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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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稚还不知道自己被钟亚怜吃得透透的。
既然商场都是钟亚怜,那么不管他们买了什么,最后都会算进钟亚怜的名下。
她后知后觉,难怪钟亚怜不让摄影师跟来,毕竟他们在节目上这么穷奢极欲,指不定节目就被砍了。
而且任务的难度对他们来说都太低了,内容上还是其他组更加多看点。
白稚就可以完全抛开节目的顾虑,放开手脚买买买啦!
这一天在商场里,白稚快乐得像以前在武术学校里得到奖励的加餐一样开心,无忧无虑的感觉太好了,她就好像变成小孩一样,除了吃吃喝喝什么都不想了。
最后他们在餐厅里吃饭,吃了一早上的白稚还没满足,面前大桌子上层层叠叠的空碟代表着她的战绩。
钟亚怜哑然,“我该庆幸我有钱,不然还真养不起你。”
白稚只顾着吃,没搭理他,这大半天她都把钟亚怜当成提款机,只是偶尔夸他两句哄哄。嘴上说什么“喜欢”“爱”的,让他高兴高兴。
她喝了一大口冰冻汽水,浑身舒爽,撇头看到钟亚怜的笑脸。
“钟先生,”她笑了笑,“我是不是成了坏女人,当这种使劲花钱的金丝雀简直太上手了。”
说完她又开始切盘里的牛排。
钟亚怜喷笑出来,“你这个金丝雀容易吃胖,放你飞你都飞不动。”
白稚脸颊吃得圆鼓鼓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
“我才不飞,我要吃光钟家。”
说完她又开开心心地吃东西去了。
钟亚怜坐在她身边,看到她酱汁沾到了鼻子上,抽张纸巾轻轻替她擦去。
哪怕这么亲近的动作,他也克制自己不碰到她。
白稚察觉到了,看鼻尖的手指,看得有些对眼了。
她这样无防备的样子,钟亚怜心里觉得更加怜爱,克制不住地想要将她抱进怀里。
但他必须忍住,忍到适当的时候。
擦干净她鼻尖后,钟亚怜又保持了原本的距离。
在远离他们两三桌之外,钟亚怜余光看见有一桌客人悄悄举起手机拍了他们。他没有包场,工作日里商场人流量本就不多,店里也没有很多客人,免得大费周章。
而且他现在并不抗拒被拍到和白稚的视频流到网络上。
另一边,钟亚怜的刻意疏远,白稚想不在意都很难,但只能装没发现,继续去吃自己的。
她找话题,“对了,希希被他们带去哪里了?”
钟亚怜多情地看着她,说道:“他会过得很开心再回来的。”
“这么神秘?”
“等他回来你可以问他。”
白稚想了想,忽然问钟亚怜,“你觉得在希希眼里,我们算不算合格的实习父母?”
钟亚怜撑着脸颊,认真思索片刻,“应该算吧。小孩子不满意的话就会哭,他一次也没哭过。”
这个确实。别家的小孩天天有事哭,黎月影那种温柔女主都让苏染染哭过。
这么看来,白稚他们干得还不错?
但白稚这么想,钟亚怜忽然又否定了。
“但希希本来就很懂事,他不哭,或许只是他能忍。”
钟亚怜虚着看向桌面,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白稚想起了被她耽搁两三天都没找到机会问起的事情。
关于钟亚怜和钟老夫人的事。
怕是不能在镜头和人前随便提起的,不然周斌私底下就告诉她了。在节目镜头前,哪怕是自己在掌控,钟亚怜这些家事也不会随便跟她谈。
白稚看看周围往来的客人少,再检查桌子有没有别的窃听设备。
钟亚怜看她动作,奇怪又好笑,“你在干什么?”
白稚抬头,靠近一个身位,几乎贴着钟亚怜坐,搭上他的肩膀,凑得很近。
钟亚怜表面不动声色,却屏住了呼吸。
“钟先生,”她的气声在耳边响起,令人酥酥麻麻的,“我能问问你和钟老夫人的事情吗?”
