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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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岁了。
直到最近我才总算弄清楚双亲的全名。
母亲叫艾琳丝·格累苏特，父亲叫阿克·格雷苏特，而我的名字则是伊恩莱尔·格雷苏特，因为双亲总是使用昵称，所以我才花了很长一段时间知晓他们的名字。
哦，对了，家中的那位女仆名叫莉莉丝。
————
“伊恩，真的喜欢看书呢？”母亲看到我去到哪里都带着《魔法大全》，微笑着对我说了这种话。
不过，他们并没有指责我带着书的行动，而且家里一块吃饭的时候，我会乖巧的把书放在一旁。
我不会在家里人面前看魔法大全，因为我目前还不确定魔法在这个世界中处于什么位置，毕竟说不好在这个世界也会被当成异形而遭到追杀，所以我不敢暴露，同时也想当然的抱着“扮猪吃老虎”的心态。
但是像《魔法大全》这种书会被出版实用，那么在这个世界再说怎么说魔法都不是被明确禁止的存在？不过，在双亲的谈话中我也知晓了这个世界魔法师是一种稀缺的存在。
不过还是因为种种考量，所以在家人面前我隐瞒了自己会魔法的事实。
但是我经常在自己房间对着窗外练习魔法，也会找一个水桶装下我练习过程中生成的水球。然而女仆莉莉丝在打扫我的房间时偶尔会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在一旁抠鼻孔的我，说不定她已经察觉到我会使用魔法了。
要是她告诉我的双亲，然后被双亲阻止，那可就太糟糕了。
————
在某一天的下午，我的魔法自习还是划上了句号。
我试着使用魔法大全上面的中级魔法，因为初级魔法的伤害或者说是威力我从来都没有试验过。所以我抱着造着玩的心态发动了中级魔法——水炮。
原本以为只是造出来的水会多一点，结果魔法在手掌发出立马出现了惊人的水柱，把我房间的墙壁打出了一个大洞。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墙壁大洞边缘的水滴缓缓落下，整个人都傻了。
然后我的父亲就冲了进来也就是——阿克·格雷苏特。
阿克看着墙壁的大洞，带着些惊讶：“这……这是……，伊恩，你没事儿吧？”
然后带着一丝警戒留心着周遭，过了几秒才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是魔物吗？不，不对这附近应该没有魔物的……”
然后艾琳丝也跑了进来。（也就是我的母亲）
艾琳丝要比阿克要冷静许多，不过也是一脸凝重。
她检查了墙壁和地上的积水等状况后，便在一旁发现了翻开的《魔法大全》，接着她捡起书看了看，然后又看看了我，一脸温柔地摸着我的脑袋，带着笑意蹲了下来。
“咦！好恐怖！她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露出笑意！”
我慌乱的挪开视线。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于是乎，拼命的将视线转回，并报以我认为最为诚恳的态度。
“伊恩，是不是你刚刚念出了书上的内容？”
“对不起！”
我点头承认错误，希望能受到轻一点的处罚。
“不，这可是中级魔法……”
“亲爱的，你听到了吗！我们家的孩子果然是个天才！”艾琳丝的叫喊声盖过了阿克的质疑，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成真，也高兴的跳来跳去。
好像小孩子，不过也正是这样，才能体现出他们的年轻吧！
好像我的惩罚要被免除了！
“不，亲爱的，我们……明明没有交过他识字？”
“现在立刻去聘请家庭教师吧！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魔法师的！”
阿克有些困惑，而艾琳丝则是兴高采烈。
我的担忧在一刻好似变成了杞人忧天。
女仆莉莉丝则是在房间外一脸平静地看着双亲，话说她与双亲的年龄也是相仿的吧！
“亲爱的，明天就去镇上贴出求才告示吧！必须要好好的培养孩子的才能啊！”
艾琳丝自顾自地兴奋，嚷嚷着天才或者很是有才能的感想，只不过第一次见到孩子使用魔法就把我捧成天才。
