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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闹剧


白浅盯着夜华和阿离离开的方向,这就是天族太子夜华?怎么与师父生的这般相似?她刚才都差点错认了。

        “是不是觉得他生的与你师父极像?”南砚认真打量着白浅,她的目光淡淡,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刚才白浅蒙着眼睛,确实与素素有几分神似,但如今露出眼睛,就截然不同。白浅的狐狸眼天生带着一股风流媚意,眼波流转间轻易就能把人的魂给勾了去。真不愧为九尾狐一族。

        白浅回过神来,“见过南砚帝君。”她向南砚行礼,“帝君认得我?”

        “你是青丘女君,不必向我行礼。我既见到了墨渊,自是知道你的,青丘白浅,墨渊的十七弟子司音。”

        白浅正色道:“师父视帝君如长姐,我是他的弟子,就是帝君的晚辈,这礼是应该的。”

        当年南砚一手把墨渊拉扯大,更像是他的母亲,不过南砚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就给人当娘,一直让墨渊叫她姐姐,墨渊顶着奶包子脸,奶声奶气的喊她姐姐,真是把南砚的心都给萌化了,可惜墨渊大了些后就不肯再叫她姐姐了,那少年老成的模样真是让南砚遗憾了好久。

        “昆仑虚后山莲池里有朵金莲,不知你知不知道?”

        “知道,师父很看重那金莲,日日用仙法养护。我在昆仑虚时,也时常去给它浇水。”

        “那朵金莲就是夜华,他是墨渊的孪生弟弟。当年父神妻子受惊难产,生下一对双胞胎,可惜只保住了大的,父神把另一个孩子的元神做成仙胎,那仙胎就是那朵金莲。”

        父神一直自己养护着这金莲,连墨渊也不知道,只有她和东华知道。只到父神临终前才把金莲交给墨渊养护,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化形。

        当年她也曾期待过这孩子,尤其是墨渊长大后,她就盼着能再有个奶团子给她玩,墨渊比她更期待,只可惜啊,被天族养歪了。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凡界历练有没有让他长进些。

        “怪不得他与师父生的这般相似。”白浅说。

        南砚凑近了白浅,在白浅耳边说:“那小天孙和墨渊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真的吗?白浅想着刚才那个小团子,又想想板正严肃的师父,实在是想像不出师父这么可爱的样子,如果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宴会快开始了,三人离开后花园,向举办宴会的大殿走去。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白浅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啊!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好像穿的就是太子殿下身上的那件玄色袍子!

        不是吧,她今早刚用没人会长的像师父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梦,结果现在就出来了一个和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白浅捂住脸,丢脸丢大了。太子应该没有注意到她吧,否则早就出手教训她了吧?她可是轻薄了他啊。还是南砚帝君在场不好动手?

        可就算现在不发现,等下在宴会上也会发现的啊。白浅决定到了宴会上就找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呆着。希望太子别注意到她。她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有些尴尬,再加上昨天晚上的事,岂不是更加尴尬。

        白浅想的倒好,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原本打算先在殿外面等会,等南砚帝君先进去,在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南砚帝君身上时再偷偷溜进去。可惜还没到殿门口,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姑姑。”少辛走到白浅面前跪下。

        大殿门口人来人往,都是来赴宴的神仙,此时都被吸引了过来。白浅知道想要再躲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所幸停了下来。

        “你我已非主仆,你不必拜我。”

        “这三百年来,少辛日日去狐狸洞苦等,却得不到姑姑的召见。姑姑可是还怨着少辛。”

        “你去洞口等过我?迷谷可从未说起过。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这三百年来我一直昏迷不醒,几日前才醒来,你就算真的去了青丘,也是见不到我的。”白浅上下打量了一番少辛,“不过才三百年未见,你怎么胖成这样了。”

        少辛低下头看看自己隆起的小腹,面上有些热。

        白浅恍悟,“我听折颜提起过,他说这已经是你怀的第四胎了,看来你与那水君感情不错。”

        “水君待少辛一直很好,可是少辛一直放不下三百年前的事。”

        水晶宫门口

        叠风和子阑前来赴宴,没想到在门口与翼君离镜撞了个正着。子阑是个急性子,立马拔剑冲了上去。

        离镜看到剑指着自己,依然面不改色,“你就算再不甘心,我也是翼界之君,就算是你父亲西海水君见了我,也是要行礼叩拜的。”

        “什么翼界之君,在我们眼里你不过还是七万年前那个在昆仑虚山下,整日饮酒作乐的无赖罢了。”子阑说话毫不客气。

        “你给本君住口!”离镜被人揭了老底,自然不快,气氛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三位三位。”东海水君急急赶来,把子阑和叠风的剑推开,“怕是一时心火太急。都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东海水君先向离镜行了一礼,“翼君息怒。”又转向叠风和子阑,“两位上仙息怒,两位上仙都是昔日墨渊战神座下弟子,近些年我们与翼界处的不错,总不能因为一些私人恩怨毁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交情吧。今天就卖本君一个面子,请息怒。”

        东海水君再三劝阻,也不好在人家的宴会上闹起来。叠风和子阑收了剑,和离镜隔的老远,和东海水君一起进了水晶宫。

        东海水君刚松了一口气,就有侍从来报,青丘女君白浅与北海水君的夫人在殿门口遇上了,她曾是白浅的侍女,现在正跪着给姑姑请罪呢。

        东海水君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赶紧去看看吧,这是青丘与天族的恩怨,他不好管。但总得在旁边看着,以免出事,要知道北海水君的夫人可还怀着孕呢。

        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不远不近的在各处,有的从殿内弹探出头来,有的躲在廊柱后面,有些人干脆直接光明正大的围观。

