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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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是一对男女混合着唱的歌，一条长有四分钟的忧伤曲调唱出了十多种生活，有爱情中的重逢与分离，家庭里的无助与希望，生活中的美好与残酷，音色好到与这些愁苦恰恰吻合了，果然是能歌善舞届的佼佼者。
应援棒在黑暗中随着曲调左右缓慢晃着，总有几个傻吊的同学，一再搞着搞笑气氛，左右前后摇着，速度很快，怕再多几个人就直接变成大型蹦迪现场了：“别丧呐朋友们，咱们嗨起来好吗！”
第一档节目搞得大家本来比吃了泻药还畅快的心情都低沉了下去。
顾明渊则是边听歌边百无聊赖的转手中的应援棒，温允恰恰相反很是认真的看着听着。
原来的校区没有集体过元旦晚会这么一说，首先考虑到校园不大，其次校园财务能力太抠门了，是那种恨不得把学校的大铁门都扣个洞的那种抠。
所有以前的学校都是班级内自己拥有决定权，要么都过，不让别班的同学羡慕嫉妒恨。要么都不过，早点收拾收拾东西滚回家玩泥巴。
……
第二个节目是说相声的，部分乐了，部分发呆，还有就是像温允和顾明渊这种的：的确认真听了，但是完完全全没有被戳中笑点，于是别人乐呵着捧场的时候他们都像看一群傻逼似的看向周围一片。“好笑么？”
第三个节目是一个身穿白色芭蕾服装的女孩，听道周边同学议论纷纷：
“这是高三学姐吧？”
“艺术生？”
“仙女下凡吧！”
“哇哦！”
“完了，我直了……”
……
女孩身材纤细，定睛分析，黄金比例，皮肤白嫩，面妆清淡而不失优雅。
温允默默的地下了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好像还行。”又忍不住戳了戳自己的胸前……软是软，但是它不膨胀呐。“唉，都十九了，温允呐，你这是要给你的孩子们喝西北风呐。”
顾桀看着舞台上那位优雅模糊的女孩，呆在了她起跳那一刻，脑海里幻化出了温允穿这身的模样。白色的头发高高的圈盘在头顶，再加上被白色……黑色羽毛编织的发圈，裙子只遮住了半截大腿，上身的裙衣抹胸……“真好看。”一句话脱口而出。侧目看了一下旁边都女孩，又仔细想了想……“不行，太短了。”
温允听了个大全……不屑的瞥了旁边男生一眼“他喜欢这种的？”不由得收紧眉毛，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脑海中浮现。
……
女孩蔓妙的舞姿配着优美的钢琴曲，手脚轻划过空气，空气都有了美意。一套动作循环了两变，最后再一阵更比一阵高的掌声中落幕而下。
好歹这节目只有两分钟，如果来个长达5分钟的，再美得舞台也在某一刻化变成了催眠曲。更何况是曲调平淡寡欢的钢琴曲呢。
第四个节目是影子投幕，传说中的哑声2d情感剧。白色幕布在主持人缓场的时候已经准备了，灯光大了上去，白色幕布发了光一样更白亮了。几个同学站在一边，远远的看去还有小孩子。
“小女孩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虽然抖的不明显）的哭着，小男孩过来安慰（摸摸头，抱一抱）。下一幕：小女孩被女人（妈妈）指指点点，被男人（爸爸）抽打着，小男孩跑了过去一把挡在了小女孩面前，转身抱住她。长大后的女孩被校园霸凌，男孩还是保护她。后来他们在一起了……”真的蛮狗血的。
掌声毕，同学们七七八八的讨论起来：
“霸凌是现实，在一起是童话。”
“女孩子就这么招打？”
“如果是我，我可能会直接抽回去，我去尼玛的大鲨比。”
还有扶额的：“真神奇，我是怎么看完它的。”
“小孩子们演的真好。“
……
温允托腮把它看完了，心想：“现实生活中的霸凌也未必就是拳打脚踢吧？社会主义时代……更多的不应该是动动嘴皮子吗？”
多是说着最现实的话，但偏偏要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而添油加醋的恶言恶语，说的有多刺耳他们就笑的有多开心。
第五个节目是女孩们的齐舞空间，穿的整齐划一，跳的七零八落，但是这短短的时间内可以有这种成果已经很难得了。
……
第六个节目相对欢快是一个男孩的酷炸rap，声音清脆，嗓子带着点烟味，整个背景旋律也是拽到了一定程度，全场疯狂了起来，刚上高潮就听到你孩子们的尖叫声，里面也夹杂了几位大嗓门的男生。
温允还是托腮，不一样的是她闭上了眼睛，一方面是她在休息，另一方面是她在用心感受歌词的爆炸性。但是这起起伏伏的嚎叫多少有点闹心了……不耐烦的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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