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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


爷爷金山参加了八路军,金丹便跟着爷爷留在了根据地。

        爷爷在房里忙着倒腾团部交给他的药材,金丹躺在大炕上,闭上眼睛,进了草龙珠空间。

        她在空间里走走、看看,巡视了一番,金丹坐拥这样的一个万宝空间,里边储存着数不清的黄金、宝物,自然是不缺钱的。

        “丹丹,睡着了?”金山收拾完那堆药材走到炕头查看。

        “没呢,爷爷。”金丹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向头顶上的爷爷。

        “丹丹,咱们得回一趟虎虎山,咱们家里存着好些药材,拿出来便可以用上。”金山脱掉鞋子,坐上了炕。

        “嗯?”

        “团部的药材太差了,保存的不好,有些已经失了药效了。”金山不由得感叹八路军太穷。

        “爷爷,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一听要回家,金丹眼睛挣得大了些。

        “明天爷爷先请示一下范团长,听听他的意思。”

        “好。”金丹困了。

        金山带着孙女儿来到团长范东雷的屋外,警卫员白河迎了上去。

        “金山叔,你这是找团长?”

        “对,范团长在不?”

        “在呢,在呢。”

        白河看着金山和金丹进去,范东雷便也迎了出来。

        “金山大哥,找我什么事?”

        金山便把药材的事说了。他提议,让部队派几个人跟着他去虎虎山取药。

        “金大哥,你说说,你家里能有多少药?”范东雷高兴地问道。

        “如果是装马车的话,能装个五六车。”略想了一想,金山说。

        “先别急,金大哥,这事容我想一想,再答复你。不过,你能无偿把自家的药材送给咱部队,我代表团部谢谢你啊,我们实在是太缺药材了。”范东雷激动得紧紧握住金山的手。

        金山带着金丹离去后,范东雷让白河叫来了张明。

        张明听到金山愿意无偿给部队送药材,也是十分高兴。

        他们两人认真分析了事情的真实性、风险性,以及当下他们还另有一批药品要接头的当务之急。

        经过一番闭门磋商之后,范东雷已有决定。

        一日破晓,山梁子的树林里出现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七个大人和一个小女孩悄悄地来了,又走了。

        他们不停地翻过一座座山梁,深入密林,三四天不见人影,突然他们竟然出现在了五道沟附近,不由让人啧啧称奇。

        这时,其中一人拢了拢背上的小包袱,弯腰钻进灌木丛,又消失了。

        余下的六人并小女孩,不言不语,继续翻山越岭,闯过凶险峭壁,单挑无路的密林山间兽径。

        七八天后,又消失了两人。

        终究,四个大人并一个小女孩来到虎虎山脚下。

        金山正要带领几人通过前方暗道,金丹悄悄拉了拉拉爷爷的衣襟,“爷爷,让叔叔们在这边歇息吧。我们回家去烧些热水和吃食,再将药材挑出来,便是了。”金丹多日闷在密林,小脸像颗红苹果似的。

        金山秒懂孙女儿的意思,看来孙女儿是不想外人知道通向虎虎山的秘道。

        也是自己大意了,觉得自己已经参加了八路军,应该和部队上人的知无不言。不过,孙女儿的做法是对的,毕竟人心隔肚皮。多加小心仍是上策。

        留下的三人,饥肠辘辘的,挤在一颗腐败歪倒的树桩上歇息。

        长着一张四方脸的壮小伙小伍子:“志城要是跟过来就好了,他来过这儿。可惜啊,他的腿伤还没好利索。”

        “小伍子,别说话。不知道山这边说话,能传到山那边去吗!”根子看起来约二十七八岁,一身的力气,他在山里执行任务多了,懂得规矩。

        “根子哥,我不说了,不说了。”十八九岁的小伍子心想这不是到了金山叔家门口了嘛,唉,自己的嘴巴还是得再闭紧些,这是自己第一次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激动了。

