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与云桑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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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了?生气了吗?”暮看着突然安静下来,仰望着星空的秦子沫,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是他惹她生气了吗?
秦子沫原本板着脸儿看向暮,可才过了一会儿看着暮那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她再也忍不住破功了。
“哈哈,暮骗你的啦。”
“小姐。”暮看着开心得大笑的秦子沫,他的嘴角也不由的浮现起了一丝笑纹。
其实他一直希望小姐能够开心的生活,可是事世难料,重担过早的就落在了小姐的肩头,让她一介女流却担负起了国家重任,成为了出访别国的使臣。而相比之下绝大多数的千金大小姐,她们在她这个年龄都只是在家里扑蝶刺绣着玩儿。
“好了好了,我没生气哦,你别老耷拉着脸嘛,来笑一个。”秦子沫这会儿表现出来的可是一个十足的小女孩,哪还有在主帐里与拓跋毅对持的强大气场?这会儿她挽着暮的手臂,在他身旁撒着娇儿。
暮看着秦子沫娇俏向着他撒娇的小模样,从内心深处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笑容。
而在整个营帐区内的别外一顶营帐内。
拓跋烈这会儿正平躺在一张大床之上,他的床边正站着云桑。
此刻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对着云桑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一下子死了十三个皇子?而且父皇都受了重伤?”
云桑凝视着躺在床上也身受重伤的拓跋烈,他在听到拓跋烈的质问声之后,嘴角忍不住扯出了一丝冷笑,他讽刺的对着拓跋烈说道:“这计划,你不是知道也同意的吗?怎么现在实施了,你却是又怯懦了?”
“可是,一下子杀掉了十三个皇子。”拓跋烈清醒过来的那一时刻,在听到他的十三个兄弟全部死掉,只余下他与另三个重伤的兄弟,这个事实摆在他的面前还是让他深深震惊了。
“只是十三个而已,夜长梦多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云桑说话的时候木无表情,仿佛他口中所说的那十三条人命对于他来说,就好像只是说着十三只蝼蚁的生命一般无足轻重。
拓跋烈听着云桑的话一时间沉默了。是啊,这个计划是他同意了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云桑会做得这么狠这么绝,一场狩猎活动,直接杀掉了他的十三名兄弟,这种大手笔的举动,肯定会给北齐国带来局势上的大动荡。
“父皇,他怎么样?”拓跋烈想了一下,把自己的愧疚心里压了下来。
“你父皇命大,被秦子沫那个贱人救回了一条命。”云桑说到秦子沫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由的有些咬牙切齿。
“哦。”拓跋烈听到这个消息,不由的轻舒了一口气,看来苍天还是有眼的,父皇没事。他虽然同意了云桑的计划,可是他还没有达到丧尽天良的想要弒父的地步。
“怎么心软了?听到拓跋毅那老家伙没死,觉得安慰了?”云桑看着躺在床上的拓跋烈,他的眼神里闪动着一丝嘲讽之意,“你在心里把那个老家伙当父亲,可是在他的心里呢?却是一点也没有你,要不然他也不会同意秦子沫那个贱人自己亲自选夫了,这样的一个心里没有你的老家伙,也值得你如此牵挂吗?”
