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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美女喜欢狗


   这天早上,战林正在院中习武,赵打狗在一旁指指点点。战林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流星锤”三番五次地打到自己身上。

      “你这两日可不如前几天了,精神不集中,是不是在家里闷的?”赵打狗道。

      “爹出门办事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怎么还不见回来,我都有点想他了;老师张合也没有消息?”战林有些孩子气地道。不待赵打狗说话,又接着道:“一定是柴火棍禁止老师出府。”战林十分肯定地说,心里对柴贵更增加了一分恨意。

      正气愤间,突听门外传“砰砰”之声,有人在用力敲门,“是爹回来了。”战林喜道,扔了手中的“流星锤”,撒腿向大门跑去。

      稀里哗啦,打开大门,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身穿皂色的袍子,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面容。

      战林一见,登时把脸沉下来了,此人叫柴欢,是柴府一个管事的。仗着柴府的势力横行乡里,人们背地里都叫他“柴狗欢”。

      今早,  柴老财便叫来柴狗欢。柴狗欢一见老财,便觉得气氛不对。

      原来,老财有个习惯,把收上来的钱,只要没到百两,便放到卧室的床头柜中,等凑够了一百两,再送到后院的钱库里,这样库里的钱,永远是整数,以便于清点。

      可今早一睁眼,没把他夫妻吓得背过气去。只见床头柜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刀上扎着一张纸条,上写:

   “今日天借钱五十,后天奉还半百,切勿声张人知,否则短刀无眼。”

      当即打开柜子一看,自己装五十两银子的钱袋,已不见踪迹。老财知道,来了高人,不敢声张。心道:“后天可是我的寿辰,他会怎么来还我?”。

      再看短刀,见刀柄上刻着一个“路”字,当下命人找来路教师相问。路教师当即吓个半死,同时一脸懵逼,道:这短刀一直在自己身边,不知道怎么跑这来的。

      老财心里也明白,这不是路教师干的,谁做完这件事,也不能将把柄留下!当下又叫来柴欢,道:“大黑狗也这几天也不知跑哪去了,府中防护不周,你派人到四处找找,另外你到房先生家,把狗牵来,以增加防护”。柴狗欢点头答应着出去了。

      见柴欢出去了,老财道:“路教师久闯江湖,对这事是如何看待?”

      看家护院是府中教师的职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不能脱了干系。现在路教师已经取代张合总教师的位子,老财命张合专门守护银库,昼夜不离,这令路教师却又头疼不已。

      当下路教师苦笑道:“东翁,这床头柜乃是小叶紫檀木制造  ,小叶紫檀木是有名的硬木。此人用刀扎在上面,深有寸余,透过木板,想来当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否则一定会惊动您老夫妇。刀扎在这么硬的木头扎上而没有声音,可见此人是用高深的内功,将刀一点点地推了进去。这么深厚的内力,江湖少见。不知东翁是否得罪过什么高人?”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中更为震惊,自己明明是拿这把刀,去二太太屋中偷珠宝,这把刀什么时候没的,自己居然不知道。对方要取自己的性命真是易如反掌。

      老财道:“世外高人!这样的人我敢得罪吗?”

      路教师道:“那镇中可来了什么奇人异士?”老财摇摇头道:“没听说。”

      路教师听了,只有挠头了。

      现在,战林见是柴狗欢,沉着脸道:“什么事?”

      “呦呵!小子,你还挺横,你爹呢?”柴狗欢将胸脯一挺,又摆出欺负人的架势,高声道。

      “不在家!”同样的高声。

      “干嘛去了?”依然是高声。

      “还不是给你们柴府买狗去了”,这次是没好气地高声。

      “喝!你小子好大的脾气。我问你,你爹说过,在我家老爷过生日之时,会送几条好狗,狗呢?”柴狗欢这次横横的道。

      “柴狗吗!面前就是。”战林戏谑道。

      “好啊!你小子竟敢骂我。”柴狗欢见他有所指,当即怒道。

      “谁骂你了,”战林转过身去,往后院一指,下巴一翘,鼻子“嗯”了一声,道:“我面前的后院里有四条柴狗呢!”

      柴狗欢听他“柴狗,柴狗”的说,大怒道:“小子,你敢讽刺老子,看老子不抽你。”说罢,举手便要打。

      战林道:“老小子,大爷怕你不成。”没等说完,已经把攥紧了拳头提了起。一个多月没出院的战林,正要把憋一肚子的火发泄出来。

      “我怕你呀!”在镇子内外仗势欺负人已习惯的柴狗欢,跟着举起了巴掌。

      突听,“咳,咳咳”几声干咳,把柴狗欢吓了一跳,忙甩脸寻找。见廊檐下,一把紫檀木太师椅上,做着一个老者,五十左右岁,蓝色布袍,坐在那,往椅子背上一靠,二目一合,双手拄着拐杖,满脸威严。

      柴狗欢惊魂未定,颤声道:“你是谁?”心想:“我为什么害怕这个老者呢?”

