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023初恋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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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是方大鹏的第三个恋人,是安徽师大认识的,他们同系,但不同班。按方大鹏当年的成绩,本可以上南开甚至复旦的,但为了寻找大妹,在所有志愿中,方大鹏只填报了安徽师大一所学校。他心疼大妹,爱大妹,他不忍心大妹一个人在安徽受苦受难。更何况大妹是因他而疯的,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她,和她相爱一辈子。他现在已经有能力有条件保护她了。
赵琳听了方大鹏的故事,非常感动。多么痴心的男人,多么有情有义的男人啊!虽然她不认识大妹,但她还是为大妹有这样的男朋友感到欣慰。有空的时候,她陪着方大鹏一起寻找。他们一起打听,一起贴寻人启示,一起风餐露宿。在寻找的艰辛历程中,他们相到关心,相互照顾,相互掺扶。但是,他们没有找到大妹。
在大学的最后阶段,方大鹏和赵琳依然在寻找大妹,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渐渐发现,寻找大妹不再那么急切,他们寻找大妹,似乎只是为了能够单独在一起。寻找大妹,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形式,一种他们能够单独在一起的形式。虽然他们依然想找到大妹。
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赵琳发现自己疯狂地爱上了这个早夕相处了四年的男生,方大鹏也突然发现,他心中的大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变成了赵琳。他们知道彼此相爱后,都感到非常温暖,非常幸福。在毕业的时候,在回家的车上,他们终于紧紧相拥在一起了。在下车回家的一刻,方大鹏吻了赵琳。
可是后来。方大鹏分到了深山里的荒沟,赵琳分到了离家较近的乡村中学。在家人的坚决反对下,赵琳只好和方大鹏分手。其实坦率地讲,赵琳也缺乏勇气,也害怕面对荒沟,害怕以后独守空房的孤寂日子。
无意间发现连红的踪迹,有些出乎纪大波的意料。一直以来,连红就像一只温顺的小鹿,静静地卧在他心房,偶尔会在心里动几下,让他感到甜蜜而温暖。
连红是纪大波心中的温暖,也是他心中的痛。连红是他同学,也是他师姐。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们换了新老师。新老师姓袁,是连红的妈妈。连红是随妈来的,大约和他们同龄,读了他们班。
纪大波第一次见到连红,就被她高贵而美丽的脸吸引住了。连红穿着小碎花衣服,深蓝布裤子,脚上穿一双白色回力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水晶晶亮闪闪的,生动得仿佛要和他说话。第一眼看到连红,纪大波心都化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孩,哪怕是在书本上,还是电影里。
那时候的孩子读书很轻松,只有语文和数学两本教村,薄薄的,象征性的,而且还不怎么学。当时,学校的主要任务是/阶/级斗/争教育,学校常常组织学生们参加忆苦思甜活动,支援农村双抢,或者是地/富/反/坏的批/斗大会。除此之外,就是玩,没心没肺地玩。
那个年代,不管是学校,家庭,还是整个社会,对学习都不怎么重视,更不会把学生的成绩当回事。不过袁老师不一样,袁老师来后,刚接手两个月,发现纪大波成绩好,就安排连红和他同桌了。
其实,袁老师没来之前,纪大波的成绩很一般,因为他的年龄比同班同学小两三岁,甚至都不能进入前十。可是袁老师来后,不知为什么,他的成绩一下子就上来了。
有时候,在课堂上,袁老师把书本讲完后,像没什么可讲似的,就给他们讲连红的故事。小时候,连红很淘气,经常和乡下的野孩子玩水仗。衣服打湿了,就把它脱下来,晾在树枝上,然后光着身子继续同他们玩。直到衣服干了,才穿着回家。
纪大波是个听课专心的孩子,可是听了连红的故事,他再也专心不起来了。他满心满脑都是连红的身影,有时候,他会沿着连红的故事,想得很远很远。
有一次,袁老师给他们上课,当时,天刚下过雨,外面的庄稼湿漉漉的,树影湿漉漉,就连袁老师讲课的声音,听起来也湿漉漉的。这时,纪大波望着窗外一个个迷人的水坑,心儿马上就溜到操场上去了……
纪大波把连红拉到身边,坏坏地对她说:“连红,我们玩水仗吧。”
连红说:“好啊。”说着,挽起裤腿就向纪大波踢来了一串水花。
连红踢起的水花撒得很开,很远,就像用盆子泼出来的一样。刚一开始,连红就给了纪大波一个下马威。但是,纪大波没有泄气。纪大波想,反正浑身都湿透了,说什么也要把连红浇成落汤鸡。可是连红机灵得很,狡猾得很,纪大波每次浇出去的水,她都能准确地躲开。狡猾得像一只兔子,机灵得像一条泥鳅,怎么也浇不着她。
和连红玩了一会儿,纪大波见硬来不行,就打起了歪主意。纪大波说:“连红,我衣服都湿了,先脱去晾好,然后再和你玩,好吗?”