他稍稍撇头,侧目看她,“我说过,你想知道可以去查。”
白稚状似随意,下巴靠在手背上,歪头道:“这种手段我对别人可以,但怎么能用来对付您呢,对吧。”
她嘴上说得忠诚,心里怎么想,钟亚怜怎么会不懂呢。
她还故意眨眼眨得这么欢,理直气壮的。
钟亚怜笑道:“你想用眼睛给我扇风啊。”
白稚假笑,“想给您扇巴掌。”
两人眼神交战一会儿,白稚坐直,插起牛排吃了一口,“我不想刺探你的秘密才当面问的你的,如果有什么不好说的话,我不问就是了。”
钟亚怜看她又吃起来,嘴角扯了扯,“你想白要我的秘密啊,就不给点诚意?”
白稚看了看面前各种菜色,千挑万选、万里挑一、精挑细选地,从配菜里叉了一根她不喜欢的豆角。
“钟先生,啊——”
钟亚怜冷漠看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捏住她下巴,强制着要把豆角喂她嘴里。
白稚吓了一跳,甩头挣脱后,还心有余悸地捂着心口,瞪大眼睛看他。
“钟先生,我开玩笑而已嘛。”
“我也开玩笑,不行?”
钟亚怜游刃有余,拿着从她手上夺过的叉子,从她吃过的牛排里叉了一块,放进嘴里。
这个动作他做起来,莫名有种故意蛊惑人的感觉。
他这样,反而让白稚口干舌燥,她咳嗽一声,拿了新的叉子。
两人就这样开了一阵玩笑,钟亚怜也开始吃出来。白稚察觉到钟亚怜提起钟老夫人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样。她也想不清楚,周斌那种神神秘秘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以前看钟亚怜和钟老夫人,就是很正常的母慈子孝啊。
白稚重新拾起话题,“所以呢,我不能提老夫人吗?”
钟亚怜神色轻松,“能啊。母亲是个好人,她对我很好。”
母亲是个好人。
白稚没有双亲,但也知道,普通人不会用这样生疏的口吻评价自己妈妈。
从周斌的暗示,以及那些人探查钟亚怜的身世看来,必然是知道了钟亚怜和钟老夫人之间隐晦的秘密。
难道是老夫人对钟亚怜做了什么吗?
白稚有了猜测,却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她一脸沉重坐在旁边,钟亚怜看了半晌,反而问道:“你觉得我和母亲长得像吗?”
“嗯?”白稚想了想,再端详钟亚怜的眉眼,“你的眼睛像老夫人。”
钟家很多人都这么说,两母子站在一起时,这双眼睛的相似简直就是模子刻出来的。
“都说儿子像母亲。”钟亚怜苦笑了一下。
白稚还是不懂,她想象力没那么丰富,实在猜不到他们背后的秘密是什么样的。
看到她如此苦恼,钟亚怜俯身靠近她耳边。
白稚有点紧张,不知是因为将要说出的秘密,还是他过分亲昵的姿态。
然而钟亚怜话一出口,白稚整个人僵住。
“我不是母亲亲生的。”
白稚想来想去,都没想到这种可能。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毕竟钟亚怜和钟老夫人长得像,一直以来感情深厚,没人往这方面猜测过。
钟亚怜垂眸看着她震惊的表情,表情多了些阴狠,“但我只能是她的孩子。”
说完,他坐回去,脸色和之前无异,温和笑着。
白稚不敢细想他暗示之下的真相。
恐怕那些人拼命想调查钟亚怜的身世,不只因为他是私生子,毕竟豪门里有一两个私生子并不是什么重大把柄。
更可能是因为钟亚怜的亲生母亲,有着能将他置于死地的污点……
她的担忧写在脸上,钟亚怜伸出指尖捋一下她耳边的碎发,笑道:“不用担心,关于这件事的所有证据都销毁了,没有人能用这个威胁我。”
“你只要不背叛我,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安全。”
