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奋斗第四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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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玲没有想到, 常锦礼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开口却丝毫不胆怯,甚至更像是有种北方姑娘的好爽劲儿。
她在部队里呆惯了, 素来看不惯别的小姑娘莺莺燕燕那些作态秀儿。
她原以为任顾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 心里还颇有些不适,认为以她对任顾的了解,怎么可能会喜欢那般秀得能掐出水来的姑娘呢?
况且,那样的姑娘和任顾也根本就不适合。
没想到, 是她看轻了常锦礼。
吕玲也不扭捏,现下两人周围都没人,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你不介意, 我喊你一声姐吧?”
常锦礼淡着一张脸, 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只是抛了这么一句话, “要不, 你和韩蓄一样喊我嫂子吧。”
常锦礼自从穿书以来, 最不习惯的就是比她小的人喊她姐。以往在人际关系中,大家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喊彼此的英文名,她二十多岁的年纪,放在21世纪, 还妥妥的只是小姑娘一枚。
况且, 她如何笃定她比她大?既然她要喊她姐, 那还是嫂子听得更悦耳一些。
常锦礼这换词, 妥妥在占吕玲的便宜呐。
也不知吕玲听没听出来, 只见她也跟着一沉默。也没真的喊嫂子, 只是微微沉吟了好一会, 才接着说:“任顾以前说结婚是累赘,想不到,突然就结婚了。”
常锦礼微微垂下的视线,盯着杯子里的小茶叶片看着,好嘛,她这是在暗示就算任顾娶了她,也只是累赘一样的存在?
常锦礼忽然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惆怅,“可不是,你说的是对的,结婚就是累赘。以前我自己赚钱自己花,现在不用我赚钱他都要送钱给我花。晚上想早点睡觉,都硬要给我洗澡。就连明知我嫌弃18K金俗气,都硬是求着我戴着。”
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脖子,领子底下藏着的就是任顾送她的结婚戒指,吕玲的视线也跟随着她的动作在移动着。
常锦礼这番话说来,实属凡尔赛满满,就连吕玲听到后来,竟是无言以对。
吕玲:“……”
常锦礼就连在渔村开会都没这般费过口舌,如今在这屋子里竟是尽心尽力在吐槽任顾对她的好,而且这些好都是任顾求着对她好的。
最后,说得吕玲表情都有些失控了,似乎想暴起。
“够了,我服了。”
常锦礼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高挑的眉毛缓缓平落,“可是,我还没说完。”
“嫂子,我以前就喜欢顾哥。”
常锦礼终于不说话了,但是她没有打断她开口,因为她开口低头了,叫了她一声嫂子。
吕玲有些烦躁地抹了几把她的短发,努了几下嘴巴,又看了一眼厨房,见常凤春没有出来,这才继续说起:“说实话,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俩根本就不合适,我今天来本来想打着我爸是他老师的旗号,专程来看看你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你很有个性。”
常锦礼听到这里,见她停顿了下来,也补了一句,“谢谢。”
吕玲:“……”
吕玲被她一打断,直接忘记她想说的是什么,等了好一会,双手摊手,“你很聪明,我原本以为他喜欢全能武将,没想到他选的是个文状元。我不会为了他改变我自己,所以我宣告彻底放弃。我原本觉得你们不适合,过不下去。甚至还在幻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需要假意结婚。这才上门看看。”
她说到这里,指了指进门的那一小张也是唯一她和任顾在照相馆拍的照片。
“但是,他这张照片笑得好开心。我爸以前和他合照过,从没笑过。他习惯笑起来抿着嘴巴,可是和你不是。”
吕玲这番认输的话语,对任顾的熟稔度却让常锦礼微微有些不适。
她可以用未来来打败吕玲,但是对于任顾的过去,她是实实在在没有参与的。
吕玲也只是以过去的任顾来做对比,光明磊落的道出了,她所认识的任顾确实是喜欢常锦礼的。
所以,她真的不用比了。
“我今天来除去特意挑他不在的时间来见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要去新的基地进行生存训练了,还要为接下来三年后的比赛做20多项战术训练。
