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嚣张高调的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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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妖孽就是妖孽,秦子沫那小心肝一抖,她白了身边的容芷一眼,把目光落到了前面。
那是一片神奇的花园,园内载种着不知名的奇花异草,本是隆冬的季节,园内却是一片生机盎然,各类奇花竞相开放,一股淡淡地幽香从前方传来。
在入园的道路口,围集了许多宾客,他们正在驻足观看着火树银花烟火绽放的炫丽一幕。
而容芷搂着秦子沫就以这片炫丽烟火为背景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绝色艳丽的秦子沫如小鸟依人般的靠在容芷的身侧,明亮的烟火映得他们如同一对璧人缓缓的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王爷,那位不是平南王府郡主秦子沫吗?”有人认出了秦子沫,侧头看向了站在众人前沿的耶律杰。
此时耶律杰的脸上似是凝上了一层巨霜,眸底的眼神冷漠的让人发寒。
秦子沫,你好得很,自从在北齐国失踪回来之后便传出了与人生育私生子的丑闻,每次他上门拜访都被拒之门外,如今倒是好,直接不甘寂寞的找了个男人来参加耶律府的宴会。还大摇大摆的公然与之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并且做出如此亲密之举,她这是要逆天了不成?要知道她可是当今皇上曾经的未婚妻,并不是什么破落户的闺阁小姐。
当下,耶律杰便踏着步,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了那对璧人。
“过来。”耶律杰向着秦子沫伸出了手。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人前当着别人的面向着秦子沫主动伸手,原本以为秦子沫会离开那个男人来到他的身边。
可是……。
秦子沫看着眼前这个面含怒意的耶律杰,唇角微勾的笑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问道:”你谁啊?本小姐有必须听你的?”
容芷看着秦子沫的反映,心里忍不住叫了一声好。不亏是他家娘子,果然拽得有个性。要不是这里人多,他还真想把她亲个够。于是一双勾人的凤眸饶有兴味的看着耶律杰想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办?
“秦子沫,你什么意思?嫌丢脸丢得不够是不是?还不快滚过来?”耶律杰僵持在半空中的手硬是不肯收回来,那架式似乎誓要把秦子沫拽离那个碍眼男人的身边。
“哟嗬,耶律杰你逆天了啊,有本事你先滚个给我瞧瞧,然后我再考虑一下是否要照做。”秦子沫这回算是和耶律杰杠上了。这个家伙这么久没见,死性不改,脾气还是这么臭。
“你。”耶律杰那是一个气啊,这个死女人,要搞清楚,他这是在帮她挽回名声好不好?
“娘子,这人是谁啊?”容芷明知顾问的凑近秦子沫的耳边,娇艳的红唇几乎是贴着秦子沫的耳朵问她。
“是个这里有病的,我们还是到那边去瞧瞧吧。”秦子沫用手指了一下头,随后正眼也没瞧耶律杰一眼,便把他掠在了原地,而她则是挽着容芷径直走向了花园入径口。
容芷在越过耶律杰的身边时,留下了一道嘻笑的挖苦声:”看着人模人样的,原来是个傻的。”
耶律杰作为大周国的小王爷,哪里受到过如此的奚落?他愤然的转身,用手指着秦子沫的背影说道:”秦子沫你好样的,跟着一个野男人居然就敢来耶律府!你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
秦子沫听到身后耶律杰的话,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姐在皇城三年听过无数的流言蜚语,难道现在还怕听你的威胁?前进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她挽着身边的容芷,背脊挺直的走进了花园。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气急败坏的耶律杰。
人群中一个英俊男子蹙着眉头看着走进花园深处的那对璧人。
“钱三,那人男人是谁?”
钱三看着那身张扬的红衣,与那副美得赛过任何女人的绝艳容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看来,这次少爷可是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劲敌。
“少爷,你知道如今的北齐国主吗?”
“北齐国主?你是说拓跋容芷?”南宫烈轻皱了一下眉头。他的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钱三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名号。
“对,就是他。”钱三应了一声,看来少爷也不全是不学无术,至少该知道的东西倒也不曾忘记。
“慢着,钱三,你说那个红衣男人就是拓跋容芷?”南宫烈说完之后,满脸的不相信,他摇着头说道:”听说北齐国正值国内战乱平乱的当口,再说他又是北齐国的国主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来咱大周国?”