白稚的脊背窜起一股寒意,如同被阴冷的毒蛇爬过,大脑激起一阵颤栗。
这个人果然还是她熟悉的大反派。
不能因为这几天他所作所为变得幼稚了,就以为他好对付。她知道得越多,在钟亚怜眼里会成为另一个威胁。
她说了声“当然”,没再追问,却下意识拉开了和钟亚怜的距离。
这一点并没有被钟亚怜错过。
两人吃东西的时候,钟亚怜故意从她面前伸手,白稚时常被吓一跳,像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兔子,肩膀都抖了一抖。
钟亚怜心里的烦躁从眼神透露出来,于是他眼神都不怎么看白稚,转向隔了几桌的那桌客人。
那几个女性客人被盯了,也吓得移开视线,装作没有偷看他们。
他对白稚说道:“我们走吧,这里视线太多了。”
白稚看了看周围,客人和刚才没差,但她还是跟着起身,结账离开了餐厅。
两人一前一后,还有两个商场经理跟着,到了商场的vip休息室。
一进休息室,白稚就看到里面还有两个身影。
李希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坐在沙发上,老奶奶搂着李希,李希在她怀里无比依恋。
白稚一下明白了这个老奶奶就是李希的奶奶。
老奶奶抬头看见他们,拉着李希站起来,二话不说就跪倒,“白小姐,钟先生,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白稚连忙上去扶起他们,“别这样老人家,我们没做什么。”
老人家苍劲的手紧紧握着白稚的手腕,一碰就知道老奶奶平日做活多,看起来七十多了也还很健朗。只是身型佝偻,总是虔诚地弓着腰。
看到老奶奶牵着李希,白稚不难想象她们俩吃过多少苦。
老奶奶拉着白稚坐下,和她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最后才敢看向钟亚怜,或许是钟亚怜身上那种高位者的气势让老奶奶心存畏惧,所以一直拉着白稚,低头和钟亚怜说话。
钟亚怜抱着李希,笑着问候她老人家身体,并且让她们在商场里多订购些东西,所有费用都由他承担。
老奶奶十分畏惧地摆手,不敢收下钟亚怜的好意。
最后还是钟亚怜安排人去给老奶奶采办生活用品,之后每个月都要送到她们家里。
相信这样能解决很多李希和他奶奶的生活难题。
老奶奶再次答谢,拉着李希给白稚和钟亚怜鞠躬,嘴里不停地说他们是“菩萨”“大好人”。
李希在奶奶身旁很安静,看白稚他们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怯懦,像是回到了刚开始见面的时候。
白稚想,应该是老奶奶对他说了什么。
之后白稚本想让老奶奶和李希一起吃顿饭再回去,然而老奶奶百般推辞,不敢再打扰。她只跟李希说了句“要好好听话”,就坐着当时送她来的车子回去了。
李希送走奶奶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被白稚问到明天要送的礼物时,才怯怯地说想要买画画的彩色笔。
于是他们到了商场里的美术文具店。
白稚和钟亚怜跟在李希身后,不远不近的,有导购小姐姐帮李希挑选,他们两个落在后面静静看着。
片刻,白稚忍不住问:“钟先生,你怎么会安排李希和他奶奶见面?”
钟亚怜勾起一个浅笑,“想收买人心,你不是喜欢这孩子吗,我对你好,自然也会对他好。”
白稚就知道。
他本来就是不是那么细心和喜欢孩子的人,平时要他跟小孩呆一分钟都会嫌吵,上节目后也是尽可能地避开其他组行动。也只有李希性子安静乖巧,他还不算很嫌弃。
可这么一想,白稚就难免心里愧疚。
她看着前边在试画笔颜色的李希,轻轻叹了一声,“我倒是觉得对不起希希了。”
钟亚怜不解,“为什么?”
