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奋斗第四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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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缓缓站起了身子, 念念的个子在班级里算不上高挑,和刚才李仁义站起来的身高几乎差了一个头那么多。大家的目光这时都往她的位置投去,第一印象是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温顺又腼腆。
大家都没有留意到她举着书本的双手在颤抖, 念念紧张得其实表情都有些变了。
这导致她站了起来, 一时不记得要开口说什么了。
李仁义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就转回了脸,唇上的笑意不减,耳边还听到同桌在偷笑她的声音。
“她不会还举手做什么, 笑死了。”
这时,连身后的同学都在歪头看任念。
刘老师适时提醒了一下她,“任念同学, 你是有别的答案, 还是和李仁义同学的答案是一样的呢?”
念念这才轻轻摇头, 咬了咬嘴唇, 显然有些紧张, 声音虽然有些小, 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坚定的。
“老师,我和他的答案不一样。”
李仁义听见了她的回话,没有转头看她,只是腰杆坐得更直了,答案或许不止一个。但是, 他的答案绝对不可能是错的。
除非她任念有信心, 觉得她能答得出更好的答案来。
同桌讥笑她, 猜测她肯定要跟着李仁义的答案回答。
然而, 当念念讲出她的答案后, 常锦礼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有坚持改革开放, 国家才会富强。”
念念没有用李仁义的“如果……就……”, 而是填了“只有……才……”
常锦礼弯唇一笑,老师还没公布,她都知道念念是对的,颇为有些得意地看了眼任顾。
何德美一直在盯着她们那边的动静瞧着,见他家男人竟宠溺地刮了刮常锦礼的鼻梁,又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李卫军。
只见他皱着一双眉毛,直盯着李仁义瞧着。眼神都没给自己一个,心里有些不舒服,却又发作不得。
台上又响起了刘老师的声音,“还有别的同学有不同的答案吗?”
底下几个小同学都摇头,“没有,我的答案和任念也是一样的。”
“对,我也是。”
“老师,我和李仁义一样的!”
于是,底下的声音几乎就分了两派,各自支持着的不知是人呢,还是真的是答案。
但是明显赞同李仁义的人几乎就占去了三分之二,常锦礼将教室里的局面看得很仔细。
李仁义一副谦和无所谓的模样,实则内心定是看不起念念的,常锦礼又怎会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李家一家人最好装好人,优越感又十足。明面上他定是说着念念的好话,背地里定也是瞧不起念念的,觉得念念哪哪都不如他。
刘老师又拍了拍手掌,“好了好了,同学们安静一下。今天同学们的家长都莅临本校,大家表现得都很积极。这点老师得表扬你们。那还记得老师说过的吗?如果……就……表达的是什么?是注重假设的表达,那么咱们国家改革开放,发生了吗?”
“发生了!”小朋友们回答得响亮又坚定。
“改革开放给咱们老百姓带来了巨大的好处,是一项十分正确又明智的方针,那么大家现在认为哪个答案更好?”
“任念的!只有……才……!”
至此,刘老师主动先鼓了掌,同学们见状也纷纷主动鼓起掌来,任念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桌子上,神情专注地盯着刘老师看着,不敢四处张望,但是唇角也悄悄上扬了。
常锦礼见同学们都鼓起了掌,她也跟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拍着手掌,声音洪亮得将旁边的大娘给吓了一条。
她眼睛都湿润了,为任念这看似简单的举手和回答问题的举动。
只有她和任顾知道,这太不容易了。
任念得战胜胆怯的自己,鼓起勇气在这么多家长、同学面前表现自己。
所以她的掌声几乎声声都拍得响亮,手心红了都仿若无所察觉一般。
做得好!念念!并非是因为念念在这一题上压过了李仁义,她替念念感到高兴,是因为念念已经战胜了她自己!
当课室里进行最后一个环节,领诗念诵的时候,刘老师公布了念念的名字,并喊到了念念的父母一并给予了掌声鼓励。
何德美震惊得二郎腿收回,还差点踹翻了桌子。
什么?!