钱三看了看南宫烈,同样对着他摇了摇头,叹息道:“少爷,小的以前有幸见过北齐国的国主,正是他这般模样。”
无论是谁只要是见过拓跋容芷的绝艳容姿,都不会轻意忘记的。
呃?居然真的是北齐国主?南宫烈这会儿被钱三肯定的话给说得噎住了。
“滚你的,你说他是就是了呀?爷我还是皇子呢。”南宫烈不甘心愤怒的狠狠用脚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头。拓跋容芷的来头那么大,看来他娶秦子沫的希望是愈加的渺小了。
“哎哟,谁***这么缺德,用石头砸我屁股啊?”走在南宫烈前面一人捧着屁股在那干嚎着。
南宫烈一听赶紧转身观看挂在树枝上的花灯。钱三也是一脸严肃的跟随在他的身侧。主仆二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移动了一下方位。让出了在他们身后站着的一个倒霉蛋儿。
“喂,是不是你?别看了,就说你呢,是不是你用石头砸我的?”被石子踢到的男人捂着屁股走到了倒霉蛋的面前。
倒霉蛋儿好似完全适应不了现下的状况,他一急结巴的否认道:“你,你,你,胡,胡,胡说。”
“死,死,死结巴。”被石子踢到的男人为了气倒霉蛋儿学着他说话的样子骂他。
那结巴的倒霉蛋儿平生最恨有人学他说话,气不过的他,一拳便揍在了对方的脸上。
“哎哟。”被揍的男人手捂着鼻子惨叫了一声,然后摊开手,发现手掌心上一滩鲜红的鼻血。
“***,你用石头砸老子,还敢动手打人?”被揍的男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凶性一发,跳过去就与那结巴的倒霉蛋儿扭打了起来。
而肇事者南宫烈站在边上有一副绝对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扭打到一起的两人,其间还非常无良的在一旁给他们助威。
“对,揍他,狠狠的揍他,要揍就揍他的脸,最好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钱三听着南宫烈在边上的叫喊声,他的眉角不由的抖了一下。哎哟,少爷也太无良了吧?他惹出来的祸还在那瞎起哄,也不怕有人看到揭发了他。想想还是赶紧拉着南宫烈远离这个是非地。
再说秦子沫与容芷,两人进了院子之后就转到了一处无人之地,因为她不喜欢被人当成猴子似的观赏。
“娘子,你拉着我到这里来可是想干些什么?”容芷搂住了秦子沫纤细的腰身,让她娇柔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健实的身上,一双勾人的凤眸流光异闪的看着她。
“你猜呢?”秦子沫动了动身子,在他绝对实力的面前,她放弃了挣扎。不过这让她有些不甘心,眉目一转,她伸出手柔软若葱白的指尖,轻轻地缓缓地勾划在容芷微敞的衣襟前。滑软的丝绸薄如蝉翼,秦子沫甚至感触到在她指尖下,身前男人胸前的小小突起。
“小妖精,做什么这么撩拨我?”容芷的气息在这个时候明显的加重了一些。
秦子沫看着容芷的反应勾唇一笑,本来想要问的问题暂且不提,反而倒是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你做什么穿这么少?这大冷天的也不怕冻着?”
容芷眸光中闪过一道异色,难得娘子这般的关心他呐。其实他的武功已经练至九重天,能自由调节自己的体温,在皮肤上形成一层保护膜,不受外界天气的影响。就算是现在他不穿衣服裸奔着,这寒气也侵入不到他的身子。不过既然娘子关心他,还是让他心里如吃了蜜般甜甜地。
“怎么这会儿懂得心疼自个儿的夫君了?”容芷用手勾起了秦子沫的下巴,如冰玉的指尖暧昧的摩擦着秦子沫娇嫩如花的唇瓣儿。
“没个正形,想要当我夫君,那也得看你完不完得成我爹爹布置下的任务啊。”秦子沫恼起,粉拳轻握捶向了容芷的胸前。
“哎哟。”容芷在秦子沫粉拳落地后夸张的痛叫了一声,然后他的双臂一收把秦子沫的整个身子压在了怀中,娇艳的红唇贴着秦子沫的颈侧对着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说道:“那还不是小意思?再说我是不是你夫君你还能不知道?”