      “我叫赵打狗!”椅子上的老者身不动,眼不睁的道。

      “哈哈哈”战林忍不住大笑起来。心道:“柴欢叫柴狗欢,大爷叫赵打狗,狗见打狗者,难怪害怕!”

      只听柴狗欢道:“你是干什么的?”

      赵打狗不答,坐在那一动也不动,向外挥了挥手,意思是: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

      现在的赵打狗与以往是大不相同,自从战林答应给他养老送终,他就像换了个人是的。按时起床了,洗脸了,也吃早饭了,一个月下来,居然胖了好多。就好像他才找到人活着的意义。

      今天见柴狗欢一进门便大声高喝,耍威风,立刻就把当年舵主的威势拿了出来,一下子便把柴狗欢镇住了。

      “快走吧!别烦大爷。大爷儿是专门打狗的。”

      “大爷儿!谁大爷儿?”

      “谁问就是谁大爷。”

      “你……”柴狗欢喜只说一个“你”字,突见一道严厉的目光袭来,心神登时一窒,气势全无,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偷眼瞧,见老者瞪着自己,只好把头一低,跟着战林来到后院。

      见后院栓着四条大狗,是黑白黄红,毛色分明。

      “好狗!”柴狗欢忍不住赞道。

      “当然是好柴狗了。”战林忍不住又讽刺了他一下。

      柴狗欢气的拿眼睛瞪了他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

      四条狗见有生人来了,立刻,“汪汪汪”的冲着柴狗欢狂吠,炸着毛,瞪着眼,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作势要扑过来。这下把柴狗欢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退了几步。

      战林见了心中暗已好笑,道:“你看这狗多欢实,柴粮长见了狗一定喜欢,你现在就把它们牵走吧!”。

      柴狗  欢听他话语中前有“狗”,后有“多欢”、“喜欢”之词,知是在讥笑自己,心中愤恨不已,但表面上并未流露出来,心道:“兔崽子,等有机会,看你柴大爷的,怎么收拾你”。心头一转,有了主意,道:“战林啊!你这几条狗跟我不熟悉,你看它们,冲着我乱叫,我也不敢牵着走,你帮我把它们牵到柴府吧!”心道:“只要你进了柴府,那就是我的地盘了。”

      战林摇摇头道:“不行,没功夫,还是你自己牵走吧!我还要在家陪大爷儿呢!”

      柴狗欢道:“你大爷的……”

      话未说完,战林道:“你——大爷的——”

      柴狗欢道:“你怎么骂人呢?”

      战林道:“是你先骂的,为什么骂我——你大爷的?”。

      柴狗欢道:“我是说,你大爷的身体很好,一时半会儿不用人陪。”

      战林摇头道:“不行,我大爷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柴狗  欢道:“就让你大爷自己在家呆一会儿,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战林道:“不行,我大爷儿不能答应!”

      柴狗欢道:“你去求求你大爷儿,跟他说点好听的”。

      战林道:“要去你自己求他去。”

      柴狗欢道:“我跟你大爷又不熟,没法跟他说”。

      战林道:“想说,你便自己去说,不说,这狗你便自己牵走。”

   正在柴狗欢为难的时候身,突听身后有人骂道:“你们俩干嘛呢?一口一个,你大爷儿的”,说话的正是赵打狗。

      柴狗欢一听,忙转过身来,走到进前,陪笑道:“老爷子,这狗对我陌生的很,我想让战林帮我把狗牵到柴府”。说罢神情紧张的望着赵打狗。

      赵打狗骂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在那儿不说人话,一口一个你大爷的骂我,是不——?”口气之中自带当年舵主之威!

      柴狗欢陪着笑脸,一顿解释,最后赵打狗才道:“战林,你帮他把狗送去吧,今天给你放假,好好的在外边玩一天!我也该出去转转,散散心!”

