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贫瘠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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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德尔和格雷森的死亡，意味着皮尔特沃夫与祖安失去了相互沟通的系带，只要有他们任何一个人在，双方都不会轻易地产生冲突，但现在，他们都没有了。
这是一起性质非常恶劣、严重的事件，它意味着祖安正在脱离皮尔特沃夫的掌握，并对其充满恶意。皮尔特沃夫人非常明白这一点，他们立即通过议会，在双方流通的桥面设卡，并中断了与祖安的绝大部分贸易，在面向祖安的广播中提出，皮尔特沃夫从此刻开始，不会再给祖安提供任何形式的物资援助，不作任何形式的贸易沟通，直至对方交出所有犯人以及海克斯水晶。
如果说祖安的平民们只是冲上桥面疯狂抗议，那么那些炼金男爵们可算是被掐住了命根子，他们的钱基本上都来自于压榨自己人，给皮尔特沃夫作交易。因此，皮尔特沃夫的声明一出来，他们便组团来到了希尔科的领地——科勒那个疯子提前退休了，而希尔科以前虽然一直运作着整个组织，但毕竟声望并不显得那么富裕。
“希尔科，你听到上城人说的了吗？赶紧把人都交出去！你知道我们耽误一天，会损失多少钱吗？这些钱你来弥补吗？你弥补的了吗？”
“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挥，芬恩。”希尔科烦躁地瞪着眼前的炼金男爵，他们在底城各占一圈，在那里，他们几乎就是土皇帝，很少会有什么事情让他们这样齐聚一堂。
“你可以看作我的话是建议，但如果你不这么做，我想，有的是人会帮你一把的。”
“这件事是科勒的手笔。”希尔科说完后，面无表情地望着眼下面色变幻的众人。
“所以你就是那个替死鬼？”芬恩忽然嗤笑着说道：“看来我们找错人了，你是不会把自己交出去的，对吧？”
“闭嘴！你这个蠢货！”希尔科吼道。但这在炼金男爵眼中，只是无能地愤怒罢了，他们相互对了一眼，纷纷退了出去，看来，他们是要商量着怎么制服希尔科，然后将他送去上城了。
……
“乔妮丝，为什么我要对准靶子呢？那样很无聊。”爆爆双手举着手枪，半眯着眼睛说道。
“这是训练，爆爆，你必须先打的中靶子，将来才打的中敌人。”乔妮丝耐心地说道。
“我知道，我一直能打中靶子，但那样很无聊，我想射点别的什么。”爆爆连开了三枪，虽然没有都命中红心，但也想去不远。
“你必须静下心来，一个合格的射手，就应该枪枪致命。”
“我想，我觉得爆炸威力更大一些，射击的话，只要射的足够快就好了。”
望着爆爆带着童真的面颊，乔妮丝捂着脸，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下去才好。
“乔妮丝，我一直很好奇。”
“什么？”
“你为什么一直穿着这样破旧的衣服，所有人里面似乎只有你这样，是科勒的命令吗？”
“当然不……但你也可以理解为，这就是科勒那个混球做的。”
“哈哈，我发现虽然他管理着这里，但很多人似乎都不太喜欢他，他和范德尔很不一样。”
“那你喜欢他吗？”
“当然，他也只要有我喜欢就够了。”爆爆不假思索地答道。
乔妮丝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并不像你见到的那样简单，他是个表演家。”
爆爆看了乔妮丝一眼，继续射击，但目标却只是四周的铁片和废渣。
“我欠了科勒很多钱，被迫来到这里为他工作，他想让我穿上一件所谓的女仆工作服，但我没有答应，而其他普通的工作服，科勒又给它们标记上天价，所以我要么穿这个，要么穿那古怪的女仆装……”
“哈哈，听起来像是科勒会做的事。”爆爆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笑了起来。
“你难道都不同情我一下吗？”乔妮丝郁闷地说道。
“没关系的，乔妮丝，欠了多少钱，要穿什么衣服，都没关系的，科勒最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对于他来说，这可能就是一场游戏。”
“这不公平！对他来说是游戏，但你知道这件事对当初的我来说，是一件多么沉重的事情么？我要放弃所有美好的前途，给一个……”
“乔妮丝，别说了！”爆爆不耐烦地打断了乔妮丝的话。
“你不能一直和他在一起，你值得更好的人生，爆爆。”
“我就当你没说过。”爆爆一口气将弹药打空，埋怨道：“就没有射速更快一点的武器吗？我需要更多的弹药，更大的弹匣。”
“嘿，打得不错！”科勒从远处走来，高声对爆爆说道。
“科勒！”爆爆欢欣地扑进了科勒的怀抱，大概是到了发育期的缘故，她的个子长的很快，几乎是三天两头就能肉眼看出区别，原先的娃娃脸虽然还在，但也变得修长了一些。
“精彩的射击，不是吗？乔妮丝。”科勒微笑地望着也走过来的乔妮丝，说道。
乔妮丝翻了个白眼，说道：“这要是精彩，我都不知道我过去练习的是什么。”
爆爆从科勒的怀里扭过头来，对乔妮丝扮了个鬼脸。
“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的，爆爆的练习需要大量的弹药。”
“你是懂我的，科勒！”爆爆笑嘻嘻地说道。
“进货有些困难，炼金男爵那边似乎不太愿意给我们提供太多的弹药。”
“那倒也是，他们和希尔科打得不亦乐乎，可能觉得我们也是和希尔科站一边的吧。”
“皮尔特沃夫似乎是动真格的了，上城的货现在几乎绝种了。”
“我没有别的要求，我们艰苦一点没关系，爆爆的牛奶不能断了，她可是正在长身体。”
“牛奶……”乔妮丝无奈地挥了挥手，说道：“真是疯了，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就为了把上城的牛奶偷偷运过来，我从小长大也没喝过牛奶，这不长的也没差呀？”
科勒破天荒地瞄了瞄乔妮丝旧布衣下的胸脯，语重心长地说道：“内在因素是一方面，外在因素也是一方面……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拥有一些预知的能力，爆爆她呀，未来胸前会比较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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