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年级暑假的开始

魔法石事件之后，霍格沃兹的期末考试如约而至。

        海莲娜的一年级成绩还不错，除了飞行课只拿了a以外，其他都拿了e。而其中，她最擅长的魔药学、魔咒学和天文学拿了o。

        也就是说，海莲娜的成绩表如下：

        天文学：o

        魔咒学：o

        黑魔法防御术：e

        草药学：e

        魔药学：o

        变形术：e

        飞行课：a

        魔法史：e

        真亏得斯内普教授舍得给她一个o，毕竟据双子所说，斯内普教授的o比凤凰眼泪还要稀有。

        艾丽莎的魔药学是t……哈利的魔药学也是，没办法他俩都是炸坩埚的。艾丽莎平常上课还能因为泰瑞糊弄过去，考试的时候就没有办法了。

        回去的霍格沃兹特快上，海莲娜和罗恩哈利赫敏正在讨论暑假的计划。

        “你还是得去你那个麻瓜亲戚家里吗，哈利？”赫敏担忧地问。

        “嗯，邓布利多校长说我妈妈用生命给我下了保护咒，必须要有血亲在才能生效。”哈利皱了皱眉，可以的话他想留在霍格沃兹，或者破釜酒吧，总之就是除了德斯礼家哪儿都可以。

        “那也太可惜了，我还想着可以让你去我家做客呢。”罗恩有些遗憾，“金妮一天到晚都在打听你的事情。”

        “金妮？”哈利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妹妹，家里唯一的女孩子。”罗恩想起自己的妹妹就脑壳痛，“她在给我的来信里老是问你的事，可烦。”

        “那你呢，海莲娜？”赫敏问坐在哈利旁边的海莲娜，“你要回孤儿院吗？还是要去别的地方去住？”

        “你可以来我家住，我爸妈可欢迎你了，他们都很高兴我能交到一个女性朋友。”

        “你要是没地方去，我家也是可以的！”罗恩紧跟着补充道，“不过我家有点小，可能你需要和金妮一起挤挤……”

        “不过大家都会欢迎你的！我问过弗莱德和乔治了，他们也说会盛情欢迎你！”

        “谢谢你们，赫敏，罗恩。”海莲娜笑着道谢，心里是满满的感动。

        能培养出赫敏这样聪明的女孩子，赫敏的父母一定是温和又聪慧的人。而罗恩和双子的样子，韦斯莱一家一定是热热闹闹的、每天欢欢喜喜的。

        不过……

        “我已经答应了德拉科，暑假要在马尔福庄园里度过。”海莲娜婉拒了罗恩和赫敏的邀请，纳西莎一直期待着他们作为一家人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她不能拂了她的好意。

        毕竟，她们是她的家人。

        “德拉科那个混蛋？！”罗恩不高兴地嘟囔着，“如果他欺负你，你一定要给我们写信！我们开学让他好看！”

        “罗恩你说什么呢？德拉科好歹是海莲娜的表弟，她不会欺负海莲娜的！”赫敏给了罗恩一手肘，随后拉着海莲娜说：

        “海莲娜你一定要注意，在马尔福庄园晚上睡觉一定要锁门，那个德拉科如果邀请你出去什么陌生的地方一定不要答应……”

        额，海莲娜满头黑线，你们到底把德拉科当成什么了啊？什么凶禽猛兽吗？

        就连哈利都说，“海莲娜如果那个马尔福欺负你的话，你一定要写信告诉我们，我会让他好看！”

        海莲娜：“谢谢你们的好意。”

        海莲娜：德拉科啊，你看看你在别人心里的形象吧。

        十足十的一个恶人啊，就差杀人放火了。

        马尔福家并不是什么好人，在霍格沃兹的第一学年海莲娜就充分感受到了。

        但是海莲娜没想到，马尔福家不仅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还特别喜欢炫耀。

        就那种，你的有钱亲戚，三句不离自己家多有钱，自己去过哪些地方，那些地方有多么不好，她吃什么珍贵东西都吃吐了。完了还给你来一句：还是国内好。

        还是小地方好。

        在马尔福庄园度过的这些日子里，海莲娜对马尔福的做派产生了新的认知，也充分理解到了“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卢修斯这种爸爸怪不得德拉科会变成开口闭口“我要告诉我爸爸！”的小混蛋。

