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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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季疯狂的奔波在山林小路上,可腹部传来的阵痛让这位年过中旬的男人不得不停下来贪婪的大口喘气。
半晌后,武季夹杂着愤怒一拳锤砸在一旁的树上“若不是有伤在身......”
让一位小学境弄的如此狼狈,虽说是有伤在身的缘故,但传出去仍然会惹得无数人讥笑。
正在武季思考之际,武天傲极为渗人的惨叫声从远处传来。
原来是赖文志硬生生的将武天傲的右臂撕扯了下来,顿时鲜血洒满了整个土地
“这片土地生你养你,你死后也应该化为养分回报吧”说着便将手中那只血淋淋的手臂丢到一旁的树林中。
武天傲不断在地上打滚,鲜血四溅,巨大的疼痛充斥着武天傲的大脑,根本顾不上赖文志刚刚所说的话。
赖文志不在说话,一脚踩住武天傲的胸膛,此时的他面无表情的让人感到胆寒,他之前说过,不会让武天傲死的这么轻松,不过....这痛苦哭嚎的声音实在有些太过烦躁了。
赖文志伸出一根手指,在精神力的加持下猛然朝着武天傲的喉咙刺下,之后这片山林安静了许多。
赖文志松开了踩着武天傲胸膛的那只脚,转而踩在武天傲膝盖上,缓缓说道:“你们村里人都说那个住在西村的小孩是煞星,其实那孩子人挺好的,不惹事,没坏心眼,但张天胜和你的死多多少少也和那孩子有关不对吗?”
赖文志略作思考了一下:“其实说道煞星,我觉得我更符合这个身份,我爹娘死在我的手上,勤姥爷死在我的手上,你和张天胜死也都是在我的手上,但我觉得你也很适合煞星这个名头,这些人的死哪一个和你没有关系?你当年就应该让我饿死在那破屋子里”
说完,赖文志抬起武天傲那只被踩住膝盖的脚,猛地一折。
武天傲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已经喊不出来了,只有泪水从眼角处留下,仅存的一只手将土地抓出五个深深地沟壑。
赖文志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武天傲,踩住他膝盖的那只脚开始扭动,痛苦使得武天傲不断发出呜呜声。
赖文志突然嗤鼻一笑说道:“这才对嘛,你现在的表情和张天胜死前简直一模一样”
赖文志蹲在了武天傲面前,如同那天夜袭张天胜一样,只不过这次,赖文志是摸着武天傲的脸“武天傲,呵呵,武少爷这个称呼我已经叫了好多年了吧,今天叫一次你的名字不过分吧”
说完就起身揪起武天傲的衣服,将其拖到路边废弃的田地中,将其随意丢在一个不起眼的杂草中后说道:“想必那武季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不过他来了也改变不了你必死的结局,你从刚刚到现在,流血太多,可能你现在听我说的话都不一定听得清楚”
赖文志看着气息微弱的武天傲,叹出一口气,极为认真,并语重心长的说道:“其实你今天把那精令简给我的话你的下场不会比现在更好,我认为你更应该这么痛苦的死去,这样...你才不亏欠任何人,所以...你安心去吧”
说罢,赖文志就转身走了,再也没有回头看过这些年帮助自己许多的武天傲。
武天傲仰面朝天,直到赖文志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直到自己视野中只有树木与蓝天。
......
为了不和武季再一次碰面,麟空带着赵霖走了一条远路,一路上赵霖骂骂咧咧,时不时还将路上小石子用力踢向路边,嘴里还不忘咒那武季害自己放跑了那么大一只野鸡。
而麟空在一旁听的大汗直流,根本不敢插嘴,生怕少女瞅准时时机找自己撒气。
“早知道我就不放跑他了,再把他打一顿得了,打的他跪地磕头叫姑奶奶我错啦,你说对不对,麟空!”
麟空被吓的一激灵,连忙点头“对,你说的没错”
少女还是不解气,走在前头沉默不语。
虽说是条远路,但在两人都是沉默不语的情况下,似乎是比原先那条路更为省时间,不一会便看到了那片麟空在为熟悉不过的林子。
“赵姑娘快点,待会被人看见了可见麻烦了”麟空加快脚步的走在赵霖前头,深怕被那个正在劳作的谁看见引来麻烦。
可就在麟空刚走出两步时却是被赵霖一把拉住,认真说道:“有人!”、
麟空一惊,如一只警惕起来的家养鸡般侧耳倾听,果不其然,林子里边果真传来人言交谈声。
赵霖一把将麟空拉到身后,随后用手摁住腰间长剑,故意咬牙说道:“是那些欺负你的村民吧,我帮你教训他们,保证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替你好好出这口恶气,前提是你手中的野鸡得一人一半!”
