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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诛心计


  营帐内,季微凉再次拿出了凌瑾晞的神魂,握着那金色的光,她闭上了眼。

  病房中,季微凉看着昏迷的凌瑾晞,思考自己到底哪儿出问题的,怎么突然凌瑾晞就变得这么弱了,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寒江凝眸,青峰琼鼻,凌瑾晞的容貌秀而雅,性子却最是刚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竟然会寻死?

  季微凉讨厌这样的凌瑾晞,所以她起身走到凌瑾晞床边,啪啪就是两巴掌。

  “起来,别给我装死!

  病床上昏迷的人皱了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

  ‘你是谁?’凌瑾晞用眼神发问。

  季微凉抓抓脸颊,“你为什么寻死?”

  “……”凌瑾晞闭上眼,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季微凉突然觉得无趣,她管不了他,也没资格管他。

  对于凌瑾晞,她越来越没耐心,一开始是喜欢的,然后呢,也好好的相处过,但是确定关系之后,她总是忍不住觉得腻味。

  腻味了和他的亲近,腻味了他的温柔包容,或者说,她只是腻味了他这个人。

  季微凉知道自己没有变心,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和凌瑾晞在一起了。

  果然,她还是只适合越州,她这样的人,最爱的永远是自己的梦想和自由。

  凌瑾晞很好,是季微凉不配。

  凌瑾晞安静地就像死了一样,季微凉突然难过,她坐到凌瑾晞身旁,“你身上的伤会好,所有的伤都会好,不会残疾,不会留疤,好好活下去,你这一生会过得很好的。”

  季微凉会补偿他。

  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也会好聚好散。

  无上法力凝聚稀薄到极致的灵力,季微凉在这个世界不该妄动灵力,但是她还是用了九息服气之法。

  九息服气,集天地灵气,可快速恢复所有伤势。

  听着一切的凌瑾晞只当她是疯子,医生已经说了,他不可能治愈。

  随着体内灵力耗尽,季微凉轻叹,她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可季微凉离开后,很快又有人打开了凌瑾晞的病房,悄悄走入了其中,粗重而凌乱的呼吸,混着低语。

  “放心,他是深度昏迷,不会醒过来的,我就摸一摸,没关系的。”

  躺在床上的凌瑾晞没吭声,他现在只想一直睡下去。

  但是当有人碰到他的衣服,凌瑾晞猛地睁开,反射性的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等凌瑾晞反应过来,他已经把人摁在地上暴打了一顿。

  医学奇迹!

  由变态猥亵狂引发的医学奇迹!

  凌瑾晞恶心得脸都黑了,直到听见动静的护士赶过来他才停手。

  之后自然就是报警,然后一切按流程走。

  根据供述,这家伙因为喜欢凌瑾晞的脸,所以买通了护工,没想到第一次就挨了打。

  “说好的深度昏迷呢?他打得可狠了,我要求验伤!我花了三千块呢,我只是想摸摸他的手。”

  凌瑾晞都快吐了,他一个大男人,手有什么好摸的?

  审问的警察都快憋不住笑了,这犯人太搞笑了,潜入医院就为了摸摸别人的手,这是今年的搞笑新闻吗?

  “他不是射击冠军么,我,我就想摸摸他的手……”

  凌瑾晞咬着牙,屈辱又恼火,偏偏别人都在笑。

  就在此时,那个女人又走了过来,挡在凌瑾晞面前,“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凌瑾晞咬了咬唇,没有吭声。

  “走吧,你回去吧。”季微凉很无奈,但是为了凌瑾晞能老老实实活下去,她得管这些破事,在这个世界,对季微凉来说,凌瑾晞活着就是最重要的事。

  凌瑾晞突的一把抱住季微凉,他很用力,就像要把她的骨头勒断。

  季微凉叹口气,人啊,有时候真的挺难受的,自己的痛楚,别人的笑料。

  有的事情,别人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当事人来说,可能是一辈子不可言说的伤。

  尤其是这种事,被占便宜的受害者反而让人嘲笑奚落。

  季微凉低声开口,“你希望我抱住你吗?如果你希望,你就轻一点,我才能伸出手抱住你。”

  凌瑾晞收回手,低着头,就像他才是罪犯。

  季微凉抬手。

  凌瑾晞退了一点,但是他终究忍住了。

  “你……”

  “不是你的错。”季微凉的手放在凌瑾晞的脸颊,“别担心,这件事让我处理。”

