吧。好啦，罗恩，和赫敏和解，再买一只耗子得了。哀叹有什么用啊？”

        哈利说服罗恩和他一起到场地上去看格兰芬多队赛前最后一次训练，以便罗恩在训练以后可以骑骑火□□，以此作为让罗恩高兴起来的最后一招。这好像果然让罗恩暂时忘记了斑斑。

        “我也能试试玩儿一下球吗”罗恩兴奋的问。

        他们一起到魁地奇球场上去了。

        “好啦，赫敏。”我转过去对赫敏说别的事情，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魔药课的论文太难了，你可得教教我。”我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

        她抿了抿嘴巴，似乎是重新振作起来了，走回桌子前坐下，拿起她的递给我。

        “你可以看看我的，但是只能借鉴思路，之后自己写，不懂的再来问我。”她说。

        “太好了，赫敏，没了你我可怎么办。”我抱住了她，夸张地说道，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起来，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心情。

        第二天早上，我和赫敏一起下楼吃早餐，罗恩不愿意和我们走在一起，拽着哈利走在我们的前面。哈利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家都往火□□那边看，许多人兴奋地低语，德拉科却垮着一张脸。

        “看见他的脸了吗？”罗恩高兴地说，“他简直不能相信！这太棒了！”

        “……”

        伍德也为火□□反映出来的光荣得意。

        “把它放在这里，哈利。”他说。

        哈利把扫帚放在了桌子中央，而且小心地让它的牌子朝外。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院的学生很快都围过来看。塞德里克迪戈里过来祝贺哈利得到了这么好的一把扫帚来代替光轮，珀西在拉文克劳院的女朋友佩内洛问她可不可以真的拿一下火□□。

        “好了，好了，佩内洛，别破坏！”珀西高兴地说，这时她正仔细地检验火□□。

        “我和佩内洛打了赌，”珀西告诉球队说，“看比赛结果，十个加隆呢！”

        佩内洛把火□□放下了，谢了哈利回到她自己的桌子那儿去了。

        “哈利——千万要赢啊，”珀西紧张地低声说道，“我可没有十个加隆。哎，我就来，佩内洛！”他赶忙跑过去和她一起喝酒去了。

        “你肯定能对付那把扫帚吧，波特”一个冷漠、拖长的声音说。

        德拉科走过来想看得更仔细些，克拉布和高尔就在他身后，我赶紧盯着他们，以防他们闹出什么事。

        “虽然是挺好的，这把扫帚。”德拉科说，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芒。“可惜它没带着一把降落伞——以防你太靠近摄魂怪。”

        克拉布和高尔窃笑起来。

        “可惜你不能再多一条臂膀，马尔福，”哈利说，“不然它可以为你抓到金色飞贼。”

        格兰芬多队响亮地大笑起来，我皱着眉头没有笑，我不喜欢德拉科被嘲笑，尽管他是挑事的一方，但是每当他吃瘪的时候，我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德拉科的淡色眼睛眯起来了，什么也没有说，他慢慢走开了。

        “乔治，你之前的那个订购扫帚的单子能不能给我看看。”我扯住一旁要去训练的乔治韦斯莱，想起他和弗雷德之前摆弄的单子。

        “噢，你说那个，正在我口袋里呢。”他热心肠地掏出来递给我，然后好奇的低下头问我“你也被火箭弩给迷住了吗？”

        “随便看看。”我说。

        这时伍德叫他们集合了，“啊，你要加入球队的话，我可以教教你怎么不被鬼飞球从扫帚上打下来。”乔治笑着对我开着玩笑，然后转身去赶上了队伍。

        我看着手中的宣传单，上面全是新上市的火箭弩的宣传图，一千加隆的价格赫然列在纸上，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不会是想给马尔福买火箭弩吧？”赫敏突然凑了过来，惊声叫道。

        我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示意她小点声音。

        “不是，”她压低声音说道“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上次去霍格莫德之后，爸爸直接给了我一个账户，我看了看，里面有大概几千加隆。”我如实地说。

        赫敏惊得长大了嘴巴，一时没有说出话来。隔了一会，她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你爸爸真有钱。”