        首先是吃食。

        海莲娜知道，有些有钱人家对于吃非常讲究，国内一些正宗的法国餐厅就会对自己餐厅使用的什么样的食材写在宣传册上，或者是菜单上，彰显自己的高贵或者物有所值。

        但那在海莲娜看来，只是商业行为。毕竟，想要让法餐这种吃不饱的东西发扬光大、卖出天价，可不就是只有把逼格太高，走精品路线吗？

        就像日本的水果，还会有名片，给你写上前世今生，甚至有保险一样。一个西瓜都能拿来送礼，事实上口感和国内一块钱一斤的瓜也没什么差别。

        哦不对，在乡下，海莲娜老家那儿，本地西瓜卖7毛一斤。

        所以为什么，马尔福家也要这样做啊！！！

        海莲娜听着多比在一旁一边上菜一边报使用材料的产地，整个人就是大写的冷漠。

        什么，这是从德国进口的高端小麦粉加巴黎天然矿泉水，采用罗马传统工艺制作而成的面包；这是从德国进口的上好香肠，用小火慢慢煎香；这是印度进口的迷迭香和马萨拉，加上冰岛的新鲜鳕鱼。

        还有什么古巴的蔗糖搭配巴西进口的咖啡豆制作的咖啡，采用意大利的深烘焙技术。

        海莲娜：甜咖啡，香肠切片三明治，咖喱鱼。

        海莲娜内心拍的桌子哐哐作响，所以什么时候才可以吃饭！

        她还悄悄咪咪地问德拉科：“你爸爸一直都这样吗？”吃东西还要说产地什么巴拉巴拉的。

        德拉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啊，爸爸平时也不是这个样子。可能最近谈了什么大生意吧。”

        海莲娜点了点头，她感觉卢修斯怕不是进了什么传销组织，被洗脑了吧——

        或者，他只是想向刚刚认祖归宗的、从小长在麻瓜界的“穷亲戚”炫耀？

        海莲娜：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而且她还发现了，马尔福家特别爱吃鱼，特别是冰岛的鳕鱼，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餐桌上。

        鱼！！！海莲娜痛苦面具，我讨厌鱼！！！

        海莲娜前世生活在四川盆地，那里的鱼都是长江下游水库里的河鱼，以草鱼鲫鱼鲢鱼为主，都是刺多的主。

        海莲娜前世小时候经常因为吃鱼不仔细被卡主，每次被卡主之后就要喝醋催吐，非常难受。特别是家里的醋是南充产的保宁醋，是以尖量的酸味为主，喝下去之后回味无穷。

        海莲娜：yue——

        另外就是不知道是海莲娜天赋异禀还是怎么的，她总能吃出鱼腥味来。明明其他人都觉得没有的鱼腥味，她总是能吃出来。是以，久而久之，她就再也不吃鱼了。

        毕竟鱼，肉少刺多，还腥，不如吃鸡……

        虽然说鳕鱼是没有鱼腥味的，也没什么刺，但她还是心理上厌恶。

        没错，她就是单纯的挑食而已。

        这种耀武扬威的做派，在卢修斯带海莲娜逛马尔福庄园地时候更为明显。

        马尔福庄园里有很多东西都是他们的祖先留下来的，价值连城。卢修斯并没有给海莲娜展示那些魔法物品（海莲娜怀疑怕不是因为里面大部分都是黑魔法物品），而是展示马尔福庄园华丽的装横。