  “我和你一起。”凌瑾晞依旧不肯抬头,但是他鼓起勇气握住了季微凉的手。

  “好。”季微凉看了一眼两位警察,什么都没有说,当她的目光对上那个犯人,迷真幻术发动。

  迷真幻术是季微凉自创的小幻术,中术者活在真实的幻境中,会自动说出所有真相,所有恐惧。

  季微凉看向凌瑾晞,她有点担心那个家伙口中的真相,但是不论真相是什么,总是需要面对。

  “我去过十几次了,一开始只是看着他,然后摸他的脸,他的手,我其实想脱掉他的衣服,但是我不敢,除了他,我还有好几个这样的玩具,他们越有地位我越兴奋,不论他们多厉害,他们都是我的玩物,如果不是担心被人发现,我真想玩坏他们,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审讯者色变,他们看着那个猥亵者,既恶心又震惊。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什么都有,有钱有名还有权有势,但是我只要一个月给三千块,就能随便摆弄他们,殴打他们,拿针刺他们……如果不是怕被抓,我恨不得……”

  随着讲述,随着一个个名字揭露,所有人都震惊又恐惧。

  季微凉的手很热,凌瑾晞的手却冰冷,分不清是谁的汗水,反正黏糊糊的沾着两只手。

  季微凉咳了咳,这个世界灵气稀薄,使用术法,她必然要付出代价——数十倍地消耗自己的灵力。

  九息服气已经耗尽了她的灵力再加上这个迷真幻术,季微凉已经用掉了她所有能调动的灵力。

  她必须尽快离开,否则这些凡人都能看见她,而她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身份,她可没兴趣在这个世界坐牢。

  “放手,我得走了。”季微凉推了推凌瑾晞。

  “我和你一起。”

  “我……”就在季微凉想要发火的时候,因为灵力耗尽,她的幻神术也失效了,所有人都发现了突然多出来的季微凉。篳趣閣

  季微凉暗道晦气,她现在根本没得解释。

  凌瑾晞却不慌,看着那些人的神色,他把那个女人扯到自己身后,“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想先带我的妻子回去了。”

  “那个,你妻子?登记了吗?”警官觉得脑子有点晕,这人的妻子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

  凌瑾晞举起手,精致的铂金荆棘婚戒,一看就不可能有假,“我们结婚十多年了,我妻子身体不好,我先带她离开,其他事由我的律师处理。”

  终究,凌瑾晞顺利带着季微凉走出了警局,季微凉一出门就冷得打了个寒颤,没有灵力的她,体质并不比别人好。

  凌瑾晞什么都没说,只是扯着她坐上了医院的车。

  “先回医院,我父母应该明天就能到。”凌瑾晞得拿回自己的证件,办好出院才能离开这座城市。

  “你回去就好,带我干嘛?”

  “安静。”凌瑾晞捏了捏她的手。

  季微凉倒是没有闹,现在她也没有别的事,顺着这家伙也无妨。

  等两人回到病房,凌瑾晞做完检查,季微凉已经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凌瑾晞也不在意,径自上床,抓住她的左手,将一枚铂金玫瑰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

  “果然。”凌瑾晞低低笑了,当年的车祸之后,他其实忘记了很多事,可是左手无名指的荆棘婚戒告诉他,他已婚。

  而那枚荆棘婚戒旁,玫瑰尾戒并不是他的审美,心中的痛楚和莫名的直觉告诉凌瑾晞,那枚玫瑰戒指的主人就是他的妻子,可惜,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你是鬼,是神,还是我的幻觉?其实都可以。”凌瑾晞抱住熟睡的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爱她,他只知道,他一定要保护她。

  此时的凌瑾晞并不知道,这是神诺的指引,即使被洗去记忆,神诺依旧在他灵魂深处,让他不得不生生世世保护她,在意她胜过生命。

  凌瑾晞的父母赶到的时候,季微凉还在睡觉,确认了自己的资产和证件,凌瑾晞感谢了父母。

  恰在此时,凌瑾晞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那枚玫瑰戒指上的钻石闪着光。

  凌瑾晞习以为常地给她递上水,她也习以为常地喝水后睡了回去。

  “儿子……这是?”母亲震惊,她这个儿子难道终于开窍了?

  “我妻子,季微凉。”

  母亲被吓得退后了一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妈妈,她回来了。”凌瑾晞笑着,那笑容却让他的亲人恐惧。

  “瑾晞,你所有检查都做过了吗?”父亲的声音在颤抖。

  “有她在,这个世界突然对我来说多了很多意义。”凌瑾晞的话莫名其妙,凌父却明白他的意思。

  “嘶。”季微凉掀开被子起床,“我好饿。”

  “嗯,这里有吃的,你要馒头还是喝奶?”

