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马拉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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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走运啊，里世界的臭虫，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乔伊斯捏住马拉的头，将马拉瘦小的身体提起，长长的舌头舔了舔马拉白皙的脖子，白瞳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的马拉。
就像是被掠食者盯着的兔子一样，马拉连放抗的意识都没有，只能发出带着恐惧的呼声。
“呵呵，新人你知道御魔者在这个世界有多尊贵吗？”
想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乔伊斯提着马拉，转过身看向周青，不解的摇了摇头。
“就是你可以随意想我这样做这种事情啊！”
乔伊斯突然猛的用力将马拉的衣服撕碎，露出雪白的酮体，随后将马拉丢在地上，将身体压了上去。
细细的尖牙咬在马拉的胸前，随后用力一扯，尽然是将一块肉扯下来了！
“啊！哈！咕！”
极大的恐惧让马拉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嘶喊。
“呵呵呵呵。”
听到马拉的痛苦嘶喊让乔伊斯更加兴奋了起来，像是故意的一样用尖爪扎进马拉胸前的伤口里面，马拉立刻又痛呼起来。
“听吧，很美妙的惨叫对吧。”
乔伊斯转过头，嘴角尽是鲜血，本就可怖的面容现在更像是一个食人魔一样。
周青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动着，拇指紧握，周青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而乔伊斯似乎察觉到周青情绪一样，挑衅似的又在马拉的身上咬下一大块肉，尝尝的指甲全部扎进了马拉的手里，血如泉涌。
“住手。”
“呵呵呵呵。”
乔伊斯兴奋的笑着，更加肆意的撕扯着马拉的身体。
“我让你住手！”
周青压着疼痛，暴起一脚朝着乔伊斯踢去，但是一束阴冷的蓝光闪现，阴蓝色的咒线出现早周青的身上，将周青束缚在床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乔伊斯捏起了一个手印，坐在马拉的身上仰着头，阴冷的笑着说：“既然是你先动手的话，就算是我用咒令束缚你，组织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吧。”
乔伊斯得意的笑着，“接下来就慢慢欣赏我的演奏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声没有了，乔伊斯也离开了病房，周青身上的束缚也已经消失，但是周青依旧把头埋在床上，他不敢抬头，不敢面对那双已经失去希望和光芒的双眼。
又有人走近了病房，在门口站了很久。
“你没事吧。”
杨素的情绪少见的低落，也许是因为这惨烈的景象，又或许是因为失望。
“对不起。”
“什么？”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那个男人，乔伊斯虐杀她。”
“那不是你的错。”
“我没有阻止他，他比我强太多了。”
“嗯。”
“我尽力了。”
“嗯。”
“对不起。”
既像是对杨素说，像是对马拉说，但是无论周青说多少遍，他内心中的愧疚感都不会消失。
乔伊斯是来找自己的，因为自己才会来到这家医院，如果自己不在这里的话，马拉应该会像其他的女孩一样幸福的活着吧，如果自己没有受伤的话，自己也不会在这里，如果自己没有害怕的话。
“他会受到惩罚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他是御魔者，保护人类和世界的宝贵的御魔者，他也没有违法御魔者守则。”
“保护人类和世界？”
杨素沉默了一会，“保护的是人类和人类的世界啊。”
“这里的居民难道不是人吗？救助我的护士难道不是人吗？每天照顾我们的奈沙小姐难道不是人吗？还有为了组织付出了大半生命的踢踢不是人吗！”
周青紧紧的抓着床单，雪白的棉絮从床单里漏出来，飘到地上，被鲜血浸红。
“对于组织而言，他们不算是人类。”
杨素抽下了另一个病床的床单，披在马拉的身上，为她保住了最后的体面。
“为什么乔伊斯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周青不甘心的问，这种毫无人性的人凭什么可以没有任何惩罚。
“还记得和你说过吗？御魔者在这个世界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御魔者守则，御魔者不能在人类世界展露自己的力量，御魔者不得互相伤害，御魔者不得违抗组织的命令。除了这三条以外，能束缚御魔者的就只有他的道德底线。很不可思议吗？很不可思议吧，有很多的御魔者战斗的理由是能够肆无忌惮的在这个世界随意乱来而不受惩罚，只要他是御魔者在这个世界无论做多么过分，多么惨无人道的事情都不会受到惩罚。这就是这个世界为了和平稳定的生活付出的代价。”
“如果你看不惯这种规定的话，就晋升吧，在达到上位御魔者的水平之后晋升，成为组织的高层，去修改掉这该死的规定，我很快也会参与晋升，在那之前还会在这里呆三天，如果你有想法的话就来找我吧。”
说完，杨素抱着马拉的尸体走出了病房。
抱着神色复杂的里世界居民远远的围观者抱着马拉的尸体的杨素，如果是以往他们也许会兴奋的走上来，呼喊杨素的名字。但是现在的他们神情各异，有愤怒，有不解，但是更多的是恐惧，他们也听到了马拉的惨叫，但是没有人敢去救她，在乔伊斯出来时更没有人敢面对他，没人敢面对那宛如食人鬼一般的恐怖。
在杨素走后，有人来周青的病房清理地上的血污，有人来为周青换了一张床被，站在窗前的周青则是被无视了一样。
地面被清理的清洁如新，淡淡的苹果味清香弥漫在病房内，像是什么都不曾在病房内发生过一样。
但是周青总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房内，飘荡，臭不可闻。
漫无边际的星之海内，扭曲的无貌之雾从虚空中忽然出现，对着面前一片虚无缥缈的星云说：“来加点乐子吧，不给登诺斯一点甜头的话他恐怕是不会漏出狐狸尾巴的。”
“你想怎么做？”
“差不多该让祂醒过来了。”
“祂？哼，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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