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老骥伏枥

　　
“再次感谢诸位仙长来秦州。”
“子牙师弟身负重任，吾等能有幸辅佐武王伐纣也是遵循天道。”
“现在北面已经被商军封锁，南面又是几道烽火告警。现在我需要几位道友各显神通，帮忙百姓纾困。带着他们分兵几路，为我西岐保留一点血脉。”
武王姬发看着远处地烽火，忧心忡忡地说道：“丞相！孤王的近卫军还有五千之众，不如就将这支军队分成五路大军。几位上仙各领一千兵马护送百姓西撤。”
姜子牙坚持道：“这近卫军是我大周最后的精锐，如若不在大王身边，万一出现什么闪失，老夫很难对仙逝的老侯爷交代。这城中还有两千城防营，大王若是执意分兵撤退。老臣建议大王率领一千近卫军与文武大臣先撤，其余四支队伍分别由黄龙真人、灵宝大法师、道行天尊、慈航道人率领。”
“那这城中的两千兵马，丞相是想和玉鼎真人和杨戬将军一道坚守秦州吗？”
道行天尊请缨道：“不如这样，本尊的弟子韦护、韩毒龙、薛恶虎三人和杨戬将军一道守城。玉鼎道兄就再率领一千兵马护送南方来的难民。”
“好主意，那就依此计行事吧。”
玉鼎真人对杨戬交代道：“守城不易，你一定要护你师叔周全。”
“师父放心，弟子谨记。”
武王姬发看着迫近地威慑，拔剑号令全城的军士最好战斗准备。
城门前一阵混乱，运送物资的车队快速地推入城中。
楼船出现在秦州城上空，沈浪俯瞰云层之下，“没有对手的日子还真是寂寞！”
奉御官潘炯走到沈浪身后，腿软地躬身说道：“大王每次俯瞰这星空之下的风景，没有一丝丝地不适之感吗？”
沈浪笑道：“孤王不恐高，自然就不存在你这不适之感。”
“你说这姜子牙还在折腾什么，难不成他们想往西去？”
“大王不也只给了他们西去这一条路可选吗？”
沈浪大笑：“差点忘了这是孤的旨意。传令余化将军加紧北境的布防，千万不要让西周的兵马北上进入河套地区。”
一个宦官鬼头鬼脑的退下，沈浪瞥了一眼。
等宦官对地面通风报信之后，奉御官潘炯将细作捆缚到御前听候发落。
“大王，此人就是一直潜藏在内廷的细作。”
沈浪抻了一个懒腰，一把抓出细作的衣领，怒瞪道：“知不知道你刚刚做出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这河套地区有孤的一支妖兵镇守。你送出的消息会让西周的残余力量葬送黄泉。”
官宦听到沈浪的解说，顿时后悔地想要以死谢罪。
沈浪狠狠地给了细作一巴掌，“身为孤的内侍，居然做出此等背叛的混账事！你对得起养育你的爹娘还有奉御官潘大人对你的照顾吗！更加辜负了孤对你们的一片真诚。为了此后杜绝此类情事，此人的项上人头就是最好的震慑。”
奉御官潘炯示意左右近卫，将细作就地斩首。
沈浪将细作的人头丢下楼船。
秦州城头上的士兵以为是什么暗器，用攻防武器将其阻挡。
姜子牙收到了谍报，俯瞰城头下的那颗人头。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泣不成声：“纣王！这笔血债迟早会向你讨回来的！”
握着细作发出来的情报，姜子牙反复去看，“这是大周锐士发出的最后情报，只是这河套地区在哪里，也未曾去过。”
黄龙真人从袖管里拿出一幅舆图，“这个河套地区应该是在邺州以北和鬼方部落相接的地界。”
“黄龙真人，那你可知这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武王姬发的问题让黄龙真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拿出随身挟带的一份手札翻阅，“有了。这里我曾去到过。在此留下过记述，我来念念。河套以川流山嶂为屏障，北起之地沃野千里，牧马放羊，天然好去处。”
武王姬发神识以往，“不如我们就去河套地区休养生息。西去的绕道北上。”
“这是大周锐士最后的情报，我们要提防有诈。”
早就受够了这窝囊被打的日子，武王姬发对姜子牙微怒道：“丞相！当年如果不是你怂恿父侯建立西岐政权，举兵伐纣。今时今日，可能西岐只是偏安一隅的诸侯，不至于流亡。现在知道了这河套地区是可以让我们修生养民的好去处，你却在此时说要提防有诈！”
“大王……老臣希望大周好，不想这仅存地这点血脉折损殆尽。”
“孤决议，亲自率领一支队伍突围也要挺进这河套地区！”
姜子牙拗不过武王姬发，临行前给了他三个锦囊带在身上，城门前叮嘱道：“大军在第一个路口遇到商军拦截，打开第一个锦囊。如果突围成功，在北进之路上遇到犬戎部落，可打开第二个锦囊。如果第二个锦囊不能帮到你，就打开第三个锦囊。”
“要是第三个锦囊也帮不到孤，该当如何？”
姜子牙舒了一口气，“若是那样，那就是天意了。”
武王姬发知道姜子牙在担心什么，临行前恭敬地拜别：“父侯在世，孤未曾认丞相为相父。现在要各奔东西了，孤在此就认丞相为相父，希望丞相不嫌弃。”
“大王……”
杨戬和韦护、韩毒龙、薛恶虎分别率领一支骑兵队将北撤的路线探明。
姜子牙摆摆手，“大王一路平安。”
“相父保重。”
武王姬发率领着北撤的队伍，途径余化大营的前哨。
商军的弓弩手发起了强有力的攻击态势，致使武器低劣的西周军损失惨重。
受伤的百姓自发地留下来组成抵抗力量，牵制商军的追截。
仓皇北撤的有生力量跑出几里，只听身后的林子里发出惨烈地哀嚎。
武王姬发抹了一把眼泪，勒紧缰绳带着队伍快速地脱离险地。
可武王姬发不知道的是，留下来拖住商军的那些伤员和百姓未被屠戮，而是被暂时扣押在营地中养伤。
营地里的俘虏都以为必死无疑，可谁成想他们不但没死还吃上了饱饭，受伤还有医官负责治疗。
沈浪前来视察战俘营的情况，余化陪同。
“百姓们，你们都是孤的子民。这武王姬发对你们弃之不顾，孤不能对你们视若无睹。你们先在营中安心养伤，等秦州城的几支队伍都撤走了，孤会叫军队护送你们回去登记造册，重新过上安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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