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致命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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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你说你现在这样到底是算人还是算鬼？”
江城市街道上一辆飞驰的警车内部，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看着副驾驶孩童容颜般的男人疑惑的问到。
“凯哥，你真是说话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副驾驶的男人面对这样的问题，只是甩了一个白眼，然后淡淡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你哥说话直。”
这下身穿警服的男人只能尴尬得笑了笑，然后替自己解释道。接着车内便恢复了安静。
没错这两个人正是凯哥和鹿鸣，从审讯室内发生的一切结束回到现实世界的两人，从鹿鸣发动的小空间退出来之后，凯哥就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鹿鸣就被凯哥拉了出来，谁也不知道和凯哥通话的认是谁，居然有这样的权利，让警官们和鹿鸣更意外的是那人甚至都没有见过鹿鸣，为什么会选择相信鹿鸣的话。
然而这一切对于鹿鸣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他想要的结果已经有了，至于过程他不在乎，只不过是比预想的要顺利而已。
“前面就到了。”
警车经过一段路程的行驶，终于是在一个不算繁华的古街中停了下来，这条街以前凯哥没有注意过，甚至是都没有来过，但是这里给人的感觉就是古老，不是那种旅游景点特意装修出来的感觉，而是货真价实的。
“大哥，你把便利店开在这样的地方，你不得赔死。”
凯哥下车开着四周，现在是中午，应该是人群比较集中的时间段，而这里只有淅淅沥沥的的人在外面，实在搞不懂鹿鸣是靠什么维持下来的。
“我有说我的生意是做给活人的么？”
鹿鸣听了凯哥的疑问，扭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
凯哥听了鹿鸣的回答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他忽略了这家伙根本就不算做人。
“好了，逗你的。进去吧。”
鹿鸣看到凯哥那副表情笑了笑，然后率先一步走进了便利店。
“阿嚏~”
鹿鸣刚一进门，就听到一个打喷嚏的声音，他顺势望吧台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除了一件棉袄在哪里，拿着纸擦鼻涕。
“小乐，你这是？”
鹿鸣看到小伙子这幅样子，实在是有些不理解，现在是六月天，外面又是大大的太阳，这家伙怎么看上去很冷的样子。
“哎……，鸣哥你回来了。阿嚏~”
男孩看到鹿鸣，立马站起来，走到鹿鸣身边，还没等他走过来，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我说鹿鸣，你这店怎么回事，都能把人冻死了快。”
还不等鹿鸣说话，身后的凯哥也是走了进来，只是一进这个便利店的门，凯哥就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含义，这甚至都让他怀疑现在是不是寒冬了。
“这……”
鹿鸣也有些不理解了。皱了皱眉头。
“会不会是因为我？”
就在这时，从便利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影，鹿鸣顺着声音看去，正是女孩。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几人。
“坏了。”
鹿鸣也是在女孩走出来的那一刻才想到，鬼属于阴冷，如果长期间呆在这里，肯定会有这样的效果，而且这对于人来说也并不是好事，甚至可能危机生命，而他本身就属于鬼，所以他才没有感知。
“小乐，今天便利店不营业了，你回家休息吧。”
随即鹿鸣转头对面前的男孩说道，他这一刻真的担心男孩会因为这股阴气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啊？”
男孩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发出疑惑的声音。
“额……我的意思是看你感冒了，回家养好身体再来上班，今天给你放天假。”
鹿鸣也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太着急了没有说清楚，随即补充道。
“哎哟，鸣哥，你太好了。”
男孩听了鹿鸣的话，眼神，表情，肢体动作那可是将崇拜表现得淋漓尽致。
“快回去。”
鹿鸣看到这家伙的表情，简直不要太恶心。
“鸣哥，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有你这个好老板，爱你哟。”
男孩一边说着让鹿鸣恶心的话，一边迅速的走出便利店，鹿鸣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呵呵呵呵”
一旁的女孩看到这一幕，开心的笑了，这是鹿鸣第一次见到她笑，还挺好看的，不由得鹿鸣心里又是一阵感慨。
“凯哥，你想看到鬼么？”