虽然我经常会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不过那时为了学会这个世界的语言。而艾琳丝在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她总会说，“伊恩，那个是——”来纠正我的音调和单词的用法。也是多亏这样我才能尽快的学会这个世界的语言。
可能也正是这样，母亲艾琳丝才生出，“自己的小孩连教都没教过，竟然能够看懂书上的文字并且使用出魔法。这孩子一定是天才的想法！”
“亲爱的，要找家庭教师，一定要找到亚罗镇上优秀的魔法教师！”
阿克虽然没有持明面意义上的反对，“亲爱的，我们不是说好，要是生男孩的话，要让他成为一名优秀的剑士的吗？”
“可是伊恩他才三岁，就能发动中级魔法，难道你要埋没孩子的才能吗？”
“但是约定就该遵守吧！”
“约定？你难道不是经常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我的事情与现在无关，好吗？”
俩个人开始了争吵，而女仆莉莉丝则悄悄地溜到了楼下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过了好长一会儿，女仆从一楼上来见到二人还在争执，便小心翼翼的提议道：“让少爷上午学习魔法，下午学习剑术？这样就可以了吧？”
俩人听到提议后，分别气冲冲的扭过头去。
终于口水战争停歇了下来。莉莉丝也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而我则是立马，向她投去了报以感谢的目光。
————
如此这般，我们家决定聘用一名家庭教师。
而这个世界好像也与中世纪无差几分，也有着等级之分。而我的父亲阿可，是这一代少有的贵族，是一位骑士阶。
所以有着不错的人脉和薪资，不过毕竟这里在我现在生活的地方，处于班德尔兰的角落乡下处。换句话说，我现在居住的地方算是边境，别说优秀的人才，连魔法师都少见，更别说什么魔法教师了。就算是向这个世界特有的冒险者公会提出委托，也不清楚会不会有人来应聘。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
魔法教师很快的找到了，而且明天就会过来。而且因为我所在的村庄没有旅社，对方好像要住在我们家，根据双亲的谈话，来的应该是已经退休的冒险者。
“现在的年轻人不回来这种偏僻地方的。而且现在绝大多数优秀的魔法师都在王都工作，只有上级以上的魔法师才有资格成为魔法教师……”
于是乎我便联想到一脸白胡子，穿着灰袍，拿着魔法杖的刻板印象。
可是我又一次的被打了脸。
————
“您好，我是叶夏娜拉·斯佩丹特路迪亚，叫我叶夏就好。我是来应聘魔法教师的。”
她很年轻，看起来不过才十几岁。
叶夏穿着魔法师标致的灰色长袍，银白色的头发绑成麻花辫，雪白肌肤，较小身形带着些微眯的红色双瞳。紧闭双唇，没有哈利波特的眼镜，不过看起来她的表情有些稍微的冷淡。
她的背上有一个皮包，以及拿着一根一看就知道的魔法师的特有的魔法杖。
双亲见到她的模样也被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这也难怪！眼前的景象与刻板印象和想象是在差的太远。
“啊，那个你就是来应聘的……家庭教师？你看起来……。”
阿克有些难以启齿。
“看起来很小”
“你没有资格说我！”
叶夏毫不留情地反驳我。
“咦，明明是个萝莉！”我在心底反击道。
她接着环视了四周，叹了口气问道：“唉，好吧！那么我要教导的孩子在哪里呢？”
“啊，就是这孩子！”
艾琳丝把抱在怀里的我介绍给她。
于是我伸出稚嫩的小手眨着眼睛，向她打过招呼。
而叶夏看看了我，慢慢的叹了口气喃喃道：
“唉……偶尔就是会有这种人呢！不过是孩子成长的快了一些就认为自己的孩子一定很有天赋或者是天才也不为过的笨蛋父母！”
“我听的道喔！叶夏小姐！你这样不好！虽然很赞成你说的这句话！”我在心底评论道。
“有什么问题吗？叶夏小姐。”
“嗯，没有。不过，我并不认为令郎可以理解魔法的理论！”
“没问题，我们家的伊恩十分优秀且聪明！”
艾琳丝回以骄傲的发言。
叶夏又叹了口气，“好吧。我明白了，我尽力而为！”
————
第一堂课，叶夏把我带到了院子里。
“那么，就先从这本魔法大全开始……不，在此之前，先确认一下伊恩你能否使用魔法吧！我先来示范，水之缪神，清浅幽幽，遂汝所求，伴吾显现。”