        大殿前左侧有个供人歇息的凉亭,亭里此时坐了三个人,一人跪在凉亭下面。

        “少辛,你应该知道,我是极不愿见你的,不过就算你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南砚帝君也帮我罚过了,你我主仆一场,你有什么想要的就说出来,我满足你一个心愿。”

        少辛偷眼看了看一旁一直表情淡淡的南砚,她是有点怕南砚的,一直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她面前毫无作用,今天她本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逼白浅原谅她。

        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和青丘女君,谁是弱者一目了然。

        只要白浅松口原谅她,这样在众人眼里,她就还是青丘的人,有白浅罩着,就没人敢轻易动她。

        虽然桑籍与她感情很好,可后院里还是有几个侧妃的,她们的出身都比她好,想要坐稳水君夫人之位,不是只有夫君的宠爱就够了。同时她也是想洗刷一下自己的名声,让大家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没想到南砚帝君也在。也不知事情还能不能成。

        “阿音!”

        “十七!”

        离镜和叠风二人同时脱口而出。

        三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欣喜和激动。离镜立马就要上前去,被叠风二人拦住,“怎么?翼君还想纠缠十七不成,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有了翼后。”

        “让开!”

        东海水君刚从下属那里了解到情况,并没有冲突,姑姑也不想要算账的样子,刚松口气,就看到这三人又有要打起来的架势。

        “三位有什么恩怨,还请过了今天再算,现在南砚帝君和青丘的姑姑都在,还请三位息怒。”

        “青丘女君白浅?”叠风发出疑问,“是那位黑色衣裳的姑娘吗?怎么生的与南砚帝君如此相似?”

        亭里坐了三个人,少辛跪在亭下,看不出她是在跪谁,排除掉南砚帝君和司音,剩下的自然是白浅了。三个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那位姑娘是南砚帝君的随侍。那位蓝衣姑娘才是青丘的姑姑。”

        怎么可能,那分明就是阿音。而且叠风和子阑也确定了是他,总不可能连与阿音朝夕相处了两万年的师兄也认错了吧。可那又确实是个姑娘,不行,他得去确认清楚。

        离镜想要上前去,却被东海水君拦住,离镜心里的烦躁更甚,恨不得一掌劈死眼前阻拦他的人。

        “翼君息怒,这毕竟是私人恩怨,我们不好插手,南砚帝君还在呢。”

        东海水君搬出了南砚,离镜再不甘也只能按捺住情绪,他已经不是当年整日饮酒作乐的二皇子了,南砚的厉害他见识过,如今翼族式微,如非必要,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比起离镜,叠风和子阑就要更稳得住,毕竟他们得到过南砚的提醒,知道司音没事,也知道司音在渡上神劫,而白浅也是刚飞升上神不久。

        之前他们也有疑惑,白浅为何知道如何封印擎苍,为何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司音的消息,白浅出生时南砚帝君还在沉睡,两个人没有交集,为何会一起出现?

        一个两个可能是巧合,可这么多巧合撞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如果司音就是白浅,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两人已经能够确定白浅就是司音了,也就不急在一时半刻。

        等到宴会结束,再去问个清楚。

        “少辛没有什么心愿,这三百年来只想求得姑姑的原谅,不论如何,少辛都是狐狸洞中的人。”

        白浅轻笑了一声,“别,你可再不是我青丘的人了。这个心愿是你出嫁的贺礼,你想要什么就说吧,等你说完后,你我主仆的情分也就尽了。”

        “少辛料到姑姑会生气,可姑姑为什么不肯给少辛一次机会呢。姑姑从来就没有见过桑籍,也说过不会喜欢他,姑姑和桑籍成婚是不会快乐的。没了桑籍,姑姑还能找到更好的,可少辛没了桑籍,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不跟桑籍在一起,难到就活不下去了?白浅还亏待了你不成,看你这幅心心念念想回狐狸洞的样子,也不像啊。她既没有亏待你,又何来活不下去一说?说到底,是你贪心不足,不甘于只当一个侍女。你既做了选择,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你做了对不起白浅的事,她不计较是她宽宏,可你还想得寸进尺求得她的庇护,你当你自己几斤几两,所有好处全让你一个人占了。”

        南砚听了这么久,实在是看不惯少辛的做派,有向上爬的野心没有错,但用了不正当的手段还要把自己伪装成无辜小白花,南砚却是讨厌极了。这叫什么?“凡界有个说法,当了□□还要立牌坊,跟你简直绝配。”

        “我,我没有。”少辛脸色苍白,无力的辩解着。

        “安分一点对谁都好。”南砚站起身来,宴会快开始了,她可没耐心在这里看别人表演。

        “这把破云扇你拿着,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带着它来找我。”白浅把破云扇递给少辛。

        “白浅上神可真大度,在我看来,背主的奴才,都该死。”时漪俯下身,五指在少辛脖子上轻轻摩挲着,少辛想躲开,却被她身上的寒气冻的动弹不得,直打哆嗦,脖子上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仿佛下一刻就要掐断少辛的脖子。

        “想要不被欺负,靠男人有什么用,他能一直在你左右?比你厉害的人,有无数法子让你死。”

        直到时漪离开,少辛还回不过神来,她浑身剧烈颤抖着,全身上下都像置身于冰窟之中。

        “少辛你怎么了?”桑籍急急忙忙赶来,把披风裹在少辛身上,紧紧拥抱住她。

        少辛身上渐渐有了温度,她回过神来,紧紧抓住桑籍胸前的衣服,“殿下,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再呆在这!”

        “是不是白浅对你做了什么?我去找她!”

        “没有,我刚才跪的有点久,肚子不太舒服,我们回去吧。”

        桑籍再顾不得找白浅麻烦,急匆匆的带着少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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