“因为,”白稚蹙眉,眼里有些不忍,“我也只是节目安排才对他好。”
在上节目之前,她就决定了不管是什么样的孩子,好好对他,绝对不能出现负面形象,被黎月影比下去,变成书里那种人人骂的反派女配。
直到现在,白稚心里对李希这个小孩也没多少特别的感情。
哪怕分给她的小孩是苏染染或者秦薰,还是那两个特别调皮的小男孩,对她来说,区别也不是很大。
也是见了李希奶奶,看到钟亚怜替她们安排了之后的生活需要,白稚才忽然意识到。
她从来没担心过节目结束后,李希会过得怎么样。
不久前她还在心里害怕钟亚怜对生母的态度冷酷无情,没想到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怪物。她都怀疑自己心里真的存在感情这种东西吗?
钟亚怜望着她茫然的侧脸,没有说别的话。
白稚眨眨眼,又扬起没心没肺的笑容,看向钟亚怜,“看来我们天生就是当不了好人的坏种啊,亏得希希奶奶还这么夸我们,钟先生心里不觉得羞愧吗?”
她以为这样说,钟亚怜一定会怼她一句,和她这个“坏种”划清界限的。
然而白稚等了一会儿,钟亚怜笑起来,难得笑容清朗明亮。
“好啊,我们天生一对,就当一辈子的坏种。”
他直率的眼神一下看进了白稚眼底。
白稚听到心跳像地鸣一样,轰的一声,从心脏震得她四肢酥麻。
……看来她真的病得不轻。
“你怎么了。”钟亚怜看她呆住,轻笑道,“因为我的话感动了吗?”
白稚定定看了他半晌,点点头,“嗯。”
“哼,要是说一两句好听的话能有奖赏,我可以说一大堆……”
钟亚怜还没说完,怀里就多了一个温软的人儿。
这个拥抱非常短暂,像是风吹过脸庞,轻抚一下就走了。
白稚站开后,佯装不经意地说:“哎呀,没站稳。”
钟亚怜呆滞地看着她低头转动脚踝,张着口,欲言又止,一副呆鹅的样子。
她笑了两声,看见李希选好彩色笔了,就抛下钟亚怜,到了李希身边。
李希看她的神情里有些复杂,像是欣喜,又在担怕。
白稚蹲下,看了看他选的彩色笔套装,看到标价,问他:“你不想选别的吗?”
李希抱着笔盒子摇头,“这个很好。”
她再看导购小姐姐无奈的表情,就知道李希只是选了最便宜的。
白稚不心疼,让小姐姐包上几套质量最好的彩色笔蜡笔,不管价钱多少。最后结账时,连李希挑的那套便宜套装也一并结了。
“不、不用买这么贵的。”李希拉着白稚的衣角,担忧地说。
白稚拎着袋子,“这是我想买给你的,希希你不用想太多。”
但李希还是愧疚地低下了头。
这种时候,如果是黎月影那种女主,应该能推心置腹地说出一番感人肺腑的真心话。
但白稚不能,她的设定里就没有这种功能。
她心里斟酌了一下,蹲下平视李希,问道:“希希,你喜欢我吗?”
李希怔了怔,大幅度地点头,“喜欢。”
“喜欢我的话,是不是要对我好。”
李希在她的引导下,再点了点头。
白稚笑道:“你知道吗,对别人好,除了送东西给别人、帮助别人,还有一个做法就是,接受别人的好意,接受别人对你的喜欢,大大方方地接受,然后再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听了这番话,李希瞳孔放大,神情精神了几分。
她又说:“如果你喜欢某个人,但你对那个人好,送东西给她,她却一直拒绝你,你也会伤心的,对吧。”
李希他奶奶一定是说了“不要麻烦人家”“你和他们不一样”这种话吧。
白稚笑道:“不管是谁的好意,都不是一种麻烦哦。”
李希重重地点头,褪去了眼里的怯懦,“我知道了,妈妈。”
看起来,他没再纠结这些东西花费多少,能把它们当成“好意”来看待了。
白稚心里松快了,总算把这小孩忽悠回来了。
她牵着李希准备离开时,李希忽然问起:“爸爸呢?”
