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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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关卡应该算是解决了。
马芳铃冲秦容得意一笑,手一扬,潇洒的把朝露剑从破扇子里面□□,不小心牵动了她左肩的伤口,帅气的脸庞一秒破功。
秦容看到马芳铃的伤口变成了暗黑色,叫道:“那珠子有毒。”急忙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两颗药一抬手就塞进了马芳铃的嘴里。
这药太苦了,马芳铃憋着气皱着眉头生咽了下去,抱怨道:“你不能把这药做得稍微好吃一点吗?”
秦容回道:“不能,良药苦口。”手下不停,动作敏捷,一匕首就划开了马芳铃肩上的伤口,挑出那颗珠子,马芳铃疼得龇牙咧嘴不停地叫唤。
“哎哟,疼死我了,你轻点,不能先给我点麻药吗?”
等到血的颜色正常了,秦容才暗松一口气,嘴上还是拒绝的话语:“也不能,我们还在别人的老巢,上了麻药你打不动怎么办,束手就擒,一起等死吗?”她又拿起马芳铃的左手,左手没有伤口,那毒药没有侵入肌理,暂时没有大碍。
秦容没好气的丢开她的手,开始数落她:“你疯了,为什么故意接那颗珠子,还好上面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不然你自作聪明丢了性命也就算了还要连累我。”
马芳铃捧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吹了吹,笑道:“他那个小算盘完□□露在外,拿在手里,肯定不会下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否则他自己中招解药都来不及掏就一命呜呼了!”
秦容奉送她一个白眼:“这次算你运气好。”
马芳铃一边“嘶”一边自夸:“不,是我算无遗策……”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连疼都不叫了,洋洋自得一瞬间切换成了冰冷锐利。
秦容莫名,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惊在了原地。
中间那个原本只有南宫如和夏易的大铁笼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白衣女子,轻盈的纱衣随风飘舞,她的脸很美,皮肤和她的衣服一样白,看起来很冷的那种白,一双眼睛哀怨的看着马芳铃和秦容。
在这个潮湿冰冷的山洞里,水汽仿佛都凝在了她的皮肤上,她就好像水晶做的一样,但绝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美好。
马芳铃知道她应该是刚才和江漾影打斗的时候出现的,或者秦容给她上药的时候。
无论是什么时候,马芳铃都没有察觉到她的气息,只是那么一抬头,她就如鬼魅般出现在了那里,也许她本来就是鬼魅。
似乎被她带来的冰冷的气氛所感染,马芳铃的嗓音也跟着降温,冷冷问道:“你就是幽冥女?”
白衣女子的声音空灵而幽远,幽幽说道:“我是。”
马芳铃又问:“在无影沼泽抓了夏易的人也是你?”只有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才能让她感觉不到分毫。
白衣女子微微点头:“是。”
“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人也是你?”
“是。”
“这座墓也是你建的?”
“是。”
“你想要南宫睿死在这里?”
白衣女子从铁笼子上飘了下来,无声无息向她们走来,如一只鹭鸟优美的划过水面。
她才走了三步,秦容就倒退了五步,像是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
幽冥女再走几步,秦容就要嵌进山体里了,她不得不停止了漂移,立在了那里。
“是娘娘要他死在这里,他很久以前就应该死了。”
马芳铃点出他们忽略的一个事实:“但是南宫庄主还没来,我觉得你可以再等等。”
幽冥女说道:“等的时候,也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
马芳铃问道:“比如?”
“比如你身后的那位姑娘,是不是他的孩子。”
“你想怎么知道?”
幽冥女抬起手臂,白色的轻纱滑落,露出莹润如玉的手腕,白得好像泛着一层光,纤细的手指微微张开,摊开成一个完美的弧形:“你把她交给我,你就知道了。”
马芳铃说道:“她又不是我的,你不会问她本人吗?喂,你要过去吗?”她转头问秦容。
秦容看起来很害怕她,但是输人不输阵,想也不想就摇头:“不要,如果来的是毒手观音,说不定我就答应了,毕竟她算是我师祖,这个女的就算了。”
“那你现在就可以过来了!”
奇了,这破地方荒废了十多年,短短几天,来了那么多客人,也不怕招待不周,客人暴走,尤其来了这么一尊大菩萨。
马芳铃冷笑,目光投向幽冥女的背后。
会抱着一把无鞘剑,挂着心不在焉懒洋洋的微笑,只有路小佳。
在白云山庄,他激怒马芳铃后离去。
现在,他独自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他无所谓的眼神,好像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但是别人不能不在意他。
马芳铃回过神来,讥诮说道:“你不是说你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吗?”
路小佳说道:“我对这件事不感兴趣,但是我对钱感兴趣。”
“谁给你钱?”