如果说刚才她和李卫军只是觉得李仁义没有给他们争光,有些丢脸。
现在,在得知刚才那个小姑娘竟是任念的养女时,何德美觉得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常锦礼以前的学习成绩就不怎么样,怎么可能能教得出比李仁义还要好的孩子。
不可能!她常锦礼最近的狗屎运还当真的好,只不过也就是一时得意而已,等过些时日,她就不信她还能像现在一样,笑得出来!
何德美掀唇冷笑,更是不屑,看都不想再看常锦礼一眼。
就连李卫军都有些吃惊,没想到刚才回答问题的小姑娘会是常锦礼家的。
看来常锦礼离了他,果真不怎么样,对方这样的条件也看得上。
论钱没他多,论样貌也没他好看,充其量身高他比不上。
还是个大陆仔,没有港城户籍,图对方年轻力壮?
想到这里,他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甚至有些猥琐。
这个任顾当真哪哪都比不上自己,一脸寒酸样,瞧瞧他连样像样的首饰都没给常锦礼买。
他又理了理自己的领子,一副恨不得大家都看清他穿的是范思哲的牌子。
所有在场的人,恐怕就他穿得最名贵了。
李卫军也不看看,这会是什么季节,头顶上的风扇是摇头风扇,只时不时吹到一些风到他脸上,他还连西装外套都穿来了,生怕别人单从一件白衬衫,会看不出来他这衣服是什么牌子似的。
直至公开课结束,同学们得知任念的爸妈是后头那对漂亮的人儿时,都纷纷朝她靠拢过去,赞美她爸妈长得好看又帅气。
李仁义走到何德美身前,虽然也有不少家长看得出来他们夫妻的打扮不仅时髦,最重要是从穿着打扮来看,定是有钱人。
所以不少家长就趁着赞美李仁义的时候,来巴结何德美和李卫军。
两人都是人精,又怎么可能没看出那些人想的是什么,也就逢场作戏和他们唠嗑着。
见常锦礼拉着任念的手,朝外走来的时候。
何德美故意扬着一张脸,弯起唇角的弧度,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优雅地朝着常锦礼走去。
“锦礼,是你养女呀?长得真可爱。”
何德美这句话说得可一点都不小声,周围几个家长听到声音的,全都朝着常锦礼这处看去。
“养女,这小姑娘是领养的吗?”
任念看见何德美,再看看她身后的李仁义,顿时皱紧了眉头。
何德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紧接着她立马又澄清了,“不好意思,我只是替你开心,毕竟你离开咱们家老李,能找得到像他这般条件的,也蛮好的。”
何德美虽然表面上将任顾抬得很高,然而心里根本就不那般想。她这话不过是让旁人知道,她常锦礼也不过是一个二婚的主。
威风什么?闺女既不是她生的,男人也是二手的。
她也只配二手货,只是可惜了任顾,任顾外在条件确实很好。
这时,周围的家长都在窃窃私语,任顾拧着一双眉毛,对何德美有些印象。
那日,在贝京饭店前面,似乎就是她穿着一身喜服。
果然,这会李卫军也拉着李仁义走上前来,一把揽住何德美的肩膀,眼神里都颇有一种傲视群雄的蔑视感,朝着任顾伸出了手掌,“再见亦是朋友
任顾瞥了一眼他伸出的手掌,连头都没有点,更别说去握他的手了。
他只是蹲了下来,将念念抱在手上。
李卫军一副对方怎么这么粗鲁的表情,环视一周,又扬了扬自己的外套,再次用力朝前递出了手心。
任顾单手抱着念念,伸出左手迎上握住,不发一言。
李卫军在他一握上的时候,轻蔑地暗自使劲,却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连何德美都没看清这人干嘛了,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李卫军的手腕疼得像扭了一百八十度那样,他都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躺到地上去的,只是天旋地转,脚上一疼,一下就躺倒了。