“啊。”
白稚彻底忘了钟亚怜。
回头去找的时候,发现他居然还愣在原地。
……这个反派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白稚轻声唤他,“钟先生,回去了。”
钟亚怜才回神,羞涩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乖巧地跟着她身后离开了。
他们回去时还是打车,要是坐钟亚怜安排的专车,肯定会被节目组其他人说三道四的。
回到屋前,他们的东西有点多,白稚本来还想搭把手,可钟亚怜一个人两只手就把东西拎进去了,她半点也不用操心。
给李希准备去幼儿园的东西有水壶、书包、笔和图画本等等,钟亚怜一股脑塞进书包,被白稚倒出来,再一一装好。
果然细致活还是不能靠他。
今天任务就这么结束了。
除了在会馆吃晚饭时,同样去了市区商场的张律师吐槽碰见一伙有钱人出来买东西,前呼后拥的把店门都堵了,让白稚紧张了一下。
幸好张律师他们没有认出来,哪怕镜头拍到,钟亚怜应该也会让人处理好的。
到了晚上,黎月影她们又带孩子过来闲聊,连姚序和张律师都来,感觉这都成什么固定聚会了一样。
节目组给嘉宾的手机能上网,晚上拍摄结束后,他们都会上网搜一下热搜。
毕竟节目更新快,嘉宾可以根据观众的评论学习一下怎么带娃,践行他们身为实习父母的义务,也可以维持好自己的形象。
白稚假装在上网看热搜,实际上是和兄弟们聊近况。
他们找到郑哥现在携带家人躲藏的地方,但是他周围有人看守,兄弟们不敢轻易靠近。他们猜测,齐家因为之前的事情,不想让郑哥被他们找到,以免钟亚怜反咬齐家。
更可能的是,郑哥还有利用价值。
齐家恐怕还想从郑哥身上挖到什么消息,所以才不得不将他们看管起来。
白稚收起手机,那瞬间的神情有几分凝重。
坐她对面的女谐星扫了一眼,说:“你在路透吗?”
“什么路透?”
白稚凑过去看,女谐星举起屏幕给她看。这时刚过九点,但他们五组人出去购物的路途都铺天盖地的。
因为他们在录节目,当地的旅游都从淡季变成了个小旺季,入住爆满。
他们去购物的地方总会有粉丝跟着,但管控之下,粉丝也还算安分,只是远远拍照。
粉丝放出来的路透只是舔舔颜,嗑嗑糖,并没有影响节目播放,反而疯狂造势,越发白热化。
现在这档节目哪怕是路人都会刷到片段。
《超人爸妈》风头无两,是近十年来讨论度最高的综艺。
白稚看到这么火热的讨论度,想着钟亚怜的投资可算是有成效了,也不亏。
路透到女谐星和张律师两人带着秦薰买东西,照片上两个大人笑得夸张,秦薰倒是乖乖地看着他们,家庭气氛很轻松愉快。
女谐星苦恼,“怎么把我拍成这样呢,都不知道修一修图。”
“你笑起来很好看啊,”白稚很真诚地夸赞,“氛围很棒,这种抓拍很难得的。”
女谐星害羞地撞撞她肩膀,“你的话我爱听,很有说服力。对了,我也刷到你们的视频,不过还没看。”
说着她就划拉到拍到白稚的视频,原po只发了三个问号,再配上视频。
点开一看,是在餐厅里的时候。
餐桌上只有白稚和钟亚怜,两人笑着聊天,气氛不错。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半分钟视频,点开评论区,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画风。
“我在餐厅里吃饭,全程都没看见小朋友李希。”
“他们不会是真的在谈吧,丢下孩子出来公费恋爱?”
