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收 旗 放 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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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的秦爸带着老狗金狮又一次离去。
无奈的唐月看着守在门口的老爸道：“爸，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太过分了。”
老实人倔起来根本不讲道理：“我过分怎么了？你们不过分？你们什么时候把我看在眼里？”
“那你说要怎么做，你才能......”
还没等唐月说完，唐爸哼道：“除非他离婚娶了你。”说完抱起婴儿床的唐逸凡逗弄道：“宝贝你说对不对啊。”
小宝宝摸着老唐的脸颊咿咿呀呀地发着声，唐月抱起秦若月道：“你们姥爷让你们快没爸爸了。”
“你说什么？你还是不是我女儿？”唐爸质问道，父女俩再次拌起嘴来。
“咣当”一声，刚下班的唐妈妈推开大门，仰头对二楼的父女俩喊道：“吵!吵!你们还要吵到什么时候？大老远的就听进你们的吵架声。”
......
当唐月向秦凡诉说自己的委屈，秦凡一边安慰她一边答应尽快回去，商议该如何平息唐爸的怒气，不过对他提出的离婚再娶，秦凡却沉默无语。
“这是我爸的意思，你可别以为是我要，我才懒得当你老婆呢。”唐月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嗔怪道。
听到老爸想去看孙子孙女都被唐月的爸爸拒之门外时，秦凡有些心疼自己的老爸，但唐月爸爸正在气头上，谁也没办法。
“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这段时间虽然公司的用户增加不少，可现在骂声四起，你正好在家好好陪陪爸妈，带好孩子，我这里事情处理好就赶回去。”秦凡轻声道。
“嗯，我听你的。”唐月温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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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和秦凡并不清楚当年盛大曾找到当时国内最大的单机游戏分销商上海育碧公司。据闻在几次商谈后，双方还谈定了以33%的分成，由上海育碧公司代*销游戏点卡。
可就在《传奇》上线前，上海育碧公司由于不看好这个项目，所以在正式签合同前突然变了卦。
唐月是直接与各地的网吧合作，让网吧老板和网吧管理员在电脑端预装游戏，以提成的形式通过他们来销售游戏点卡。
没想到，仅在2个月的公测期内，玩《传奇》的线上客户，就达到了40万人。到公测期结束开始收费后，全国的游戏点卡，迅速被游戏玩家买空。
当时电脑和互联网并没有普及，而《传奇》又备受年轻人追捧，所以网吧就成了年轻人最喜欢去的地方。网吧里的电脑很少有空闲，老板也赚得盆满钵满，所以开网吧在那几年成了流行趋势。一时网吧像雨后春笋一样，遍布大街小巷。
此时网络公司的员工还不到百人，可《传奇》每天却有100万的收入。
可随着互联网的不断发展，网络游戏不光让年轻人沉迷其中。甚至不少中小学生也玩上了瘾，导致他们荒废了学业。
还有人因为没日没夜游戏猝死；最要命的是有的孩子为了玩游戏，偷钱买游戏卡等。
当年站在风口上的陈大嘴，很在意外界对他的看法，他为了摆脱“电子鸦*片贩卖者”的标签，坚决转型做其他项目。
不过此时秦凡不知道被截胡的他现在作什么，当然命运的改变也就没有他后来无脑的“愤怒”和“胡言”。
进入这行后，秦凡自以为理解他当时的心情，一方面是每年纳税一个多亿，另一方面却是承受各方铺天盖地的谴责，既有众多的家长、众多的媒体、也有许多社会卫道士更是称其为“电子鸦*片贩卖者”。
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太顶真，太顶真就输了，至于当时他怎么想的。
据说他常为此很愤怒道：“我每年纳税一个多亿，如果我做的是钢铁行业或者汽车行业，这一定会被当作大企业家的典范大加宣传，而我因为做网络游戏却不得不小心谨慎地收旗放帘。”
甚至秦凡还猜想过：他有没有和网民对骂过？
......
唐月虽然人不在公司，但每件事情都被她安排的妥妥的，让公司的程序员、软件师研发游戏防迷软件，如青少年游戏体验监控、成长守护平台、游戏防沉迷健康系统，杜绝青少年沉迷游戏操作系统。
另外还联系韩国Nexon，准备代理以后风靡中国的休闲网游《泡泡堂》在大陆的总代理。游戏开发项目组也在她的安排下，自主研发《传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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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回去一趟吧。”秦妈劝道，显然老伴吃了闭门羹的事她已知道，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让他惹祸的儿子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嗯，我明天就回！”秦凡也觉得两家这样僵着也不是事情，再说自己还不是真正的混蛋，拍拍屁股管它嘞！
“我要跟爸爸回去！”倚靠在秦妈怀里的小若磊突然说道。
“爸爸回去是有事，你回去干吗？”秦凡蹲下来问道。
“我想爷爷了。”小若磊可怜巴巴地说道，说着眼泪还吧哒吧哒滴了下来。
“我也想爷爷了。”正在写作业的若灵歪着头说道。
“孩子们还从来没和爷爷分开这么长时间。”秦妈爱怜地搂住若磊，慈爱地给他擦去眼泪。
“要不等周末一起回去？”秦凡询问道。
......