        比如，马尔福庄园里，有很多来自中国的瓷器。有的是花瓶，有的是陶瓷小娃娃。海莲娜他们日常吃饭用的盘子，也是瓷器。

        而这些，大部分都是在几十年前，由上一代家主从东印度公司的负责人手里买下的。

        其中，甚至还有一个房间，也是给海莲娜居住的房间里，墙壁上贴的是清末外销手绘壁纸。那幅壁纸上运用了西方的光影和中国的构图，将广东的生活绘制得栩栩如生。

        卢修斯向海莲娜述说着这些物品的珍贵。以多少金钱买来，是多少贵族想要都没有资格争夺，甚至英国麻瓜女王都曾经拥有类似的东西。

        而海莲娜只觉得好笑。

        昔日的大英帝国，日不落帝国，是用殖民地民众的血筑成的荣耀。就像在东印度公司成立之前，欧洲曾经为了香料打了几百年的仗，那时候的胡椒因为欧洲不生产，贵比黄金。

        而更可怕的是这群强盗，他们为自己的国家挣来了市场和丰富的物资，他们引以为傲。

        就好像，有人闯进了你家，杀了你父母，然后告诉你，我只是看上了你家里缝衣服的手艺。

        家里的成衣通通抢走，然后告诉你，我们是文明人，不会白要你的衣裳。你以后缝就来的衣服，都卖给我们，我出钱买。

        花低廉的价格，高价卖回祖国。

        那些东西在他人手中，是金钱。在海莲娜眼里，是文化，是历史。

        是以，卢修斯先生的炫耀攀比，在海莲娜面前完全失败。

        而海莲娜发现地马尔福家奇怪地地方不止如此，还有他们奇怪的家规。

        德拉科每天的时间都是有苛刻的安排的，哪怕是暑假，也并不能完全放开了玩耍。早上中午晚上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只有下午由于时不时会有社交活动而空缺。

        他的时间安排刻板得像古代宫廷里宫墙上的青砖。

        而德拉科要学的东西也非常多，从社交礼仪到魔法知识，卢修斯对他的要求十分严苛，总是要求他做到最好的。

        如果德拉科当天并没有达到要求，那他就会受罚。打手心、顶着书本跪着面壁思过，晚餐也会没有，一直到睡觉时间截止。

        以海莲娜的角度，这份安排有些太过于严苛。

        比如这一次，因为德拉科在期末并没有拿到理想的成绩，他并没有全o，他的变形术是e。而诺特家的儿子和“泥巴种”赫敏都是全o，因此德拉科受到了责罚。

        他顶着书籍跪在楼梯口，对着壁炉面壁思过。

        海莲娜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或许，这是马尔福家的追求吧。争强好胜，毕竟世界本来就是优胜劣汰的。

        只是前人打下来的丰厚底子，不就是为了留给后人，让后人享福吗？这样严苛，足以让这丰厚的家产成为枷锁。

        还有德拉科的每日安排，他的一天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他能去的地方，能接触的事物，全都是卢修斯和纳西莎规定好了的。

        甚至是吃食，都是卢修斯和纳西莎自认为安全高贵美味的东西，连量都限定。德拉科每次必须在盘子里留下四分之一，不能吃多，不能吃少，以显示他们的尊贵。

        他们把他框在摇篮里，不让他受任何的伤害，却也使他的眼界越发狭窄。

        毕竟，他所能看到的、接触到的，都是他父母希望的安排的。他的生活里或许失去了许多，本应该拥有的惊喜。

        或许是某晚失眠看见的日出，或许是某个下午出门散步遇见的彩虹。又或许是某次出门结果倾盆大雨，匆忙避雨时遇上了一家味道氛围都不错的咖啡店。

        生活就是这样，给自己留一点余力，才能遇上不一样的美丽，不是吗？

        当然，这份严苛对海莲娜并不适用。因为卢修斯发现，海莲娜的生物钟比德拉科还恐怖，起的比德拉科还早，看书比德拉科还起劲。

        有时候看书入迷了，午饭晚饭都会忘了吃。海莲娜在马尔福家一开始的几天里，都是在书房里度过的。

        因为，马尔福家的藏书真的很丰富呀！海莲娜虽然得到了霍格沃兹禁书区的通行令，但是不少书籍还是找不到，特别是有关黑魔法的书籍。

        但是在马尔福家，黑魔法并不是什么稀奇或者需要避讳的东西，黑魔法的藏书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放在书架上。其中有好几本关于地狱和炼金术的，看得海莲娜跃跃欲试，仿佛那本书在说：

        快来看我！快来看我！不要犹豫，快来啊！

        海莲娜：这些磨人的小妖精。

        是以，虽然海莲娜实际上成绩并没有德拉科的好，却着实当了一把“别人家的孩子”。

        而压垮海莲娜最后一根稻草的，其实是马尔福家饭菜的分量。

        比如早餐，三明治每人只有四分之一块，鳕鱼只有一小扇，咖啡也只有150ml杯子的一小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精致。

        问题是马尔福家的盘子也挺大的，多比摆盘都是一种法餐风格，一块比脸还大的盘子里放一点点食物，然后周围浇一圈酱汁……

        海莲娜：你在喂猫？？？

        就这么一点点吃的，马尔福家还要用刀叉一点点吃，完美展现贵族的优雅。就连三明治，他们也要用刀叉切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海莲娜：嗷呜，一口吞，嚼嚼嚼，没了。