在咏唱的同时叶夏手掌前出现了一颗蓝色的水球，接着飞向了院子里的某一刻树。
啪。
水球轻松打断树干，接着淋湿栅栏。
“你觉得如何？”
“那是母亲大人精心培育的树木，我想她会生气的！”
“啊！真的吗？”
“嗯！”
有次阿克在院子练剑不小心砍断了树枝，然后就被艾琳丝给骂了给狗血淋头，那时艾琳丝的模样可真吓人！
“啊，这可不好！难道我第一天就要被辞退，自此落下一生的污点？不行，得想办法补救！”
于是乎，叶夏有些慌乱的跑到了树木跟前，面红耳赤的撑起树干，“神圣之力，精神醇粮，千载悠悠，复久如故！”
光芒显现，而树木随着光芒的变化也渐渐的回复如初。
“呼！”叶夏用手臂擦擦额头的汉，终是松了口气，露出笑容。
“哇！老师你好厉害！”我诚心的夸赞道。
“只要好好训练，每个人都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她的语气虽然冷淡，不过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似乎还有点得意地用手揉了揉鼻尖，似乎心情很好。
小年轻就是小年轻。
“伊恩你来试试！”
“是。”
我举起手……
糟了，这将近一年我都没有咏唱过咒语，现在根本想不起来了。
“那个……老师，请问要咏唱的咒语是什么？”
“水之缪神，清浅幽幽，遂汝所求，伴吾显现。”
叶夏淡淡回应，好像她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一样。
然而，正是她淡淡的语气，让我根本没有记住咒语。
“算了！”
“水之缪神，清浅幽幽……”我像前世上学背诵课文一样打算蒙混过关。
接着魔法发动水球向前飞出，再一次打在了那颗刚刚修复的树上。
树干再次倒下。
这是叶夏露出复杂的表情。
“你刚刚省略了咒语吧！”
“嗯……”
我并不敢承认，毕竟前世的学生时代可因此受了不少苦头。
“你平常使用魔法时，也会省略咒语吗？”
“我平时都不念咒语的！”
“不咏唱！”
叶夏睁大眼镜，一脸不可置信。然后，很快的收起震惊。
“这样啊！那你平时会感觉的疲劳吗？”
“没有啊！”
这时她终于露出笑容，摸了摸我的脑袋，低声言语，“是个值得我付出心血的苗子啊！”
“那么，伊恩立刻进行下一个阶段的教学！”
当叶夏有些兴奋的翻开魔法大全时。
突然背后传来尖叫——
“啊啊啊！”
原来是艾琳丝。
她的眼中含着泪珠，双手掩住红唇，看着折断的树木。装在盘子里的饮料也散落了一地。
下一瞬间，她愤怒的神色却布满脸颊。
看来有人要倒大霉了！
“叶夏小姐！希望你不要把我门家的树当成练习魔法的实验品。”
“不是的，夫人……我没有！是伊恩做的！”
“就算催动魔法的是伊恩，可让他如此操作的是你吧！”
叶夏宛如收到晴天霹雳翻着白眼，羞愧的垂下脑袋。总归推卸责任是不好的！更何况是个三岁的孩子。
“是，您说的对！对不起，夫人！”
“希望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次发生！”
“真的非常抱歉！”
之后，艾琳丝转身去将树木用魔法恢复如初，带着点不悦的转身走回家中。
“居然还是留下了污点！哈哈……大概明天就会被解雇吧！”
叶夏一边自嘲地假笑，一边蹲在地上用手指画着圆圈，面色阴沉。
我叹了口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地肩膀。
“伊恩？”
“老师您刚刚并没犯错，放心好了！”
然后叶夏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流着委屈的鼻涕轻声呜咽起来！
“my，god！快还给我，刚刚那个漂亮自信的白毛萝莉师傅！”
就这样，我和我的银白发美少女魔法教师建立起亮好的友谊！
————
而阿克也开始训练我了。但他似乎没有完整的训练计划。似乎只是打算锻炼我的体能，比如只让我跑步，做俯卧撑等等。
而当他而当他去工作时，也只吩咐了我做关于体能的基础训练。因此，每当我累的时候就会无所顾忌的偷懒。甚至一直躺倒吃晚饭为止！不过也总无聊，所以每当这段时间，我都会把我的魔力值继续增大。而且也慢慢的自己抽空发掘魔法理论。比如，两种不同系列的魔法同时使用所产生的变化！所以我得出了一系列的结论：水系魔法与火系魔法，土系魔法不能共存。而可以和风系魔法一起使用。火系也不能与土系共存，但可与风共存。土系只可以和风系共存。