“毒手观音。”
无鞘剑性情多变,古怪无常,一不小心就会伤及雇主,极难掌控,那么多不利因素,马芳铃要是雇主,绝对不会选择他做杀手。
况且从全州开始,路小佳、袁青枫、南宫如三人结伴而行,中途又加入了马芳铃和夏易,虽然其他四人心知肚明,路小佳只是和他们走在一起而已,不过从其他人的眼光看来,他们就是一伙的。
没想到几天不见,他就站在了对立面。
这不仅仅让马芳铃感到意外,毒手观音四个字出口的瞬间,幽冥女冷若冰霜的脸上转瞬即逝的惊讶也没有逃过马芳铃的眼睛。
马芳铃转了转眼珠,调侃道:“路小佳,上次有人提醒你不要认错目标,想不到这次连雇主都认错了,这位幽冥小姐可一点都不知道你成为了她的新伙伴。”
路小佳道:“马小姐莫不是寄人篱下的日子过久了,忘记了从前高高在上的日子,从来只有下属向主人汇报,可没有主人向下属报告的。”
“路大侠怕不是打手当惯了,未曾试过人上人的感觉。”马芳铃说道,“连自己的心腹都不信任,这上下级关系可没有想象中亲密哦。”
路小佳嘴角微扬:“马大小姐,你这是反间之计还是拖延之计?”
马芳铃摇头晃脑,力图表现她最大的真诚:“在你路大侠面前耍阴谋诡计那也太不自量力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不介意为我解这小小的疑惑吧。”
路小佳淡淡说道:“你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
“好吧,那我就直白一点,你的雇主让你做什么?”
路小佳回答得很轻松:“我只会杀人,所以我来杀掉那个冒牌货。”
杀人对于路小佳来说可能是最轻松的一件事了。
白衣女子接过路小佳的话,慢慢说道:“那等我找出来之后,你就可以动手了。”
路小佳不领情,不屑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我把他们两个都杀了不就行了。”
此言一出,幽冥女轻皱了一下眉头,似是不认同,但是她没有将反对说出口。
秦容的表情更加苍白了,刚才江漾影的手段只是听说而已,她却的的确确见过路小佳杀人。
傻子才会跟路小佳硬碰硬,马芳铃不傻,所以她先提醒他一声:“你会把真的也杀了。”
路小佳无所谓:“那又怎么样,反正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谁也没有说不能杀真的。”
“而且还有南宫亦在手上,威胁南宫山庄足够了是不是,关夫人?”
路小佳背后那个幽深的洞口里面,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步伐一致,节奏相同,走了出来。
先出现的是两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他们身上抬着一根圆圆的木头,渐渐地,露出了全貌。
原来是四个身着黑衣的轿夫,如丧考妣的面容好像他们肩上扛着的是一张棺材而不是一顶木制的轿子,一个人黑衣女人稳稳地坐在上面,她身着黑色的布纱,头上还罩着黑色的纱巾,全部的身体都藏进了黑衣之内,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肌肤露出来,从身形看,是一个清瘦的女人。
这种装扮造成的效果就是她看起来太黑暗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幽暗的气息。
幽冥女一见她,就恭敬地向她行礼,黑衣女坐在轿子上,纹丝不动,四个轿夫是鬼魅从地狱到人间,无法适应阳间的人气,突然直愣愣地石像一般停了在那里。
黑衣女开口了,声音比幽冥女的更加阴冷,嘶哑刺耳,她声音中含着的如火的怒气,听她说话好像置身于地狱,前面是油炸罪大恶极之人的锅炉,而她是在审判。
“背叛我的人都要死,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放过。”
她的话语如阴风袭来,马芳铃觉得更冷了,秦容还打了个大大的寒颤,赶紧躲到了马芳铃的背后。
路小佳很满意,他看了看铁笼子,又回头看了看马芳铃,低下头开始认真思考,拿不定主意的模样:“那我先杀哪一个呢。”
好一会儿,他才想通了似的抬起头来。
铁笼子里面,南宫如不知道中了什么药,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不管是刚才马芳铃和江漾影的打斗,还是幽冥女、路小佳、关隐心的接连出现,都没让她动一下手脚,有一丁点反应,要不是她还有平稳的呼吸,几乎让人以为她已经死了。
路小佳撇撇嘴,说道:“这个像死猪一样,没意思,我还是先杀你吧。”
他没看秦容,但是他的声音像真正的剑一样已经击中了她,身子晃出轻微的幅度,她似乎疼得发抖。
马芳铃面不改色,微动了一下左手,流畅的感觉说明没有大碍,不妨碍她的发挥。
她微笑提议:“我却觉得你应该先杀铁笼子里面的那位。”
路小佳问道:“为什么?”