鹿鸣也对女孩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老向一旁一脸雾水的凯哥，询问道。
“啥？我也能看鬼？”
这下可把凯哥给激动了，他没想到鹿鸣有办法能让自己也能看到鬼，这可不是认人都有的待遇。
“可以。”
鹿鸣点了点头，随即上楼去了。
“哎哎哎，不是说让我看鬼么？你跑楼上去干啥？”
凯哥刚刚还在激动，下一秒看鹿鸣居然没有下文直接跑到楼上去了，顿时有些不明白了，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等一下。”
鹿鸣走到楼上，打开房门，顿时从里面跳出一只白猫，白猫直接跳到鹿鸣怀里，发出一声慵懒的猫叫。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只猫？”
凯哥看到白猫，想到鹿鸣之前在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也提到过一只白猫，想必应该就是这个了。
“嗯，它叫白璃，她能让你看到鬼。这是白璃的异能。”
鹿鸣抚摸着白猫身上柔顺的毛发，温柔地说道。
“白璃，现在让凯哥看看你的本事吧。”
鹿鸣低着头看着怀中的白猫，慢慢地说道。
“喵~”
白璃发出一阵不满的叫声，可能她以为主人是回来陪她休息或者吃饭的，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打工人。
“白璃乖，只要你这次能帮我，事成之后有小鱼干。”
鹿鸣看着白璃不满的模样，抚摸着白璃的毛发，温柔的笑到。
“喵~喵”
白璃听到鹿鸣的话瞬间来了精神，兴奋的点了点头。
“这……”
然而这一幕看在凯哥的眼里却又是一股子震惊，这猫居然能听懂人说话？
“凯哥，接下来你只需要与白璃的眼睛对视就可以了。”
鹿鸣看着看着疑惑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白璃已经准备好了。
“好。”
凯哥看了看鹿鸣，接着长舒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接着将目光与白璃的目光对视。
然而这一对视凯哥顿时是一阵冷汗，一股子压迫感，恐惧感，直接油然而生。他的眼中仿佛不是在于一只猫对视，而是坠入了万丈深渊一般。
紧接着凯哥感觉从深渊最深处射出一道白光，白光越来越近，越来越凝实，越来越刺眼，直到凯哥再也无法直视白光，白光突然消失，只剩下了无尽黑暗。
“凯哥？凯哥？”
在这个黑暗当中凯哥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他才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闭上了。
“我滴个亲娘，刚才那是啥？咋那么恐怖？”
惊醒后的凯哥，脑袋里慢慢的全是刚才的感受，明明只有几分钟，凯哥却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轮回一般。
“你好，凯哥。”
鹿鸣没有回答凯哥的问题，而是用眼神示意始终站一旁女孩向凯哥打招呼，女孩会意，走到凯哥眼前主动问号。
“哎哟我滴妈~”
这下凯哥直接又是一个经历，刚刚还没从那种感觉中回过神来，紧接着一个煞白的脸直接出现在凯哥眼前，直接差点让他昏过去。
“鸣哥，这……”
女孩看到凯哥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着鹿鸣。
“没事，第一次总是来的太突然。正常”
鹿鸣摆了摆手，示意女孩不要在意，这不是她的问题。
“不是，我想说我不是他妈，我没有他大，怎么会生出这么大的儿子。”
然而女孩接下来的回答却是直接让鹿鸣差点摔个大跟头。
“大姐，不会开玩笑，能不能不要开？”
鹿鸣无奈的转过头，揉了揉眉头。
“切~”
女孩一脸不满的切了一声，她能不明白刚才鹿鸣就是故意让她去吓凯哥的，她也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鹿鸣，这就是那女孩？”
过了好一会，凯哥从刚才惊吓中回过神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孩，确实事死者的模样，只不过眼前的这位完全没有活人的生气而已。
“对，她就是米小暖。”
鹿鸣点点头，回答道。
“你好，凯哥。我是米小暖。”
米小暖走到凯哥面前再次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周凯，警察。”
凯哥也是同样会以自我介绍。
“小暖，我们这次来找你就是想知道你还能不能提供一些实质性地证据，比如凶器什么的？”
鹿鸣看着两人的寒暄，直接从中间打断，直奔主题，他希望从米小暖这里还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对，我联系了法医那边，他们说你的致命伤是腹部的一道刀上，你知不知道当时时候出手？或者说他们把那把刀藏在哪里？”
凯哥也是严肃了起来，毕竟他才是警察。
“刀……被她埋在了学校教学楼后面的树林里。”
米小暖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直接说出了答案，她当然知道，因为她看着他们完成了那一切。只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的尸体，选择了直接跑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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