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彼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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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之爱情
从此,彼得每天早上多给维多利亚一个烧饼,告诉她买一送一,现在搞活动。维多利亚也心知肚明,促销活动永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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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维多利亚感觉很累,昨晚丈夫的血压不稳,折腾了一夜。她感激丈夫照顾过自己的父母,他是个好人,自己一定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维多利亚也感激彼得,他一直关心自己,而且他是自己的初恋,但维多利亚心中有一个坚不可破的底线,所以她一直有意保持距离。今天真是太累了,她对彼得说:“你帮我一个忙吧。”
彼得:“什么事?别客气。”
维多利亚:“中午你帮我回家给他擦擦脸,带一口饭吃,再问问他需不需要解手。我今天中午赶不回去,下午董事要来,我的上司肯定要争着去表现,他这个人什么都要问我,我要给他补补课,说说几项工作,免得他出丑。”
彼得:“没问题,交给我吧,又不是第一次,放心吧”。
维多利亚眼睛湿润,看着彼得说:“我不知道怎么感激你?”
彼得:“别说这些,谁让我们之间有一个他呢。”
维多利亚:“你现在说这些,我已经不生气了,因为你只是说说,你说的是你内心实话。我也很久不强调我的底线了,不说你也清楚,我们是真正的朋友,你任何时候都可以选择没有我这个朋友,我不怪你,真的,我永远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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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医生说,丈夫的生命恐怕只要9年了,维多利亚不由自主流下了眼泪。今天是彼得生日,她一定要打个电话祝福,忙了一天,工作和家里都忙,还好现在是晚上11点,彼得的生日还在有效期。
维多利亚:“祝你,我最好的朋友生日快乐!”
彼得:“太好了,谢谢,谢谢。晚上你没来我家,我有点失望,现在好了。”
维多利亚:“山姆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你们处的如何?”
彼得:“你是知道的,我很忙,心里还有人,怕对不住人家,所以。。。。。”
维多利亚的泪水已如泉涌,强忍着喃喃地说:“。。。。我想给你个生日礼物。。。可你知道。。我时间不够。。。现在想到一个。。。可能只有我觉得是礼物。。。怕你看不上。。。。”
彼得:“只要你给的,奶牛粪便也是好的。”
维多利亚被逗乐了,沉默了十分钟,对面的彼得耐心的等着。维多利亚看看房间的挂钟,看了看身边的丈夫,向丈夫深深鞠躬,走到室外,还有五分钟今天就过去了,这个礼物必须要送出去了,于是鼓起勇气说:“他的病。。。还能活9年,如果9年内你还没有女朋友,到时候你能考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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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后,他们一起送走了他。维多利亚终于能轻松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当然是和彼得在一起。
6、之普爱顿新镇
但是,战争还是波及到了彼得和维多利亚生活的小镇,彼得也要参军。
彼得一年后晋升为中尉,奉命带着一个班的兵力来普爱顿新镇驻守,他们是保护这个镇的新移民。这个小镇距离城市和距离码头一样,刚好在中点上,是个新建的中转站,来这里移民的白人有几百人,还有建设这里的工匠们。
小镇建在两山之间的缓坡上,有一条小溪从这里流过,小溪还不到半米宽。两座山都是从城市方向过来的山峦余脉,城市在两山之间的平原上。两座山像两条龙,龙尾交汇在海边,越到海边地势越平坦。山上的树木很茂密,远远看上去深不见底。缓坡上树却很稀少,树也不高,所以视野很开阔。
彼得中尉和士兵住在一起,只是他住的那间是独立的。他们的营房离小溪只有50米远。白天,彼得中尉带着士兵在这个小镇上巡视,晚上他派人站岗放哨。
一天夜里,大约凌晨3点多吧,彼得被枪声惊醒。他跑出营房,看见几个士兵向小溪跑去,他也快步跟了过去,看见一个士兵瘫坐在小溪边,一只腿放在溪水里,手里拿着枪,瑟瑟发抖。几个跑过来的士兵,正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开枪?
