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沉剑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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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掌门师叔,仙鹤教掌门带了许多弟子上山了!”只见一弟子急匆匆的奔来喊道。
“又是那李老头为上回的剑道比试而来,他们仙鹤教莽劲到还是十足。”只见一男子在一旁不屑的喃喃。
“你们继续练功罢。”他对弟子放话道。
发话的男子便是沉剑派乃至整个武林都举足轻重的人——李寒叶。
沉剑派为武林中百年来一大门派,其名中带一个剑字,便是告诉别人是用剑为专。
门派创立之初就以剑道至尊而立于江湖。江湖门派,尤其是以剑法著长的,无不以沉剑派为首,每三年一次的剑道比试,正是各大门派的年轻弟子集结于此,代表各自门派在比武上争个高低。
相传沉剑派祖师司徒清五岁便善使剑,二十二岁创立沉剑式,其剑法精妙,当今世上无一剑法能及。
从第一式开始剑招便变化无穷,精妙无比,一招更比一招凶险,愈发愈强。步伐灵动似风,剑气则是气冲山河。
每一式都比前一式更加凌厉。自从司徒清以沉剑式开创沉剑派以来,门下一般的弟子只能练到第三式,就足以纵横江湖,挤身一般的武林高手之列。
当今沉剑派掌门狄秋也只不过是练到第五式而已。
而沉剑式真正厉害的地方,练到最后,已不单单是的剑法这么简单,从第六式开始,修炼者大多会被自身的剑所制,其内功更会与散出的剑气互相争夺。
或许是沉剑式的剑意太难领悟,许多弟子都曾走火入魔,沉剑式从来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完全掌握的上乘武功。
如要能真正的突破第六式,此人必要有极高的天赋与深厚的内功加持,来与剑气相抗衡。
如要能真正的掌控它,所经历的修炼过程,必然是痛苦不堪,全身气劲要与之搏斗,稍有不慎,便会被剑气所震得五脏俱裂。
沉剑派门下弟子众多,却只有李寒叶一人能将这沉剑式完全的掌握。在他的面前,似乎所有的剑都归他所属,只要他拿上了剑,一切事情都会变得那么简单。
李寒叶自二十岁岁起,便出走师门,独自一人行于江湖,那时的他就已突破沉剑第六式。
师傅告诫他,真正上乘的武功,是顿悟于天地之间。
“真正的上乘武功?我已掌握第六式,难道还不算上乘的武功吗?”
“寒叶,沉剑山庄的日子已经不止于你的脚步了。”
“那我应该前往何处?”
“江湖门派数百,其高手数不胜数,你可真正的遇到了你的对手?”
李寒叶明白,偌大的一个江湖,他现在也不过是盘在井中的青蛙罢了。他一生都在沉剑山庄内寻求上乘的剑法,然而他已经停滞了许久。
“师傅,弟子想出去看看。”
李寒叶行走江湖的第二年。他遇到了王幕升。
只是李寒叶稍稍思索了一片刻,一帮人便气势汹汹的冲上山门之内。
“哼,狄秋老匹夫,你沉剑派不过是赢了剑道比试而已,为何要咄咄逼人,说我仙鹤教武功低微,不足你们一根寒毛!”
李仲韦这愤怒的话音刚落下,突然有人从门中飞出。
见他上身玉袍似脱影而舞,卷起一路清风,花草树木皆为所动,此时所有人都被这一阵强风所卷,风中夹杂着的内力气劲,竟让人站立不稳。
“此人一脚轻功,便有如此气场!”“好深厚的内力!”
仙鹤教弟子无一不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内功出神入化之人!
此时一位身穿白衣,鬓发如丝的一位男子飘出。此人双目澈如明镜,嘴唇透红泛光,却又面带霜白,宛若玲珑,而又低沉不发,如此秀妆玉琢的一位男子,世上真可谓绝色之材。
“李老头,你怎么还找上门来了,上次不止你的弟子输了,连你也输给我师兄了,说罢,你来我们沉剑山庄干什么?”
李寒叶虽与他说这话,却是连一眼也没有瞧过他。
“李寒叶,你最多也不过是个沉剑派多年未归的弟子罢了,你的辈分也敢与我交涉,门派之事不容你出面搅局,你的师兄狄秋老匹夫呢!快让他出来!”
“哈哈,师兄他还未至六甲,你就老匹夫老匹夫的叫,如你这般讲,你这老头儿再过个一两年就得踏入黄泉了。”
李仲伟听见别人要自己赶紧去黄泉,那心里的血压瞬间升了上了,那皱皱巴巴的脸如今也涨得通红。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一派掌门,江湖中还没有这么对自己不尊重的人。
“你!!”