同时我也开运用魔法做一些精细且复杂的事情，比如利用土系魔法捏造雕像，指尖点火等等。而等我用魔法做这些更为精细的事情时，会比简单的催动魔法要累的多，就是要消耗的魔力值要比平常的要多很多。而且如果同时进行两种魔法操作的话所消耗的魔力值要乘以倍数。
所以我总是持以不断的去消耗掉我的魔力，以此来增加我的魔力总量。
体能方面的话总归是落下很多，不过总有机会锻炼回来的不是！所以我学习的重心并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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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夜里，我正在使用魔法练习魔法，就听到屋子里的某处传来吱吱嘎嘎硬拉这种声音，其实不用猜就已经知道是从阿克和艾琳丝他们两人的房间传出来的。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以前我也会很是兴奋悄悄地跑到他们的门前，报以观看真人小电影的心态去偷窥。而且每当艾琳丝喘着粗气被击倒时，阿克总会说上一句，“好戏才刚刚上演呢！”然后继续跨马继续向敌人发起进攻。所以，我总是不由得感叹——我快要有弟弟妹妹了。
但是现在呢，我已经见惯不怪了，有时也会偶尔悄悄地经过他们的房间走去厕所，为了提醒他们声音小一点，影响到我看书了！而且他们也是配合，每当我走去厕所时。总会停下来，然后等我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们的声音也确实会小很多。
记得有次他们闹得声音实在太大，我实在受不了就装一脸朦胧地跑到了他们的房间推开门，若无其事的问了句：“爸爸妈妈你们光着身子再床上做什么？”然后就又装着打着哈欠如无其事的跑到了楼下的厕所。记得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人见到我后都面露尴尬，害羞的脸色发红，沉默不言。
不过今天当我推开门准备再次准备用去厕所的方式提醒他们时，才发现他们房前那里已经有客人了，一位银发少女正坐在昏暗的走廊中，从门缝窥探着房间内部。她的脸上带着红晕，压抑着有点急促的呼吸，不过视线却紧盯着房间里面。藏在灰袍下的手正表现出某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
于是乎，我静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是啊！叶夏她也是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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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四个月左右，我已经能够完全使用中级位置的魔法，所以开始一起和叶夏进行晚上的课程培训。
叶夏是个好老师，她不会拘泥于教学形式，反而是配合我的课程理解，逐渐提升魔法的教学内容。
她对学生有很高的应对能力，会准备好相应的教学内容。也会随机抽查我所学过的内容，如果我能答出，则继续进行后面的教学。要是答不出，她会耐心的给我讲解知道我听懂为止。于是乎，我才越来越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宽广和魔法的深奥。
“老师，为什么魔法只能战斗使用啊？”
“其实也不是只有战斗时使用！”
这种毫无规律的逻辑令我深深困惑。
“这个嘛！……首先魔法这种东西，据说是古代长耳族（高等精灵）创造的！”
“长耳族？”
“嗯！长耳族也是现在我们称呼的精灵。”
“精灵！！！”我不由的感叹道。
“对的，现在他们居住再索漠大陆中东部的种族。”
“很久以前，在人魔大战之前，世界还处于混沌时期，且战火不断的年代，古代长耳族也就是高等精灵，曾和森林们对话，操纵风和土抵御外敌，这也就是历史上最为古老的魔法！”
“原来还有历史可寻啊！”
“当然”