“恭喜！恭喜！又添了一好！”久不见的梁珩一见面就恭喜道。
秦凡还在装糊涂：“恭喜什么？什么一好？”
“我是不是你哥？这等喜事还瞒着我们，太把我们当外人了。”梁珩笑道。
秦凡只得承认，不过又奇怪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三个月，我家那位可是亲眼看着你搀扶着你那位‘妹妹’，算算日子，孩子应该有一个多月吧。”梁珩解释道。
秦凡“噢”了一声，转念一想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是一好？”
梁珩脱口道：“敏敏说的。”
“哼！女人就是多嘴！”秦凡摇头道。
“你也不要怪她，都在为你高兴，只是你把她们母子三人怎么安排？”在秦凡看来，梁珩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没想好。”
“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
李显政知道梁珩去了公司，推了应酬急急赶来，他也是很久没见到他。
三人碰在一起，免不了向梁珩打听现在股市的动向，不过听他的叙述：才知道现在的股市里问题多多！
老实说现在的国内股市确实问题太多，许多股民们还在熊市中继续煎熬，而且这还不是结尾而是刚刚开始。
这些都是管理层政策问题是主要原因，投机性太强，肉弱强食，把散户当韭菜收割，为何不能和平相处呢？
退市企业没有几家，上市企业却越来越多！上市圈钱后业绩380度大转变，马上翻脸不认人，留下垃圾股份给散户们自己买卖，自由发挥等等的一个市场，试问又有几个股民能受的住这个怨气呢？只能用骂声一片来发泄散户们的情绪！股民们只能吃哑巴亏！
国内股市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现在是什么市？大多数都迷茫了，也没人确定。许多专家整天都在说牛市又快来了，整的小散户一愣一愣的。还有的人则是专门唱空，整天熊市不离口。弄得散户们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其实小散户要想不亏钱，得有自己的判断，可到底怎么判断？最简单的还是股市人气这个指标！
股市就是一个集市，就是一个“赌场”。去的人多了，说明了参与人数增加了，那就是价格已经虚高了；而股市里面没有人了，那就是离底部不远了，因为如果真得会没有人参与了，股票又发行给谁呢？
许多股民都自诩自己是韭菜，但是丝毫没有做韭菜的自觉。人家给你浇肥施水的时候，自己是犹犹豫豫，不敢大胆放心的吸收！而人家都准备收割了，你却依旧恋恋不舍，贪心不足的不愿意卖出离开！
谁是操控者？谁就是得利的人！
这就是国内股市最本质的运行规律，很难偏离。一旦偏离，后续的调整时间也会很久。
“为什么国内股市会成为百姓的屠宰场？”李显政问道。
梁珩和秦凡相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有些东西心知肚明即可，没必要说的那么透。
比如国内股市从来就是一个不公平的市场。国内股市刚开始是为国企解困为目的，后来是为国企融资为目的的。股市根本就不是一个给投资者投资的，而是要掠夺投资者的。
有关报告中提到，国内股市最大的赢家是以国家股为主体的大小非。
秦凡清楚在未来的现象中，净资产只有一元钱的用某软件公司36.60元发行，在二级市场几十元上百元的价格交易，可以看到在港市发行价格仅1.1港元的某油在内地发行价格是16.7元人币，而在二级市场的开盘价格竟然是48.60元！
赤裸裸的操控，毫不掩饰得掠夺！
二级市场的流通股东永远是贱民，同股同权同样回报的股票，发起人股东是一个价，国外投资者是一个价，二级市场是另一个价。
国外战略投资者也可以以净资产的价格参与国内股市，国有企业可以以净资产的价格参与国内股市，而惟独国内的投资者找不到一个廉价的渠道参与国内股市。包括借道基金投资证券市场的基民们，也一样成了被掠夺者。
公平、公正、公开这是市场经济的基石，可国内给不了普通民众一个公平的可投资机会，国内也做不到建立和维持一个公平秩序的责任。
今年上半年的股市全线亏损，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这说明在一个公民当成贱民的国度，不但投资股市亏损，其实在任何一个环节普通投资人的利益都可能不受保护的，都可能成为被掠夺者。因为根本没有一个公平的参与游戏的机会。
“李哥、梁哥，这样看来还要等等看看。”秦凡笑了笑说道。
李显政老老实实道：“这里面我是看不懂，也看不透，至于怎么做，还是老规矩，凡子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老梁你说是不是？”
梁珩身处证券交易之中，看多了股市里的悲欢生死，对股市竟有一丝的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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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想死你了。”若磊哇哇哭着跑向张开双臂的爷爷。
“爷爷，我也想你。”若灵紧随其后，只有若馨和若彤矜持了一会......
秦妈、秦凡和雪梅、董敏都含笑看着孩子们，秦爸却绷不住老泪纵横，紧紧搂住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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