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唯一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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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看着这把匕首由衷的说了句：“谢谢，真的很感谢。”
在凌枫的记忆中，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四个字了，仿若就像一场梦一般，置身于泡沫的虚影中。
“凌枫，高兴点，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这把匕首有名字吗？”凌枫爱不释手的握着匕首。
“自然没有，我想你可以为它创造一个。”
凌枫思考了许久，在自己有限且匮乏的知识里想出了一个词：沫影。
“那就叫沫影怎么样？我知识储备不多。”凌枫有些尴尬的说道，自己也想不出来其他东西了。
“很不错，这把匕首的能力需要你以后慢慢挖掘，你们是双向的，你也要获得它的认可，只有这样你们才是完整的。”
凌枫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努力的。”
离开了这间工作室，老人和凌枫一起来到外面的隔间里，老人也非常慷慨的指了指这些挂在墙上的枪械说道：“你不是对这些很好奇吗？随便选一把方便携带的吧。”
“我就是随便说说的，这就不用了吧，这怎么看也不像残次品啊，一把匕首送给我已经很感激了。”凌枫赶忙拒绝道，开玩笑这些枪械怎么看都像是私人收藏品，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一把研究研究吧，也可以在关键时候保你一命，虽然是一次性的就是了。”
店主老人转身走向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左翻右翻才找到了一把白色的手枪，又翻出了两颗子弹放在地上。
“这……是手枪？”凌枫看着这个完全不像手枪的手枪有些疑惑，这怎么看都像是科幻电影里的小型激光枪。
“在我这里外形都不重要，主要是他们的作用才是重中之重。这是以前做实验的A型号手枪。”
“这两颗子弹也一起送给你了。”
凌枫总感觉这一切是不是有些过于顺利？仿佛有人在推动着自己所发生的一切，还是说自己的精神衰弱的太厉害了？
凌枫看着老人的所作所为有些感叹的说道：“你和我虽然认识了很久，但我们似乎并不是很熟吧？为什么这么帮我？你应该是为了让被梦灵缠身的我有反抗的余力吧？”
老人站起身将枪和子弹放到我的手中并认真的开口道：“你说的没错，这些是我早已准备好的，就算你昨天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到你。”
“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你不要死的太早，毕竟我们认识了很多年了，不是吗？”
凌枫看着店主老人的眼睛，心中知道老人这一番话半真半假，谁会为了一个认识了许多年的陌生人而准备如此之多的东西？甚至包括一只残存的梦魇。
凌枫最终还是没有在多说什么，和老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这里，临别时老人还叮嘱道：“你的精神会日渐衰弱，尽快解决那只梦灵，否则你会陷入无尽的黑暗，最终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我可不希望我的这些武器最终有一天会成为杀死我的凶器。”
现在已经接近中午，凌枫也终于回到了那栋危楼中，与此同时在凌枫离开不久后这家枪械店也迎来了新的客人。
“欢迎光临，需要点什么吗？”店主老人走程序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枪械店，却没有枪械？”进来的那人戴着黑色的兜帽，将眼睛藏于其中。
“抱歉，枪械之类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并不允许售卖，除非你可以去抢一把。”
那人沉默少许后又说道：“既然如此，随便给我一把锋锐的利器吧。”
店主老人思考了一下从一边的墙壁上取下了一柄长刀并说道：“如果你要杀人的话，这个应该就够了。”
戴着兜帽的男子并没有接反而说道：“我不是杀人，但从某种意义上它们曾经也算是人。”
老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警告道：“虽然不知道你从何而来，但最好赶紧离开这里，那东西和你无关。”
地对方指了指自己和老人：“我是顾客，你是店主。”
“……好吧，我再给你另外找一下吧。”
半小时过后，老人翻出了一柄看起来残破无比的长剑，剑身上还有许多小缺口。
兜帽男子看见这一幕明显带着不满意的语气说道：“就这？”
“年轻人，不要光看外貌，这足够你近期使用了。”
对方没说什么接过这柄长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的想起了什么，背对着老人说道：“这武器的钱我过段时间会还给你的。”
老人摆了摆手：“不用这么着急，人老了，对钱也就没那么看中了。”
等到这里再次陷入平静的时候，老人才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道：“一波接一波，终于二十二区也要开始不平静了啊。”
“…………”
“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去百业大楼打探一下情况，那个老头儿也说不能拖下去。”
凌枫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下定了一个决心，随机又感觉有些草率，武力值为零只会耍两下匕首的渣渣真的能一个人把梦灵解决吗？
“要不去跟亡梦说一声，来点增员？”
这个想法刚出，凌枫就赶忙摇了摇头抛之脑后，开玩笑自己还没决定要不要加入他们呢，现在去寻求援助到时候肯定会被迫加入亡梦的。
“话说，自己还真从没见过梦灵是个什么模样呢，听说表面和常人无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凌枫想了想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了几个字：梦灵
过了两分钟，这破手机中才显示出了答案，不出意料没有任何照片，好像是被人有意全部抹除了。
论坛中也只有零星的只言片语，看起来也很像是猜测出来的，可信度不高，还有许多自己手绘的图像挂在上面，没头没尾的。
往下滑，一个名叫“零”的人印入眼帘。
“梦灵就是普通人，只不过是失去了自己，每一种生物的存在都不会凭空产生，要么是进化之后的结果，要么就是人类的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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