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觉醒的失落

"觉醒失败？"
  半分钟过去了，卓远身上仍未闪烁起斩诡术的光辉。
  "怎么回事，竟然会觉醒失败，真是见鬼了！"
  "居然还有人会失败，这天赋得差到什么程度啊！"
  "哈哈，卓远，你还是主动申请退学吧，无法觉醒斩诡术，还有什么颜面留在学院呢！"
  "安静，都给我安静！"
  班主任胡静怡大声喝止。
  觉醒仪式继续。
  卓远回到座位，李悦，他的同桌，紧紧注视着他，眼底满是忧虑和惊讶。
  "卓远，你..."
  "没事的，就算觉醒失败又怎样，普通人也能在这个世界过得很好！"
  尽管如此，卓远内心仍充满了困惑。
  他竟然连一丝斩诡者的潜力都没有，难道是系统带来的副作用吗？
  在百思不得其解中，觉醒测试已经落下帷幕。
  接着，胡静怡单独把他叫了出去。
  "卓远，学校从未遇到过觉醒失败的情况，这很棘手。"
  胡静怡的脸色不太好看，"可能会要求你退学。"
  "不至于吧，老师，真的这么严重？"
  尽管早有预感，但真要被开除，卓远心中还是有些抗拒。
  "先去校长办公室吧，我也不确定。"
  两人走向校长室。
  咚咚咚！
  敲门后，胡静怡推门进入："校长，我把卓远带来了。"
  "进来吧。"
  校长的声音从室内传出。
  卓远还是第一次踏入校长办公室。
  内部装饰朴素简洁。
  令他惊讶的是，里面竟已站着一个娇小的女生，模样甚是可爱。
  还有些眼熟，似乎是隔壁四班的。
  "胡老师，你先回去吧。"
  "好的。"
  胡静怡点头，转身关上门。
  卓远和四班女生并立在校长面前，女生显得局促不安，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长发。
  "建校十二年来，我们第一次遇到觉醒失败的学生，而且是两位！"校长起身，神情严峻。
  卓远忍不住瞥了旁边的女生一眼，她也失败了？
  或许她和他一样，也是穿越者？
  不对劲！
  她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
  不像是人类...
  校长从椅子上站起，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
  "你们让学校蒙羞，所以，没有必要继续学业了，你们被勒令退学！"
  校长直言不讳，毫不留情。
  无法觉醒，这样的学生在斩诡者学院无法立足。
  退学，对他们而言，也许并非坏事。
  "校长，求求你别让我退学，离开了学校，我无处可去。"
  四班的赵欣雅听到自己将被开除，泪水瞬间滑落。
  "无需再多言，此事毋庸置疑！"
  校长断然拒绝了任何讨论的可能。
  两个试炼失败的学生！
  这对学院的影响无法估量。
  他们俩根本不懂事！
  怎么可能允许他们留下。
  赵欣雅在一旁啜泣，而卓远却神色如常。
  这让校长感到困惑，难道这小子已经被吓懵了？
  "回去整理行装，下午就离开学院吧。"
  校长挥手示意。
  "等等。"
  长久的沉默后，卓远突然开口。
  校长的脚步停滞。
  怎么，还想在学院留下些什么回忆吗？
  在赵欣雅满是疑惑的眼神中，卓远向前迈了一步。
  "院长，我昨天刚研读过校规，开除学生的原因应是未通过‘诡途考验’，而非试炼失败，对吗？"
  诡途猎人学院每年都有许多学生被开除。
  全因未能通过觉醒后的小小考验。
  院长像是听见了什么荒谬的事，小胡子翘得老高："你在开玩笑吗？你真以为不用诡途猎术也能通过诡途考验？
  别自负了，就算是C级诡途猎术的觉醒者也可能失败，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
  卓远并未争辩："那么，在诡途考验结束之前，我们无需离开学院。"
  "你！"
  院长没想到他会揪住这个漏洞，但也无计可施。
  不过也无妨，只要诡途考验一结束。
  他们即使不愿，也必须离开！
  "好吧，既然你想留下，那就留下吧，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院长冷哼一声，示意他们离开。
  走出院长办公室后，卓远松了口气，幸亏昨晚他翻阅了学院手册。
  发现了这条规定。
  也就是说，只要能通过诡途考验，即便试炼失败也不会被开除。
  "那个，谢谢你。"
  赵欣雅的声音细若蚊鸣。
  "谢什么，这你应该也清楚吧？"
  卓远反问道。
  赵欣雅一怔，她确实不知情。
  为了缓解尴尬，她又问："我们真的可以通过诡途考验吗？"
  两个没有觉醒诡途猎术的人。
  在诡异面前如同无助的小雏鸡。
  脆弱易碎，毫无抵抗力！
  "之前我没有把握，但现在我认为没问题。"
  卓远回答。
  "为什么？"
  赵欣雅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卓远突然停下脚步，转向她："因为你。"
  空气瞬间凝固。
  赵欣雅娇躯微颤，脸上的情绪变化，但很快被掩盖。
  她挤出一丝笑容，"你在逗我吧，我也没有诡途猎术，帮不上忙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卓远摇头，微微一笑，"因为我一眼就看出你并非人类！"
  轰！
  赵欣雅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lsp:现在正是好时机！
  震惊过后，赵雅欣的脸色变得阴郁。
  "你，你怎么会知道？！"
  卓远面不改色，嘴角依然挂着玩味的笑意：“赵雅欣同学，你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揭穿，从而被迫离开校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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