        吃饭的时候海莲娜深深地感觉……她就是林黛玉进贾府，还是林黛玉-20

        除此之外，马尔福家的时间非常刻板，因此一天只有三顿饭，偶尔纳西莎会做点下午茶小甜点，但是绝对没有夜宵。

        没！有！夜！宵！

        白天吃这么少就算了，晚上还没有夜宵！！！

        一天就吃这么一点点，孩子还在长身体，怎么吃得饱？？？

        海莲娜万万没想到，她出了孤儿院，遇上了富亲戚，还能吃不饱。

        咱就是说，那饭菜再精致，那么点量也不够填肚子的啊。

        逼格再高，也不能当饭吃啊！！！

        她难道要去啃盘子充饥吗？！

        海莲娜很崩溃，在连续饿了三天之后，她终于爆发了。

        她，要去和多比抢床，她要住在厨房里！！！

        当然，她被半夜听到响动的纳西莎发现并拦了下来。而饿恨了的她，当场给马尔福一家上了一课，给他们上演了一幕什么叫饿狼扑食。

        纳西莎让多比做了一份牛肉三明治，海莲娜两三口啃完，还是饿。

        多比又做了一份煎小鱼，海莲娜一脸痛苦地吃完，还是饿。

        最后，海莲娜风卷残云地吃掉了一只剩下的烤鸡、一大锅土豆泥、一些生菜沙拉，甚至还有两份牛排。

        全程，德拉科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梅林啊！你是巨怪的胃吗！”德拉科表示了不理解，“每次看你在礼堂待的时间也不算久啊？”为啥吃得这么多。

        问完德拉科才想起，刚刚海莲娜的进食速度，就是一个食物消失术。

        海莲娜：这是我读高中的时候练出来的速度！

        而闻讯赶来的卢修斯，也是一脸复杂。

        他大概可能，没见过谁家的女儿这么能吃吧。

        毕竟就德拉科所说，潘西的胃口比他还小，每次潘西来他们家做客，饭菜都会剩下。

        海莲娜震惊：你们到底是凭借什么活着的？？？

        你们难不成都是植物人，会光合作用？？？

        还是说你们纯血巫师已经进化了，能够用魔力驱动身体？？

        那，你们还是碳基生物吗？

        不对呀，同为纯血，赫奇帕奇学院的苏珊·博恩斯好像也没有这个技能啊？

        她在礼堂上有时候吃得比海莲娜还欢实，有时候海莲娜去吃宵夜还能碰到她。

        海莲娜暴饮暴食了一顿宵夜，她满足了，马尔福家的所有人都被她吓傻了。

        纳西莎怜爱地看着海莲娜，给海莲娜弄了一点茶，嘴里说着：“可怜的孩子……”

        德拉科全程震惊，他觉得海莲娜一定有巨怪血统，布莱克家族肯定没有，所以一定海莲娜她妈妈是个巨怪。（海莲娜：你礼貌吗）

        卢修斯……整个人就是一个裂掉了的雕像。

        为数不多的好处就是，从此以后海莲娜餐桌上地饭菜，再也不走什么精致风了，都秉承着大口吃肉的原则。

        海莲娜就这样过了几天，又受不了了。

        咱就是说，英国有钱人，既然都有钱了，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一点？？？最起码口舌之欲要满足吧？

        为什么所有的饭菜都是清清淡淡，最重口的也不过就是印度咖喱？？

        而且为什么，那个印度咖喱是甜的，甜的！

        虽然有辣味，也是甜的！她分明听多比说还加了奶油！！！

        甜咖喱……还是唯一一个有味道的菜……作为一个习惯重油重盐饮食的四川人，海莲娜觉得自己快要灵魂出窍了。

        在某一个春光大好的日子里，海莲娜终于用自己的方式，对卢修斯这种“炫耀”的行为发出了抗议。

        那天中午的午饭是牛奶、蔬菜沙拉、一些烤牛肉、一些煮鸡胸肉和面包。（以下省略多比的一万字……）

        饭桌上，海莲娜问德拉科，“生菜沙拉好吃吗？”

        “还行吧，怎么了？”德拉科看着海莲娜，突然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吃的，“你不会还吃不饱吧？你是巨怪吗？”

        梅林啊，他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亲戚！

        海莲娜嘴角抽搐，很好啊小伙子有进步啊，和她一起吃了几天饭学会护食了。

        海莲娜没有理财德拉科对于自己巨怪的“夸奖”，继续说道：

        “这些菜，很新鲜吧。”