我过来,以为顾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我会帮的,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常锦礼与她的目光对上了,真诚不做作,有着女兵飒爽的傲然,更有为人的坦荡。
她心里是如何想的,都明明白白在这桌上交待了。
常锦礼也大方一笑,与她伸出的手相握,“祝你早日找到合心的伴侣,训练一切顺利,安全为上。更希望你能为祖国争光,我们都会在这里支持你。”
吕玲来了,没有留下来吃饭。常锦礼不知道未来几年能不能见到她,又或许将来见到她会不会已经找到了她的灵魂伴侣,但是她却是她来到这里,打交道比较磊落的女人。
吕玲走了之后,没多久任顾就回来了。
常凤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饭才刚刚烧好,又赶紧添了一双碗筷。
常锦礼就觉得任顾自进屋子以来,就一直盯着她瞧着。
念念一出来,见吕玲不在了,又见任顾回来了,喜得双眼都笑弯成一弯新月了。
她觉得爸爸自从常锦礼来了以后,经常都能看见爸爸了。
“爸爸,刚才玲玲姐姐来了呢。”
念念说起这话的时候,任顾的眼神又瞥向在吃着酸豆角的常锦礼。常锦礼觉得他有些奇怪,还回望了一眼。
“喔,爸爸知道了。”
饭后常锦礼没让奶奶继续弄小摊贩的事情,从明天起只需要继续去派派传单就可以了。
因为常永丰的房子空了出来,村里几个婶婶去打扫一下就成,直接明天先拆她们的院子,简单清扫一下,再请木工来打造家具即可。
常锦礼到时候还要和木工商量一下座椅的成品设计,她虽是画衣服的,凭借她对桌椅的审美,要弄出一套较为西式的餐桌椅来说,也并不难,但是具体的还是要等到明日和木匠师傅去探讨一下。
饭后,奶奶还在弄甘坑的草帽,因为孙婶拿了一些活计,但是那头要求要传统的32道编织手艺都加进去,要编出花来,她弄不来,奶奶寻思着不用洗菜准备明天的活计,这就接回来帮忙了。
村里就这一点好的,有什么活,能帮的,邻里基本都会互相帮忙。
当任顾今夜又端着一盆洗脚水进来的时候,常锦礼那会刚写好计划书,她略微疑惑:“你端水进来做什么?”
任顾答得十分快速,“给你洗脚。”
行。
沐浴后,常锦礼的手还没伸进盆里,任顾就走进去,将她赶了出来,帮她洗内衣。
行。
当她准备刷牙的时候,发现那只两面针牙膏已经挤好在她牙刷上了。
常锦礼:“……”
实话说来,她心里对吕玲这事上,她是有些不大舒服的。
但是,关键错不在任顾。
但是任顾今晚表现得十分积极也就算了,有些活刚好就是下午那会她跑火车对吕玲说过的话。
她刷好牙后,不会刚巧就有一杯温开水放在桌上吧?
当刷好牙的常锦礼,推开房门,走进房间的时候,视线落在桌上,果然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热水。
常锦礼:“……”
任顾仍无所觉地朝她走过来,轻声问:“累不累?”
常锦礼也轻声接下去:“你是不是想帮我肩颈按摩?”
任顾没说话,只是径直走向床边,示意常锦礼坐过去。
常锦礼:“……”
她并没有朝他走去,而是靠在桌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后,没有说话就那样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怎么了?”最后还是任顾沉不住气,开口问她。
“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也听见了我和吕玲的谈话?”
任顾摸了摸自己鼻子,“没有。”
“那行,我要睡觉了,你下来吧。”
任顾皱了皱眉,显然有些懵。“我下去哪里?”
“没有为什么,我想一个人睡。”常锦礼没有理会他,走到床前站定。
任顾还有些没明白,看她冷着一张脸,在等他站起来。
他乖乖站起了身,就看到她利落地钻进了蚊帐,上床后,还细心地一点点将蚊帐塞进了席子底下压好。
任顾看了她这些动作后,不禁说:“我不在上面,你热了怎么办?”
常锦礼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直接将床尾的风扇对准了她吹,就躺下了。
任顾一看,立马拉开了蚊帐,将风扇的位置再次调整为大部分对着墙吹。
常锦礼没有理会他,背对着他,朝着窗户那一面侧躺着,闭上了双眼。
任顾只得乖乖又帮她掖好了蚊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这才从衣柜里掏出了一张席子,挨着床铺了下来。
如果是任顾带的兵看到自己的老大被女人赶到床下去睡的话,估计都要吓掉下巴。
那个敢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徒手爬上六楼救人的勇者,以及在训练营里对着新兵,强求他们下沁三分钟的狠人,在家竟温驯得没有一点脾气。
任顾躺在地上的席子上,想的是他怎么惹老婆生气了呢?