马芳铃回答:“因为好吃的东西要留在最后,慢慢享用,才能得到最大的乐趣。”
路小佳转过身来,目光如剑,上上下下仔细扫视了一番马芳铃,她和在白云山庄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除了肩上多了一块暗红色的血迹。
路小佳的眼睛在马芳铃肩膀上的伤口停留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你在边城给我洗过澡。”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马芳铃还是回答了:“是。”
不管能得多少时间喘息,对她来说都是幸运的。
路小佳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抬脚向铁笼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那次你为我洗过澡,傅红雪我却没杀,那我就答应你这件事,反正都要杀的,谁先谁后又有什么区别呢。”
幽冥女为他让开了路,退到了关隐心的身边,静静地站着。
他已经站在了那个铁笼子前面,他没有去开门,铁栏的间隔也不够让人穿过去,但是剑可以。
他的猎物还在沉睡,对这铺天盖地的杀意没有丝毫反应,不过这也是件好事,在美梦中去到极乐世界,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路小佳的手已经握住了剑柄。
他的剑不需要出鞘,所以可以更快的夺走别人的性命。
这次他的剑没有使出来,因为有另外一柄剑携雷霆万钧之势,笔直的朝他射了过来,如果他不让开,路小佳就要变成一只烤兔子。
“噗”的一声,是什么陷入泥土的声音。
路小佳人已不在原地,这把不速之剑插在了他刚刚在的地面,只有剑,没有人。
剑是从马芳铃背后射出来的。
马芳铃没有回头,这位把剑当箭用的人已经走过了她,在她的身前不远处站定。
马芳铃侧身凝视着他,他看起来就像夏易说的一样,和蔼可亲、端正无私,额头有岁月的镌刻,两鬓夹杂着点点银丝,那双眼睛和他的皮肤一样也老了,却依旧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却不像袁秋云那样咄咄逼人,散发无形的压力,他的眼神是慈爱而友善的。
既然他在马芳铃身后的地方走出来,那来这里的路线应该和马芳铃是一样的,那他肯定看到了那块墓碑,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墓碑会有何感想?
从南宫睿的脸上看不出来,但从他身后的男子表情来看,绝对是愤怒的。
这个年轻男子面容和南宫睿有几分相似,不用说,就是那位南宫家的大少爷,南宫如的哥哥南宫青了。
最后走出来的袁青枫,他先看见了站着的马芳铃,面上就浮现出了欣喜,脱口而出:“马姑娘,你没事吧!”他马上注意到了她肩膀上的血迹,担忧的问道,“你受伤了?”
马芳铃摇摇头,说道:“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袁青枫松了一口气,看见了躺在铁笼里面的南宫如,神色又转为了担忧,迫不及待冲过去,想要看看他们的情况。
一条白绫游了过来,如白蛇一般,想要卷起这侵犯领地的敌人。
一只结实有劲、老茧累累的手掐住了这条蛇,蛇头耷拉一下,不动了。
蛇的尾巴在一只柔美的、白皙的手中,青葱的手指微动,一阵颤栗顺着白绫传递到了南宫睿的手里,同时传递的还有一丝酥麻,握紧的手随之出现了一丝缝隙,白蛇趁机溜回了主人手上。
趁此良机,南宫青和袁青枫挑开了铁笼的门,扶起南宫如和夏易,但是无论怎么拍打,两人都昏迷不醒。
秦容跟了进来,掀开他们的眼皮看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袁青枫和南宫青立马被熏得捂住了鼻子。
秦容把这个瓶子分别放在睡着的两人鼻子下,她的药效果卓群,没过多久,就产生了作用。
南宫如眼皮动了动,鼻子抽了抽,好像被呛醒了,受不了这难闻的味道,连连咳嗽,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开始抱怨:“……好难闻!”
夏易也被这臭味给熏醒了,他捂着鼻子,只敢睁开一只眼睛,气息现在还是很微弱,喃喃道:“这是什么……”
“如妹!”
“小易!”
南宫如艰难地张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两个担忧望着她的人,惊喜的叫出声:“大哥,青枫哥哥!你们怎么在这?”她又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什么状况。
几日不见,不算久别重逢,南宫如心里却有一大堆委屈、伤心、思念想跟他们倾诉,却在看到那站立的坚毅的身影时,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喜极而泣。
“爹!”
