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卫主现身

“董公子，此番损失实在惨重，造成的战果却不尽如人意。为何不休息一番再去攻打徐州呢？”段煨十分不解，董思急行军让整支军队都疲惫不堪，而且不让自己统领全军，只让自己领一万精锐坐守后方。虽然段煨忠心无二，但眼睁睁看着五万兵士送死，心中还是有些许不满。
  “要是一次便给刘备等人造成太大麻烦，曹操还会重用我等吗？”董思漫不经心地说着，仿佛死的人与他无干一般，“只要先与曹操达成合作便是，至于刘备，迟早都会灭了他的，又何须急于一时。”
  段煨不再发问。一个好的将领需要地便是执行，而非提问。
  曹操派出的监军也回报了相关的战情。
  “董思和天衍卫，出手确实够狠啊。”看着徐州之战的战报，曹操也不禁有些惧怕了起来。为了达成目的，五万条人命说弃便弃。具有这等行事风格的人，绝非甘愿屈居他人之下。
  “对方已按要求完成，主公可是还有疑虑？”
  曹操将战报也给郭嘉看了一眼，随后说起了自己的担忧：“董思这人疯疯癫癫，行事乖张，让人捉摸不透。天衍卫卫主更是神秘莫测，杀伐果断。这样的刀，伤人伤己，驾驭不住便将反噬。奉孝，你说到底该不该与他们合作呢？”
  “刀是好刀，权看主公能否驾驭。若能驾驭，必能事半功倍。”
  “等他们回来后，再谈吧。”
  几日后，董思、韩青、段煨一同接受了曹操的接见。
  “如今条件虽已达成。但前有官渡你方背叛袁绍一事在前，加之天衍卫神秘莫测。我还是难以放心与你们合作。”
  董思敏锐地察觉到曹操的深意，便顺着曹操说道：“不知还需如何做，才能得到曹公的信任。”
  曹操思考了片刻后，示意郭嘉来开口回答：“我方需要天衍卫所有人员的身份信息，你方卫主也必须亲自前来拜见主公。若是连露面都不敢，也没有继续谈论合作的必要。”
  董思回击道：“我方助曹公杀二袁，又主动削减兵马释放诚意。曹公如此做这可是打算卸磨杀驴？”
  董思话音落下，许褚立马示意护卫将董思三人擒住，大声地驳斥道：“你杀我兄弟典韦，现在先为我兄弟偿命来，再谈他事不迟。”
  曹操出面喝止许褚，再对董思说道：“你杀二袁，我可与你奖赏。但若你方信息不能为我掌控，便没有合作的可能。三日时间，我要见到你们卫主本人以及天衍卫所有人员的信息。”
  “若我拒绝呢？”
  曹操挥了挥手说道：“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来人，将董思和段煨押下，放韩青去联系。三日时间，我要得到答复。你也可以选择远遁，但董思和段煨便要先行上路。去吧。”
  护卫将董思和段煨带下，韩青作礼告别后便设法绕开了所有跟踪之人，来到了城中一豪族家中。
  “卫主，曹操如此说……”韩青将发生之事与卫主交代了一番，卫主思考了片刻后，欣喜地笑了起来。
  “好啊，好啊！就是这样才有霸主之姿。对比起来什么董卓、袁绍都是无能之辈罢了。三日后，我便一行拜会。”
  韩青有些担忧地说道：“但是……”
  “没事，”卫主言语中带着极度的自信，“曹公容得下人才。哪怕这个人才未来会对自己产生危害。比如刘备、韩愈。至于曹公所要之物，你便去准备一份吧。”
  “是。”
  三日时间已到，曹操让人押着董思与段煨来到府上，等候着韩青与卫主的到来。
  “若是今日不见你们头领，便休怪我心狠手辣。”
  “曹公且慢。”
  韩青与一年轻男子同时前来，护卫拦住二人进行搜身，确定身无利器后才将二人放入。
  “拜见曹公。”
  曹操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瞬间便知晓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是你，难怪董思会说我已见过你。想不到你就是天衍卫幕后之人——司马懿！”
  眼前的年轻男子正是司马家年轻一辈中的天才司马懿。
  “天衍卫卫主见过曹公，曹公别来无恙。”
  曹操有些吃惊，试探道：“怎会是你？你如今应也才二十岁不到，怎么可能是天衍卫的卫主。”
  司马懿从怀中掏出令牌展示给众人观看，十分谦逊地说道：“鄙人不才，忝为卫主。曹公若是不信，可让董思、段煨、韩青以及天衍卫任意一人佐证。”
  “我等拜见卫主。”
  见到董思、段煨、韩青等人向司马懿行礼，曹操还是免不了怀疑。
  “那我所要的名单可有准备？”
  “名单在此。”司马懿掏出名单准备上前交给曹操，许褚急忙拔剑拦住。
  “给我便是。”许褚接过名单，查验无误后才递给曹操。
  曹操细细观看了一番，继续问道：“若你是卫主，除了令牌可还有佐证之法？”
  司马懿看了看四周，略带神秘地回答道：“有，但是只能与曹公一人述说。”
  “不可。若他真是天衍卫卫主，恐对主公不利。”郭嘉立刻站出来驳斥，但曹操已起了兴趣。
  “这样吧。奉孝、仲康、司马懿留下，其余人先退出。”
  众人听令退出后，曹操继续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天衍卫卫主知晓‘天命’，所谓‘天命’便是未来发展的进程。既与曹公合作，鄙人便会将‘天命’告知曹公。”
  曹操大笑了起来，随后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愤怒地说道：“时至今日还想用这等言谈来诓骗我吗？未来之事又如何应证？况且即便你知晓未来之事，若是讲述期间有所保留或故意给的出错误讯息，他人又如何查证？若是只有这等说辞，等会你便与董思等人一同领死吧。”
  “韩愈也是知晓天命之人。”
  司马懿快速一语说出，曹操的愤怒顿时化为震惊、不解、了然于胸。
  “你是如何知晓的？”
  “韩愈自出现以来，便有‘识人之明’的美称。甚至连许多微末之人他都能够发现。靠的便是‘天命’。在数年前韩愈向曹公举荐当时不过十来岁的鄙人之时，鄙人就开始关注于他。实不相瞒，韩愈并非这个时代之人，他是来自于数百年后一个名为‘唐朝’的朝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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