        根子抽出腰间的水皮囊,晃了晃,水不多了,他小喝一口,把水皮囊递给旁边五大三粗的冒财。

        冒财二十出头,种庄稼是一把力气好手,自从八路军来到他们山区,他便报名参加了民兵,当了一名民兵队员,他也参加过多次穿山林的任务了。

        金山带着金丹通过暗道,打开院落的木头闸门,院子里除了一些鸟粪,家里没有来过野兽的痕迹。

        自家这个院落的四周围满了荆棘,这些年来,荆棘越长越厚壮。

        栅栏角边和荆棘角边种着的草河车、蚩休、野决明等防蛇虫的药草依然茁壮茂盛。

        野决明这种植物在民间还有一个霸气的外号——蛇灭门,它堪称是毒蛇的“克星”,虽然不能把毒蛇消灭掉,但是却能让蛇逃之夭夭。野决明的花朵十分艳丽,金山和金丹都喜欢把这类植物养在家的四周。

        金山围着院落转了一圈,埋设好的陷阱里没有动物。没有动物靠近是好事,他点点头,放心回了屋子。

        金山掀开地板,按不同功效,将药材打包装成八个大包,提到屋外。

        金丹在屋里备好吃食,爷孙两个吃了个肚饱。

        之后,金山挑上两个大包,金丹背上足够的吃食和水,出了暗道。

        “根子,冒财,小伍子。”随着脚步声,金山压着声音过来了。

        “金山叔。”冒财忙站起来,接过金山肩膀上的两个大包,放到地上。

        金丹把背上的吃食解下来,铺到地上,根子,冒财,小伍子,围上来便是一顿风卷残云……

        小伍子:“咱三天没正经吃东西了,早饿得肚皮贴脊梁了。嗯,好吃。”

        此刻,根子和冒财也顾不上让小伍子别说话了。

        金丹看了看正在狂吃不迭的三人,走到根子身边说:“根子叔,水皮囊给我吧,我回家灌满水。”

        “哎,好。”

        “你们三个先慢慢吃着,别噎着了,我把几个包扛出来,咱们就走。”

        金山说罢,带着金丹走到一处山壁后,不见了踪影。

        小伍长站起身,想说话:“哎……”

        “吃你的吧。”根子按住小伍子,让他继续吃。

        “根子哥,我是想帮忙,多个人扛,不是会快一些吗?”小伍子蹲在地上,碰了碰根子的胳膊说。他已经塞了半饱,这会儿明显吃得慢了。

        根子继续吃自己的,没理会小伍子。

        金山一气扛出八个大包,他们四个男人,每人挑上两个。

        肩扛重物,这对他们山里汉子来说,是艰难,但扛着大包走山路,却也习惯了。

        金山和金丹这次从家里装带了许多随身的小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出发前,金丹拿出一个瓷瓶,让所有人把胳膊和腿上涂抹了个遍,根子不解地看向金山,金山微笑地说:“涂上就好了,这一路上毒虫蚊蚁不敢碰咱们。”

        “好,好,这挺好,给我多涂一点。”小伍子的胳膊和腿上早已被密林里的蚊虫咬得红肿不堪。

        其他人的情况同小伍子一样,穿越深山密林要能不被毒虫咬伤,他们很高兴。

        身上扛着重重的大包,一行人越走越吃力。

        他们坚持走了两天两夜,身体很累,精神却很饱满,干劲十足。

        一天半后的深夜,根子一个人悄悄溜到了白杨树村外的接头地点。

        这附近的深山里有八路军的一个营,白杨树村驻扎着一个连排呢。

        “咕咕……咕咕……”

        “根子哥。”黑暗的草丛里率先迎出来的是曾经在半路上消失的小梁子,他后面跟出来的四个人是白杨树村的民兵以及八路军战士。

        “小梁子。”

        “根子哥,这是王树财班长和牛勇队长。”小梁子给根子哥介绍两位负责接药材的同志们。

        “根子同志,你好,辛苦了。”

        “你们好,你们好。”天太黑了,根子也看不清楚这些同志的模样,不过小梁子在,大家说话的氛围也是对的。根子他立下判断出情况正常。

        “根子同志,药材带来了吗?在哪里?”

