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恋爱与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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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迢迢惊讶地瞪圆了眼。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宋临渊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薄薄的,凉凉的,软软的。
易迢迢脑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就这行动力,真不愧是当帝王的人。
可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的初吻啊!!!
虽然也不是不愿意给他吧……但就是觉得很微妙。
宋临渊轻轻触碰着她,动作十分温柔,像是在细细品尝美味的糕点。可没过多久,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又开始转化为进攻模式,轻轻撬开她的牙关,疯狂侵略着她的唇齿城池。
易迢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紧紧靠在他胸膛,发现自己应对他时竟然毫无招架之力,便干脆闭上了眼任由他索取。
宋临渊却忽然放开了她,眼眸微垂,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
易迢迢恼怒地瞪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宋临渊将她轻轻拥在怀里,“气都不会喘了,傻姑娘。”
易迢迢却莫名因为这三个字羞红了脸。
宋临渊牵起她的手,认真道:“明日孤就下诏立你为后,迎你入宫。”
“为后?”易迢迢急忙摆手,“不行不行,我现在还不行。”
现在的她凭什么啊?
若是现在就成了她的皇后,只怕会引起许多臣民对宋临渊非议不满,她背负个什么祸国妖姬的骂名无所谓,可若是给宋临渊留下一项好色昏君的罪名,那她的罪孽可就太过深重了。
宋临渊双手越过她的后腰,将她揽在怀里,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那什么时候才行?”
易迢迢羞赧地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说:“再过一段时间吧。”
宋临渊想了想,又提议:“那先立为贵妃?”
易迢迢摇头:“也不要。”
“那你要什么位份?”宋临渊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贵妃下头还有妃、嫔、贵人、答应,但那些未免太不称你;贵妃之上只有皇贵妃,你若喜欢也可以,但孤还是觉得直接封后为上策。”
易迢迢急忙说:“什么都不要。”
闻言,宋临渊微微往后仰,让她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可无名无分终究不妥。”
易迢迢笑起来:“怎么会无名无分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啦。”
这倒是个新奇的词,宋临渊喃喃重复:“男朋友?”
易迢迢向他解释:“是呀,这叫做谈恋爱。从今日起,我们就是恋人关系,彼此相爱相伴、相知相惜。可以等互相熟悉一段时间以后,再考虑婚嫁之事。”
见宋临渊面露疑惑,她又赶紧补充:“这是我们南庆那边的习俗!”
宋临渊说:“可我现在就想让你做孤明媒正娶的妻子。”
易迢迢脸颊一热,又坚定摇头:“暂时还不要,我还有我的事没完成呢。”
宋临渊问:“南庆那边的事?”
“……”易迢迢一噎,“也不全是。”
宋临渊未再追问,挑眉道:“行,孤都依你,你别亲了便不负责就好。”
易迢迢:“?”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攀住他的脖颈往下带,毫不犹豫地吻上去,生涩而又笨拙地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瓣,一路往里试探着。
直到察觉到宋临渊呼吸变得灼热,附在她腰上的手也收得更紧了些,似乎打算反客为主,易迢迢忽然轻咬了一下他的唇,急忙松开了他。
她挑衅地高高仰起小脸:“好了,现在我才是准备亲了你不负责了。”
宋临渊失笑,无奈地看着她:“固然孤乃一国之君,却偏偏拿你没办法。”
易迢迢得意地笑起来,却是认真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呢,我只是喜欢你这个人本身呀。”
宋临渊心中一颤,又想低头吻她,一旁却有一名男子牵着一名孩童的手路过。那男子见他们二人抱在一起,还虚掩着孩童的眼,步履匆匆,浑身上下都在说着:非礼勿视。
他只好作罢。
不远处,礼乐司已经表演完了所有的节目,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宋临渊看了一眼天色:“走吧,孤送你回府。”
易迢迢主动牵起他的手:“好。”
今晚的月色很美。
易迢迢蹦蹦跳跳地走在他身侧,忽然想到了什么,板着脸问:“对了王上,你以后打算娶多少妃子啊?你先给我说一声呗,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宋临渊语气诚挚:“弱水三千,孤取一瓢足矣。”
易迢迢斜眼看他,一脸的不信。
她轻轻叹气:“历史上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三千佳丽啊。”
宋临渊轻轻握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她的眼睛说:“孤不一样。”
说不开心是假的,易迢迢感觉自己心里似乎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她笑起来:“好吧,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一下。”
今晚真好,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她有一点点作,有一点点闹,他却对她百依百顺。
约会后,他送她回家,他们在家门口依依不舍地分别,一转身又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相见。
第二日,易迢迢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了。
昨晚实在是没睡好。
说起来惭愧,第一次谈恋爱,居然激动得大半宿都睡不着。
她走到院中,见林池正在练武,总算打起了些精神,快步走过去:“林池林池,我的马步扎得差不多了,你看看?”