  “都不要,我要吃有味道的东西。”

  “等一下,你的体检报告还没有全部出来。”凌瑾晞摁住季微凉的肩膀,“先吃水果好吗?”

  “唔,你父母来了?”季微凉揉揉眼,看清了眼前的人,立刻跳下床,“那个,大哥大姐,我咳咳咳……我……”

  凌母此时已经恢复冷静,上前靠近季微凉,“小薇是吗?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诶?”季微凉愣了,瞬间红了脸,“我我我,我都吃的,我,抱歉,我不太会说话。”

  看见她红透的脸,凌母好像松了一口气,“没关系,慢慢来,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家人。”

  “呃。”季微凉一脸懵逼,侧头看向凌瑾晞。

  “我们结婚了,你忘记了吗?这是我妈妈,也是你妈妈。”凌瑾晞笑得灿烂。

  “妈妈……”季微凉神色复杂,怯生生地看向凌母,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作为越州的季微凉,她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她是一个活在家族中的孤儿。

  “你想吃甜的还是咸的?”凌瑾晞耐心地问季微凉。

  季微凉看向凌母,“……你爸爸妈妈吃了吗?你应该先问他们想吃什么!”

  “啊,爸爸妈妈可不像你那么爱睡,不过你说得对,确实应该先关心父母,所以,要不吃豆腐花吧,我记得爸爸妈妈都喜欢豆腐花油条。”凌瑾晞亲了亲季微凉的额角,看她震惊又躲闪的模样哈哈大笑。

  最后就是凌母陪着季微凉,凌父和凌瑾晞出去买早餐。

  医院外的街道上,凌瑾晞换下了病号服,一身黑色运动服。

  “爸爸,我们走快一点吧。”凌瑾晞一秒钟都不想放她离开眼前,他总是觉得她会逃。

  “儿子,你还记得老爸告诉你的事么?”

  “爸爸?”凌瑾晞不解。

  “你爸我是学心理学的,你其实从小就和很多人不一样。”凌父顿了顿,“虽然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是人的心理和思维模式大部分都有固定模式,但是你并不是,别人以为你很在乎的,你都可以果断放弃。”

  “爸爸,那些都是过去了。”凌瑾晞对那些并不感兴趣,妈妈曾经说过,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一个心理学家,什么都要被分析。

  “你学习武术很多年,不惧寒暑,不怕受伤,但是你放弃武术,只是因为你不想增重。”凌父又开始了对家人的人心理分析,“可是你却坚持射击那么多年,我曾经以为,你只是讨厌受束缚。”

  “爸爸,这都多少年了?”凌瑾晞皱眉。

  “你对,那个姑娘……我是说你的妻子,你到底怎么想的?”会因为被拒绝而离开吗?

  “微微么?我只希望她开心,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是那个让她开心的人。”

  “可是你是个对感情非常固执而且霸道的人,你嘴上说着只要她开心,但是你根本不可能放手,对吗?”

  “……”凌瑾晞自问,他可以接受季微凉不爱任何人,但是不能接受季微凉爱上别人。

  “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她性格真诚,对家庭有很强烈的渴望。”凌父开始分析季微凉。

  凌瑾晞立刻放慢了脚步,“爸,我其实讨厌自己那么在意她。”

  “因为太在意就会失去分寸,就会忘记本质。”凌父拍了拍凌瑾晞的肩膀,“她有明显的童年缺失,一边依恋,一边排拒,她渴望家庭的爱,又不相信爱,这样的人往往都会过得很辛苦。”

  “爸,我该怎么做?”凌瑾晞真诚的问道。

  “其实所有的治愈,基础都是病人自己的恢复能力,如果她心中有爱意,她终究会慢慢成长,没有你,她也会慢慢走出了,拥有自己的人生。”凌父看着凌瑾晞,留意他的每一缕反应。

  “我知道她很强,她,其实很温柔,嘴硬心软,虽然聪明,却又太过固执纯粹爸,我其实应该讨厌她的,她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凌瑾晞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明明一无所有,偏偏那么骄傲,明明那么在乎,却死不承认……”

  “那你喜欢她什么?”凌父问。

  “天空有那么多星辰,可是人们大多喜欢太阳,虽然太阳在宇宙中渺小如尘埃,但是,太阳对某些人来说就是信仰。”凌瑾晞知道季微凉有很多问题,但是他喜欢的,就是她。

  “你是在爱中长大的孩子,你不懂在无爱中长大的人,就像热带雨林的乔木不懂北极圈的苔藓,季,微凉,就像动物园的动物。”

  凌瑾晞不解。

  凌父苦笑,“动物园的领地都是考虑动物的体型,愚蠢的大型动物占据一个个山头,聪明敏锐的小型动物活在巴掌大的囚笼,就是因为聪明敏锐,它们更加痛苦,它们看得见笼子,看得懂规矩,不论他们多努力,他们只有那么大的体型,他们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发狂发疯到死掉。”

  “我不会让她死!”