李寒叶虽已四十过一,但他的性子就如同二十岁的青年一般,话中总带着一分不羁与潇洒,让人总觉得那么的轻巧与调皮。
“李老头你的伤好了没有,竟敢在这大放厥词,看来是我师兄下的手不够重,要不你来领教领教我手上的剑?”
李寒叶说到剑时终于是瞪了那李仲伟一眼,但这语气确实较为咄咄逼人。
李仲韦听到李寒叶这么一说,内心又似有些所惧。
李寒叶行走江湖近二十载,败尽江湖高手,这是整个武林乃至整个神州中原都知晓的事。
他早已成当今武林最强的人之一。李仲韦自知自己全不是他的对手,但在这两派弟子众目睽睽之下,如临阵退缩,日后他仙鹤教还怎地在这江湖中立足?。
但一会儿他却又暗自在心里喃道:“那李寒叶当真有这么厉害?我就不信了!就算我打不过一时之间也能扯个平手而后全身而退,”
李仲伟是从未与李寒叶有过交集,从未见识过他的武功。他那轻浮一切性子,总是让人看了不禁想揍他两下。
“哼,那就让老夫来会会你!”李仲韦铆足了劲,想的如何也要让李寒叶吃一吃苦头。
李仲韦此时下袍一摆,从腰中提出一把三尺长剑,随后气劲转于腕中,宝剑伺机待发,剑气也已凝聚至外。
李仲韦步法急转,嗖的一下向李寒叶攻去。
谁知李仲韦刚脱地向前刺去,李寒叶便已稍稍用了两脚轻功,不等李仲韦出手,李寒叶的剑锋已经距李仲韦三寸之近。
“好快,好凶险的剑。”李仲韦见此,急身往后一转,之前欲出于攻,而现在又急转后退准备避开这一剑。
“李老头,我这才第一剑你就后退的站不稳了么?”不愧是李寒叶本人,这第一剑就开始嘲讽起来了!
李仲韦心想:“哼,他果真名不虚传,才第一剑我就要避退不暇了吗。”
李仲韦自知自己不能一退再退,则又聚起内功往李寒叶攻去。
李仲韦的剑法也愈发凌厉的起来,只见他腾空而起,剑尖之而上,身法凌乱,似飞鸟一般。他突然剑身一转,向李寒叶斩去。
李寒叶自然看的出他那招式的变换,他也不慌不忙的用剑抵挡。李寒叶运功之际,身形轻盈的使剑一抵。
二人剑都已交错其中,李寒叶左手突然脱剑半寸,剑已凌空,无名指瞬间向李仲韦的剑弹去,李仲韦知道此时如果接不下那一指,手中之剑定会被他所轻易弹去。
他左手丢弃剑鞘,使出一招飞鹤掌抵于自己的剑下。此时李仲韦的两双手已不可开交,终是勉强挡住的李寒叶的这一招。
李寒叶见他挡住了自己这一指,而又不慌不忙的拿住刚脱手的剑,他又漫不经心的加快了攻势,似乎针对着李仲韦的每一个地方。他的剑越来越快,招招都变化无穷,李仲韦只得急忙抵抗。
在李寒叶的眼里,李仲韦的每一招都能抓出破绽。二人交手在十余招后,李寒叶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随后只冲那李仲伟显眼的破绽去。
李仲韦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绝没有遇到如此不济的情形。
李寒叶剑法一变,使出沉剑第三式中的一招“白驹过隙”,只见得他突然变换出如鬼魅一般的身法,常人本是一招之际,他却变换了三招不同的“白驹过隙”接连向李仲伟的空挡子刺去。
一旁无论是沉剑派又或者仙鹤教的弟子无不瞠目结舌,他们哪里见过有人一招还能变换出三招这样的场面。
李仲韦遇此剑招,心里自是惊慌失措,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有人能在一招之际变幻两三招的人,如今他已无力抵挡,只得用剑身抵来抵去,做一些无谓的防护。
李寒叶见他此刻已无招可出,便想快速了结这场战斗。李寒叶剑动于腕,只是眼睛观察的凌厉,随后便轻轻往下一斩。
剑像灵蛇一般避过了李仲韦的抵挡。剑锋向李仲韦的手臂只轻轻一划,刚好是划破了他手臂上的经脉,随后手中长剑瞬间落地。
李寒叶见此情形,嘴上轻轻上挑的说道“李老头你也不愧是一代掌门人,手上功夫还是有那么两下子,但在我李寒叶面前,也不过是寥寥几招罢了。”
“劝你还是带你这些弟子快快回去咯,这么多人聚在我们这小小的沉剑山庄,我这小地方可没那么多饭招待你们啊。”
李寒叶一顿刀子嘴,讲的仙鹤教弟子个个低着头,对比方才冲上山来的那股气势,如今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
“你们沉剑派不要欺人太甚!不过是赢了一场比试,为何要如此贬低我教,李寒叶,你师兄是不敢出来了吗!”