他哪里知道,常锦礼早就笃定他肯定是听见了她们的谈话,作为一个大男人,看着两个女人为他吃醋,是不是觉得很自豪?
她心里有气,自然也没睡着。
任顾躺在地上,也没睡着。
不过短短十五分钟,在漆黑的夜里,任顾又说话了,“我们谈谈吧?”
常锦礼也很快接话了,声音有些凉薄,“有什么好谈的。”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咱们有事不要藏在心里,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都改。”
常锦礼听着他说得这么诚恳的模样,嚯地一声,就坐了起来。
“怎么,吕玲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你是不是觉得两个女人那样为你抢着说话,你觉得很自豪?”
常锦礼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有隐藏她的怒气,她本来心中就因为对他的过去,没有参与感而觉得有些不适,现在几乎都是借着这事爆发了出来。
任顾也坐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后,也沉着声音回道,“没有,对不起,我骗你了。我是听见了,但是我没有进去,是因为……”,他停顿了一下过后,又接着说起,“因为,我想听听,你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想知道,更多你对我的想法。”
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常锦礼躺在床上没有吭声。他想了想后又解释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对不起,我也有不对。”常锦礼良久之后,回了一句。
她不该将对吕玲的那点不安转嫁在他的身上,况且两个人当初一见钟情,而生活的琐碎,才正是考验两人感情的时候。
但是任顾都很纵容她,即便对她为什么生气都不知的他,都乖乖地躺去了地上。
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三个连的老大,这时这么乖听自己的话,心也有些软。
她往里躺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上来吧。”
任顾上来的动作花了不过五秒,快到常锦礼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速度。
上来后的任顾也一反老实常态,手一开始搭在她腰上,后来就开始不老实了。
常锦礼用手肘朝后推了推他,“作为惩罚,咱俩得清心寡欲几天,好好反省反省。”
任顾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才揽着她,叹了口气,“睡吧。”
就在常锦礼闭上眼睛打算放松,好好睡觉的时候,任顾却问她,“对了,师长想见见你,他是我师父,你如果不想见,我帮你推了。”
师父?不就是吕玲的父亲?
“见,怎么能不见。”不仅他要见她,她反而还要见他呢。
怎样的父亲才能教出吕玲那样的女儿来,时间就定在下周一晚上,等见过任顾的父母再说。
想到很快就要见家翁了,“你爸妈喜欢点什么?我去找来,好投其所好,这样对我的第一印象也好些。”
任顾笑了笑,从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按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亲,“不用,他们什么都不缺。”
常锦礼有些怪他,这是礼节,还管缺不缺的,死心眼,只能凭借她自己的经验看着办了。
那会的常锦礼也不知,远在国外的两老,也在发愁第一次见她,要给她买些什么。
多年以后,一家人茶余饭后谈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才知道那会原来闹了一个大乌龙来。
任顾五点不到就出了门,常锦礼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见任顾抹黑穿衣服,她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怎么不开灯?”
“不碍事,我可以看见,是不是我吵到你了,你再睡一会。”说完,任顾又掀开蚊帐,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末了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常锦礼嘤咛了一声后,转身又睡着了。当时她困到身体还躺着,却觉得意识中的自己已经起来了,还送任顾出门了。
后来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她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这会才醒。听见门口传来何红英的叫骂声,还有奶奶辩解的声音,隐隐约约似乎是因为水费的事,她匆忙下了床打开了房门。
一开房门,声音听得更清晰了。
何红英缩着一只脚,声音一大早异常洪亮,“是不是你们在背后使怀?!我家都不出水了,我跑到楼下一查,就是被关了水闸。准是你们家干的好事!”
“哪能呢?我连水闸在哪都不知道,何妈你可别乱说!”常凤春显然有些着急,匆忙辩解。
常锦礼见奶奶都着急连连摆手,赶紧走了上去。
“奶奶,和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关门就行了。”
何红英平日里也不敢直接和常锦礼吵架的,这次估计真的惹到她了,也不怕邻居笑话,上次在她们家门口摔成粉碎性骨折,正无处发泄,又发现自家的水闸频频被人关上,是菩.萨都会有火!
“你关!你关我就敲到你开为止!让楼里的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哪里得罪你了?这么搞我!”
常锦礼走过来扒着门,打量了她一番,“我要是想整你,这手段未免太低端了些。”
显然何红英是不信的,“谁知道你心有多黑呢?我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三天两个头这样搞我,我脚伤在的,吃不消呐!”
