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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124章


第124章

        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  是打算到书房这里,让尤神婆去她那间屋,把牌阵摆起来,  该洗的洗该切的切,她还准备搞个比较复杂的牌阵,估摸着光是洗牌切牌就需要不少时间。

        好在,尤神婆摸牌是不需要本人在场的,赵桂枝倒是好奇心满满,但像盛凌云却是准备趁这个机会跟自家唯一一个靠谱的人好好聊聊的。聊一下这近两年来的情况,  以及她那两对不靠谱的哥嫂,  再就是接下来的职业规划、日常计划等等。

        简单地说,  就是分开两拨人,这样能更大程度的节约时间。

        结果,赵闰土临时横叉一杆子。

        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作了个大死,一张嘴那是叭叭的说个没完没了。就在陈屠夫忍不住要拽他过去,  私底下好好聊一聊时,  尤神婆这个大孝女终于还是屈服了,她觉得吧……

        这要是亲爹,不要也就算了,  偏偏这是她的金主爸爸,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  她上哪儿找这么能耐且大方的爸呢?

        “我们准备摸个牌,  爸爸啊,你要不要也来看看?”

        “看!”赵闰土嘴上说着完了完了,心情却是美得很,一副死傲娇的模样。

        其实也是因为他这个德行,盛凌云才没有完全放弃,  总感觉两人兴许还有些机会?再一想,盛锦娘才多大呢,完全拖得起。反观赵闰土都一把年纪了,怎么着也该是赵家更着急。这么想着,她就淡定了。

        “走走,我也想看看。”

        一行人索性一窝蜂的来到了尤神婆的书房里,她那个几乎没有一本书的书房里。

        尤神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妈呀,我从来没有那么受欢迎过!自从我上大学时,给我们寝室所有人都摸出了孤寡牌之后,她们就建议我自此封牌。当然我没听她们的。”

        最后一句话,说得跟废话似的。

        不过,她这一席话还是大大的安慰到了陈仵作:“原来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手臭啊?你摸姻缘,除了摸出孤寡牌之外,还摸出过什么?”

        “很多啊!像什么小三牌啊,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牌啊,还有被骗色骗钱,最狠的一次是那段恋情进行到最后,会阴阳两隔。”

        陈仵作:……

        所以他的孤寡牌居然算是好的?!

        “放心吧,我今天不摸姻缘了。”尤神婆开始做准备工作,见她忙活起来了,其他人闲聊的闲聊,出去要点心的要点心,一看就是非常不尊重她这个玄学大师。

        幸好,她都习以为常了,毕竟她也没被人尊重过,哪怕她翻车的次数非常少,一样没几个人真心相信她。

        这大概就是体质问题吧,要知道,甭管哪个年代,靠谱的玄学大师总归是少数,绝大多数人都是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瞎忽悠骗钱财的。可就算这样,信他们的人也不算少,反观尤神婆是真的惨啊!

        吃着喝着聊着,等尤神婆说好了时,其实也没几个人挪动的,大家觉得反正我也看不懂牌面,就坐在这里听你说不就好了?

        赵桂枝颠颠儿的跑过去:“哇!没有高塔牌!没有死神牌!没有金币五的无家可归牌!这些都好棒哦!哥,发达了求罩!”

        尤神婆斜眼看了看:“你看我换爸爸了吗?没有,所以你折腾啥呢?”

        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所以是不好吗?”

        “好倒是挺好的,他下半年的运势,用一句话总结就是,有付出就有收获,老天爷不会让你白忙活一场的。详细一点儿的解说就是,工作方面会有调动的可能性,有极大的希望升职成功,并且职业发展非常顺利,天花板居然还不低。对了,薪酬方面也会有很明显的涨幅,基本上就是属于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类型。”

        赵桂枝就没懂:“那不是很好?”

