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掏粪大军，贾张氏犯众怒？

不一会儿。
  在易中海的吆喝下，还有贾张氏和秦淮茹坚持不懈的努力，四合院里面的人来了不少，全都给聚集到了厕所门口。
  不过，陆宁却没有来。
  先前，贾张氏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对着他的门一顿猛敲。
  陆宁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关闭了五感，继续呼呼大睡。
  你急任你急，就是急破了天也没有用。
  对此，贾张氏还以为陆宁家里面没有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太过在意。
  继续去敲下一家住户去了。
  整个四合院，因为贾东旭的事情，导致大家伙都没有过好年。
  厕所内。
  傻柱拿着扁担，憋着气，朝着粪坑一顿捣鼓，什么都没有。
  “老嫂子，你确定贾东旭掉进厕所里面了？”
  一旁，阎埠贵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脖子，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任谁除夕夜刚过，迎接新年的时候，被道德天尊易中海说教一番，来到厕所里面闻臭味，估计都会有怨言吧。
  “那个，东旭说他上厕所，然后就一直没有回家。”
  贾张氏说出了实情。
  大晚上的，还是除夕夜，贾东旭这孩子怎么可能上完厕所不回家呢。
  指定是一不小心掉进粪坑里面了。
  “不对啊，我都捞了好半天了，都已经捞到底了，什么都没有啊。”
  傻柱皱着眉，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
  看在秦姐的面子上，才来捞贾东旭，结果捞了半天，毛线都没有一根，这不纯纯的搞人心态么。
  “是啊，贾张氏你说清楚，贾东旭是真的掉进厕所里面了？”
  “你真的能够确定么？”
  “大家伙正过年呢，可不能任由你胡闹。”
  “贾东旭难道就不可能出去玩了，反正我看你家儿子平日里就喜欢串门，说不定去哪个工友家玩了。”
  易中海挺着大肚子，脸上充满了不耐烦，要不是贾张氏死皮白赖的在他家门口鬼哭狼嚎。
  才不想来到厕所这个地方受罪呢。
  那粪坑，关上看上一眼，就十分的埋汰。
  差点将年夜饭给吐出来。
  “妈，是不是咱们猜错了？”
  秦淮茹有些不确定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就将大家伙从暖和的炕上薅起来，来到这个污秽之地。
  大过年的，属实是有些埋汰人。
  “贱女人，你胡说什么呢!”
  “还不快点往前面站站，将煤油灯照的粪坑亮一点。”
  贾张氏气坏了。
  虽然内心也不愿意相信贾东旭上个厕所就掉进粪坑里面了，但万一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种事，小心一点总没有坏处。
  当然，要是贾东旭没有掉进厕所，那自然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那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可不能出事。
  当妈的，自然希望东旭是出去找工友玩去了。
  哪怕这个猜测，不怎么合理。
  也只能相信了。
  “不找了，里面压根就没有人。”
  “贾东旭这混小子肯定是出去玩了。”
  傻柱嫌弃的将扁担丢在一旁，望着上面黄油油的一片，恶心坏了。
  差点将吃的饺子给吐出来。
  “柱子，辛苦你了。”
  秦淮茹适时的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原本已经乏力的傻柱，瞬间满血复活，又操起扁担捞了一会儿，最终自然是一无所获。
  “老嫂子，你看吧，东旭肯定是出去玩了，忘记知会你了。”
  “这样，等他回来后，我狠狠的教训他。”
  易中海心中对于贾张氏的满肚子的怨气，但表面上还是一副道德模范的嘴脸。
  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
  “东旭出去玩了么？”
  贾张氏低着头，大大的脑袋中，充满了疑惑。
  按理说，东旭也没有啥朋友啊，去哪玩了呢？！
  “老嫂子，东旭前些日子交了一些染织厂的工友，估计是去他们那里玩去了。”
  “你就不要担心了，等明儿一早，要是这臭小子还不回来的话，我亲自去把他给抓回来。”
  “也太不像话了，大过年的，这么不让人省心。”
  易中海义愤填膺，心中对于贾东旭这个养老人选，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选择这小子真的正确么？！
  年三十，能够干出这种事情，也是没谁了。
  “原来东旭是去工友家玩去了啊。”
  “各位，实在是对不住，麻烦你们了。”
  贾张氏松了一口气，朝着众人讪讪一笑。
  此时反应过来的她，这才感觉大过年的让街坊邻居跑到厕所围观，确实是有些不上路子。
  “老嫂子，下次能不能靠点谱！”
  刘海中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他要不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不管怎么说，才懒得过来呢。
  大过年的，在炕上吃着花生瓜子，它不香么！
  “哎，好好的过个年，就这么被败坏了兴致。”
  阎埠贵埋怨了一句，扬长而去。
  其余的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不少跟傻柱一样桶粪坑的人，心中直骂娘。
  要是贾东旭真的掉进粪坑里面，倒还好。
  至少没有白忙活一场。
  可是现在，除了自身惹得一身的臭味，有几人因为桶的太过用力，还溅射了几滴污秽之物。
  那可是他们才买的新衣裳，新年才没有几分钟，就这么被糟蹋了。
  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走走走，贾东旭那小子回来，老子非要问问他大过年的不回家待着，跑什么鬼地方厮混去了。”
  “真是晦气，那可是我新买的衣服。”
  “天杀的，要不是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呢！”
  “哼……”
  一群掏粪人，经过贾张氏的时候，一个个的全都口吐芬芳。
  贾张氏面色一变，就要撒泼反击回去。
  却被秦淮茹制止了。
  这事人家是出人出力，还有几个还出了新衣服。
  大好的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散。
  要是在此时发生了冲突，实在是理亏的过分。
  秦淮茹可不想贾张氏一时糊涂，犯下众怒。
  人群逐渐散去。
  厕所内又恢复了冷冷清清。
  只是贾东旭残存的骨灰，还在随风飘扬。
  又是一阵狂风吹过。
  仅剩下的那点骨灰，也彻底的迎风起舞。
  飞入大江大河之中。
  再也不复存在。
  …………
  中院。
  傻柱回到了屋子里面，进门还没有走几步。
  就见到妹妹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只见她捂着鼻子，皱着眉：“哥，你赶紧烧点热水澡洗洗吧，臭死了。”
  说罢，更是一路小跑，回到了她的屋子。
  傻柱那屋子，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办法待了。
  “雨水，我身上真的有这么臭么？”
  傻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忙活了好一阵，免费当了波掏粪工，肚子有些饿了。
  随即，来到座位上，想要吃上几个香喷喷的饺子。
  却惊愕的发现，饺子都已经被妹妹何雨水给吃光了。
  好家伙，是一个也没有给他留。
  看着人也不大，咋这么能吃。
  还是说，何雨水见到他被秦淮茹拉走，故意耍小孩子脾气。
  傻柱无奈的笑了一声。
  眼角的余光，扫过一旁的镜子。
  接着，就懵圈了。
  “我特么的，衣服上怎么有一滩黄色的东西？”
  “这可是为了庆祝新年，特地买的新衣服！”
  “那是什么玩意？”
  傻柱凑上前，用鼻子嗅了嗅，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有把过去三天吃的食物全都吐出来。
  看来，之前在厕所里面待久了，身上带着屎尿都浑然不知。
  怪不得何雨水一见到他，撒丫子就跑。
  敢情是看到了衣服上沾染了一大坨。
  何雨水也真是的。
  都不提醒一声。
  同样的一幕。
  在今晚许多四合院的家中，都开始上演。
  一时间，左邻右舍对于贾家的怨念是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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