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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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在院里不停捣鼓着他的香皂。
顾君昊躺在躺椅上晒太阳，。
‘顾君昊你说你一大男人每天这么悠哉的过日子，真的好吗’
‘挺好的’，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么悠闲过了，少年上战场，每天晚上睡觉，耳边不断回荡着战士们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声音。
‘你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吗？比如赚银子，比如当官’
顾君昊闭上眼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现在官居四品，怎么可能缺银子。
‘吱~~~~’院门口露出毛绒绒的脑袋，见到院子里的人，小声说道，‘姐姐，你们家还要稻草吗’
白灵放下手里的东西，‘还要’
‘我把家里的稻草背过来了’
‘放到院里’
啸风放下背上的稻草，拘谨的站在那。
白灵拿出十个铜板递给小风。
啸风摸着手心的铜板，泪水模糊了眼睛。
白灵.......‘你哭什么，是不是铜板给的太少了’
啸风摇了摇头，‘不是的，谢谢姐姐，家里以经断粮几天了，奶奶几天没吃饭，有了这铜板，可以给奶奶买点吃的’
白灵见眼前十岁的少年，身上的衣服补丁加补丁，身无几两肉，返回厨房提了些面粉和鸡蛋，‘拿回去吧，’
小风擦了擦眼泪，‘我不能要，奶奶说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顾君昊睁开眼睛，不由另眼相看院里的小少年。
白灵把东西塞到啸风的怀里，‘算我借你的，等以后你了赚银子在还我’
啸风鼻尖酸酸，自从父母过世，家里的亲戚嫌弃他和奶奶是累赘，赶了出来。
‘以后定期送稻草过来，’
啸风破涕而笑，‘谢谢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啸风，大家都叫我小风’
‘名字很好听’
顾君昊；‘你到是好心’
白灵坐在凳子上，‘大家都不容易’
想到边塞的黎民百姓，顾君昊也感叹，‘是啊，都不容易’
‘哎呦’
顾君昊紧张的站起来，走到白灵身边。
白灵手摸着肚子，‘没事胎动，肚子里的孩子在踢我’
顾君昊还没反应过来。
白灵满脸痛苦，‘哎呦，你们这两个小东西，想痛死你老娘’
顾君昊急的围着白灵团团转。
‘顾君昊你别转来转去头晕，胎动是正常现象没关系’
‘哦’
白灵在凳子上坐了一会，肚子上的疼痛感逐渐消失。
顾君昊；‘白灵，你肚子越来越大了，现在每天只顾着赚银子，你是不是也该准备，孩子的衣服，尿片，还要请奶娘啊’
白灵拍了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还要提前把产婆请好’
说风就是雨，白灵进房间换了衣服，从空间拿了三十两银子出来，云安堂之后又来拿了几次香皂，加上之前的银子，差不多有五百两，家里的房子也可以扩建了。
白灵摸了摸肚子，双胎，到时候她肯定忙不过来。
还要去买两个下人，家里的家具旧了，也要全部重新做，看来最近要忙的事情，可真不少。
白灵走出院子，‘顾君昊，你陪我去买点东西’
‘凭什么’
‘凭你现在吃我的，喝我的’
顾君昊：‘我给了银子’
白灵；‘早花完了，要么继续交银子，要么帮忙干活来换生活费’
顾君昊摸了摸干瘪的钱袋，‘我和你去街上’
白灵先去了打铁铺，把先前在那定制的东西取了，拉着顾君昊又去了布庄，买了孩子穿的成品衣。
顾君昊站在那，‘你说你是个女人吗？孩子的衣服也不会做’
‘谁说女人，一定要会做衣服’
顾君昊；......
外面不断传来熙熙攘攘和惊呼的声音，白灵好奇走了出去，大街上，官兵手持鞭子，不停抽打身旁步履蹒跚，衣着破烂不堪的犯人，脚上的脚拷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排着队伍一个接一个往前走，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
队伍里有不少的孩子，孩子们眼神惶恐不安的看着周遭的人群，白灵不忍直视。
‘他们是官奴’顾君昊走到白灵身后，为她解释道。
‘为什么连孩子也在里面’
‘一人犯罪，全家做牢’
白灵小声嘀咕，‘这万恶的古代封建社会’
顾君昊凑近身子，‘你说什么’
‘没什么’
队伍缓慢的向前走，周遭的人群不断传来叹息，嘲讽，指指点点的声音，排队走的官奴，是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见到队伍里，那摸熟悉的小小身影，顾君昊双手捏的死死的，眼里波涛汹涌。
感受到顾君昊情绪的起伏，白灵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怎么了’
顾君昊低下头，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没事’
‘这是把他们送去哪’
‘官府有个买卖官奴的地方，应该是送去那，你不是要买两个下人吗？可以去那看下’
白灵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可不敢用他们’
顾君昊挑了挑眉，‘为什么不敢’
‘他们从前伺候的人，非富即贵，我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
‘你倒是谨慎’
白灵皱了皱眉，在这皇权至上的古代，人命不值钱，‘没办法，小命要紧’
顾君昊沉默的站在那良久，‘你可以挑一些家奴，他们经过训练，内宅的事情，比普通人要懂很多’
白灵想了想，以后她的事业会越做越大，哥哥要读书，家里确实需要人照看，可是想到他们官奴的身份，还是有点不放心，思虑再三，‘算了，还是去牙行买人吧’
‘你买了他们后，他们的卖身契捏在你手里，不敢有二心的’
‘那行，你帮我看看，看谁合适’
队伍越走越远，周围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了。
白灵继续在各家店，不停购买需要的东西。
顾君昊提着大包小包，跟在白灵身后，‘我算知道了，你让我跟你一起出来，是为了让我提东西’
‘那当然，有现成免费的劳动力不用，我又不傻’
顾君昊气喘吁吁，‘你这个坏丫头，天天让我给你干活’
‘我这个坏丫头还收留了你，让你白吃白住呢？’
‘你...我一定会把我这段时间的生活费，给你’
白灵捂嘴笑了笑，‘等你有银子还的时候在说，现在只能用劳动来抵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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