        “但他又不是暴富的命!而且他工作方面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他将来真的成为了本朝第一仵作,著书立传名留青史……跟你有关吗?”尤神婆发出灵魂拷问,“你仔细想清楚了再说。”

        想要跟一个仵作扯上关系……

        不用想了,她不想。

        “对了,除了本职工作之外,他还会有额外的收入来源,应该是指兼职,利用好杠杆优势,你能在工作和爱好之中达成一个平衡,名利双收,事业全面开花。”

        摸着良心说,这个真的很不错了。

        哪怕尤神婆再三强调,她的能力有限,最多也就只能看半年一年的,并且时间越远越不准确,但这个运势是真的好。

        陈仵作看着她:“我确定你真的没有给我摸姻缘了。”

        “那可不?牌面上丁点儿都没提及感情啊恋人啊家庭啊这些方面,所以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你应该是跟工作为伍的,沉迷工作不可自拔。”尤神婆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冷不丁的就将目光对准了赵闰土,“是我爸最爱的牌面了。”

        这话说的太对了!

        赵闰土起初是一脸的可惜,随后却是大乐:“妥了!这事儿绝对妥了!”

        面对众人的疑惑表情,他哈哈大笑:“我先前托人帮咱哥调职,像他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屈居于区区一个小县城里呢?必须来府城!不过,我毕竟只是个商人,跟官衙门是有点儿关系,人脉是有的,但不是很确信。所以,在成功之前,我就没跟咱哥说。”

        以前是不太确定,但现在却是非常肯定了。

        调职啊,还升职啊,那还能不是成功的转来了府城?要知道,哪怕同样是当仵作,在县城跟在府城,那区别可就大了去了!

        在县公安局跟在市公安局,能一样?

        哪怕是平调好了,那也算是变相的升职了。至于加薪就更容易理解了,同样的职位,在县城和府城,薪酬差得可多了。要知道,本朝的官吏是拿那两笔俸禄的,一笔是由朝廷直接拨款发的,也就是传统的俸禄,另一笔却是由当地官府看情况来发的,差不多就是类似于补贴津贴的意思。

        那要是当地官府穷得叮当响,自然补贴就少了,或者干脆就没了,横竖光靠俸禄也饿不死人。可要是本地富得流油,相应的官吏日子也就好过了。

        赵闰土就很得意:“哥,你说吧,咋谢我!”

        “我谢谢你!尤其谢谢你叔!”陈仵作当然还是很感激的,但他一想到方才那一出,就忍不住怼他,“你说同样都是穿越,凭啥我变丑了,你居然还比以前更帅气了?”

        “这个问题啊!”赵闰土冲着尤神婆一努嘴,“我闺女认真的盘过了,对吧?来,说给你伯伯听。”

        尤神婆:……

        是哦,她爸都管陈仵作叫哥了,那她叫声伯伯也是应该的。

        “伯伯你好,事情是这样的。就算是穿越,那也得讲个基本法,根据我观察到的诸多案例以及摸牌后的推测,总结出了一套关于穿越的逻辑规律。”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穿越是改变年龄不变相貌,改变相貌不变年龄。这只是一个基本盘。但年龄是怎么变化的?为什么有些人只小了几岁,比如我姐,她说她是从二十六变成了十八岁,当然十八是她自己估算的,不过看起来也差不离了。但也有人是一下子小了三十多岁的,比如说周生生周大小姐。”

        “如何解释这个问题呢?我认为是心理年龄。”

        陈仵作还是很聪明的,先前是没往那方面去想,如今被尤神婆一点,他瞬间懂了:“你的意思是,我爸妈都是小智障,白瞎了上辈子活到了退休年龄。一朝穿越,穿越大神觉得他俩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直接给他俩打回了十几岁的年纪?”

        这话要怎么接?

        饶是尤神婆觉得自己太能耐了,啥都敢说,一时间也被噎了个正着。

        迟疑了一瞬后,她道:“我的意思是,你年龄没变,是因为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是一致的。我姐嘛,她估计心里就觉得她是永远的十八。”

        赵桂枝眼前一亮:“对对对,这话说得好。我今年也是十八啊,这辈子的第三个十八岁而已。”

        尤神婆也是没变年龄,她其实蛮能接受这个年纪的,二十四岁嘛,这不挺好的?哪怕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她二十五岁了,还是自我感觉良好,并不认为十八就比二十多好。