林池点头,看她扎了一会儿马步,的确下盘沉稳不少,又见她随意舞了几招,出招也变得有力了许多,便问:“不知姑娘是想先学剑法还是什么?”
易迢迢坚定道:“我要先学轻功!”
若是有了轻功,以后就不必再吊威亚了,更安全也更省事!
林池点头,为她做示范。
只见他足尖轻点,一眨眼便到了房顶之上,易迢迢在下头看得瞠目结舌。
林池又回到了她面前:“姑娘,您可看会了?”
“……”易迢迢无言以对,这人对她的误解也太大了吧,为什么会觉得她看这表演杂技似的飞了一趟就能学会啊?
见她迷茫的神色,林池便知道她还未学会,又耐心解释:“姑娘气沉丹田,放松身体,脚尖用力即可。”
易迢迢沉默良久,怪不好意思地问:“那个,丹田在哪?”
林池顿了顿,这才虚按了一下自己肚脐下的某处给她看:“在这里。”
易迢迢也学着他的手势,摸索着大概的位置,又试了一下他刚才所说的方法,似乎真觉得要比往常跳得更高些,顿时喜笑颜开。
林池却觉得奇怪——哪怕武功被废,基本功也应当还在才对,怎么易姑娘竟好似全然不懂了。
易迢迢浑然不觉自己正处于掉马的边缘,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在这些尝试中,她逐渐摸索到了一些窍门,一次比一次飞得更高了一点。
练习了一整日,她终于能勉强飞到府邸的墙垣上了,只是尚不能控制自如,即使这门墙不高,还是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去。
好不容易站稳后,易迢迢欢呼起来,正想与人分享,这才想起来林池早就出去了,而府内的人也正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
她望向远处的落日,忽然很是想念宋临渊。
也不知道他现在用过晚膳了没,这会儿是在和大臣们议事,还是在批折子呢?
也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见到他。
林池刚从外头回来,就见到易迢迢站在墙上发呆,便道:“姑娘,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哦。”一想到今日应该不能再见到宋临渊了,易迢迢喜悦的情绪已经散了大半,低头闷闷地飞下来。
林池沉声禀告:“姑娘,今日属下听见了一个消息,听闻王上近日会再暗中派一位大人过来,让我们在昱朝的所有人全都听令于他。”
易迢迢心不在焉,随口道:“派就派吧。”
林池一噎,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其实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妙的。
这位新来的“大人”,恐怕来者不善,说不定是王上派他来问罪的。
毕竟他也发现了,这几个月以来,易姑娘好似变了个人,对南庆没往常上心了,反倒整日扑在这昱朝的礼乐司中,颇有些本末倒置。
甚至还带着他跑出去两个多月,置王上的吩咐于不顾,就连回来以后,也不曾积极对待。
虽然能打入敌人内部是很厉害,那他总觉着易姑娘完全不是为了获取情报而成为昱朝官员的。
毕竟昨晚中原皇帝送她回来的时候,他可在暗中瞧得一清二楚,易姑娘那泡在蜜罐里的神色,就像两人是对新婚燕尔似的。
林池沉吟许久,几次欲言又止,终归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如果那位大人真是来敲打他们的也好。的确,现在的易姑娘是需要有个人来提醒提醒了。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易迢迢忽然站起身来大声喊道。
林池回过神来,一喜:“姑娘,您想通了?”
易迢迢坚定握拳:“是!我想通了!”
她的确清醒了,她现在还不能被这些儿女情长给绊住脚步。
怪不得当初公司里要明令禁止现役爱豆搞对象呢,这谈恋爱的确害人不浅啊,她都没有心思搞事业了!
她得独立起来!
习武百利无一害,对表演也有很大裨益,要抓紧时间练好了以后继续出去巡演才行!
易迢迢拔出他别在腰间的剑,表情严肃:“开始学剑法吧!”
林池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姑娘,恕属下多嘴,不知姑娘为什么要学剑法?”
易迢迢双手持剑,胡乱比划了两下:“自然是为了实现我的武侠梦了!”
见林池神色古怪,她又说:“那是……用来强身健体?”
又说:“我知道了,是用来保护自己!”
林池忍不住扶额。
这些倒也所言非虚,可是,都和她的本职细作身份毫无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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