        “在后边,四五里地的地方,大家跟我走吧。”根子拉着小梁子,带头扎进了黑暗里。

        “哎,你带路,我们跟上。”

        不多时,根子带着一行人悄悄地回到了金山他们等待的地方。

        金山把八大包药材交给来接药的人,交待他不同的药材功效不同,每个大包里面都写上说明,请他们回去仔细盘点。

        班长王树财交给根子一封信,之后他们四人扛上大包,便消失了。

        金山领着一行人又返回了虎虎山,继续打包药材,装运药材。

        如此这般,小半个月的时间,他们数次折返虎虎山,给宓泉村、梨泥沟、五道沟成功输送了药材,小小地解了一些山区的缺药荒。

        最后,金山把虎虎山家里积存的最后的药材打包装点清楚,八个男人,一人背上一个大包,往小清沟方向去了。

        这一次行动他们用了将近二十天。

        看到摆满了整间屋子的药材,团长范东雷乐得笑开了花。

        范东雷紧紧握住金山的手,“金山同志,这一次,你真的是帮了咱队伍的大忙了,帮大忙了。”

        “范团长,您严重了。我不是也参加八路军了吗,这是为自己的队伍筹药材,真的不算啥。”金山对金钱什么的看得不重,这些药材很值钱,但人命更贵。

        “哎,老金啊,你的军装,后勤处给你备好了,回头就换上吧。战士们和乡亲们谁要有个头疼脑热的,我可让他们去找你了啊。”

        “哎,好,好。普通的小毛病,没问题。”金山实事求是地说。

        距离6月28日牛驼寨的交接,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

        县城里卖菜的老贺,明明收到了取消运输药材行动的情报,可为什么暗线放哨的同志,还是传回了药材已装车待上路的信息?

        团长范东雷急得在屋里背着手走来走去。

        “团长,照这个情况来看,县城里的这条情报线,估计是悬了。”张明也急,但他依旧冷静分析道。

        “老贺肯定有问题,他是第一手接收情报的人。”范东雷急了。

        “要是卖菜的老贺有问题,可,栓柱那个嘎娃给他送信之后,顺利回来了啊。”张明深深觉得在县城开展地下工作的同志们危险了。

        “白河,去,把栓柱叫过来。”范东雷大声朝屋外喊,站在外边警卫的白河,听到团长叫他,立即推开房门进来了。

        “是。”白河领命,便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白河领着栓柱进来了。

        “我没看他的眼睛,扔下纸条,我就走了。”十二三岁的栓柱和陆志城差不多大,挺机灵的一个嘎娃。

        “你怎么确认是那个人的?”

        “按去之前交待我的那样找的,黑圆脸,头戴斗笠、左手上有一个黑色的痦子。”栓柱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怎么扔的?周围是什么情况?”范东雷仔细地盘问道。

        “就扔他的菜框里了,他在一个临水的廊桥底下坐着卖菜,周围都是卖菜的,也有买菜的。”栓柱回忆了一下,认真地说道。

        “当时,你觉得害怕吗?”张明追问一句。

        “紧张,但不害怕。”

        “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后边有人跟着你?”范东雷低下头,半弯着腰,盯着栓柱眼睛问道。

        “没有。我一路乞讨回来的。没人跟。”栓柱挠挠脑袋,很是不解。

        “张明,你安排一下,近期不要让栓柱露面,避免有人认出他来。”

        “是,我来安排。”张明揽着栓柱便出去了。

        张明安顿好栓柱,回到团长这边,“如果在出城半路上把药品截走,您觉得把握有多大?”他继续说。

        范东雷,摆摆手,明显不同意,“不妥,只要枪声一响,县城的鬼子和附近巡逻的二鬼子都得扑上去。鬼子们能打电话,附近的路卡都设有电话机,到时候一整车的药品,大多还是西药和中成药,太不稳妥,既冲不过前边的路卡,后边还会有追兵。”

        “带我去吧。”金丹歪着头扒着房门,朝里边说。

        “嗯?小金丹,你怎么跑这里玩了?”范东雷扭头发现是金丹在外边,便朝她招招手。

        “金丹,你刚才说什么?”

        “我有办法接回药品。”

        “什么办法?”范东雷自当逗小孩儿玩了。

        “瞒天过海。”金丹晃着小脑袋,之后,金丹拉下范东雷的脖子,悄悄地说。

        “嗯?你有把握?”