他就是想故意捏他的手,恨不得拧碎了他手腕的那种程度,然后就被踢了一脚乖乖躺平到地上去了。
连带的他的脚腕也在隐隐作痛,念念眨着眼睛怯生生地说:“叔叔怎么这么不小心,站着都能摔倒,刚才爸爸牵着都没拉得住。”
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在场没散去的家长全都看着,台上几人还在谈正事的老师们也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李卫军又转了回去。
常锦礼是一直都没回何德美的话语,一来是确实不大想搭理,二来她一直往自己跟前送,她都不屑出手。既然她屡教不改,还敢当着大家的面,想打击念念。
她也不用顾虑李仁义的面子了,一开始她想着总归给孩子在学校一个脸面。
常锦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想爬起来的李卫军,从他身上终于转移了眼神,正眼看何德美了。
何德美脸上的妆容精致,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瞧着,常锦礼也笑了,“第一次见我丈夫?李仁义他爸我不是让给你了?怎么,这次想换个对象抢?不过,他口味有些刁,不是谁都看得上。你,起码不行。”
刚才一直在巴结他们两夫妻的家长,全都睁圆了双眼,好几个女家长捂着嘴巴,震惊之余,立马转头就走。做什么不好,做人小三。
难怪打扮得这么贵气,还一副风尘样。而跟着她们一起远去的小同学没有听明白,但是,她们的父母明白就可以了。
何德美心里气得指甲都快要抠断了,脸上却假装有些意外,“锦礼,姐妹这么多年,怎么那样说话。你能找到更好的,我都能替你高兴,你、你又怎么能这样。过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你以前以死相逼他娶了你,我也看在大家的情面上没有计较,现在你也找到归宿了,咱们就像以前那样好好的,成么?”
常锦礼看着眼前的何德美,在公安局里她的嘴脸,和此时人前的嘴脸。这不就是妥妥人前白莲花?可惜,她不吃这一套。
但是相比起这个,她更不想让念念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她看了一眼任顾,任顾果然明白她的心思抱着念念就要先往外走。
然而,让常锦礼没有想到的就是,念念竟然窝在爸爸任顾身上,有些愤怒的说:“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我妈妈是好妈妈,我最爱妈妈,她是世界第一好!”
常锦礼心里一下变得又软又暖,反倒是何德美被一个小孩子说得不知如何回话。李仁义却觉得何德美有些丢人,学校他这么多同学都在看着,气得他冷着一张脸就跑远了。
李卫军从地上爬起来后,又赶紧去追李仁义了。
剩下何德美和常锦礼站在原地,以及一些没有走远的家长和学生。
“何德美,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不要来惹我。以后见到我最好绕着走,但是,你每次都不长教训。你是不是当我的话是耳边风?”说到这里,常锦礼轻蔑一笑,轻轻靠近何德美的耳边,“你知道东北黄老板的老婆在四处打听你的行踪吗?可得好好躲好了,毕竟你欠她好多东西……”
她话还没说完,反而是何德美被吓得尖叫了一声,想一把推开常锦礼。却被常锦礼紧紧捏着手腕,只见常锦礼神情淡漠,“你怕什么,没做过亏心事,吓成这样。要不要我告诉你,她现在已经找到哪里了呢?”