秦子沫被容芷这暧昧的一提,顿时脸红如霞,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敢说,有你这么脸皮厚的吗?”
“好好,为夫错了还不成吗?娘子大人不要生气。”容芷嘴角勾着一抹坏笑,凤眸绝滟的看着秦子沫,瞧着她两颊被气得鼓鼓的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偷尝了一个香。
对于这个脸皮堪比城墙,又比她无赖没下限的妖孽,秦子沫算是明白了,她根本就与他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所以她干脆直接就动手,一下子用手掐在了容芷腰间的软肉上。
“咝。”容芷不由的痛裂了一下嘴。
“哼。”秦子沫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娘子为夫错了,真的是错了,我们现在只观灯赏月可好?”
容芷见秦子沫的脸色不动,立马讨饶并且转移话题。
“娘子,你看这是夜昙花,开得多漂亮。”容芷牵着秦子沫的手,走到了栽种昙花之地。
秦子沫低眸,看着盛开的夜昙花,那如皎月般的洁白花朵在清冷的月花下闪着莹莹的白光。随着夜昙花的盛开,空气中还散发着一阵馨人心脾的幽香,秦子沫深深地吸了一口,只觉得似乎得到了一股宁神心静的力量。
“娘子,这花香可不好多闻,闻多了可是会上瘾的。”容芷拉着秦子沫走向了另一处栽种奇花之地。
“各位来宾,今晚的重头戏,猜灯迷即将开始,大家可以凭号入座了。”从远处搭起的戏台上,一个司仪大声的宣布着元宵灯会传统的节日项目就要开始了。
“走,我们去看看。”秦子沫听到有热闹瞧,立马便拉着容芷的手,走向了戏台方向。
“娘子,慢点走,小心摔着了。”容芷用满是宠溺的眼神看着活力十足的秦子沫。
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这一生会遇上眼前这个特别的小女人,让他心甘情愿的生出想要宠她爱她的心思。要是换以前这是他怎么都无法想像的一件事,因为以前的他对于女人的评价,向来只有虚伪做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且在他的眼里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等同于厌恶的代名词。只有她会不断的给他惊喜,不断的想要让他靠近,不断的想要对她付出爱,甚至于不断的时不时想要欺负她一下。
看着她被他气得气鼓鼓的小脸,他的心里便会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感觉。有时候他也会偶尔反醒一下,他这种心态算什么?是不是有些变态?可是等遇到她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遵从自己的意念,把她不是惹毛,就是惹哭,而自己情愿低下姿态去哄她。
“容芷,你的请柬呢?好像要凭号入座的。”秦子沫看着宾客们一个个手持请柬,看着请柬上面的编号,坐入戏台下面的座位。
容芷对着秦子沫两手一摊说道:“我要是没有请柬怎么办?”
