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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Chapterthirteen:悸动


布莱克闯入的第二天,城堡到处都加强了安保措施。弗立维教授在教看守城堡大门的摄魂怪辨认西里斯布莱克的大头照;费尔奇在走廊里跑来跑去堵缺口,连老鼠洞都不放过。格兰芬多门口的画像卡多根爵士被撤职了,被专家修复的胖夫人带着一帮粗暴的巨怪保安回到了岗位上。

        韦斯莱家的那个红毛一下子就出名了,他比波特本人受到了更多的关注。他显然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他前一天晚上彻夜未眠的黑眼圈还挂在眼下,但只要有人去问,他就会绘声绘色、详详细细的讲述他的历险经过。

        “……我正在睡觉,忽然听到撕东西的声音,我以为是在做梦呢,你知道吧?可是一阵冷风……我醒了,我帷帐的一边被扯下来了……我翻过身……看到他站在我跟前……像一具骷髅,一大蓬脏兮兮的头发……举着这么老长的一把刀子,准有十二英寸长……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然后我大叫一声,他噌地就跑了。”

        “他还有完没完?”阿芙洛狄忒把装着半杯葡萄汁的玻璃杯重重的摔在了长桌上,发出巨大且刺耳的响声,几个斯莱特林的低年级惊恐的看向了她,“如果我是西里斯布莱克,就把他的舌头用大刀剌下来,挂在波特的床帘上,这样他就能管住自己喋喋不休的嘴,顺便还能吓死波特。”

        不远处的德拉科大笑起来,阿芙洛狄忒顺着笑声看过去,波特和韦斯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窃听她和朋友们的谈话,此时正怒视着她呢。阿芙洛狄忒顿时失去了所有吃早餐的欲望,她对着脸气的通红的韦斯莱很粗鲁的竖了个中指,然后抱着魔药课本站起身离开了礼堂。身后的韦斯莱不知道咒骂了她两句什么话,惹得德拉科暴怒了起来,德拉科的两个小跟班见状立马站到了德拉科身边给他打气。阿芙洛狄忒本想走回去劝说,但德拉科远远地向她挥了挥手,用唇语向她示意自己会替她出气。

        阿芙洛狄忒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步伐也变得轻快了起来。杰玛在巡逻,特伦斯和万斯在拉文克劳长桌上谈恋爱,而她也不想做科维斯和奥德莉亚的电灯泡,只好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下活动楼梯向魔药课教室走去。

        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吃早饭,尤其是当前一天发生了布莱克闯入城堡这样的事情,就更没有多少人愿意先离开礼堂了,这使阴暗潮湿的地下走廊更加幽深空荡。走了两步,阿芙洛狄忒忽然听到身后有急促的步伐接近,她回过头去,卡尔文弗朗斯带着笑意,略有些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

        “嗨,”阿芙洛狄忒打招呼道。她忽然想起杰玛曾说过,卡尔文圣诞时曾托特伦斯送自己礼物和信,顿时就觉得面对这个前男友有些尴尬,“好巧,你也去魔药课教室吗?”

        阿芙洛狄忒说出这句话以后就觉得后悔,因为六年级选择魔药提高班的时候他们还没分手,卡尔文选择魔药的理由还是为了能和她一起多上一节课。她有些懊恼的调整了下站姿,而卡尔文丝毫没有感觉被冒犯到:“是啊…格洛莉亚和希格斯在谈恋爱,我想我还是不要坐在旁边当电灯泡比较好——你也是这样想的吧?我…我注意到你的那两个朋友…”

        “没错…我想早点去到教室准备一下也是好的。”阿芙洛狄忒转过头去,准备佯装无事的起步离开,而卡尔文却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们两个人并肩走在走廊里,像是过去一年多里那样,仿佛时间一下子回到了约会后宵禁前的时光,卡尔文会送她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口,等她回到休息室以后再爬上塔楼,有时还会有一个吻。可阿芙洛狄忒此刻一点悸动也感受不到了,明明暑假里她还那样怀念曾经的甜蜜时光。她不懂声色的靠近了些墙,卡尔文的步伐顿时变得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阿芙洛狄忒和卡尔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走进了魔药教室。与往常不同的是,斯内普教授已经在教室里了。桌子被摆在了一起,最中间的那口巨大的坩埚里面弥漫着呈螺旋式上升的蒸汽,但药剂里面没什么光泽。斯内普教授阴沉着一张脸坐在离门口最远的椅子上,看到他们并肩走来的身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阿芙洛狄忒和卡尔文惊恐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在距离斯内普教授最远的位置上安静的坐了下来。

