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老友互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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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众人认认真真看她做势,有心眼的还跟着学习口诀。
呜呼拉呼,米粒米粒轰轰!
开局!
你大我小!
赢!
你小我大!
又赢!
欢呼声阵阵传来,引得众人纷纷围观。虞芙儿自己已经赚了不少银子了。
对战数十局全部胜利。
蒙面女子显然有点疲惫了,她赢来的银子机会都被对面吞了过去。
“不玩了不玩了。”那女子起身离开。
虞芙儿顺利晋升为今日赌神。
虞芙儿当初在昌平学宫之时经常偷偷下山,混迹昌平城各大赌场,真正的赌场高手是那清月山庄的少庄主,也是昌平三杰的谷肖朔。
但老妇显得很是满意,取了几块银子放到虞芙儿跟前。
“夫人好意,玉芙心领了,玉芙本不是为财而来。”虞芙儿彬彬有礼,眼角露出俏皮一笑。
老夫人显然对她很感兴趣,“不要钱?平白无故为何帮我?”
“夫人家的蜀锦,堪称天下一绝,夫人眼光独到,支持货物远销万原各地,让更多儿女享有蜀锦,可是莫大的福祉,小女久闻夫人大名,心中早有钦佩。夫人可是掷骰子高手,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您不怪小女,小女便很知足了。”
“倒是个会说话的。家是哪的,父母做什么啊?”
“父母在燕京,父母做胭脂生意的。”
虞芙儿开始胡扯,燕京在万原国北地,地广人稀,金沙在南方,两地相隔深远,调查不便。何况她听他那狐朋狗友说过不少次当地风土人情,还算熟悉。
随后开始哭穷。
“本是探亲,却没见到亲戚,只是所剩银两不多了,想来不久就要打道回府了。”
那老妇人笑道。
“三日后,我锦素山庄有个金沙商会,到时候会有投壶蹴鞠等活动,我身边缺个懂行的,你可愿来?”
老妇人掏出一锭银子,“表现得好,还会有钱。”
虞芙儿眼角露出微笑。这正是她想要的,不枉她守株待兔数天。这等地方豪绅官员学士组成的大型聚会,当然是信息交流的重要场所。
“听候您的安排。”
方才说着,竟有两个体型魁梧的男子走来。
“小姐,管事请您走一趟。”
虞芙儿东绕西绕,来到一处雅阁,隔间香薰弥散,给人一种醒脑清神的感觉。
雅阁中间有一处屏风,其上画着金沙江揽月图,一屏之上,木质雕刻,竟是金沙江月阴晴圆缺十八种变换,每种意境不同,却有浑然一体,再一细看,每幅雕刻排列成阵,颇有九九归一的卦象之势。一时间令人沉浸其中。
方才那同她对赌的女子推门而入,惊醒了虞芙儿,两人对视,彼此脸上浮现懵逼神情。
不一会儿,屏风另一侧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二位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老千?”
闻声,虞芙儿面色微微一变
那女子面纱被那体型彪悍的男子摘下。
“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虞芙儿见阿沫地面巾被摘下,知道大概是被人看穿了她们二人联手哄骗老夫人之事。
阿沫之辈习武之人听力敏锐,异于常人,能够辨别不同情况骰子落地声音,每每押注,阿沫压的都是与实际点数大小错误的一方,而她虞芙儿只需反着压即可。
没办法,谁让她不争气,跟谷肖朔混迹赌场多年,赌技只学了一点点皮毛。
眼下被人看穿,却未当那老太面揭穿,想来有回旋余地。
虞芙儿一个眼神儿示意阿沫先按兵不动,矢口否认,再做判断。
“我揽福堂向来最忌讳客人作假出老千,二位既是一道儿的,如此联手哄骗一位老夫人,不太地道吧。”
虞芙儿想着完了,确实人看穿了。
可她俩又没让那老夫人输钱,不过是把阿沫赢过来的赌资又给还回去了而已。这揽福堂不过是开门做生意,管的还挺宽。
“夫人把输的钱赢回来,心中高兴,下次必定继续光顾揽福堂,阁下开门做生意,如此锱铢必较,岂非伤了和气。”
阿沫手握配剑,气氛已经剑拔弩张。周围彪形大汉眼神凶狠,手中亦是握着刀柄。
“你丫的骗人还有理了!”那人说话口气中带着些怒意,随即咳嗽几声,虞芙儿却觉得此人声音如此熟悉,便大步流星走到那屏风后面。
随即屏风背后出现一个男子鬼哭狼嚎的叫喊。
两个彪形大汉面面相觑,然而没有少堂主的命令,他们不敢随意进入。
“进不进?”
“事出从急?”
“可少主并未下令。”
“事出从急啊。”
“那进吧。”
“可少主并未下令。”
“。。。”
二人还在犹豫。
嚎叫声还在持续。
屏风被人猛然推开。
一名身着白色戏袍的男子头发散落,踉踉跄跄地跑出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虞芙儿在后面追来,边走边把盖在她头上挡住视线戏服一一丢掉,朝那男子丢去。
“好家伙,几天不见,长本事了是吧。”虞芙儿骂道。
男子一边躲闪,一边绕着雅阁躲着虞芙儿,两人在屋里绕圈圈,中间阿沫和两个大汉三人犄角而站,面面相觑。
彪形大汉还在纠结上不上。
“几日不见,你还成老大了?”
“谁家老大掷骰子靠骗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白跟你哥学了这些年。”男子蹦高,却又被虞芙儿弹了脑壳。
“你说谁骗呢?谁称哥呢?”虞芙儿手指灵活,几个指弹落于男子脑门之上。
啊哟!
疼疼疼!