李仲韦输给李寒叶后,当即气的不打一出来,说出这么一番话。他好歹身为一代掌门,但他他话中语气,句句委屈至直,似乎有着天大的冤屈。
“李老头你还是先护住你右手的筋脉在来讲话吧,如此沉不住气,亏你也是一代掌门,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我不妨告诉你,我师兄他全然不知此事,你说的这些,都是我放话在江湖之中的,为的就是要你仙鹤教在剑道比试中的可耻行为付出代价!”
“你!”
“你也不好好想想,我师兄乃沉剑派掌门,哪会与你小小仙鹤教较真?传出去,岂不是我说师兄他气量狭隘?”
“你!你说什么!我仙鹤教弟子光明磊落,当日你师兄也在场,他看的一清二楚!”
“哼,我师兄他自然不会方面点破你的行为,在剑锋之处涂毒的这点江湖小伎俩,你真当我和我师兄看不出来?幸好我师兄他内功深厚,那名弟子体内的毒当日便被我师兄所化去!我这么做,就是要让你仙鹤教付出应有代价!”
李仲韦听他说这一番话,瞬间又被便气的一顿怒红,他恨不得当场将李寒叶一剑刺死,可他全然不是李寒叶的对手。
可他回过头来想了想李寒叶的话,什么在剑上涂毒?
李仲韦当任仙鹤教掌门以三十多年,其人品别人对他也是褒贬不一。
但他毕竟在江湖行走多年,也是一代掌门,这种卑鄙的手法,想想他还是不会去用的。
他思来想去,当日只有他的二代弟子江毅一人赢了沉剑派的弟子一小场,且当时那名沉剑派的弟子在中途被江毅刺伤后便渐渐没有了神气,最后是输掉了比试。
他一想到这,只见全身气劲如茅塞顿开,全然不在乎刚才与李寒叶打斗时受的伤,脚底施展轻功,从众多仙鹤教弟子当中揪出江毅。
“哼!畜生!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也配做我仙鹤教弟子?日后我如何与江湖中人交代!”说着便提起右手向江毅脸上打去。
“嗨嗨,李老头,你看我李寒叶说的对不对?”
一旁的李寒叶在已然是幸灾乐祸,看见这情形笑的像个小孩似的。
江毅自知事情败露,他本想当众解释,不过李仲韦的这一掌实在是太快,他直接被打翻在地上,摔了个王八似的四脚朝天。
“师傅,我知道错了,不要杀我啊!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而为。”他连忙求情道
李寒叶见此状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看来江毅用毒,这李老头似乎并不知情。
“你还算是有点掌门的样子,不过这虽然不是你指使的,也是你门下弟子,他在比试中暗箭伤人,本应由我们沉剑派处理,今日沉剑派也丢不起这个人,怎么处理,你自行决断吧!”
这李寒叶刚笑完又是一番话给足了这李仲伟压力。
“哼!你这个大逆不道之人,我仙鹤教清誉被你毁于一旦,老子容不下你,江湖看来也容不下你了”说罢,李仲韦便准备一掌将江毅给打死。
“仲兄且慢!”此时沉剑山庄上下被一阵带着浑厚内力的声音所袭。
李寒叶听到这声音便知道,他师兄此刻已到山门。
“仲兄,此人虽犯有错误,但也只不过是一时糊涂,想必定是要赢了剑试,也好给你争一口气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他身材有些矮小消瘦,好似一根半枯了的竹子,那脸上的颧骨突出也是十分引人注目。
“哼,他要是以正人君子的方式赢了比试,我绝不会如此,可他用此卑劣的手段,试问如今不将它处死,难不成今后要给武林带来更多的祸害吗!”
