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san值归0前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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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师徒俩干什么去了？”慕天蓝看着大包小包的牛氏父女，疑惑万分。
牛小西瞪着慕天蓝，想起师傅说得话，气就不打一出来，嘟嘟囔囔走了，“关你什么事。”
“怎么了？”慕天蓝看着牛小西的背影，自己专门来看看她还会出错？
“国师？她怎么了？”
“哼。”牛孔明也怪里怪气走了，独留慕天蓝一脸茫然。
……
“你站在外面干什么？”牛小西端着茶正要喝，一回头慕天蓝闷不吱声站在庭院，差点噎住，他看自己不高兴来哄自己？这眼神怎么迷迷糊糊的？
慕天蓝脸色略有躲闪，看他这样的表情，牛小西失望了，自从回到殿里，这是他们第一次独处吧？可他又在斟酌一二三四了，妈的，这男的真酸。
坐定的牛小西斜眼看了下慕天蓝，他正在一步步走近，牛小西闭着眼慢慢转身背对着他，这位青年朋友不想一二三四时发散出来的“想要”太多了，压迫感太重了。
“商量个事。”慕天蓝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冷静下来。
慕天蓝你这语气不好呀，怎么还那么高高在上？牛小西翻了个白眼，依旧背对着他，“和谁商量？”
“除了你还有谁？”除了你还有谁可以让我一眼就看到那毛糙的长发，一手能握住的后脖颈？慕天蓝看着牛小西带着尘土的耳朵，他想用手去摸一下，“不是。”慕天蓝打断自己的心思，又问了一遍，“你们师徒今天跑哪去了？”
“你管不着吧？”牛小西装傻，故意不接话。
“……”慕天蓝咬牙叹气，有些高低差的双肩，不算饱满的胸部，还有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腿，这外貌明明没有出众的地方，可居然能让自己鼻子直发痒？
自从愉果事件后，慕天蓝，一个二十多岁的、有着凤凰族的火血、血族的血气的大小伙，天天都能梦见情意满满的牛小西。
慕天蓝曾将这一切归咎到自己没有那么多经验，可风姿一流又那么主动的梨花都没能抵挡牛小西在自己脑子里跑，这就过分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慕天蓝每每睁眼都要自我催眠、克制自己的欲望，“她不是她不是。”牛小西决对不是自己理想的妻子，她不懂事、难控制、不识大体、没有强大的娘家，可却那么可爱、人品好、医术也不错，而且娘家这点现在应该及格了……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小剧场，谁都不说话。
回来路上，牛小西细细品味师傅的话后，正视了慕天蓝除了执着于权利外，似乎也就只有皮囊这一回事。这么一想就简单了呀，情咒已解的情况下，为什么还是想随时看到他？不就是因为这个混蛋长得好看吗！但色衰爱弛啊！
更何况，自己这样的个性决对忍受不了他把自己放后位。如果他不以自己为首位，商量三天三夜又有什么用。
更更何况这小子现在只是精虫上脑，自己若顺着他，也太没自尊了吧？仿佛自己上赶着扒拉他一样。
慕天蓝把玩着口杯，盯着牛小西，牛小西也想回头看看他。心动需要原因吗？需要条条框框吗？不需要，若是只限于心动，他俩此刻应该是干柴烈火了。
“我想…”慕天蓝想说什么？大概还是老生常谈的待眼前那么多事结束后，再谈儿女情场。万事不如复国，在这点上他和牛小西对自己的了解是一致的。
牛小西回头，慕天蓝端正坐好，只听牛小西正色说到，“我现在没有媾和的意思。”
“那…”慕天蓝笑了，忍不住嘴贱，“以前想过？”这话说的太不像自己了，慕天蓝紧张的心跳快了很多，
“不重要。”牛小西毫不含糊，她看着期望值满满的慕天蓝，站起来，高傲且郑重地告诉他，“赤鬼完蛋之日，我一定会离开。”
牛小西看着脸色骤变的慕天蓝，并不怕火上浇油，“我讨厌拖泥带水，也不想为这点破事浪费精力，以后我也不希望就这件事情和你商量什么。你不必这幅表情，搞得是我不识情趣一样。”
“你说的对。”慕天蓝站起来，直视牛小西，伸手将她耳朵上的泥巴擦掉，看牛小西紧张却躲又不躲的样子，他哼哧一声离开。