不得不说云桑很懂得把握人心,他所说的话非常的尖锐与恶毒也非常的能触动拓跋烈的神经。
“收起你可笑的孝心,以及一切无用的善良吧,想要登上帝位,你就必须舍弃一切亲情、友情以及爱情,你只有做一个绝情绝爱之人,才能登上帝位一统大业。”云桑在拓跋烈的耳边蛊惑。
拓跋烈原本挣扎的表情渐渐地沉淀了下来,在看向云桑的眼神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容芷呢?”现在他只关心的是容芷的情况。
“他?已经被全面通缉了,我让他背了这次的黑锅。”云桑阴笑了一声,容芷那个小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这就是他公然与他作对的下场。
“这么说,他还活着?”拓跋烈看向云桑的眼神里阴冷一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再犹豫不决也于事无补,这条道路既然是他自己选择走下去的,那么即使这条路是条不归路,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目前还活着。”云桑肯定的回答,因为伏击他的手下来报,容芷根本就没有中他们埋伏下的圈套,而是不知所踪。
“我要他死。”所有人都可以活,可是偏偏唯独他必须一定要死。拓跋烈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怨恨让云桑看了会心的一笑。
“放心吧,我会让容芷不得好死,并且死时身败名裂的。”云桑已经全盘想好了计划,他会把所有他在背后做的动作转嫁到容芷的身上,让他替他背这个黑锅,成为背起弑父杀兄罪名的替罪羊。
“好,我要他痛苦的死去。”拓跋烈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的阴狠。
“太子哥哥。”这个时候,帐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外面飞奔了进来。
“父王,你也在啊?”云婧儿面对云桑微闪了一下,她没有料到自己的父王这么晚了还会在拓跋烈的营帐里。难怪外面守着的人是她父王的心腹。
“婧儿,怎么这么没规矩?这么晚了还随便闯入太子的营帐里?”云桑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女儿,突然感觉有些头疼。他不是交待过她不准再接近拓跋烈的了吗?难道她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
“父王,婧儿只是听到太子哥哥受了重伤,所以才会忍不住偷偷来看太子哥哥的。”云婧儿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拓跋烈,看到他正睁着眼睛回望着她,她心里的大石才总算放了下来。看来拓跋烈没有事,害她以为他快要挂了,会失去一个靠山,现在看来他应该没事了。敢情这妞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来的,并不是为了关心拓跋烈的伤势。
“那现在看过了,太子他没事,你跟我回去。”云桑可不想云婧儿与拓跋烈走得太近,这两个人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他可不想云婧儿与拓跋烈之间有什么瓜葛。
“父王。”云婧儿撒娇的喊了一声云桑。她心里可是想着,趁拓跋烈重伤之际来对他示好的,这样他就会记得她的好,不会被那个狐狸精给迷去。
“给我走。”云桑铁青着脸,一把揪住云婧儿的胳膊,把她拖离出营帐。
“太子哥哥,你多保证,婧儿会再来看你的。”云婧儿边走边给拓跋烈挥手,装出了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嗯,婧儿还是随王叔回去吧。”拓跋烈回应云婧儿,对着她也挥了一下手示意离别。
“那太子哥哥再见。”云婧儿对着拓跋烈挥着手儿离去。
拓跋烈这才躺回到自己床上,仰头看着营帐的顶端。他的心里对于一下子失去了十三名兄弟有着一丝心里的阴影。可是当他想到这十三名兄弟的死亡与父皇的遇刺都会落到容芷的头上,让其被这个弑父杀兄的罪名,他的心里却是感到了异常的高兴。他就是要容芷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只要一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就兴奋莫名。就连身上的伤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云桑把云婧儿送回到了她的营帐里,叮嘱云婧儿没有什么事的话,绝对不能让她去打搅拓跋烈。
等他从云婧儿的营帐里出来,想要回到自己营帐里的时候,突然从他的右侧方向飞射过来一枚飞镖,他伸出右掌双指夹住了飞镖,月光下,飞镖的尾部夹杂着一张纸条。他把纸条拿了下来,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即刻老地方见。下方落款处是一只血色的麒麟印记。
咦?这个血煞门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不是刚见过面吗?怎么这会儿又要见面了?难道他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这样频繁的见面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不过既然是冷血约他出去,那么他便去会会他,看他这样着急与他约着见面倒底是所为何事?
云桑依约来到了与拓跋焱见面的那个小山包上。
拓跋焱这会儿已经早就站在了那里,他见到云桑前来,幽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手中一挥一张薄纸便平平的飞向了云桑的面前。云桑伸手接住,借着明亮的月光一看,原来是一张五百万两的金票。
“这是何意?”云桑看着手中的金票,这不就是他给血煞门的一半酬金吗?怎么这个家伙会还给他呢?
“你的单子我们血煞门不接了,这是退还给你的酬金。”拓跋焱冷冷的对着云桑把话说完。
“什么?退还给本王的酬金?这怎么可以?”云桑一下子把自己的声调提高了。他的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这拓跋毅不死,这计划再怎么实施下去?
“你们血煞门是怎么做生意的?不是接了单子便要替雇主完成任务的吗?”云桑这会儿说出来的话,态度完全的变了,然后他想到一种可能性,对着拓跋焱说道:“难道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要保住拓跋毅的命?”