“血口喷人也得用点脑子不是?你去问问值班室的大爷,我们有下过楼?你再敢敲一次我家的门,你试试,你敲一次,我就立马打局里的电话,顺便帮你说说你家被人关水闸,让民警同志帮你一并查了。”说完这句话后,常锦礼不高兴和她多废话,直接当着她的面将门给关了,发出了好大一响声。
何红英被气得想伸腿踢门,奈何伤了腿动不来,又不敢真的伸手去敲门。
这时邻里都出来劝,“老何,是不是误会。他们家都很有礼貌的,怎么会去关你的水。别说她们,我都不知道水闸装在哪里的。”
“对的啊,事情搞搞清楚嘛,你有气人家也有气的,一大早就被你骂了一通。要是遇上像我家老头子那样的,肯定有你好吵的。”
何红英被劝了几下后,这才愤愤慢慢挪下楼。
赤脚医生告诉她,要时不时脚上用一些力,不然以后动作会不利索的。
奈何一用力脚上就十分疼,只得用上下楼逼迫自己。
现在唯一支撑她强忍着疼痛,走下楼的就是她也要去关常锦礼家的水闸!
然而好不容易蹭到一楼大门处,早已经满头暴汗。却一个不小心,在值班室大爷门前踉跄了一下,直接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值班大爷在里头坐着,忽然看见何红英整个人摔了下去,吓得他赶紧绕过玻璃窗,“何老妹,你没事吧?”说完上前将她上半身给扶了起来。
何红英整个人都有些发晕,嘴里哎哎叫唤着,脚上疼,手上也疼。
就当大爷在关心她有没有伤到哪里时,何红英忽然揪着他手臂说:“你得陪我去看赤脚医生!真是造孽了,一把年纪还来推我!我要是走不动了,你还得负责一日三餐照顾我呢!!”
大爷显然十分震惊地模样,立马甩开了她扒拉着他的手,“你胡说!你自己摔下去,我好心出来扶你,怎么就被你说成是我推的呢?!”
“我有没有话说,你心里清楚。这里就我和你,不是你推的还有是谁!”面对何红英倒打一耙,大爷几乎就要被气笑。
她将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就算了,不能这样污蔑他的好心。
“你自个儿摔到的,还能怪人家大爷,难怪你家水闸被人关。”常锦礼和常凤春就那样站在楼梯上,看到了整个过程。
两人身后站着念念,念念这时将脑袋从两人中间伸了出来,“何奶奶,你撒谎这样是不对的。爷爷没有推你。”
何红英一时语噎,在场三人,竟没有一人帮她,全都倒戈,可是她明明就是觉得有人推她,她才摔到了的!
常锦礼看了眼何红英的表情后,又接了句,“可能鬼推的吧。”
说完经过时,将大爷扶起,大爷连声向常锦礼她们道谢后,再也不看何红英一眼,直接又坐回了传达室。
何红英吃了大亏后,尾椎骨疼得不行。如果不是为了关常锦礼家的水闸,她就不会摔倒,果然是和他们家扯上关系的,都没好事!
何红英见大爷一直盯着她瞧着,她也只得撑着疼痛的身子,慢慢爬起,又缓缓走上了楼,一边走着一边还叫唤着,“真是被鬼推了!”
那天在学校里,李卫军吃了面子上的亏。回去以后,叫何德美将他的衣服拿去清洗一下,何德美翘着二郎腿在窗边上补着口红,没有搭理他。
李卫军以为她没听见,倚在床头靠枕上,伸脚推了推她的后背。
却被何德美转过身来,“啪”地一身狠狠打在他脚背上。
“叫谁呢?李卫军,我告诉你,别拿你臭脚搁我背上!”
“干嘛干嘛,这么大火气。我叫你帮我洗洗衣服,就这么大火气了?”李卫军扶了扶有些下滑的眼镜,也有些不爽。
“你那烂衣服,要洗叫你妈洗去,我不是你妈,别开口闭口什么都叫我!”
“你现在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什么叫烂衣服?你穿得很好?你现在穿的都没常锦礼大气得体,以前她在还会帮我煮水蒸气来烫衣服,你是叫都叫不动。我不是娶老婆的,我娶大爷的!”
何德美冷笑,“你李卫军以前可不会这么说,以前常锦礼是黄脸婆,现在是哪里都香是吧?果然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犯贱!”
就算李卫军不这般说,何德美都觉得常锦礼的衣品确实比以前好太多了。
以前的钱常锦礼都几乎省着用来维持家用,又哪里会打扮自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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