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无能为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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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意识中，我总是做着那些不属于我的梦。
那些来自水之圣物的记忆流进了脑海中，然而最后的最后那个声音总是说着这句悲伤到会让人心碎的话。
“既然那是你所希望的未来，那么我会为你实现。”
伴随着水之圣王一点也不剩的消失，连分毫碎片都没有留下，水之圣物实现了她最后的心愿。
因为太过悲伤，我醒来的时候总是带着泪痕。
比起非人，伊斯的反应更像人，有着人类的情感、知性、智慧。
使用拉德奥的外型也是因为想念他吗？既然他见过圣神的话，那拉德奥也见过吗？
即使知道答案也不会改变什么现况，除了那些记忆，比较感兴趣的就是伊斯交给这个国家的知识跟拉德奥从他身上获得的力量。
大魔法使阿裴洛．恩菲所造的城镇守护阵也是伊斯交给他的东西，除此之外，魔力的高度精炼与封印魔法，嗯……不知道呼唤他，他会不会出来喔？
＂你就那么想我吗？＂
还好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不然我怕我会大叫。
从床上坐起，我不禁吐槽。
“每晚做梦内容都是这种精神攻击我觉得有点难睡啊。”
＂没办法，毕竟现在的你和我灵魂连在一起了。＂
没有抑扬顿挫，意念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他的讯息。
记忆里圣王拉德奥也说是他的誓约者。
“拉德奥那时候也是这样吗？”
＂是。＂
我吐了一口气，问出下个问题。
“你完整加护的誓约，和别的圣物不一样吗？”
＂小不点这么敏锐真可怕，就定义上是一样，实际上不一样。＂
总觉得和书上读到的差了非常多，至少魔力的流动跟那些特殊的魔法文献上没有记载。
“实际上吗？”
这意思是除了加护以外还有其他的东西对吧。
不禁思考着伊斯记忆里那些看见的内容，不过当务之急可能还是得要解决那个会让其他魔力无效化的效果。
＂现在的你受到重伤也不会死的，去掉那个不受控的家伙，现在没有这里没有人或是其他个体比你强，能够抗衡的只有真龙。＂
受到重伤……，虽然有些存疑，不过是伊斯说的，听起来就很有说服力。
听说我那时候只用一击就打倒龙群，不过他这种形容我觉得还是有点过火。
不过……。
“不受控是在说火之圣物吗？”
＂虽然本质上不太一样，不过他跟我都是受到污染的东西。＂
污染？这倒是头回听见，难道说也有所谓的干扰吗？但是能强烈到干涉圣物的性质……。
＂杀死加兰希德的，正是那家伙，沾染祂鲜血的魔石获得了祂部分力量。＂
“你说圣神是被火之圣物杀死的？”
越听越感觉困惑，什么时候？在哪里？那个片段的记忆中伊斯说他有见过圣神加兰希德，所以他跟火之圣物到底存在多久了。
＂也没有长到无法想象，大概也就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
不，这更难想象了。
“话说回来你是来找我抬杠的吗？”
＂明明就是小不点想找我不是吗？我一直都在，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会回应你，不管在哪里，在什么情况下。＂
“不要说得好像是跟踪狂跟偷窥狂啊。”
听见银铃般的笑声，和梦里的有点相似，却又不是同一人所发出来的。
＂你还是比那个蠢国王有趣多了，本来我是想选他当我的誓约者的，只是那种令人不敢恭维的态度还是作罢，遇到你我也只是想让他稍微困扰一下才打算杀了你的。＂
这什么恶趣味……。回想起我刚醒来时双方的反应，以及后来被提亚各种要求有关圣物的禁止事项，两者确实是不合。
但是就真正了解伊斯也不是那么糟，就只是概念不太一样而已。
有点像是我们看待动物或是兽之类的？你会对要杀你的野兽露出怜悯或是为了不让牲口死去而不吃肉吗？
“像我这样的替代品要找很简单吧。”
＂只是要拿来吃的粮食当然简单了，不过现在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为什么？是完整誓约的关系吗？我死了会影响你的力量吗？”
他用了不属于拉德奥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说。
“我已经和你誓约了，就会永远在你身边。”
物理上的……听起来就很恐怖，不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
整个让人开心不起来。
“好了，该起床了，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你吧。”
又恢复了银铃般的女声笑着，渐渐变小然后消失。
在约定地点等集合，果然还是来早了吗？
过了十来分钟“炽炎”的四个人才从街道另一端转来。
“怎么只有你，搬运工呢？”
宙卡一脸不耐烦，我摊手回答。
“离约定还有一点时间，要不你们先去旁边的茶店休息？我在这等就好。”
多耶希洛不改以往的“谨慎”，也要求留下来等，就深怕我像是会暗算他们那样。
“我们又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等就等。”
“是吗？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然而过了半个小时玖兹渥马才姗姗来迟。
他的轻装让四人摆出了警戒。
“不是要护送物资？我怎么连一箱货都没看见。”
接在西兹之后，奇里哈德有些愤怒。
“如果你是刻意来耍猴戏的话，我可要跟公会告状。”
我没说什么，就是将身后的一个包袱塞给玖兹渥马。
“好了，就这样了，比较大件的我请公爵大人用鹿车送走，剩下没办法乘车的易碎品得要我们自己拿，这位是我的魔法师朋友，玖兹渥马，会请他来是需要替商品施放『定型』跟『浮游』之类的法术，里面有些药品如果路途中摇晃会出事的。”
再从怀里拿出紫色的药瓶，就和昨天在“苍狼”掏出来的一样。
“这个要特别分开，最高质量的特效外伤药只有这瓶，如果里面的魔力保存剂溶化太快的话，会影响效力。”
似乎可以感觉到其他四人的视线，我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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