      赵打狗早就想,将这些狗送出院子。每当他听到狗叫,他心里就不舒服,看来他真是被大黑狗吓破了  胆。他也知道,这一个多月自己和战林被关在这院子中,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战林依言,牵着四条狗出了家门。赵打狗在身后喊道:“侄儿,我出去转转,不定几天能回来。”

      “知道了!”战林头也不回地答到。

      门外,鸟语花香天,绿树成荫,微风习习,不觉心情大好。

     

   路上,两个人是有一句,没一句地互相抬杠。

      当二人来到柴府大门外,见十几辆马车前后依次排列。头里是一辆轿车,披红挂绿,大红的车围子,雕花的车窗,锦绸子的车门帘,上绣鸟儿在空中高飞,一望便知是有声望人家的车子。

     

               本镇粮长柴老财,身穿黑色大绸子长袍,满脸堆笑,迎接客人,本来就小的眼睛显得更小了。与柴老财满脸恭维之相相比,对面的三位大汉,是大显绿林豪客气概。

      正  当中一位大汉,约约五十多岁,高约九尺,是高人一头,乍人一背。脸色微红,剑眉虎目,无怒自威,让人看了心里发怵。

      上手边站着一位消瘦的汉子,阴沉  着脸,两眼放着冷光,站在那里是一言不发。

      下手边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子稍矮,脸上洋溢着笑容,站在那里这左顾右盼。

      三人身后,站着五位相貌相似的大汉,一个个粗布的裤子,豹皮的坎肩儿,大眼珠子珠子瞪着,粗胳膊粗腿,抱着肩膀,一副不服人的神态,再看后边赶车的伙计,一个个短小精悍,显然身上都有不弱的武功。

      战林心想:“这伙人,是从哪来的?怎么长的都这么凶?”

      只听柴老财道:“小老儿的生日还惊动了三位大当家的,真是不敢当啊!”说话间,不觉得脸上冒出了冷汗。

      只听为首的一位大汉道:“在山上呆久了,闷得发慌,正巧是粮长大人的寿诞,一来给这粮长大人  祝寿;二来领的妻小出来游玩一番;顺便找几个大夫给内子医治一番。三来嘛……”说到这,大汉停顿了一下

      老财:“龙大掌柜的不必多说,小老儿自是明白。”

      “娘你看,那人有四条大狗,黑的白的黄的红的,真好看!”一位小姑娘的清脆声音传进了战林的耳朵。

      “咱们家也不是没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车内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显得中气不足。

      战林甩脸观看,那辆轿车上坐着一位妇人,车窗撩起,露出弯眉俊目,面容清秀,只是脸上白惨惨的,满是病容。

      车窗旁,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材略高,也是弯眉俊目,面容清秀。一身粉衣,宛如出水的芙蓉。

      只听那小姑娘哄道:“可是咱家没有这么好看的狗啊!娘啊!不如咱出钱,把他的狗买过来玩?”     

      只听车内的妇人道:“丫头,别胡闹,一个姑娘家家的,玩什么狗,不怕让人笑话吗?”

      “娘,我不,我就要买。”小姑娘撒娇地道。“爹,娘不给我买狗”叫丫头的小姑娘又向为首的大汉撒娇地喊道。

      一句话惊动了老财众人。老财扭头看见了战林二人,还未等为首的大汉开口说话,老财道:“是侄女要狗吗?好说,好说。”转头对柴狗欢喊道:“柴欢把狗牵过来”。

      柴狗欢一听,忙带着战林牵狗走了过来,道:“老爷有何吩咐小人?”

      老财道:“小姐喜欢狗,把这四条狗给小姐牵过去”。心道,:“不若说要我这四条狗啊!就是把我满院的狗都要去我也不敢说个‘不’字”。那大汉也不客套,面带笑意,道:“小女自幼被我惯坏了,让粮长大人见笑了。”老财道:“哪里哪里!小侄女性情直率,老朽喜欢得很。”

      柴欢听了老财的吩咐,忙答应了一声,领着战林带着狗走到轿车前,弓腰施礼道:“小姐您是要狗吗?,粮长己吩咐小人把狗给您送来了。”

      小姑娘一看,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异常高兴派,拍手道:“真的是送给我的吗?”随着拍手,粉色的衣服跟着抖动起来,宛如池塘中风摆的小荷,战林当下看呆了。

      柴欢道:“粮长吩咐,把这四条狗都给您了”。

      “太好了”,小姑娘高兴的叫了一声,接着向车内的妇人道道:“娘,他们把这四条狗都送给我了!你瞧这四条狗的颜色多纯啊!黑的似漆,白的似玉,红的似火,黄的似……”话没说完,四条大狗竟冲她“汪汪”地叫了起来,作势要扑。

      小姑娘不防,被吓了一跳,退了两步,惊道:“娘,它们怎么还咬我呢?”车内的妇人笑道:“丫头,狗哪有不咬人的”

   小姑娘急道:“咬人可怎么办呢?我都没法和它们玩了”!

      远处传过来一句话:“没事儿的侄女,让战林帮你看着它们。战林,这两日你便陪着小姐玩,不用回家了”。心,一直关注这的老财道。

      “战林!战林!发什么呆呢?老爷叫你这几天在府里陪小姐玩。”柴狗欢在一旁提醒道。

      战林听罢大喜,陪着一个小姐姐玩,那可比陪着一个老乞丐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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