“阿沫救我,你家小姐要杀了我。”
阿沫撇撇嘴,握着刀柄的手终于放下,“谷公子,我家小姐要杀你,阿沫可拦不住。”
眼前男子岂是别人,正是谷肖朔——昌平三杰之一,除了虞芙儿之外,位列昌平纨绔第一。
当年谷家老爷子把谷肖朔送进昌平学宫,本是想让他读些圣贤书,打磨打磨心性,不曾想小纨绔遇到了大纨绔后,一发不可收拾,在纨绔子弟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啊错了,我错了,芙儿老大,行了吧。”
谷肖朔一副不情愿地样子趴在屏风上,单手支撑,摆出一副岁虽败犹荣的架势。
“嘘!”虞芙儿凑上前去,拍拍谷肖朔的肩膀,“莫要声张,我现在名叫玉符。”说着看看警惕地旁边那两位彪形大汉,后者笔直站立。
“咳,锤头,铁子,叫人人备桌酒菜。”
“我方才在厅堂见你,一眼就认出来了,倒是这阿沫姑娘多年未见,竟是与之前不一样了。”
“哦,有何不一样,我怎么没看出来。”
“自然是愈发漂亮了。”
阿沫站在一旁,脸色不太自然,虞芙儿笑道,“阿沫,你怎么不过来吃饭,天天拿着把剑,不沉呐。”虞芙儿笑着把阿沫推到饭桌旁边坐下。
“所以,这揽福堂也是你家资产?不对啊,揽福堂并非月字号啊。”
虞芙儿知道谷氏产业清月山庄分设的醉月馆,红月坊,落月阁,总之万原境内几十个月字号酒楼茶坊,都是谷家几十年的心血,有了庞大的商业基础,开赌庄,建茶馆倒也并算难事,却不知这谷氏揽福堂为何破例未用月字号。
“开酒坊,置酒馆,那是老爷子的事儿——因为我母亲叶朦胧,小名阿月,老爷子为纪念我亡母,誓言要在万原建立月字号帝国——揽福堂和醉月馆不同,揽福堂是赌场,”谷肖朔得意一笑,“这才是小爷的生意。”
谷肖朔斟一口酒,又给虞芙儿夹了个烧鸡腿,“多吃点,都瘦了,怎么当老大?”随即抬眼看了眼阿沫,道,“阿沫,你也多吃点。”
谷肖朔坏坏一笑,“纸醉金迷、夜夜笙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等刺激,才是小爷的菜啊!未来十年,小爷要打造一个新的商业帝国。”
“阿沫在此祝谷公子生意红火。”
说得好!
“红红火火!干杯!”虞芙儿笑道,酒入喉咙,虞芙儿方才意识到商业帝国的概念。
“害,赚钱而已,都是俗人。”谷肖朔笑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当个少庄主夫人?美酒在手,美男在右。”
虞芙儿白眼,往他嘴里塞了个小芋头。
“当你个大头鬼啊!”虞芙儿笑骂。
谷肖朔突然非常正经道,姣好的面孔上流露出含情情脉脉的深情,“没开玩笑,芙儿老大。”
“又来”虞芙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笑道“我收了你,就会让那昌平城的倾慕你已久姑娘们花容落泪,我倒成了千古罪人,你还是坏乖乖当我小弟吧,兄弟我不会亏欠你的。”说着拍了拍谷肖朔肩膀。
谷肖朔眼神又恢复一副纨绔子弟的吊儿郎当的样子,“逗你呢,喝酒喝酒!”
谷肖朔笑着瞄了眼阿沫,阿沫提壶斟了杯酒。
“奇奇怪怪,谷大公子该不会有什么小心思吧?”虞芙儿笑着。
“哪有。”
阿沫岔开话题,“谷老爷可知道公子这想法?他不是认为赌坊生意有违祖制?”
谷肖朔坏坏道,“揽福堂的建立资金是小爷攒了数年的零花钱,老爷子不知道揽福堂的存在,这次来老爷子放权,打的是监制酒厂的旗号。看好金沙城气候适宜,谷物充足,早年在此建立酒厂,近几年又从蒙古人那里引进了烧酒法,所酿之酒远销他国,如今准备扩充规模,让我来监制此事。”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虞芙儿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只是酒厂生意也不简单,此前曾与金沙知府商定分给当地政府一部分利益,用于民生,听闻今年西北战乱,匪患激增,估计又要出一大笔钱,就是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真的用于百姓。”
金沙知府韩冬南?
虞芙儿与阿沫面面对视。
虞芙儿不自觉表情严肃,毕竟她来揽福堂,本就是为了打探消息,昨日醉月馆遇刺一事,她始终没忘,试探性问到,“听闻那金沙知府年纪轻轻便是从四品地方知府,该不会有什么背景吧?官场之事,你懂的?”
虽是个偏远地界的地方官,与富饶繁华的昌平城不能比,与那位高权重的京城官儿更是不能比,却很少有人不到二十就能任地方知府的。
谷肖朔眼神变得复杂,“一年前金沙知府方一上任,老爷子曾托人打探虚实,只打听到此人从帝都万原城来,一上任便是金沙知府从四品官员,此前经历,一盖查不到。”
“非科举出身,官二代?或者买官?”
“我看都不像。”
虞芙儿将那日与韩冬南的两次照面,尤其是醉月堂遇刺一事讲与谷肖朔听。
“刺客?”谷肖朔神情紧张,“可有伤到哪里?”
虞芙儿摇头。
“如此一来,要么此人真的履历干净,要么”谷肖朔拈起酒盏,“要么此人背景极为复杂,足以令他人为其掩盖身份。”
虞芙儿点头。
谷肖朔转眼间眼神里透露出怀疑之色,“又是送东西,又是请吃饭,我看他没安好心,你离他还是远一点好。”话毕,笑着又把一盘烧草鱼推到二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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