        然后,众人的目光就落到了盛凌云面上。

        “啥意思?说我白活了一把年纪?”盛凌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尤神婆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不对!白活的应该只有陈哥的爸妈,就连二傻的爸妈都只是心态年轻。你们想啊,二傻的妈刚穿越的时候是二十八,他爸好像是三十出头?差不多吧。所以这就证明了,他俩上辈子就算活到了五六十岁,在心态上还是十分得年轻,这可能也是因为他们的职业缘故,经常的跟学生接触吧。”

        他俩都是大学教授,并且在上辈子的后面几年里,已经不带本科生了。因此,日常接触最多的人,还真就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至于大姑您嘛!”尤神婆飞快的开动脑子,好听的话连着往外冒,“您是职业女性,高级精英白领。因此我估摸着,您最辉煌的时间应该不是在年轻时候,而是在三十五岁以后吧?所以,您穿越后,穿越大神就让您回到了您最耀眼的年纪。”

        盛凌云被说服了:“确实,三十五岁以后,那几个熊孩子都进入到了中二期,以前是见天的黏着我,后来是恨不得独立出去。那几年,真的非常幸福,不用睁眼就看到一只两只三只熊孩子。”

        熊孩子之一的赵桂枝:……

        有一件事儿是可以肯定的了,甭管她爸最终过没过来,看她那样子,是肯定不会要二胎了。

        何止呢!如果有的选的话,搞不好她妈连一胎都不想要。

        就连陈仵作都觉得这话实在是挑不出错来,毕竟他爸妈的确挺傻的。

        “等等!那二傻呢?”

        尤神婆胸有成竹的说:“二傻只是傻,他又不是真的白瞎长那么大。怎么你以为傻子的心理年龄就一定很小?不啊,兴许他就是一傻傻一辈子的类型,十岁有十岁的傻法,二十岁有二十岁的傻法。”

        得亏石二苟不在这里啊!他早一点儿的时候跑出去了,说要给他大姑姑重新准备一份礼物,毕竟他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他姑并不喜欢水泥和红砖。

        ……谁会喜欢?!

        陈仵作又问:“那相貌呢?”

        “根据个人的特质和梦想,进行了一定的变化吧。”尤神婆举了个例子,“你看,我姐本来就很好看,她现在更好看了,美上加美。咱大姑呢,是个颜控,估计以前对自己的外貌有些不太满意,所以她进化得更多,而且五官愈发得凌厉了,是她的审美没错了。还有我爸……”

        “你就说我和二狗,其他人我看他们都对自己挺满意的。”

        “二狗土得掉渣啊!他以前长得一副精神小伙的模样,但稍微认识他略久一些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实打实的小土鳖。至于你……”尤神婆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陈哥啊,你是不是特想长高长壮啊?以前实习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觉得你长得小,轻视你看不起你,甚至排挤欺负你啊?”

        陈仵作:……

        懂了。

        这神婆的意思是,他是求仁得仁。

        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道理他都懂,但为啥就那么憋屈呢?

        好在,他也没有憋屈太久,因为府城的官衙门派人来赵府要人了。不知道是赵闰土在那边夸下的海口太厉害,还是单纯的就是陈仵作的运势到了,反正他的调职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当然,就算再顺利,很多事情也是需要本人去跑的。因此,他才来府城没两天,就又回了县城。办理好了一应手续,并且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之后,他又急匆匆的赶来。

        结果他前脚刚到,后脚府城就发生了大案,紧急被召唤过去加班。

        好不容易加班结束了,他赶到赵府,匆忙洗漱换了衣裳后,准备去看望一下他亲爱的姑姑,就被告之……

        “什么?我姑跑了?她不待在自己家里,去哪儿了?”

        赵桂枝比他还惊讶:“对啊,她就是回了自己家里啊!你是不是跟二狗子待久了,智商都掉了?她是盛家的家主,还能一直待在外头?别傻了,她还把小泪包带走了。我跟她说了,赶紧鞭挞小泪包成长,然后让小泪包当上家主,她就可以自由了!”

        “她怎么说?”陈仵作好奇的问。

        “……”

        “说啊!”

        “唉,她说,管好你自己!没事儿别去烦她,有事儿也别来,啥时候有我爹的消息了,立马过去通知她。”

        表兄妹俩对视一眼,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爸妈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红包发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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