        “可不。”金丹得意地扶了扶自己额头上的软发。

        两封电报,传向深山。

        抢夺时间,分秒必争。

        两匹快马急驰而过,定眼一看,其中一匹马上是白河拥着金丹。

        前方便开始设有敌人的路卡了,不能再骑马前进。白河下马将缰绳交给战友带回,他背上金丹,钻入深山。

        走进密林,翻过此处的陡峭的山壁后,便是大路。

        咕咕……咕咕……

        “是白河吗?”

        “是我。”

        一阵响动,树丛里走出来一名战士,并牵出来一匹马。

        他们早已接到电报,在此处等候多时了。

        白河接过战士递来的马缰绳,先把金丹抱上去,随后一个翻身便坐到了马背上,二话没说,驾马急驰远去。

        金丹坐在马上朝四周望了望,除了苍翠的树木,一个人影也没见着。但她知道附近一定还有八路军的战士。

        天幕渐渐降了下来,已然看不清前方的路。

        白河拉紧马缰绳,说:“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就是敌人的路卡,这边离县城已经很近了。”

        “这里离城郊的牛驼寨还有多远?”金丹感觉自己的小屁股快碎成八瓣了。

        “十多里地,很近了。”白河答复道。

        “我们下马,把马寄放在老乡家里,我们跑吧,跑着快。”

        金丹和白河扮成兄妹,两个人顺利通过路卡。

        走了一段路后,他俩便跑了起来,不过金丹跑的太慢了,耽误工夫,白河一把托起金丹背到了背上,之后他发力狂奔,一口气跑了□□里地。

        终于提前赶到了牛驼寨。

        咕咕……咕咕……

        “是白河吗?”

        “是我。”

        从草丛里窜出来一人,“白河同志,我是石大川,接到范团长的电报,组织就安排我从山那边领人奔过来了,我也刚到这没多大会儿,还好你过来的也挺及时。”

        “你好,石同志。”白河和石大川接上头,两人紧紧地握手。

        “别石同志了,叫我大川。这是牛驼寨的民兵队长黄秉昌,我已经通知他今天的任务有变化了。”

        “好。过来,咱们商量一下今晚的行动。”

        “边吃边说,你们肯定又累又饿吧,来,吃块窝头。”黄秉昌给白河和金丹各分一块窝头。

        零晨两点多。

        远处传来马车的响声,埋伏在草丛里的白河和金丹在黑暗中相视一眼,继续观察。

        驾驶马车的人正是老贺,他果然有问题。

        在马车的后边跟着一队鬼子兵和二鬼子,整齐的脚步声,听起来至少有一百人左右。

        来的人真不少。马车慢慢地驶过,在快要接近牛驼寨大古树时,那些鬼子兵和二鬼子突然转向山林里隐藏了起来。

        “够狡猾的。”目睹了一切的白河和金丹,同时在心里想到这个话。

        零晨三点。

        老贺焦急地站在古树下,他一边希望不要有人来接药品,一边又希望有人来接头。

        他在心里叹气,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八路军对待叛徒的手段,他有数。可自己的妻儿在鬼子手里,他又不得不屈服。

        月前,陆志城来拿走情报的时候,他便被捕了。

        老贺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纰漏,鬼子抓了他的妻儿,以此要挟他就范,他真的是没有办法。

        上级胡明礼,因为自己的出卖也被捕了,老贺知道自己是罪不可恕!

        突然。山林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那些鬼子兵和二鬼子们,惊慌不已,以为是八路军主力打过来了,顿是吓得如无头苍绳般,跑了个满山林。

        白河略一点头,金丹小小的身躯,轻悄悄地靠近马车,微微闪了两下眼睛,车上的药品不见了。

        随后,她把附近草丛里的几个空药箱,用空间的意念摆上了马车。

        快速躲到一旁并往马肚子上弹了一个东西,马瞬间惊跳起来,狂奔不止。

        老贺见状追了上去。

        这时,金丹微微闪了两下眼睛,古树下便出现了一堆药品。金丹跑到白河埋伏的地方,招手让他带人过来,一行人快速地把药品,搬走,消失在了黑暗里。

        山林里的鬼子兵和二鬼子们,转了半天,一个八路军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觉得不对劲。便开始了拉网式搜山,这正是金丹要的效果,他们所费时间越长对他们越有利。