“仲兄此话言重了,你这小徒弟看起来不过也才二十出头,想必是不知其中事情严重,一下糊涂的才用了不得已的手段。”
“仲兄,我看这弟子身手不错,他日悉心教导,将功补过,日后必成大器,他这般年轻,你葬送了他了性命,岂不是可惜了。”
狄秋此刻也向那江毅求情,不停的安抚那李仲伟。
“师傅,我知道错了,我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弟子以后绝对不敢在做了,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江毅跪倒在地乞求道。
李仲韦思来想去,这孩子也才年轻,他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弟子死于自己掌下,若真是自己教导不得当,日后必定好好教他。
“起来罢,但你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比武用毒的事,待我回去之时自然会处置你。”李仲韦叹了口气说道。
“仲兄,如此甚好,如惘送了一条性命,岂不可惜。”
“狄兄,只不过......”
“仲兄的意思在下了解,此事虽发生在你们了仙鹤教,但错不在仲兄你,况且仲兄你也毫不知情,此事虽已至此,我们沉剑派也不会在诸多追究。”
“寒叶,明日你想办法,将此事给办妥了,不要再给仙鹤教添过多的麻烦了。”
他说罢后李仲韦看了一眼李寒叶,李寒叶与那狄秋一对比起来全然是对此事漫不经心,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李仲韦方才一口一个匹夫的喊着师兄,如今却又低声下语,着实可笑。”李寒叶内心道。
“好吧师兄,我一会儿自会办妥。”
李寒叶虽口上这么说,但内心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情愿,但当着两派众人的面,他再这么的耍性子,似乎有点太不和情理了。
“那便是极好的,寒叶,你看是谁来了。”
此时一位身穿黄黑相间色直缀的男子走来,衣袍之下也掩盖不了他身形健壮的身形,面色红润而带英气,一身阳刚之气周绕其身,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视前方,鼻尖正挺,也是俊郎不凡。
此人正是九华山灵霄派掌门王幕升。
“寒叶,怎么看我来了也不和我打招呼。”
王幕升为李寒叶的相知好友,说是好友,不如说是兄弟更为恰当,李寒叶初行走江湖之时,便结识了王幕升,他们二人情趣相投,武功也都是不相上下,如此知音,他们二人自是惺惺相惜。
“你这个大忙人怎地今天有时间看我了?”李寒叶挖苦着王幕升,但心里看见好友前来还是有些喜悦,这口是心非的坏毛病估计他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我在山庄下遇到了王掌门,他说有急事与你商量,我见此状,便带他一同上山来了”
“对了,王掌门,你此次前来究竟是甚么事?”狄秋问道。
“哈哈,狄掌门,此事事不过是我与寒叶的私事,能否让在下单独与寒叶说明?”
“慕升,你怎会如此墨迹,这倒是不像你的风格了。”李寒叶见王幕升说话少了往日的那般爽快,字里行间似乎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让我猜猜,是不是最近又悟出些什么武功,想让我给试试呀?”他又调皮道。
“是啊,我可是最近花了很多功夫研究怎么去治治你这张嘴。”
王幕升使劲用手指点了点李寒叶的胸膛,这一指下去可是卯足了功力,让李寒叶当场咳了两声。
“呸呸呸!治就治吧,那么用力点我干嘛,我还真以为你要封我哑穴呢。”
李寒叶连忙后退两步,紧接着埋怨了起来。
“想封你哑穴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很久没听你这么唠唠叨叨,似乎没以前那么烦人了。”
王幕升说完便与狄秋哈哈大笑起来,只留李寒叶一人在旁哼唧唧着嘴。
“王掌门既然不便当众说与,不如先去喝酒吃饭,后边你们二人在谈也不迟。”狄秋说道。
“那就劳烦狄掌门了,寒叶,你我也有许久未见了,今日可要好好的喝一杯。”
“行行行,我们先进去吧,我现就去命弟子摆下酒席,今日饮酒,你我也要决出胜负。”李寒叶一改方才的轻浮,满怀勃勃的兴致道。
李寒叶见王幕升来到沉剑山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以李寒叶的性子,他这几年在山庄内,已是闷的寻常。
平日里他只有挑逗门下弟子为他解闷,庄内弟子也是十分待见他这位师叔,所有弟子都知道他在江湖的威名,都想让李寒叶教他们一些武功。