        “那是当然！”德拉科骄傲的仰头，“这可是马尔福家族固定的供货农场每天送过来的，最新鲜的货！”

        “麻瓜农场？”海莲娜挑眉。

        “哼，这种下人的活，就应该拿给麻瓜来做。他们就应该供养我们这些纯血巫师。”德拉科语气不变。

        “你知道吗？麻瓜种菜，是用屎种出来的。”海莲娜幽幽地说，“他们把菜的种子埋在地里，再把屎浇在土地上。土地吸收了屎，蔬菜再从土地吸收营养，简而言之就是用屎种出来的菜。”

        德拉科用叉子叉生菜的手僵住了。

        “霍格沃兹温室里的草药，也都是用龙粪做肥料的，也就是龙的屎。”海莲娜继续说着。

        德拉科想到自己在草药课接触过的曼德拉草等等草药，自己还曾经还他们培土过，那岂不是自己接触了龙屎？！

        德拉科放下了手中的生菜，转向了桌子上的烤牛肉。

        “你知道吗？牛羊是吃牧草的，草是土里长出来的，里面会有耗子屎鸟屎还有动物尸骨……。”海莲娜说着，“而且牛是一种会反胃的动物，牛吃草吃到一半会反胃，然后把反胃出来的糊糊继续嚼，吞下去，再反胃，周而复始。”

        德拉科切烤牛肉的手，微微颤抖。

        卢修斯正在吃烤牛肉，闻言顿住。装作若无其事地擦擦嘴，开始切鸡胸肉。

        海莲娜：“鸡有散养的有圈养的，圈养的都是关在一个大笼子里，里面有很多鸡屎啊什么的，鸡每天就待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天下鸡蛋。”

        “哦对了，鸡蛋是从鸡屁股里拉出来的，和拉屎一样。”

        “散养的鸡是吃虫子的，他们每天都会到处走，寻找地里的虫子，发现了就捉出来吃。”

        正在吃荷包蛋的德拉科和正在吃鸡胸肉的卢修斯都沉默了，纳西莎端起了红茶。

        海莲娜：“茶树是中国麻瓜用屎浇灌的……”

        “茶叶其实就是茶树的树叶，麻瓜会亲自用手摘，摘完还要发酵。

        “发酵就是，把一个东西放在潮湿的环境里放馊掉。”

        纳西莎默默地把红茶放下。

        德拉科拿起了牛奶开始喝。

        这时候，海莲娜的声音又幽幽地响起，“牛奶是麻瓜用手挤牛的□□挤出来的……”

        德拉科一把把牛奶放下，“闭嘴吧你！”

        “你和屎到底是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想听！”

        德拉科出离愤怒了，这饭还能不能吃了！

        屎屎屎，什么都是屎，她怎么不说自己就是屎做的！

        “因为种田需要屎肥田啊，”海莲娜理直气壮，“浇了屎菜才能长得肥，才好吃啊。”

        “你自己不也是要拉屎吗？你看，你拉出去的屎通过下水管道回归了大地，大地再长出植物来。”

        “四舍五入，是你的屎养活了你。”

        “而且，我这是好意，你不能只知道食材的产地，你还要知道植物的生长过程。”

        “说到生长过程，你知道你平常拉的屎去哪儿了吗？他们顺着下水管道进入了化粪池，然后在里面发酵，得来的沼气还可以代替天然气拿来做饭——”

        “你可闭嘴吧你！”德拉科恨不得用桌上这些屎养出来的植物堵上她的嘴！

        有没有什么魔咒，是可以让别人闭嘴的！

        “布莱克小姐懂得可真多，”卢修斯咳嗽了一声，“不过我们还是先用餐吧。”

        “嗯，先吃饭。”海莲娜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嗯，先吃饭，毕竟这可是用不少灌溉出来的珍贵食材，不能浪费了。”

        卢修斯切烤面包的手，又顿住了。

        海莲娜大仇得报，吃的欢快，甚至让多比给她加了餐。

        至于卢修斯德拉科纳西莎吃不吃得下嘛……嘛，海莲娜就不信他们可以一直不吃东西。

        今日的马尔福庄园，也是富贵优雅的庄园呢。

        海莲娜：你吃的菜是屎浇出来的，吃的肉是吃屎浇出来的菜长大的，喝的茶是屎浇出来再放馊掉的——

        德拉科：呕——

        卢修斯：我就是想炫耀一下！！

        海莲娜：嘻嘻，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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