        上课前的三分钟,所有七年级魔药提高班的学生都走进了教室,大家围着桌子形成一个大圈。斯内普教授站起身来,脸色阴沉的比十个西奥多诺特加起来都恐怖:“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剂。”

        坐的离斯内普教授最近的、也是斯内普教授最喜欢的学生科维斯罗齐尔接收到了斯内普教授的目光,缓缓开口道:“这是迷情剂。”

        几个赫奇帕奇女生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但很快就在斯内普教授阴冷的目光下闭了嘴。阿芙洛狄忒震惊的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扭头,却对上了卡尔文看过来的目光。她一下子转回了头,尴尬的无以复加。她把这种窘境归结到了不远处正心无旁骛的翻着课本的科维斯身上,阿芙洛狄忒想,如果不是他谈恋爱丢下自己一个人,她也不会这么尴尬。

        科维斯有些不适的抬起头来,正巧对上阿芙洛狄忒怒视的目光,有些不解与恐慌的合上了书。他明白自己要背黑锅了,虽然具体是因为什么他还不清楚。

        “如果你们空无一物的大脑中还能装得下一点称之为人的东西,就应该明白迷情剂这种违禁品是不允许进课堂的,”斯内普教授刻薄的说,他打断了所有人的窃窃私语,“迷情剂的熬制需要三个月,而你们只需要做出前几步,这只能让你们闻到它的气味,无法导致饮用者的痴迷——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可以带走这个半成品,如果胆敢有人将今天课堂上的任何药剂带出这个教室,他就会为自己的学院扣掉一百分,还会迎来一个漫长的禁闭…最后,他的newts考试的平时成绩,将会得到一个t(巨怪)”

        只听得一片刺耳的擦刮声,大家都把坩埚拉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是咣当咣当把砝码放在天平上的声音。阿芙洛狄忒的左边是一个赫奇帕奇的麻瓜种女生,她嫌恶的蹙了蹙眉头,然后将自己的工具摆到了卡尔文和自己中间:“开始吧?”

        卡尔文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然后拿出小刀准备将天仙子的花瓣切片,阿芙洛狄忒拿过他手里的小刀:“我来弄花汁,你去把蜂蜜搅拌到凝固。”

        阿芙洛狄忒用刀侧挤压的办法提取天仙子的花汁,这本是处理瞌睡豆的办法,她不知道对天仙子花瓣是否同样有用,而如果失败,她就会被走过来的斯内普教授大骂一通。而幸运的是,刀侧挤压的办法是完美的,斯内普教授瞥了一眼她的方法以后什么都没说的走开了。

        每个人都不停地张望着其他同学在做什么,这既是魔药课上的一个优点,也是一个缺点,你很难不让人看见你做的事情。二十分钟后,阿芙洛狄忒把天仙子花汁和蜂蜜凝固体混合在一起,缓慢倒入了坩埚,挥动魔杖并调高了温度。二十秒后,卡尔文将火调小,这时教室里已经弥漫着白色的雾气,但也不乏有学生的药剂是其他怪异的颜色。在等待迷情剂半成品熬制的一个半小时里,阿芙洛狄忒将书翻到后面研究别的药剂,而卡尔文则是目不转睛的关注着坩埚。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不远处的科维斯和奥德莉亚已经将装好的药剂装瓶交给了斯内普教授,他们两个都红着脸,走出教室的时候,阿芙洛狄忒注意到他们的手十指相扣着。卡尔文将坩埚下的火扑灭掉,迷情剂特有的呈螺旋形上升的蒸汽迷住了阿芙洛狄忒的眼睛,她揉了揉,然后掏出笔记本来看向卡尔文,干巴巴的开口:“你闻一下。”

        卡尔文将鼻子凑近坩埚,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微笑:“我闻到了…巧克力布朗尼、阳光下的雏菊(daisy),和地下走廊的味道。”

        阿芙洛狄忒勉强的勾了勾嘴角,她怎么能不明白卡尔文闻到的味道的意思——巧克力布朗尼是她总当做早餐的甜品、daisy是她的中间名,而地下走廊是他们曾经最常去的地方。她想到分手时卡尔文曾提到德拉科评价他的那些刻薄言论,就觉得倍感愧疚。而卡尔文似乎看出了她的无措,很温柔的笑了笑:“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阿芙洛狄忒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凑近了坩埚。她闭上眼睛,迷情剂散发出来的气味令她好像置身于暴雨后的林木间,散发出清新的花草香;除此之外,还有夹杂着雪香的微涩茶水。她有些不解的闻了又闻,无比肯定这个味道绝不来源于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我闻到了暴雨后的花草香、雪的味道与发苦的茶水。”