“啊?”秦子沫听到容芷的话后,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想起进门之时,正值火树银花绽放之时,可能是耶律府门口疏忽了,没让他们出示请柬吧。
“那算了,我们就在这里看吧。”秦子沫拉着容芷来到了一个高处,站在这里可以看到戏台上的全貌。
“呵呵,看来你选的这人,也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贱民而已嘛。居然连个像样的一张座位也不能给你?”耶律杰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言词尖酸刻薄的嘲讽着站在秦子沫身边的容芷。
“本来我还想着邀请你坐我身边的位置来着,可惜你不懂得珍惜,非要和这贱民在一起,看来也只能便宜别人了。”耶律杰说完,从他的身边挽过一个美人,似是故意要气秦子沫,他找的那个美人居然是林诗诗。
“啊呀,妹妹口味果然独特喜欢站在这迎风吃露。”林诗诗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此刻她的下巴抬得高高的,整个身子状若无骨的依在了耶律杰的身侧。看着秦子沫站在这里没有座位入席,这让她一扫今日刚出门时的羡慕与嫉妒。
哼,有豪华马车又怎么样?这里可是耶律府,可不是自认为有几个臭钱就能随意胡来的地方。
“亲爱的,你真不介意,我不能给你耶律府安排的座位吗?”这个时候,容芷侧头,凤眸温柔的看着秦子沫。
“不就是个座位吗?有什么关系?”秦子沫倒还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有得坐就坐,没得坐就站着看贝。
不过眼前的这两个狗男女倒是看得让人碍眼极了。秦子沫眉目一转,故意用手帕在眼前挥了一下,说道:”哎哟,这大冬天的哪来这么多苍蝇,臭虫?搞得这里臭气熏天的?”说完还一脸嫌弃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以下。
耶律杰与林诗诗听了秦子沫的话后脸色一变,特别是耶律杰,原本打击奚落对手后的得意,现在完全被秦子沫这挑衅的话语给抵消了,他的脸色一沉正待要发作。
不过在他身后戏台那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在戏台下面最好的位置,有一队黑衣人正在搬运着一套黑檀木镶金桌椅。黑与金色的夸张搭配,尽显这套桌椅的奢华与尊贵。特别是在桌子的中央部位,还夸张的镶嵌了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柔和的黄光照亮了桌子四周五丈的距离。这和周围用宫灯照明的桌子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光这些还不算,接着另一队黑衣人到来,他们手中端着各式西域时令瓜果蜜饯,足足摆满了一桌。
这铺张奢华的排场,让众人不由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这是哪个王宫皇子的大手笔?还是今日皇上要御驾亲临?
不过没听说近期有西域使者觐见,这黑檀木赤金桌椅好弄,但西域的时令水果却是万金难求之物呀。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秦子沫却是在心里小声的嘀咕开了。这黑与金的搭配,怎么看怎么眼熟,对了,今日她乘坐而来的马车不就是这个系列的?
想到这,秦子沫的一双迷人大眼不由的瞟向了边上的容芷。
容芷这时凤眸微挑,对着她说道:”亲爱的,看我这记性,我这不是嫌耶律府给咱们准备的座位档次太低,所以才自带了。”
说完,他牵着秦子沫的手,再一次的越过了耶律杰,在经过他身边时,还特意抱怨了一声:”哎,实在是坐不习惯低劣货啊,所以只能辛苦点自带了。”
耶律杰听了容芷的这话句差点吐血。这里哪个不是大周国上流社会之人?耶律府摆出的桌椅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粗劣的蹩脚货,全都是上等的红木桌椅。但这与容芷自带的镶嵌夜明珠的黑檀木赤金桌椅那是差了不止几个档次了。这就算是在大周国国内也估计不会超出三家有这种实力的。而桌上的西域时令瓜果,就算是大周国倾国之力,一时半会也未必能够办到。这个神秘男子是谁?