彼得经过了解得知,站岗的士兵先是听见小溪那边有声音,然后过去查看,看见有几个人在溪水里做着什么,就大声询问,那几个人却撒腿就跑,他们各个都身材高大,有自己两个身材那么高,而且都很壮实。士兵仗着手里有枪,虽然不敢追,但他们跑了,就到小溪边查看,有一个水缸落在那里,样子像个碗。士兵想,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野人吧,他们的水碗像水缸一样大。正在琢磨时,一个披头撒发的巨人跑过来,感觉大地都在颤抖,巨人一手夺过水碗,冲着士兵大吼一声:“啊哦!!!”,声音险些刺破耳膜,士兵连忙举强射击,巨人用水碗挡了一下,水碗被打破了,这时附件岗哨听见枪响,也冲天上放了几枪,目的是通知营房里的士兵,然后那些岗哨向小溪边跑来。巨人被几声枪响吓住,没有攻击捡自己水碗的士兵,大步向山的方向跑去。
彼得看了看破碎的水碗片,很厚,很大。他告诉士兵,野人也许真的存在,他们是来喝水的,以后不要打扰他们。彼得请镇上的工匠来修补这个“水缸”,尽量固定住,里面再在做些密封的措施,防止漏水。他还让工匠照着这个水缸模样,再做几个木水缸。
野人的水碗当天就补好了,士兵们抬到小溪边放下。第二天,水碗还在那里,没人来取。直到第五天早上,水碗被取走。
彼得又让士兵把那几个木水缸放在小溪边,结果第二天早上全部不见了。彼得这种示好举动,是为了保护小镇的安全。
7、之直仔码头
一天夜里,不知道睡到什么时间了,彼得起来到室外解手,然后彼得感觉口渴,就拿着水壶去小溪边打水,准备回来烧水喝。他到了小溪边,果然看见几个巨人在舀子喝,他们身材魁梧,面目凶恶。彼得等他们都走了,才小心翼翼的来到小溪边。几个身材不足一尺的小人,竟然在不远处正用溪水洗衣服,彼得不想惊扰他们,就慢慢退回来,在一个树后观察。谁知,自己刚看了一会儿,一不小心踢到自己的水壶,水壶是铜的,踢不破,但声音挺大的,那几个小人一溜烟都跑了。
彼得之前有个中国朋友,他听过聊斋故事,他觉得这个场景很像聊斋故事《宅妖》,多种生灵一起共用一个空间,大家互不惊扰。
第二天,彼得中尉发布告示,小溪夜晚不安全,严禁镇上居民夜间去小溪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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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小镇成立了临时政府,组建了警察,彼得的手下们留在这里当警察,彼得携维多利亚去了甜港定居。
彼得来到甜港直仔码头,他打算做短途运输生意。他去码头看过很多次,见劳工辛苦,心生怜悯。
彼得买了一辆运输车,拜了当地黑白两道势力,请大家高高手赏自己一口饭吃。等了一个月,有人给了他一单不赚钱的生意,有好过没有,彼得不犹豫就接单了。第二天一早,他把空车装满烧饼拉到码头,在地上铺上布,把烧饼放上去,码头劳工随便吃。大部分劳工是吃过饭才来码头的,也有很多人正在干活没时间来吃,但这车烧饼还是被吃光了。彼得客户的船到了,他举起牌子,按中等水平开价,很多劳工应招,大家一小时就把货物运到彼得的车上。这单生意,彼得算上花在制作烧饼的钱,总体上是没有赚钱的,也没有亏钱。他很高兴,本来自己就想做点善事,现在善事做了还没花钱,挺好的。这样,一连三单,彼得没亏没赚。
彼得的行为触动了一些同行,于是老板们接货之前给劳工买食物成了风气。这种风气一大,就影响了附近做劳工生意的小商贩利益。潘银联与潘铜钟因为没有机会嫁给武大郎,离家出走,此时正是做劳工生意的小商贩之一。接着,一些老板的货车经常出点小事故,彼得还有一次被潘银联与潘铜钟殴打,劳工们在远处看着,很气愤,但没有人敢来帮助彼得。论格斗,彼得是不怕潘银联的,但潘银联媚术厉害,彼得毕竟是男人。
上货前买食物给劳工的风气渐渐没有了,但彼得还是坚持做烧饼给大家吃,收敛了一些,只给那些为自己运货的劳工吃。他一个人坚持这样做,不会动摇小商贩多少利益的,也就没有人再找他麻烦。时间一天天过去,彼得的生意开始好起来,别人不赚钱的生意,他可以少赚一点,因为给他干活的劳工比较上心,东西运得快,车上的货物码得整齐,装得就多。一年后,彼得已经从一辆车变成三辆车了,不是他赚到钱买了新车,钱还是从自己的老本中出的,是因为他现在有这么多单子需要三辆车了。
8、之同道中人
彼得的上升,又有人觉得不舒服了。几个同行警告他注意点,甚至家里窗户被砸,晚上吃饭时有人从窗户扔砖头进来。彼得觉得甜港待不下去了,就打算卖掉车子回普爱顿新镇。彼得卖车的消息刚出来,潘银联与潘铜钟来找他。
潘银联与潘铜钟告诉彼得,只要买她们的烧饼,以后就没人再找彼得麻烦。彼得原本不同意,还亮出来自己“普鲁德武大郎”名号,但听说两姐妹是正宗武大郎亲戚,就心悦诚服地买她们烧饼了。
当天晚上,在一个酒楼,潘银联与潘铜钟宴请几个做运输的大老板,特意带上彼得,说这是自己的小兄弟,请大家照顾一下。几个运输大老板听过彼得的名字,口碑不错,自己的一些小单也转手给过彼得,只是出面的都是自己的下线,这些老板手里甩出去的单子都是大单,他们的下线会继续分解后再向下传递,彼得就是在这里接单的。大家商量了一下,最近在大老板下线接单的几个人,有哄抬行情的趋势,正好借此整整他们。
几个大老板给彼得又拨了几辆车,给个几个订单,在彼得看来这是大数目了,一下子自己有了60辆车,订单是之前两辈子都做不完的。
潘银联与潘铜钟,与彼得不打不相识,此后他们三人以甜港为基地,经常出没上源滩,劫富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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