而李寒叶对于这些门下弟子一直都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在他的眼里,这些都是他师兄和他师弟所收的弟子。
要么都是一些资质平平的人,要么就是处通门径,但做事愚笨,但对于这些弟子来说,他们路还长的很。唯一使李寒叶感到十分喜爱的弟子,是一位年仅三岁而已的小娃娃。
他叫苏箐,本是沉剑山庄下一户农家的娃娃而已,他出生满月的那一天,李寒叶回到了沉剑山庄,清晨上山时,李寒叶见到了这个小娃娃,小娃娃冲李寒叶笑,李寒叶也对小娃娃笑。
在江湖行走多年,李寒叶无论多大的风浪都历历在目,他从这个小娃娃的眼里看到一丝安慰,也许是江湖路太过艰辛,太多勾心斗角,这一笑,竟让李寒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暖意。这股暖意让他憧憬了另一种生活。
那日恰好是李寒叶回沉剑山庄的日子,他经过山下的一处小木屋,偶然听见屋子内有婴儿啼哭的声音。
那婴儿哭闹的很凶,李寒叶头一次见婴儿哭泣的如此有力量。他很好奇,想一探究竟。
可刚走上前,他隐隐的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剑竟自己化出一丝丝温暖的剑气,剑气直指的方向便是那木屋。
此刻李寒叶确信那木屋内定有些不寻常的东西。
他来到木屋门外,轻轻的用手敲了敲门,奈何婴儿哭泣声太大,将敲门声也完全掩盖了。
见状,李寒叶又瞧了瞧木门,但这次他运起了些许内力,一瞬间那敲门声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但这声音却毫无繁杂之意,让人感到舒心无比。
也许是那婴孩听见了这声音,嚎啕大哭的小嘴立马就停顿了下来,仿佛一瞬间在思考着什么。
那屋子里的妇女也听见了这舒心的敲门声,慢悠悠的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此刻他腰间的剑气却直冲那小娃娃走去,一会儿功夫便已环绕那婴孩周身,他四肢四肢开始不停伸展,脸上逐渐露出天真的笑容,这温暖无比的剑气让他在母亲的怀抱里舒适无比。
更离奇的是,原本只有李寒叶能看见的这股剑气,突然间那名婴孩竟伸出去玩弄了起来。
李寒叶知道,这是剑的指引。
未等那妇女开口,李寒叶便道:“大嫂,这个娃娃,他叫什么名字?”
“这位公子见笑了,他爹姓苏,我们夫妻二人给他取名一个箐字。”
“公子想必是被我孩儿哭闹的声音吸引而来,小娃娃爱哭,打扰到公子了。”那妇女却也是毫不忌讳,大方解释道,心里明白李寒叶前来的目的
“苏箐。”
李寒叶向上望了望,几处沉剑山庄的景物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的眼里,他打量着山上下的景色,又看到山间中郁郁丛生的竹林,突然开口说道“箐箐影碧,粹林从中,好名,好名,如此灵性而又纯粹!”
李寒叶又小娃娃看去,那乖巧灵动的眼神,可爱的小脸正对他泛起几分笑容,一瞬间,李寒叶便满心欢喜,温馨无比。
“这位大嫂,这个小娃娃,我可否收为门下弟子,我必定悉心教导,琴棋书画,还有我的毕生武学,我定一一传授给他。”
“这位公子,可是沉剑山庄的人?”
“不错,沉剑山庄的掌门便是我师兄,我名叫李寒叶。我看我与这小娃娃甚是投缘,十分喜爱,我收他于弟子,定教与他最好的!”
“这......只怕是我们一个小小的普通农户,经不起如此之事.....”
那妇女此刻也已不知所措,沉剑山庄对于这附近的百姓来说乃是不可及的东西,如今这一武林大派的掌门师叔竟要收自家的孩子为徒。
“大嫂,你大可放心,他年龄还小,大可留在你身边,我不过是时不时想来看看这娃娃,逗与他开心,等他在长大些,在与我上山也不迟,再说了,沉剑山庄离此处不过才一里,你们一家也不会分开。”
“李大侠,你愿意收他为弟子,那是太好不过了!不过我们祖上都以务农为生,我怕他,对于练武之事,毫无天赋。”
那妇女听到这里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能被李寒叶收为徒弟,日后必将飞黄腾达,以后也不用跟着自个儿一家整天在这山脚下种地务农。
但又怕自己的孩子对这习武之事毫无天赋,虽说是高兴,但仍有些担心。
“大嫂你这大可放心,我李寒叶对习武之事还是自认为无人能及的,倘若我教不好,那么天底下,也没有别人能教的好了。”
“多谢!多谢李大侠,李大侠若不嫌弃,就留下来在寒舍吃个午饭吧,我相公他也马上该回来了,他听到此事,一定会特别开心的!”妇女话里行间充斥着满满的欣喜之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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