南宫如太激动了,她还没消去的药性让她无法站起来,还差点跌倒,南宫青连忙扶住她。
南宫睿用慈爱的眼神安抚着她,示意她好好休息,她这才平静了下来。
南宫睿望向毒手观音,他的目光柔和温良,虽然看不到毒手观音的脸,你却知道她的眼神只有狠毒和怨恨,是愤怒,是憎恶。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却泾渭分明,一个人可能还有情,另一个人却只有恨。
半晌,南宫睿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相识之人,许久未见,问候的话语通常都是这一句话开始。而他们两人之间,却是只剩下这一句,因为除此之外,都是仇恨的话语。
毒手观音声色皆冷,阴沉沉道:“自从知道有一个人会在今天死在我面前,我一天过得比一天好。”
南宫睿哀叹道:“你应该恨我。”
毒手观音冷冷说道:“我没有恨你。”
这样的话在旁人听来,只不过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逞强罢了,南宫睿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如儿、亦儿他们是无辜的。”
毒手观音说道:“他们是无辜,因为他们只不过是一颗让你痛苦的棋子而已。”
南宫睿说道:“你可以直接对我动手。”
毒手观音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让你死,太容易了,当年我立下这块墓碑的时候,就可以杀了你,但是我没有这么做。你还没有受够痛苦的煎熬,你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死。”
浓烈的爱情可能说散就散,但是蚀骨的仇恨用上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抚平。
南宫睿悲痛说道:“我可以死在你面前,只要你告诉我亦儿的下落。”
他说得真情实感,但是没有信任的交易是无法成立的。
毒手观音不屑地说道:“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得如愿以偿。”
南宫睿说道:“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毒手观音冷笑道:“你刚才不是阻止了路小佳吗,那现在你就代替他,去杀了她们两个,你要是知道谁是假的,只杀了那个假的也可以,我就说出你儿子的下落。”
南宫睿想也不想就否决:“不行。”
毒手观音道:“既然你到现在还要维持你的假仁假义,那你就一辈子承受这丧子之痛吧。”
南宫睿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幽冥女在一边说突然道:“南宫庄主既然不愿意,那就由我们代劳吧。”
她的手中射出一道幽幽的绿光,南宫睿不敢小觑,急忙闪避,他一退,她就进。
她施展那如轻烟般缥缈的步伐,顷刻间已落在了秦容面前,秦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那条白绫套住了脖子,只要一收紧,就可以将它的猎物绞首。
秦容无力反抗,但是马芳铃可以。
朝露剑既然能劈开铁扇,自然也不畏惧区区一条白布,“白蛇”发出“嘶”的一声惨叫,就被割裂成两段。
这么一耽搁,南宫睿已经追上了幽冥女,抓住了她的肩膀。
幽冥女发号命令的同时,那四个轿夫就像听到召唤复活的僵尸,拔出佩剑,齐齐冲向铁笼子的方向,袁青枫和南宫青扶着南宫如和夏易在休息。
南宫如和夏易现在和残废没什么两样,袁青枫和南宫青当仁不让,和四个僵尸拼成一团,这四个人武功不算高,袁青枫和南宫青一对二不在话下,但是这四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僵尸,受伤了流了血不皱眉不喊痛,动作都没受到丝毫影响,反倒越战越勇,一时之间,也奈他们不何,成了一个小小的僵局。
那一边,与其说在比武,不如说在玩老鹰抓小鸡。
马芳铃和路小佳现在场内是最游刃有余的两位,不同的是,路小佳在关隐心身边悠闲地看戏,马芳铃却在仔细研究这面前的一青一白。
幽冥女的轻功真的是马芳铃见过的最奇特的,最诡异的。
有的轻功讲究快,有的轻功讲究奇,那她的轻功就是邪。
上一刻明明还在这里,眨眼间就已经出现在了别的地方,因为她身着一身白衣,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幽灵。
她的身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飘渺不定,让人目不暇接,南宫睿的武功或许高过她许多,却也不能马上将她擒获或者击倒。
不过这场比试的胜负显而易见。
南宫睿虽然老了,但是内力是随着时间而沉淀的,而内力是所有雄厚招式的基础。
他的剑法沉稳,虽然每次都落空,也不急不慢,不骄不躁,可以预见,这套剑法即使用上几十遍,都不会减轻一分威力。
而幽冥女却不能维持她那神秘莫测的轻功很长时间。
幽冥女宛如冷冰雕成的面容上,慢慢的渗出了晶莹的水珠,她的身法已不如一开始那样灵动迅捷。
秦容摸摸脖子,被勒住的感觉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她看了看南宫睿和幽冥女,低声对马芳铃说道:“有点不太对劲,幽冥女刚才还……”
说话间,灵犀神剑捕捉到了幽冥女的轨迹,他的剑似乎擦了她的腹部一下,很轻很柔,就像用白衣轻轻拂过沾染了灰尘的桌面。
但就是那么轻轻的一剑,好像压在了豆腐上,红色从崩裂的伤口湍急地流了出来,马上渗红了一大片,她的身形一滞,南宫睿的左掌就拍上了她的右肩,她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在了毒手观音的轿子前面。
“不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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