容芷牵着秦子沫的手,一路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来到黑檀木赤金桌椅前落座,再一次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而林诗诗眼看着秦子沫坐在了戏台下方正中央的最好位置,气得连脸都有些扭曲了。原本以为秦子沫找到的人只是一个暴发户贱民而已。谁知人家还不是一般普通的暴发户,她也不是没有眼力之人,能在耶律府的园林内自带桌椅并且能坐在正中央位置之人,其身份地位尊贵之处,可想而知了。
“走,只是一个暴发户而已,下面的节目才是重点。”耶律杰眸色幽深的看了一眼容芷的方向,能坐那么好的位置又如何?如果胸无点墨,还不只是只有铜臭的暴发户而已?今晚的才子佳人会才是重点。往年他可都是这里的才子第一人。
耶律杰这回也没有再挽着林诗诗,反正方才的举动他的目的只是要打击秦子沫与那个贱民而已。这会儿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向着耶律府为他准备的座位走去。而林诗诗则是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这是西域贡品葡萄,来尝尝看。”容芷坐定之后,便随手从果盘中拿了一颗如翠玉般翠绿可爱的葡萄,剥了皮凑到了秦子沫的嘴边。
秦子沫张嘴吞下了葡萄,只是她的一双美目则是紧紧的盯在了容芷的身上。
这个男人全身都是迷,现在秦子沫可不认为他只是一般有身份地位的人了。因为眼下她们坐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就连那个烦人小王爷都只能坐在他们左手边的一桌上。而在他们右手边的那桌,坐的是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夫人。秦子沫在心里猜着,那贵夫人应该就是这次宴会的主人耶律夫人了吧。
这尼马的,能把耶律夫人都挤到一边去,这家伙莫不是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地位了吧?秦子沫又深深地把容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
“娘子,为夫真的那么好看到能引得娘子如此频频注目?还真是甚感心慰啊。”容芷一双凤眸含着一丝戏蔑的看着秦子沫。
“呵呵,是啊,长得还真的是十分的好看呢,都甩过此地的莺莺燕燕一条大街了。”秦子沫不为所动,蛋定的拿起了一块哈密瓜轻轻的咬了一口。嗯,不错,很甜,很可口。
“哎哟,娘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为夫的容貌自然是胜过一般的凡夫俗子的,不过你在为夫的眼里可是最美的。”容芷亦真亦假凤眸流转异彩的看着秦子沫。
“来,这个很甜,尝尝。”秦子沫没理这妖孽,直接把一块切好的哈密瓜塞到了他的嘴里。少来给她演这一套,她还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再观其隔壁邻桌,众人用怪异的目光看着秦子沫与容芷亲密喂食的样子。
“小王爷,怎么一回事?这个妖艳男子哪来的?怎么看起来与秦子沫很熟的样子?”坐在耶律杰同桌的一名男子问边上的耶律杰。
“是啊,那人是什么来历?居然让耶律夫人都主动为其让出位置?”另一位友人也十分疑惑的看着秦子沫的方向,心里猜测着那名男子的来历。
“我哪知道?”耶律杰略显烦躁的端起了桌上的一杯茶水毫无形象的一饮而尽。
“小王爷,你说这人是不是邻国皇子?只是赴个宴而已,便摆了这么大的排场?”众人看着邻桌的黑檀木镶金桌椅,只觉得那个摆谱的骚包男可以得,这都能自带。
“没有,近日没有听说有外国使节团来访。”耶律杰摇了摇头,否定了朋友的这个想法。
“那有可能是富甲一方的富商?”同桌之人继续不死心的猜测。
“笑话,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耶律夫人会为了区区一名富商而为其腾出主位?”先前之人否定的摇了摇头。然后他的手一指西边一角对其说道:”你看咱们富甲一方的皇商南宫烈不也才坐在那里吗?”
众人望向了右侧一方,只见南宫烈坐在耶律夫人隔了两桌的地方,他虽然没有那个容芷般夸张的连桌椅都自带,可是他的随从也正在把一套自带茶具等物品一一摆放在桌上。
“切,看来这有钱人家的少爷还真的是穷讲究,干啥东西都要自带的。”众人看了看南宫烈那边,又看了看容芷这边,算是得出一个总论。
“喝你的茶去。”耶律杰听着这自带两字特别的刺耳,他脸色一正,轻端起桌上的上好青瓷茶具,轻抿了一口放下,边上的小厮立马上前机灵的又给他斟满。
这时耶律夫人对着戏台上的司仪打了一个手势。
司仪会意,立马便带着三名丫环来到了台前。
“下面,先展示一下猜谜大会的奖品,凡是答对题目者可以获得聚福楼提供的翠玉挂件一枚。”司仪手一展,两个丫环举着托盘来到了众人面前。每个人手中的红色绒布上面,摆放着款式各异的两排翠玉挂件,色泽纯正,一看便是高档货。
“如果猜对今晚压轴迷题者,可以得到聚福楼提供的血玉玉佩一枚。据说此玉佩,冬暖夏凉,可以自行调节佩带者的体温,让您远离夏天的炎热,冬天的寒冷。”司仪说完,站于他身后的最后一名丫环迈步上前。
这回托盘里铺的是白绸缎底,一枚凤型血色玉佩静静地躺在了那里。那成色,那雕刻的手艺,堪称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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