        她有些郁闷的抿着唇,不愿意再回想这种味道从何而来,这种感觉令她惊恐又无措,她站在原地,感觉卡尔文的目光像利刃一样刺着她,而她越是逃避就越清楚的明白自己此刻在想什么。

        卡尔文沉默了半天后用羽毛笔将这个味道记录下来,将药剂装进瓶子交给斯内普教授后,两个人一起走出魔药教室。他们本想向对方告别,但杰玛从教室里面无精打采的走了出来,吓了阿芙洛狄忒一跳。

        “你怎么了?”阿芙洛狄忒问,“梅林,你的脸色可真难看。”

        “我起的太早了…这两天太冷,我想我可能感冒了…你今天下午有课吗?”杰玛挽上了阿芙洛狄忒的胳膊。

        卡尔文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阿芙洛狄忒张望了一下也没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没有…你得去医疗翼,甜心。”

        “我不能,”杰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见鬼…那迷情剂什么味道都没有,我想我的爱情可能还远得很。”

        阿芙洛狄忒吓了一跳,将手覆上了杰玛的额头。异常的温度从指间传达过来,阿芙洛狄忒不容置疑的提高了些声音:“没有喜欢的人闻到的气味应该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才对,你什么都没闻到是因为你起了高烧失去了嗅觉吗,你个笨蛋!”

        阿芙洛狄忒一把拉住杰玛的胳膊风风火火的往医疗翼走,庞弗雷夫人看了一眼烧的满脸通红的杰玛,给她灌了整整三瓶感冒药水:“都是因为布莱克,害的学生们这么疲惫…哦,可怜的孩子。”

        “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夫人,”杰玛一边说着一边被阿芙洛狄忒摁进了被窝,似乎是因为生病,所以行动的反应都慢了很多,“我是学生会会长,我晚上还得巡逻呢。”

        “这恐怕是不行的,法利小姐,”庞弗雷夫人绷着一张脸说,“你得在这儿待到明天晚上,我允许马尔福小姐陪同到宵禁之前,前提是你们两个不要发出声音打扰别的学生。”

        杰玛从被子里挣扎着坐起来想要说什么,但庞弗雷夫人已经收起了托盘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帮她把床帘拉上,而阿芙洛狄忒不得不用出全身力气才能把她老老实实的摁在病床上:“哦天哪,我的好甜心,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替你巡逻,你可别乱动了。”

        杰玛还在挥舞的手臂塞进了被窝,侧过身子来俏皮的对阿芙洛狄忒眨了眨眼:“完全可以。”

        阿芙洛狄忒这才知道自己中了杰玛的招,她分明就是想找个人替自己巡逻,然后躲起来睡懒觉。她懊恼的拍了一把杰玛的肩膀,一双眼睛瞪得浑圆:“你耍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杰玛把脸蒙进被子里闷闷的说。

        阿芙洛狄忒拉过把椅子趴在杰玛的床边,两个女孩儿就这样脸对着脸:“…不过你的迷情剂真的什么都没闻到吗?”

        “这个我可没骗人,”杰玛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卡尔文是怎么回事。”

        “正好在地下走廊里碰到而已,”阿芙洛狄忒伸出手点了点杰玛的脸颊,“我想我可能真的不再喜欢他了,我闻到的味道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只觉得很尴尬了。”

        杰玛沉思了一下:“嗯…可是你刚放暑假的时候还因为分手哭鼻子呢。”

        “因为德拉科说他的话真的很过分,而且他看起来对我也很失望…但德拉科从小就是那套观念,我以为他既然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应该明白自己早晚都会受到德拉科的嘲讽的,”阿芙洛狄忒叹了口气,“虽然德拉科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混蛋,但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和德拉科吵架的。”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也不喜欢别人的话——迷情剂的味道不会认不出来的,”杰玛说,“你闻到什么气味了?”

        阿芙洛狄忒坐起身来,神情变得有些郑重,蹙着眉头抓着杰玛身上盖着的被单玩个不停,“我闻到了暴雨以后的林木香、大雪后的天气和茶香气。”

        “这一年只有入学的时候下了暴雨,”杰玛饶有兴趣的撑起身子来,“圣诞节假期下过大雪,茶香…斯莱特林没有喜欢喝茶的,我知道赫奇帕奇的黛西库特喜欢喝茶,可她是个女生——”

        阿芙洛狄忒佯装苦恼的趴在床上回想着,努力让自己的大脑里只有暴雨中驶过幽深丛林的马车和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发梢:“也许是科维斯罗齐尔,入学那天的暴雨他和我一起坐的马车。”