        那厢,惊了的马车,跑到山梁上,一头扎了下去,马死车毁,山梁上倒是遗留下几个破碎的药品箱子,只不过一只药品没见着。

        追上来的老贺心想一是天黑,二个也许都滚到山下了吧。

        甭管是哪一样,药品都毁了。

        山上。

        石大川带领着战士们从山那边退去,山林里的鬼子兵拉网搜山一无所获。

        坏了,把老贺给忘了!

        小队长山田亮急步跑到古树下,什么也没有。

        他顺着马车轮印找了过去,远远的便见老贺一个人站在山梁上发呆,山田亮气急败坏地扯住老贺的衣领,逼问他:“马车呢?药品呢?”

        老贺虽然听不懂日本话,但大概能明白这个人在问什么。他苦笑一声,向山下指了指。

        山田亮看到散落到山梁上的几只药箱,山下隐约能瞧见摔碎的马车和马的尸体。

        “八嘎,你不想活了吗?”山田亮拽着老贺走了。

        天还未擦亮。

        在黄秉昌设置好的一处山林灌木草丛里,摆放着半车药品,这里很隐蔽,村里没有人会来。

        走到药品前,白河打开一箱,金丹瞧了瞧见是磺胺,再打开一箱见是盘尼西林,她开心地笑了。

        这是青霉素,这种抗菌素是现在最好的消炎药。

        战士们受伤后,伤口受到细菌感染,往往会高烧不退,打一针青霉素,便能很快退烧了。

        “怎么只有一半了?”金丹不解地问。那些搬药的民兵也不见了。

        白河挠挠头发,苦着一脸,“让石大川他们的人搬走了半车。”

        哎?还有这样的?

        黄秉昌看看他们两人,说:“天快亮了,你们俩别进村子了,晚点我给你们送东西吃。你们回去的路太凶险,天一亮肯定到处是鬼子增设的路卡,等到天黑下来,叫上几个可靠的人再上路运药吧。”

        白河摇摇头,团长早就交待过,一刻不能耽误,须立即折返,“不,我们现在就走,黄大哥,你给安排几个人吧。我们走密林,绕远路返回去。”

        “走密林,至少得七八天哦。”黄秉昌的本意是走山林,少绕行,他们能轻松些。

        “嗯,不怕。这些药品太珍贵了。”

        “好,我跟你们去,我再去叫三个人过来。”黄秉昌知道药品对队伍的重要性。

        当白河和金丹把一箱箱的药品摆在他眼前的时候,范东雷要蹦起来了。他连声问:“是西药吗?是西药吗?”

        “是。”白河边往嘴里塞窝头,边咧嘴说。

        张明打开一箱药品,嘴角要咧到耳朵后边去了:“团长,这是消炎药,对受伤的战士们来说,太管用了。”

        “好,好,不错,不错,白河,老子给你记一功。”范东雷高兴得搓着双手,转圈来回走。

        “团长,要记功,应该是小金丹,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马也惊了,药品也给换下来了。”白河把当时的情况作了如实汇报。

        金丹坐在一边啃着窝头就水,翘着小腿,得意地说:“都说了,我是小仙女。”

        哈哈哈哈哈……

        “对,对,对,小金丹是仙女。”对于金丹的孩子话,范东雷乐得附和。

        金山看着颇为得意的孙女儿,也很高兴,他问道:“丹丹你往马肚子扔了什么?”

        “用樟树的枝叶、三叶青和薄荷做成的丸药,表面清凉无比,能防潮、防虫呢。”金丹慢条斯理地解说。

        “确实,那个东西很清凉,马肚子上突然凉了,马儿必然会受惊,它可能以为那是条冰凉的蛇也未可知。”金山说罢,范东雷在内的一屋子人都频频点头。

        金丹只莞尔一笑,歪着小脑袋不说话。有了爷爷的加持,更加没有问题了。反正当时天黑,伸手不见五指,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换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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