连红说:“好。”
纪大波装着脱衣服,就走到了连红身边,趁她不注意,狠狠地浇了她一把水。连红被纪大波浇成了落汤鸡。此时,纪大波心里笑了。心想,他终于可以见到□□的连红了。
浇湿了连红,纪大波就静静地等着,等着连红脱衣服,然后光着身子,继续和他玩水仗。纪大波非常想看连红□□的身子,他想,连红□□的身子,一定白白嫩嫩的,如绸缎般光滑,如白馍一样细软。肯定比穿着衣服的她好看。
可是,纪大波还没有等到连红脱衣服,却等来了袁老师的教鞭。袁老师恶狠狠的教鞭,不适时宜地抽到了连红身上。原来,袁老师见纪大波木呆呆地坐在那里,像丢了魂儿似的,就几次走到身边提醒他。可是,纪大波的魂儿早到操场上去了,正专心至致地和连红玩水仗哩,怎么会注意到她呢?
连红看到袁老师过来提醒了几次,纪大波却没有反应,就急忙拉他的衣服,试图把他走失的魂儿拉回来,谁知他正等待着连红脱衣服哩,哪肯轻易就回来呢?一会儿,袁老师又来到了他们身边。这一次,她没有作任何暗示,而是一教鞭打在连红拽他的手上。顿时,纪大波看见连红的眼睛红了,湿了。
连红没有哭,但从她湿润的眼里,纪大波能够感觉到,那一鞭一定打得她很疼。瞧着连红湿漉漉的眼睛,纪大波心都碎了。纪大波难受极了,仿佛那一鞭不是抽在连红身上,而是抽到了他心上。如果他早知道袁老师要打下来,他肯定会伸手出手臂,替连红接了那一鞭的。
这件事发生后,同学们都说纪大波和连红耍朋友,不久,全校都传开了。
对于一个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小学生来说,同学们这样说纪大波,他心里肯定是很生气,很委屈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生气,也不觉得委屈。
同学们把连红戏称叫“棉虫”,每当她出现在纪大波身边的时候,同学们就会大声对他说:“哎呀!纪大波!‘棉虫’爬到你身上去了!”
这时,纪大波会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去追打他们。其实说心里话,同学们这样叫他,他并不生气,相反,倒像什么渴望得到了满足似的,心里温暖得很,受用得很。
纪大波愿意听同学们这样叫喊。他偷偷瞟了眼连红,发现她也不恼,只是那脸蛋儿红得不行,像刚下轿的新嫁娘似的。招人极了,可心极了。
八月的太阳,跟纪大波有仇似的,火热的阳光灼得他浑身火辣辣的不说,还不由分说地烫伤了他肩臂上的皮。纪大波悲哀极了。
纪大波是刚回乡的知识青年,当时叫“社青”,和那时的知青平起平坐,属一个级别。不同的是,知青是从城市到农村,叫“上山下乡”;“社青”是从农村出来,毕业后又回农村,叫“社/来社/去”。
贫下中农叫他们“射来射去”,有点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好像他们是过街的老/鼠,或者是落/荒而逃的狗,在山野里无头苍蝇似的窜来窜去,很慌乱很惶/恐的样子。
太阳烫伤了纪大波白净而细皮嫩肉的肩臂,他很伤心,贫下中农投来的鄙/视的目光,更让他难过,让他无地自容。他想,如果有机会,他会逃离这里的。
可是,他往哪里“逃”呢?就是头顶上的太阳,也是无法逃的。田上面能支顶蓬?土上面能制盖盖吗?即使有这么一天,也是轮不到他的,不知还要科学家们潜心研究多少年哩。况且,当时的科学家,刚从牛/棚里陆陆续续出来,根本还没有从事研究,那一天的到来就更遥遥无期了。
纪大波想到这里,一种悲哀,一种绝望便在心底油然而生。本来,纪大波是可以明正言顺地离开农村的,八零高考的时候,他考了秀溪区第一名,可是,因为身体原因,彻底断了他的这条后路。
值得庆幸的是,纪大波自已都没想到,他还真去了一个有盖盖的地方。不过,不是纪大波逃去的,是方大鹏拿着盖了红巴巴的通知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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