“最近看他们炒作太多了。”
“我听说白稚就是钟亚怜养的金丝雀,都好多年了,大总裁为了捧红他的人,都不惜上节目炒作了。”
“真的吗?那真是可怜小朋友了,被他们当成工具。”
林林总总的评论不堪入目,两百多条评论下没有一条是帮他们说话的。
女谐星越刷越尴尬,她没想到评论区是这种内容,幸好这条po没带tag,她也是刷了很久才刷到这么一条。这个博主肯定是白稚的黑粉,所以评论才聚集了她的黑粉,其他好话都被删了。
这一看,才会觉得所有人都讨厌白稚。
白稚面无表情地刷完,退开,表示理解,“黑得好,最好让这个cp崩了,嗑不动最好。”
“你、你真的这么想啊。”
“当然。”白稚说道,并且瞥了眼钟亚怜。
钟亚怜和姚序在八仙桌那边下象棋,张律师观战指导个不停。
他手执棋子,凝眉思索后落子,张开犀利的气场。
这种老谋深算的样子,比视频里那种笑容温和的模样,更让白稚熟悉且安心。
小孩子在玩白稚买的新画笔,不算安静。但至少比下棋那边和谐。
张律师对姚序的棋指指点点,“象,该走象了。”
姚序没理,走了马。
一招起死回生,一只马就牵制了钟亚怜挺进阵营的双车。
钟亚怜有点头疼。
他并不常玩棋类游戏,但悟性很高,和老管家下过几盘,掌握了之后就将老管家杀得满盘皆输了。
白稚过来观战,一看就知道钟亚怜落入下风了。
要和本文男主姚序正面刚,钟亚怜那点三脚猫功夫怎么够。
白稚咳嗽两声,说:“钟先生,输了不丢人。”
钟亚怜抬眼,像是怨她怎么说这种丧气话,再垂眸,捏着其中一个车飞去吃象。
这一步彻底丢失优势,白稚摇了摇头。
张律师不厚道地说:“不行了不行了,这局难了。”
姚序抢回一步优势后,把钟亚怜步步逼退,守住自己的阵地后,反将了钟亚怜一军。
他们下一局就半个小时后,钟亚怜下棋下得气闷,输棋后直接让给张律师,自己回房里生闷气了。
白稚向姚序点头致歉,进房里去安慰棋品差的钟亚怜。
钟亚怜坐在床边的椅子,推开窗看外面装忧郁中。
“钟先生,”她拿了两支雪糕过去,在另一张椅子坐下,“你怎么输棋就发脾气呢,太掉价了。”
钟亚怜接过她给的雪糕,一把撕开,狠狠咬了一口。
“我气的是你。不帮我就算,还帮那家伙灭我志气。”
“啊,”白稚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个,挠挠脸,“那你再去下一局,我一定帮你。”
“你下棋很厉害?”
“棋艺一般般,但我们两个打他一个,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偷天换日,这些招儿我可多了。”
钟亚怜挑挑眉,“你的意思是,靠作弊?”
白稚笑得纯真,“这不是很符合我们的作风吗?”
“符合你个头。”
他伸手弹了一下白稚额头。
不过这么打岔后,钟亚怜输棋的郁闷显然消散了不少,拧着的眉头舒展了些许。
他撑着下巴看白稚,叹气,“我才发现,一直以来你欺负了我,转头哄一哄就算了。”
“哪有,”她白了一眼,“有谁欺负得了你啊,钟先生。”
“除了你,还有谁?”
钟亚怜一副委屈的样子,摇摇头,转向窗外。
“……”白稚懒得跟他争辩,难得看他憋屈也是件趣事,便像懒散的猫一样趴在窗台上。
夏风炎热,一开窗就涌了进来,热得她吐舌吃雪糕解暑。不过偶尔开窗看看院子里的花草蓬勃,星夜璀璨,听虫鸣窸窣,有种回到童年的感觉。
不约而同地,钟亚怜说道:“有一瞬间觉得回到小时候了。”
“对啊,”白稚深有同感,但还是笑道,“不过钟先生和我的小时候肯定天差地别。”
钟亚怜从小养尊处优的,和她这种在山村学校里闹腾的童年,除了天气,就没别的相同之处了。
他看向夜幕,轻笑一声,声音如同风声般飘忽。
“说不定是一样的呢。”
白稚看向钟亚怜,微怔。
“钟先生,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钟亚怜像是没有听见,眉眼遮挡他额发的阴影下,若隐若现。
手上的雪糕在热风吹拂下,逐渐融化,从手心流下。
风将记忆带回十二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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