        杰玛翻了个白眼:“你忘了科维斯和奥德莉亚还是你亲手撮合的了?别骗我,甜心,你知道他是谁对不对,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阿芙洛狄忒一想到要说出口的这个名字就懊恼的想将脑袋藏起来,事实上她也真的这样做了——她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被子上。她终于明白了圣诞节以后她总是恨不得把宵禁前的晚上的每一秒都泡进图书馆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担心newts考试,而是因为黑魔法防御教室和图书馆在同一层,而她渴望着能见到那个不固定时间要教导波特守护神咒的人。

        阿芙洛狄忒的肩膀轻轻的抽动起来,看起来好像在哭,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法出来。杰玛吓坏了,她扶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脑袋:“你别哭啊,他不喜欢你就不和他说话了嘛…世界上的好男孩儿那么多呢…”

        杰玛不是一个善于安慰人的女人,阿芙洛狄忒这样想,但她一点都没想哭,因为她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顶多是让人有点震惊而已:“…我好像喜欢…哦,天哪,你先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我喜欢卢平教授。”

        杰玛瞪大了眼睛,看起来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从床上爬起来,探出身子一把拉开床帘,注意到旁边没有人以后连忙用魔杖在周围丢了好几个闭耳塞听:“你开什么玩笑?”

        “我也许没开玩笑呢?”阿芙洛狄忒试图将这变成一个冷笑话,“假设——哦,不是假设——我说的就是真的呢。”

        “你怎么确定,什么暴雨大雪茶香气的…”杰玛惊恐地说,“它们可以套在很多人身上,不是吗?”

        “太复杂了,杰玛,我说不清楚…”阿芙洛狄忒懊恼的捂住了脑袋,因为她又想起圣诞节那次聊天以后卢平教授异常的态度,这让她觉得心里又乱又苦恼,“但我想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这几天跑到图书馆其实什么都没看进去,我就是想碰运气在走廊里碰到他而已,因为最近他在教波特守护神咒,偶尔会在宵禁前出现在走廊里…有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图书馆,我是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徘徊呢——”

        杰玛努力的看向阿芙洛狄忒的眼睛,一再确认她不是开玩笑后震惊的靠在了床头上:“哦,天哪…我父亲说卢平教授只比他小五岁,他能当你的父亲!你确定不是什么…额…依赖之类的?他总是夸赞你鼓励你不是吗?”

        “如果你也会等一下午什么都不做,只为了远远的看你父亲一眼,即使说不上一句话也无所谓,”阿芙洛狄忒郁闷的说,“那我无法反驳。”

        “你别告诉我你还想和他法式热吻。”

        阿芙洛狄忒瞪大了眼睛将脑袋摇的像个铃铛,但又沉思了一下:“但情侣热吻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杰玛压低了声音怒吼道,“你喜欢他又能怎么办,他最多就是个混血,保不齐还是个麻瓜种,还比你大十几岁…”

        “十六岁,”阿芙洛狄忒接话道,“我出生的时候他才六年级不是吗,还是个少年呢…如果我毕业以后还喜欢他,我就当个教授回来追求他。麦格教授还曾经是斯内普教授的教授呢,可他们现在互称教名,还为了学院杯的事情暗自较劲呢不是吗?”

        “那你不能当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这样他就会没工作了,”杰玛评价道,“如果你成功以后,你父亲那边怎么办?”

        “你可真相信我,甜心,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没有人不爱我的万人迷一样,”阿芙洛狄忒打了个冷颤,“老卢修斯一定会杀了我的,我先买好墓地,死之前争取成为卢平教授心里永远记挂的那个女人,说不定他以后的女儿的中间名就叫’阿芙洛狄忒’呢。”

        杰玛愣了愣,然后抓住阿芙洛狄忒的胳膊大笑了起来。阿芙洛狄忒羞恼的打了下她的胳膊:“嘿,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才十七岁就已经确定自己命不久矣了,”杰玛喝了口水继续笑了下去,“你可以去麻瓜修女院向上帝祈祷马尔福先生会把你们两个一起杀了,这样你们死了以后还能以夫妻之名合葬呢。”

        “你也太恶毒了,”阿芙洛狄忒不满道,“我多希望德拉科爱上一个麻瓜种女孩,这样老卢修斯就顾不上搭理我了…不过那也太远了,说不定有一天我就不喜欢卢平教授了。”

        “最好是这样,”杰玛又钻回了被子里,声音变得轻柔而闷了下来,“给我讲讲你为什么喜欢他吧,我很愿意听的…”

        阿芙洛狄忒也趴回了床边,两个人又恢复到了那种脸对着脸的姿势。

        “好吧,我只讲一次…”阿芙洛狄忒清了清嗓子,看起来像要讲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那得从猩红色的老式蒸汽机开始说起,我走到了车厢的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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