        “不，我觉得很奇怪。”我说，“爸爸只是一个麻瓜世界的小职员，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加隆。”我思索道，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什么来。

        赫敏却马上想出了一个可能的原因。

        “可能是你爸爸的爸爸留给他的。”她说。

        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祖父和祖母，更别说外祖父和外祖母了，爸爸妈妈只是说他们一直在中国，爸爸年轻的时候因为年轻气盛和他们闹了矛盾，所以带着妈妈来到了英国。我认真想了想，或许是祖父祖母怕爸爸一个人在他国过得不好，给了他很多钱也不是不可能。

        扫帚送的比预期的要快很多，我吃完早餐才打的宣传单上的电话，可这才下午不到晚餐时间，我的床前就有一个大大的包裹。我把它拿着往塔楼走去，除了这里我找不出其他更好的送礼物的场地了，我在塔楼的天文望远镜前坐下，从袍子里摸出双面镜打算联系德拉科。

        我刚拿出来，旁边传来一阵阵低微的呜吟声，我仔细听了一下，是从旁边的角落传来的，我轻轻地走了过去。

        潘西帕金森正抱着双腿坐在地上，肩膀不停地抽动着，或许是发觉有人来了，她急匆匆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水，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又恢复了镇静。

        “噢，是你啊，”她又装作平时那种高傲的样子看着我，冷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你心里一定畅快极了，看到我这幅狼狈的样子。”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我本来不随身带这种东西的，可德拉科说我是女孩子，就得随身带一块手帕。

        她没有接，而是继续坐在地上讥笑着说“你想笑就笑吧，不用装作这么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为什么我要笑？我只不过是恰巧撞见了你伤心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这个时候，如果我碰见一次就要笑一次的话，我满嘴的大牙岂不是都要笑得没剩几颗了。”

        她的笑突然僵在了脸上，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我又把手帕往她那边递了递，她伸手接了过去，伸手擦了擦眼睛上挂着的泪珠。

        “我以为我会是马尔福夫人的。”隔了很久她缓缓地开口说道，“我在六岁就这么觉得了，马尔福夫人的位置非我莫属。”

        “卢修斯叔叔和纳西莎阿姨他们都喜欢我，但是德拉科，他对我一直很绅士，我曾经以为这就是喜欢，但直到你出现了，我才发现我错了。”

        “但我内心的想法依旧没有动摇过，在贵族这样的事情有很多，但最后结果从来都是门当户对占了上风，德拉科的想法并不算什么，为了他自己，他可以选择你，但为了家族，这是绝对不行的。”

        “所以我没有觉得你是我的对手，从来没有。”

        “所以格林格拉斯，让你对你的想法不坚定了，对吗？”

        我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她问道，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从上次在礼堂她说的话我就可以猜出她应该很受德拉科妈妈的喜欢。

        潘西帕金森沉默着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我倒觉得你没有什么可伤心的。”我轻松地说道。

        她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随即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样，立马尖酸地讽刺我道:“少在那里摆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我却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说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没必要一定吊死在德拉科这棵树上，门当户对固然重要，但你更值得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呀。”

        “所以你是想表达什么？你拥有了德拉科的爱，我只是个没有人喜欢的可怜虫，是吗？这么说吧，你也不要笑的太早了，卢修斯叔叔和”

        “停——”我打断了她，重重白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要恶意揣测别人的话，我也并没有觉得你是个可怜虫，你长得漂亮，家室也好，我的意思以你的条件没必要把自己局限在一个人身上。”

        她又不说话了，我们俩就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这时她注意到了一旁的包裹。

        “怎么？想进入魁地奇球队然后和德拉科好好地较量一番吗？我打赌他不会让着你的，他从小就把魁地奇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摇了摇头，回答说“我没有那个想法，并且以后也不会有加入魁地奇球队的想法，那是我准备送给德拉科的礼物。”

        “挺好的。”她随意地说。

        她突然就站起身来，转身向塔楼下面走去，我也站起身，看着她的背影开口说道。

        “我今天说的话都不是安慰你的，我的意思是，我是发自内心说出的我的一些感受。”

        她稍微停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了看我。

        “不要摆出一副友好的态度，也别想着我们能做朋友。”

        说完就走快速走下了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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