何德美一副见鬼了的模样,拼命甩了几次手腕都没甩开,最后还是常锦礼扔开她的手腕,“不要以为我都是信口开河,不说到你的痛处,你当真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何德美所不知道的是,这次常锦礼还当真是胡诌的,她就是要让何德美有所畏惧,对她有所忌惮。就算她不干预她和李卫军的事情,他们两个也不会有好下场。
大家都没听清她们在说些什么悄悄话,但是何德美难看的脸色大家都是看到的。
最后都当没看到,悄悄躲开了。
而常锦礼最后看了她一眼后,错身离开。
黄老板老婆找过来的事情是假的,但是她不介意让她变成真,实在是这何德美就像是只烦人的苍蝇那样,一直萦绕不去。
在走在前头的任顾,将念念放了下来。
她显得有些沉默,任顾怕是大人的事情影响到小朋友,正思量该怎么开口的时候。
任念忽然就朝着任顾说:“爸爸,以后我也要做学习委员。”
任顾虽然觉得这话题有些跳脱,也只得鼓励,“好,念念有这个想法,爸爸觉得很是可以。”
他所不知道的是,是何德美说的那番话让她觉得自己的妈妈被李仁义欺负了。
她自己被李仁义的同桌耻笑可以,但是说妈妈就不行!
就连常锦礼都不知道,何德美这次过来挑衅,竟推动了任念要在学习上打败李仁义的局面。
若她当时知道,定会当面多谢何德美一声的。
念念这次公开课表现得很好,常锦礼为了奖励她,想到县上村长那天提起的,过几天会有皮影大师过来巡演,于是答应她,等爷爷奶奶回来了,一家人一起去看看,好好感受一下华国的文化传承。
本来她想让任顾下午带她去哪里走走,结果念念却说要回渔村和李会计练毛笔和跟刘队长练拳,所以一行人又中途改道。
正好村里有人帮她看孩子,奶奶估摸和他们还在炼钢厂,卖得好的话,中午那会应该也已经回渔村了。
她刚好可以拿鱼干去找韩在石商量一下定价问题,是以论斤还是分批海产品大小问题等细节问题还要跟进。
村子里都没有搞过贸易,所以这事只能她一个人一手跟进。等同于从前期“采购打样”到后期的海产品入库,再到销售这条供应链就她一个人跟着。
可想而知,其实常锦礼当真是忙得很。
但是,她每晚睡前都要告诫她自己,再忙都要兼顾生活,赚钱不是唯一的目标。
她的目标是和家人过上舒服的日子,这才是她的目标和重点。
然而他们才刚到村子,就发现村子里的婶婶们全都不在,整条村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刚跑回来的张大姨。
“大姨,大伙呢?”常锦礼有些不解,张大姨神色有些慌张,摆摆手,“你舅舅……,你舅舅他们一家抬着你舅妈去找于小敏了!你舅妈好像快不行了,你要不也去看看。”
常锦礼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房子的事情,常锦礼回头看了一眼任顾,“呐,奶奶家的钥匙,你们先上去歇息会。我去去就来。”
她并不想念念看到将死之人,也不想念念这么小的年纪,看多了那些人勾心斗角的嘴脸。
当常锦礼走到于小敏村子前,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别人家门口望着于小敏家,谁都不敢靠近。
因为常永丰和强子两姐弟全都披麻戴孝穿戴整齐了,跪在于小敏院前门口处。
王娟梅躺在一块木板上,脸色死灰死灰的,眼睑都有些合不上了,她一只眼珠子有些迷离朝着天上看着,另外一只眼睛却有点像斗鸡眼那样,朝里歪着。
看上去既诡异,又可怕。她身上半盖着一张白布,人还没走,可以从白布上的微弱起伏看得出来这人还在呼吸着。
只是白布上被人用红色的不知是什么血,给画了一个大大的符纸的符号,常锦礼没看懂,大抵也知道是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而王娟梅的嘴巴因为长期缺水早已经干裂了,深深浅浅渗出的血丝也已结痂。此时的她哪有半分生前的嚣张模样,人也被他们摆弄着,躺在木板上。
四周全是四处翻飞的金元宝和纸币,有些甚至覆盖在了她身上,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于小敏院子前不止是金元宝纸币那些,还满地玻璃碴子,窗户全都破了。
