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善恶与魔力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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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浪翻涌而过，山顶也变得宽广，罗恩看着眼前那个从天而降的家伙，有些无语起来。
“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我要的答案，它想要出生……只要让他出生……就能够看到我要的答案！”
言峰绮礼身上飘散着黑色的气息，一声声的咒怨伴随着气息扭曲着周围。
他被人之恶，本世界分恶，此世之恶选中了。
一个孔在他的后脑上方出现，一个一个女人探出上半身，她的双手延伸出一根根黑色的丝线，仿佛牵引在言峰绮礼的身上。
“我掌握了它……我感受得到……我将会成为它的父亲………”
言峰绮礼感受得到，此刻无与伦比的安心，与那对于“未来”的期待。
“……”
罗恩沉默着……看着那身处于言峰绮礼背后的羽斯缇萨。
“嗨～～”
羽斯缇萨笑颜如花，伸出右手给罗恩打着招呼。
言峰绮礼随之而动，脸上一本正经的说着，右手做出招手的姿态。
“……”
罗恩沉默着，看着眼前明明应该严肃，但是却莫名想笑的场面。
“不……你这是被完全掌控了吧！”
罗恩吐槽到。
“……”
言峰绮礼看着自己无知觉的右手做出了“耶”的手势。
“……”
一时间，气氛突然有些尴尬了起来。
“哼～～自以为是掌握了它，但是其实却是被它掌握了吗？哈哈哈哈哈，有趣……”
言峰绮礼并不是一般人，他对于自己掌握它，还是它掌握自己，其实也并不在意，重点是……他们的目的一样。
只要是能够给他答案，就算是死，也根本无所谓。
朝闻道，夕可死矣！
就是此刻言峰绮礼最真实的表达。
“你是要让它出来吗？”
“当然！”
“你不知道它是邪恶的吗？”
“他是邪恶的吗？它还没有出生啊！它要做什么，是出生之后做的，现在的它……还不是邪恶！在出生之前就先认定为恶，这不正是傲慢吗？如果有想要孵化出来的生命，就让它孵化出来，这不正是爱吗？”
罗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言峰绮礼，看着他夸夸其谈。
“其实本来就没有答案的。人类就是这样！没有明确的答案，以变动的真实为正。我们人啊！打从一开始就无法成为真实。人类同时兼具善与恶的存在，其属性的划分，全凭自己的选择。一开始就是零，出生一事是没有罪恶的，应该这么告诉你。“
“没错。人类是从出生开始，靠着学习来偏向善、恶的生物。
某处的圣典也这么记载。人类是比天使更加优秀的存在。原因就是，虽然知道何谓罪恶，但还是有不朝罪恶而去的人存在。
和从一出生起，只知道善的天使不一样。
人类呢，因为是带着恶而以善来生活的生物，因此，比只知道善的天使来的更加优秀。“
“────然而。
就算是令人想要作呕的恶人，也有开玩笑似地善意。
虽然是拯救多数人类的圣人，也有一时兴起的恶意。
这个矛盾。虽然是对立的善意和恶意，但身为人的都是肉身的圣杯。
生存一事若是罪恶的话，生活才算是惩罚。生命若有其善，生命就有其恶。
因此────
“────还未出生之物，是无法问罪。”
“————即使是无人盼望，也不是天生就是罪恶。”
“————直到它诞生的瞬间为止，都没有受罚的理由。“
“啪啪啪～～”
罗恩为言峰绮礼的话语而鼓掌，这一番对于善恶的理解实在是精彩。
“了不起，你的话语我十分欣赏。我认为你说的没错，它的确不能被直接定义为恶。”
“哦？这么说……你是打算一起帮助它诞生？”
“不！”
“哦？是不管，坐在旁边观看？”
“不不不……言峰绮礼神父，我可没那么有爱，我就是要摁死它，这是我跟他人的契约，是约定！契约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不会违背！”
契约是罗恩唯一绝对的底线，也是罗恩真正所拥有的财富，契约了，就要完成！
罗恩与阿赖耶识的契约中，只有着将这个联系『人之恶』的孔封闭这一条明确约定，罗恩可以赖掉，但是却不会去赖掉。
如果自己都不遵守契约了，那么契约也不会在眷顾罗恩，罗恩也将会失去契约。
这是罗恩的『起源』，是罗恩自身来自于灵魂意志的力量，他不再遵守这个，那么就会消失。
“……”
言峰绮礼没有多劝，只是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起手式。
“要动武了吗？”
罗恩轻笑着，话音出口的瞬间，手掌竖起，形成手刀的姿态，朝着言峰绮礼落下。
“嗡嗡嗡～～～”
世界是由物质构成的，物质自身就有着能量，如风能……电能……太阳能……都是由最基础的物质“原子”变化构成的。
而人体本身也相当于天体，人体本身也是物质，由人体内产生的能量被称为“生物能”，而魔力本身也可以说是生物能的一种，其概念有些类似于能量转换，通过对于自身的生命力进行分解转换，从而获得的能量。
这种能量一般被储存在名为“魔术回路”的特殊器官中。
但是，这不代表一位魔术师“魔术回路”的魔力，就是他本身的极限。
体液、血肉、头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可以储存魔力，但是这些魔力是一次性的，一旦使用……就会失去那一部分物质，属于不可循环的能量。
罗恩之前的自残，其实就是在引用那部分身体中所储存的能量。
如果借助身体物质之中的魔力，那么理论上来说一位魔术师的极限输出至少是“魔术回路”的数十倍，就像是“核裂变”一般，将自身物质进行手段进行调节，可以在短时间内释放出难以想象的魔力攻击。
但是相对的身体部位就算是废了，对于魔术师来说，也不是没有办法，主要是麻烦，且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所以常规情况下，魔术师的手段就是用头发，头发可再生，且不影响情况。
但是，这是一般魔术师，罗恩可是有着『生命之海的眷顾』『死亡的不死』『第三法·虚』三层不死性。
对于他来说，解放自身身体造成的魔力伤害，仅仅只需要极短时间就能恢复根本不用在意。
罗恩的手臂别解放了，一只古老的胚胎幻想种解放了手臂的力量。
光在奔涌，光在咆哮！
这是………
“EX……calib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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