麟空哑然,他可从来没有想过独吞这只野鸡。
“喂,几个没长眼的刁民,看过来!”还在麟空愣神之际,赵霖便两步跃入林子对着在林中屋外站着的几人喊道,极为富有气势,正所谓打架不吼,气势没有!
而原本站在屋前讲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赵书德等人一脸茫然,都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大眼瞪小眼。
身为大哥的赵书德率先反应过来,皱起眉头,微怒道:“没长眼的刁民?!”随后开始缓缓走向赵霖,其余众人也都是反应过来,跟在赵书德身后,一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显然,赵书德打算好好教训一下眼前不知名却出言不逊的少女,毕竟赵书德在王阳村也算是小有名气,怎么能容忍自己和兄弟被这样辱骂!
赵霖一副阴谋得逞的神情,翘起半边嘴角,一手抓紧剑鞘,一手握住剑柄,正欲拔剑就听见麟空在后方惊呼道:“赵大哥!”
“八弟!”赵书德皱起眉头,停下脚步。
麟空赶忙上前,挡在赵霖面前,解释道:“赵大哥,这是我昨天认识的一位姑娘,姓赵,字霖,刚刚是个误会”
赵书德一听,赶忙摆出笑脸“原来八弟认识啊”可随后便是突然冷下脸,笑似非笑的看着麟空身后的赵霖说道:“我说有哪个没长眼的刁民敢这样和我说话呢”
赵霖听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悻悻然的被麟空拉到一旁后率先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他们七个人我就打不过他们了?你放心,我保证打的他们爹娘都不认识他们!”
说罢赵霖又是重整气势,准备再去找麻烦,可又被麟空拦住“赵姑娘,赵大哥不欺负我,反而他们还帮我呢”
“你最好别骗我”赵霖咬牙切齿说道。
“我怎么可能会骗赵姑娘呢”麟空委屈道。
赵霖眯眼皱眉不再说话。
麟空有些担忧的朝林中屋看去,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赵姑娘,你刚刚话说的有些得罪人了,你待会和赵大哥道个歉如何?”
少女本就极为烦躁,野鸡没捞着还被人在嘴皮子上反将一军,一听还要道歉,更是火上浇油,于是便勃然怒道:“本小姐这辈子没道过歉,想让我道歉,哼!”
赵霖凑到麟空脸上,十分坚决给出答案:“不可能!”
说完便推开麟空,在又是一脸茫然的赵书德面前径直走进屋子,重重的关山门后便是没了动静。
麟空看着莫名发怒的少女,无奈的吧唧了一下嘴,海似女人心,根本摸不着底!
.......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家传手艺....”
“上古神兵利器,只求有缘人....”
临近立冬,县兰城大街小巷人流量和以往相比则是要多上许多,而这许多外乡人涌入县兰城中所导致的,对此绝大多数人多认为他们只是来一睹潜龙域赵王手下的潜龙铁骑,就连一众达官贵人也是如此认为。
洪福街尽头,这里没有小贩,没有街头卖艺人,因为这里是衡阳学院,有的只有搬运着大大小小木箱子的学员。
衡阳学院大门下,一位同样是腰悬佩剑的少女呆呆的站在长长阶梯之下,微微仰头,愣愣的看着衡阳学院深处,若有所思。
潜龙铁骑入城第二天,学院内大部分学院都是搬出学院,为了腾出地方安置数千兵马,授教者也是苦不堪言。
就在黑衣少女愈发愣神之际,一位头顶冠状莲花的年轻道士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询问道:“姑娘,算命吗?”
黑衣少女蓦然,一脸匪夷所思,年轻道人身背宽大竹篮,风尘仆仆,口音装扮皆不是本地人,一看便是从外地入城的外乡人。
“要挣钱的话去洪福街街头吧,这里没人会让你挣这个算命钱”兰依璃说完便转过头不在理会年轻道人。
年轻道人对于少女冷漠的态度见怪不怪,自顾自的说道:“诶,此言差矣,若是有缘,贫道算命不收钱,姑娘可否考虑一下?”