叶夏点点头，“现在广为流传的魔法，基本上是人族在战争中模仿学习所产生的魔法，并基于形态化后才得到的技术。只有战斗才使用魔法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魔法在现今仍被人们普遍的认为它带有杀伤性！虽然已经有城市将魔法和科学工具联系起来，但还难以改变人们对其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认知！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魔法都是用战斗的，例如召唤魔法，只是能召唤出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魔兽或者是精怪魂灵。”
“召唤魔法以后会教我吗？”
“不，因为我不会使用。”
“真可惜”我下意识地流露出遗憾的神情。
“魔法也是分等级的，一共有七阶，分别是初级、中级、上级、王级、圣级、帝级、神级。同样魔法师也是对应的是相同的等阶头衔。”叶夏似乎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我失落的心情。
“据我所知沃尔德大陆能够使用圣级魔法不超过三个人哦！你老师我就是其中一个！”
“哦”我还是有些失落，不过为了谈话能够继续，我又提出了一些其他的问题。
“魔道具是什么？”
“魔道具是具备特殊魔法的道具并且内部刻有魔法阵，一般人也能够使用，不过有的魔法道具会消耗大的魔力！”
“原来如此！那么刚刚老师您提到的魔兽和魔物又是什么？”
“其实魔兽和魔物并没有什么差别，魔物基本上是动物突然变异产生的，而这些变异后的动物常常攻击人族和人族的家畜。所以普遍之下人们就把他们叫做魔物。而如果这种变异生物，幸运的增加数量成为固定族群，并且经过后代的繁衍生息产生智力，那就是魔兽。不过呢？有些成为魔物在产生智力之后依然会攻击人类。据说也有魔兽经过好几代而变为反而变得更加残暴，智力消失的情况！所以他们二者相生相伴吧！”
“哦，那么这样来说，魔族就是魔兽进化来的种族了？”
“完全不是！魔族这个称呼是很早之前人族在和其他种族交战的时候给对方起的名字！”
“人魔大战？”
“对，第一次战争大概是七千年前吧！”
“还真是久的令人难以想象！”
“其实也并不是很久远，因为大概在四百年前，人族和魔族再一次的爆发了较为庞大的战争。人魔大战，其实放到最近的战争来说已经算不上正真意义上人魔大战了，简单来讲更为纯粹的是两块大陆之间的战争。”
“哦，原来如此！那么魔族到底是？”
“其实放到现在魔族的概念已经想当的模糊了！不过……”
按照叶夏的说法，在上次战争中加入索漠大陆的阵营的种族都算是魔族！是最容易理解的存在！
“伊恩，顺带一提，我也是魔族！”
“哦哦，这样啊！”
叶夏的意思是四百年前至今都没在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喽！
“正式来讲的话就是，索漠大陆耶利比亚地区的特路迪亚族！伊恩你的父母不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吃了一惊吗？”
“嗯！我还以为是因为老师您很年轻！”
“并不是的！那是因为我的头发！”
“头发？”
银白色加上红瞳，再加上娇小的身躯怎么都不会将其和那些小说中残暴的魔族联想到一起！
“老师您的头发很漂亮！”
“谢谢你，伊恩。不过，在人族中有一传言，在魔族中，发色越浅就越危险。尤其像我的头发是银白色”
“有些迷信！”
“对啊！这些个传言完全是起于四百年前的那场大战！再索漠大陆的克索末地区有一个名叫罗路迪亚的种族因为在大战中疯狂屠戮，并且不论敌我！所以在战后被其迫害驱赶了出索漠大陆！”
“这么令同族讨厌吗？”
“由于罗陆迪亚和特陆迪亚相近，所以我在以前也经常受到偏见！想必不久以后你的双亲也会提醒你这件事情！所以现在认真听清并且记牢——绝对不要靠近银白色头发且额头上有眼镜纹身的种族。如果到了逼不得已交谈的地步，也千万不要惹怒对方！”
“要是不小心冲撞了他们，会怎么样呢？”
“或许会被杀的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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