大门紧闭,里头黑漆漆的,大伙都看不出来这对夫妻在里头干啥,就是怎么说都不肯开门。
常永丰也没跟他们废话,“强子,琼子,咱们就在给你妈磕头,去点香烛。”
强子听话的一边抽抽噎噎地将香烛插在院门口两边,还将圆形纸币各拿一块小石子给压着,强子他姐拿着火折子,就点燃了火红的蜡烛。蜡烛滴下的蜡泪就像是王娟梅的泪水一般。
几人顿时扬声痛苦起来,一阵大风刮来,纸钱飞得到处都是,来看热闹的村民全都写得挤在一块,谁都不想让这玩意给沾到身上了。
常锦礼原地站着,看着常永丰哭得最伤心,领着两个孩子就在于小敏家门口将活人祭拜和磕头。
他们朝着王娟梅的身体拜了三下过后,常永丰这才抬起头来,擦了一把眼泪,扬声道:“婆娘!你记好了!这是在咱们家门前!你走了以后,一定要记得回来看我们!不要走错了门,认错了路。
你生前谁害的你,你就去找她去!一定要扰得她不得安宁,让这些恶人得到恶报!”他一边说着,身后两个孩子也跟着默默流眼泪,说到后头,他情绪激动,一把站起来,“婆娘,下辈子投胎,见到像你弟这样的,一定要调头就走。你放心,你这辈子的仇我来报!你走吧,走得快些,痛苦少一些。”
强子在后头几乎哭得眼睛都肿了,听到常永丰说这句话,掏出了唢呐,开始滴滴答答吹起来。
就冲着于小敏家门口吹着,村子里的人本就忌讳这个。
更何况是对着活人家的门口吹,这不,门里头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只见里头门开了,从里面泼了一大盆水出来。
浇得一些飘在半空的纸币给砸落下来,只见小小个的于小敏打开了门,没见到王卓立,只她一个人站在门槛上,冷着一张脸。
“你们尽管闹好了,我住得心安理得,她王娟梅死了也活该。她早就该死了,我孩子没了,她这就是报应!你们继续跪着,给我好好跪着,我受得起!”于小敏一边说着,一边又银牙半咬,想起了她那可怜的孩子。
常永丰见王娟梅都要没了气儿,于小敏说话还那般恶毒,咆哮道,“不要脸,跪的是你吗?!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瞧好了!!!贪了我们的房子,还害死她,我一定会告到你死为止!!!你们全家来偿命也还不清!!!”
于小敏一脚踩下门槛,踏在那层薄薄的纸钱上,神色不屑且冷峻。常锦礼在门外的另一头看了,都知道常永丰斗不过这个狠角色,果不其然,就听于小敏开口说话了。
“她爱死哪里,就死哪里。等公安局的人来了,你们继续跪在这里,我就当你们是孙子,给我下跪。”
强子一个孩子,哪里容得到自己的母亲要死了,还被人这么恶毒的对待。
他直接跳了起来,踩着栅栏就跳入院子里,朝着于小敏扑了过去,却被于小敏狠狠一推,强子嘴里还在哭喊着,“你赔我妈妈!是你家的狗咬死了我妈妈!”
常永丰眼见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推倒了,赤手空拳就将门前的栅栏给撕开了一个口子,红着一双眼冲了过去,猛地扇了于小敏一个耳光。并一把将她按到了,双手猛掐着她的喉咙。
门内一直躲着的王卓立,见状终于跳了出来,一拳拳猛锤在常永丰身上。
“我要告死你们!!!告你们谋财害命!”
场面一时有些乱,邻里和渔民想去拉又不敢去,毕竟家事涉及生死,不好劝。
这会,于小敏躺在地上却忽而笑了起来,“哈哈哈,你去告啊,我告诉你,你告不进的,你房子也拿不回去,我看你们奈我何!”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某日,任顾走进书店,询问老板,“不知有没有生物人体结构图?”
接过书籍后,翻了翻,再问:“不知有没有立体构造的?”
老板:?什么意思?
任顾沉默了一会,说了声不好意思又走了,短短三字春.宫.图却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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