少女依旧是不给予理会,心想着谁都不会干出热脸贴冷屁股的蠢事。
年轻道人似乎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抓挠着脑袋,低声道:“第一次下山,现在世人都如此高冷看淡世俗了吗?”
年轻道人在一旁喋喋不休,一心专注盯着学院深处的黑衣少女实在有些听不下去,无奈道:“既然你这个道士真想赚这钱的话那也得算的准才行,给你个挣钱的机会如何?”
年轻道士顿时眉开眼笑,说道:“姑娘请说”
“我最近颇为烦心,你算算我所为何事,若是你说的不对,你自行离去可否?”
年轻道人会心一笑,随后一手托腮,一手掐指算卦,看的少女半信半疑。
年轻道人一边遗憾摇头,一边叹气说道:“姑娘这一生实属不易啊”
黑衣少女嗤鼻一笑说道:“看来这位道士算命本事也不过如此吧”
年轻道士一咬牙,低声说道:“贫道年少曾跟我爹学习观气之法,看姑娘面相,身边似乎有亲近之人玄了,不是姓林,便是姓岚,如果真是这样,贫道劝姑娘最好还是返乡”
兰依璃呆滞不言语。
年轻道人叹气一声,“贫道其实也算不得准,若是万一说晦气了,姑娘莫要怪罪”
兰依璃点了点头。
年轻道士双手笼袖,小声说道:“贫道十分擅长挂算姻缘,不知姑娘现在...”
“多少钱?”
年轻道士眉开眼笑,摆摆手说道:“不贵不贵,九文钱”
少女抓着衣袖,面露难色。
年轻道士一看,笑道:“姑娘不打紧,钱可以先记账”
“那小女子就在这先谢过道长了”少女终是正对着年轻道人,敬重说道。
年轻道人从竹篮中拿出泛黄小本本,在询问过少女姓名后认认真真记上这笔账,待年轻道人完事后,兰依璃耐心问道:“道长刚才说极为擅长挂算姻缘,所以我想算算这方面的将来,我兰依璃以后是会孤独终老,还是...”少女不敢说出下一段话。
年轻道人伸出手,指尖轻点少女眉心,一丝精神气缕在其震惊的目光下被牵引而出,萦绕在年轻道人手指上。
年轻道人不在如之前那般掐指算卦,而是神色认真,闭上双眼,随即将那缕不属于他的精神气缕握在手中。
许久过后,年轻道人张开手,那缕精神气缕已是消失不见。
“道长,如何?”兰依璃有些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年轻道人看了一眼眼前之人,摇头道:“坎坷!”
少女眉头一皱,十分不解“道长这是何意?”
年轻道人,揉搓着下巴,犹豫不决,紧张无比的黑衣少女似乎是认为道长有所顾忌,于是极为认真的说道:“道长尽管说便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所以不必顾忌我”
年轻道人并没有直接道出答案,而是反问了个问题:“兰姑娘,你觉得,爱...就一定得相濡以沫吗?”
少女犹豫了许久,又是重复了一遍:“道长这是何意?”
年轻道人神色认真“爱意随风起却又随风散,在这路遥马急的人间,暧昧空横时代,那份爱意能在你心里待几年?患失!这几乎是所有人的通病”
兰依璃深吸一口气,坚决道:“爱就一定得相濡以沫吗?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坚持到那一天,哪怕许多年的心心念念都在来年付之一笑我也不怕”
年轻道人面带笑意,双手一拍,说道“这就对了,世上许多人为一事犹豫不决时都会让天来决定,其实不然,他们依然是遵循着自己的内心,我们这些算命的不过是做到波澜助推的作用而已,所以,姑娘,其实你心底早已是有了答案”
黑衣少女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之色,反而是打心底的更加悲伤,眼眶通红。
年轻道人脸上的笑意发自心底的真诚,“姑娘,我觉得你我有缘,所以送你句话”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强忍泪意的少女茫然看向年轻道士,不知何意。年轻道人笑了笑,“现在不必太过深究这句诗的内在含义,记住便可,我们后会有期,我还得抓紧时间多算几个人,不然我这个穷苦道士恐怕得露宿街头咯”
“后会有期?”
年轻道人晃了晃身后的竹篮笑道:“你可还欠我九文钱呢,我可是记账上了”
年轻道人在留下道名周无攸后便是离去,只留下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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