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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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4班）（无老师）
白色:你们作业写完了吗？
李某人:没有。
川:有，怎么了？又要抄？
白色:兄弟，还是你懂我，发来吧，借鉴一下。
阮云成绩是好的，但他有时候不想动脑，动脑的时候又特别聪明。
这种脑子谁不想要呢？
川:滚滚滚，你这哪是借鉴啊？这分明是搬运工。
川:一模一样的答案，之前有一题，我写13，你写a干嘛
阮云刚准备打字，嫌麻烦，直接语音转文字。
“我以为你写的是b，一模一样的答案我还是会改的，这不，写a。”
川:……
顾楠看见群消息，便发了个小女孩举手动作表情包。
暴龙战士:看我，看我，看我。
暴龙战士:想要抄作业，是吧？
白色:是啊。
顾楠把手机怼到嘴边，发送语音，“这样吧，50块一张，怎么样，我觉得挺划算的。”
阮云听了，不干了，笑容逐渐消失语音发送说:“煞笔，50块钱一张，你怎么不去抢啊？真服了你这老六，划算个大头鬼。”
川:笑死。
“阮云，吃饭了”阮丽叫道。
“好”阮云放下手机，走出房门，一回头，手机亮了又熄，看来是某人给他发消息了。
餐桌上，阮丽问了很多事情。
“学校怎么样？”
“还行”
“伙食好不好”
“还行”
……
阮云用敷衍大法“还行”堵塞住阮丽，阮丽被敷衍了一阵子，阮云也开始扯其他话题。
“我们楼上来了个新户，和我一个班的，他叫顾楠。”
“成绩怎么样”阮丽和其他家长的思维都一样，毕竟都初二了，快中考了，都关心成绩。
在阮丽眼里他的成绩一点都不好，毕竟每天都是游手好闲，有一次还被叫家长，因为打架。
“嗯——老吴”阮云脱口而出的老吴，有点措手不及“不对，吴老师说他之前考试次次第一。”
阮丽听到这，放松了许多，指着桌上的香蕉，说:“等一下把我买的香蕉送上去。”
“哦”
……
这是亲妈吗？
是。
“楼下的是你同学吧？”顾楠的父亲，夏远明问。
夏远明要求高，像什么事他都知道，前妻也是因为这个而离婚。
比如顾楠必须考第一。
“嗯。”
“你等一下，跟他们打声招呼，把这篮苹果提下去。”
“哦。”
吃完后同时出门，到楼梯转角口的时候，顾楠看见阮云，阮云也正好抬头，两人对视了，月光撒了下来，互相看见两人手中的水果，阮云先开口说:“这是咱妈给你的——”
咱妈
阮云愣了一下，空气安静了，阮云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我艹，我这张嘴，嘴别跑那么快】
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的阮云又说:“不对，不对，不对”
阮云摇着头，摆着手，“这是我妈给咱爸的——”
咱爸
【我去！】
顾楠看着阮云的脸逐渐泛红，笑着讲:“脑子想好了再说，诺，这是我爸给你家的苹果，这是要给我的香蕉吧。”
楼梯间的月光如一把刀，把这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光里，一半子黑夜中。
顾楠站在阮云上面，阮云的视野里，顾楠在发光。
“奥特曼”
“滚。”
8:07
阮云回到家以后，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悠闲画面，而是阮丽手中的衣架，阮云一手关门，一面面对疾风。
阮丽一边拿衣架敲桌子一边审问:“说，你从7:28出门，上楼也就几分钟的事，你怎么上楼要上40分钟，你是在楼梯间陷入循环了还是在楼梯间迷路了你现在初二了，明年就要中考了，你等什么时候呢？我图你什么”
阮云沉默了，静静听着。
“楠楠，回来了怎么去那么久？同学怎么样？”夏远明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楠。
“别叫我楠楠，不关你的事。”顾楠一边脱鞋，一边回答。
“顾楠，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吗”顾楠留下这句话，便径直走向房间。
被问完话的两人，就扑向大床，打开手机。
阮云一打开手机，消息就纷纷弹了出来，都是图片，顾楠发的，是作业。
后面还有一句:谢谢你请我看奥特曼，浪费我复习的时间。
阮云:“傻逼，滚。”
顾楠一打开手机，挺空的，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便点开那些99+的群，聊的可乱了，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两个互不打扰。
挺正常的。
正常吗？
不正常。
是不正常，群里聊的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聊阮云和顾楠，一派是八卦。
两边一个犯花痴另一个也跟着犯，一个说是挖到了这次考试成绩。
可真有意思。
根本聊不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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