这两人……黄了？躲在梁上偷看的梨花正在复盘，直呼看不懂时，慕天蓝又慢步走回来，小声又充满挑衅地对牛小西讲，“抱歉，打扰了。”
这到底黄没黄？柊点了点梨花，示意该撤了，撇下橙花、一莲、白紫长老去偷窥，这种事亏她干得出来。
两人蹑手蹑脚下了地，绕着花园走了一圈，巧不巧又碰上牛孔明堵着慕天蓝说教。
牛孔明语重心长，“你们孤男寡女干过什么我不管，但现在都这样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难道自虐还有好处？”
“国师，我先去忙了。”
“去吧去吧，忙起来就好了！”
……
回到大殿，坐在会议席上许久的梨花，忽然想通了，只有在意，才会如此生气，梨花乱跺着脚，“她一定要死。我是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她。”
柊食指放在唇上，向后看了看，用透视确认牛孔明、慕天蓝不在附近，“这什么场合，你还说这些？”
“先不提她。”一莲呵呵一笑，打断两人的谈话，“涸泽已经有意愿与我们合作，你们怎么想？”
六个血族坐在庭院里，看来这就是长老大会了？三个长老，三个监督？
“涸泽在大战的时候没有参与感，此时投意，虽然有些马后炮，但也诚意也有些。”梨花调整心情，正经分析。经历过五部大战的梨花，知道里面的情况，“天上飞的是蓝羽、投下来的是沟焰，这俩是坚决要灭掉的。”
白紫二老点头，一项议题就结束了。
“是否该与涸泽合作呢？”小长老开始第二项议题。
“涸泽海军曾经一流，但阙城出使的人没有发现船的踪迹，船厂也改成储备地，所以不知现在实力究竟如何。”橙花看来是不同意与涸泽合作。
“也是，涸泽在大陆一直存在感不高，即使他们隐藏实力，这实力也是几百年前的了。”柊揣着手，简单考虑着。
“赤鬼韦家嫁入了涸泽，难道不是张跹对涸泽的监视？没本事张跹监视它干什么？”白长老提出疑问，忽然又想起什么，“不对，涸泽阿水有赤鬼血统，没必要监视啊！”
紫长老哼哧一声，“这是血统问题吗？张跹他还是阙城人呢，老白啊，现在不是咱那个年代了，年轻人都是以目的一致为集合。”
“呵呵。”一莲也笑了，没想到紫长老理论倒是不落俗，就是不知道在自己这个半血面前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紫长老睥睨一莲，又看了看白长老，继续说，“赤鬼元家姑娘不也和沟焰结亲么？为的什么？”
“为了战时占高地来着吧？”白长老话里透着明白，语气却是反问的。
“为的是仔药！”紫长老敲了敲桌面，“所以……”
“紫长老想得有些深。”慕天蓝？六个血族互相看了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他，一个普通的阙城人，加入他们的聊天会议。
“张跹上位方式不太磊落，而韦森森又知道内情，所以张跹派韦森森去涸泽，算是暗地里的流放。”慕天蓝站在一旁解释，“涸泽公是有野心，但也知道现实。”
“什么现实？”梨花笑着问，这刚在牛小西那边碰了灰，倒不影响他思路，果真是个看中事业的男人。
“他是敌不过阙城的，涸泽被困于沙地百年，族人普遍保守、满于现状，甚至于故步自封，这不是阿水一个人的热情能解决的。”
“所以他要借着维护赤鬼正统来征讨张跹？”白长老挠了挠眉头，这和张跹攻打阙城和冥地用的借口是一样的，和阙城、冥地攻打赤鬼也是一样的，开战总需要一个名头，无非就是匡扶正义、推翻□□，但哪有不变的胜者、败者？轮回啊，都是无聊的轮回。
“在这次联合中吃红利的只有蓝雨和沟焰，两家各分了一半冥地。”慕天蓝看着六位血族，他们脸上不约而同都带着一股子讥笑与不屑，仿佛失地收复如覆掌，“阿水什么也没得到，他若是想扩大疆界，起码要打沟焰，他若是为自保，也须提防沟焰。”
“但即便加上韦森森，他的力量也是不够的，现下张跹还是会协助蓝雨、沟焰。”一莲补充。
“那你是什么想法呀？”梨花继续笑着问。
“涸泽是可以合作的，只是他会要赤鬼、沟焰之地，不知道各位对此有什么意见？”
橙花看了看慕天蓝，这小子是已经和涸泽达成协议了？一莲给他这么大权力？
“他们能给什么呢。”柊抹了一把脸，细细思索，“能为冥地什么呢？”
“穷乡僻壤能有什么？”一莲靠着椅背，“他们也没那么多…人”一莲顿了顿，像是理解柊的意图，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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