  “那就给她自由。”

  “她随时可能消失!”

  “既然随时可以消失,她也可以随时回来,你困住她,她并不会恐惧,她只会觉得你是囚笼,她会拼死反抗。”

  “那我该怎么做?”凌瑾晞不明白。

  “做她的家,让她自己回来。”

  “……”

  “她现在不是又回来了吗?我和你妈,都会帮着你,她没有父母,我们就是她的父母,她没有归处,你就做她的归处。”凌父买了一份小笼包,“让她想要回来,而不是想要逃出。”

  “如果她不回来呢?”凌瑾晞不想失去她。

  “你也说了,她幸福就好,而且,如果她真的受伤了,她总是会找地方疗伤。”凌父把小笼包递给凌瑾晞,“她如果没有父母,那么口味会重,因为外面的东西口味重会吸引客人,你给她带重口味的调味料,她会很开心。”

  “爸,我想学心理学。”凌瑾晞是真心的,他从来没有这样解读过季微凉。

  “如果你只是为了了解她,那么靠你爸就好了,那姑娘心性很好,就是有些骄傲,对伴侣的要求会比较高。”

  “为什么?”

  “因为自己家庭不幸福,所以不知道多完美才能维护一个家庭,她一边怕受伤,一边不知所措,其实家庭不幸福,和完美与否关系不大,而是如何相处。”凌父为凌瑾晞装了一袋辣椒,“让她知道你的好,让她看见你多受欢迎,她会加倍喜欢你。”

  “爸……”

  “那是人格弱点,她自己不论多强,她的家庭无法改变,她越是强大,越是骄傲,这些伤越显眼。”凌父笑了笑,“运动什么的,我不如你,但是人心的理解,你不如我。”

  凌瑾晞皱眉,“我不想失去她了。”

  “那就给她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帮你拉住她。”凌父揉了揉太阳穴,“我也需要时间,和她相处不多,我只能看出她那么多。”

  “爸爸,你说的很对,我能感觉,她想彻底离开我了……”凌瑾晞低下头,别人不理解,但是作为当事人,怎么可能没感觉,哪怕一个眼神,是依恋还是排斥,恋人都看得出来。

  “因为她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羁绊,她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她还那么聪明,居心叵测的家伙她都会避开,所以,作为丈夫,你要做的,其实很多。”

  “比如?”

  “好好活下去,她这样的人习惯别离,却也讨厌别离。”

  早餐买了一个多小时,凌瑾晞没有回医院,他连夜带着季微凉飞回了家,季微凉不喜欢陌生又人多的环境,更讨厌所谓的公共场所。

  一回家凌瑾晞就去洗澡了,季微凉靠在沙发上看着公寓中的大树。

  “果然是有钱人,在房子里种槐树。”季微凉摇摇头,深感凌瑾晞奢侈。

  “时节不对,否则给你炸槐花吃。”凌瑾晞已经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向季微凉。

  季微凉皱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季微凉自认为,她和凌瑾晞,可以亲密的限度没有那么大,不至于让他不穿衣服,只裹一条浴巾。

  “我只是觉得好累。”凌瑾拿着浴巾擦头发,下半身就一条沙滩裤,他凑近闭上眼的季微凉,“喂,我又不是变态,你在怕什么?头发都白了不少的大姐姐。”

  “你!你叫我大姐姐?!你以为你多大?!”季微凉气极,睁开眼怒视凌瑾晞。

  “我十九。”

  “……”

  “怎么了?你多大了?”

  “哈哈哈哈哈,你十九?!算了,你高兴就好。”季微凉都快笑死了。

  凌瑾晞俯身,双臂困住她,她却混不在意,“就这排骨?哈哈哈哈!”

  吻落在嘴角,凌瑾晞眯着眼细细蹭着季微凉的半片唇,“我送你回来休息而已,等会儿就要赶回去。”

  “……回,回去,干嘛?”季微凉已经退到沙发角落。

  “不能让父母受累,不是吗?”凌瑾晞舔了一下她的嘴角,“我不在的时候,爸爸妈妈会照顾你,你要是不习惯,就躲房间里,不论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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