“哼,酬金已经退还给你,拓跋毅的事我们血煞门不再插手。”拓跋焱冷冷的对着云桑说了这句话,并没有认真的回答云桑的问题。
云桑这回真是被拓跋焱给搞得措手不及了,这倒底是什么原因竟然会影响到血煞门退订他的单子?要知道这个神秘的杀手组织可是只认钱不认人的,而且信誉那是一顶一的好。在江湖上没有他们不敢接的单子,也没有他们杀不掉的人,就算是大周国皇帝的死,据说也是血煞门的人干的。这会儿眼面的这个血煞门的第一杀手冷血,为何突然不接他的单子了?云桑看着手中的金票,难道他们不再见钱眼开了?不会,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迫使冷血回绝了他的单子,是什么原因呢?云桑一时间还真没有头绪,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威胁得到江湖第一杀手。
不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完,他布局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收网了,这中间出了这样的事,可是会影响到整个大局的。
“你们血煞门怎么可以这样言而无信?我要见你们门主。”云桑不甘心的向着拓跋焱大吼。
这个时候,拓跋焱突然拨剑,带着杀气的宝剑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寒光,瞬间架到了云桑的颈间。使得云桑的心神震了一下,那锋利的剑锋已经锁在了他的咽喉部位。
拓跋焱这会儿凑近云桑的面前,幽冷的目光中丝毫不带一丝的感情,他对着云桑说道:“本尊今晚不介意免费杀一个人。”
面对拓跋焱这赤果果的威胁,云桑作为堂堂北齐国的异性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番王,他几何曾受过如此的气?可是形势逼人强,就算是现在他有滔天的怒火也必须得忍着,如今他被拓跋焱的宝剑架在咽喉处,对方随时都能一剑封喉的要了他的命。
“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云桑这会儿收敛起了全身的霸气,就算他平时再怎么横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赶紧的把手中的那张五百万两金票给举了起来,“这金票本王不要了,还是请您收下就当是刺伤拓跋毅的酬劳。”
拓跋焱看着云桑,蒙于黑布下的嘴角不由的一扬,看来这个北齐国的番王还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他的眼光不由的瞟向他手中举起的孝敬他的那张五百万两的金票,没有握剑的手缓缓地伸起拿了过来。
“趁本尊今天心情不错,就饶恕你这不敬的一次,记住没有下次。”拓跋焱说完之后收回了宝剑,那张金票也随之被塞入到他的怀中。虽说他的身价已经早就不菲了,可是谁也不会嫌钱多的。再说了他以后可是要养老婆养儿子的,这开销可不比得自己一个人自然这钱越多越好。说起来这个云桑还是挺上道的。那他就放他一马好了。就当五百万两黄金买了他的小命好了。这要是被云桑知道拓跋焱现在的想法,包准他会气得直接吐血。用他自己的五百万两黄金买他自己的小命?这事亏这个血煞门的冷血干得出来。
“多谢尊使手下留情。”云桑的身子一获得自由之后,立马就向后急退了十多米,然后他谨慎的看着拓跋焱快速后退着退下了小山包。
拓跋焱看着云桑如此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的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个云桑还真的是疑心,他都说了不会动他,他还这么谨慎的怕他在背后偷袭,看来这个家伙是个从来不相信别人只相信自己的主。
不过,他既然已经答应了秦子沫的事,那他便会做到。这次任务的损失,他会补还给组织的。只要一想起,三天之后,秦子沫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走,他的心里就甭提多美了。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他要把她安置在哪里,然后自己再慢慢淡出江湖,以他这些年来赚取的钱财,足够他与秦子沫过上如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了。
等云桑退到离拓跋焱稍远的地方,他不由的一口唾沫吐在了拓跋焱的方向,“呸,什么玩意儿?等本王灭了拓跋毅,再全力清剿你这个血煞门,到时候把你们的老巢给端了,所有的人全部杀光,看你还怎么嚣张?”
拓跋焱离云桑已经很远了,他当然不知道云桑那自言自言的内容。他看了看没有什么事后,便一下子转身飞掠而去。很快的整个黑影与周围的夜色融为了一体。
狩猎丛林区域内。
龙二来到了丛林之中,凭着别的影卫留下来的记号,龙二很快的就顺着记号来到了隐蔽在丛林深处中的一个山洞门前。
“主子?”龙二单膝跪在山洞门口请求求见。
“进来吧。”从山洞里传出了容芷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
龙二听了心下一紧,怎么一回事?主子为何听起来声音如此的虚弱?难道是他受伤了吗?龙二不由的想起,主子的十三个兄弟惨死,另外四个兄弟外加皇帝重伤这惊动朝野的刺杀案。难道主子也是被那贼子伤到了吗?可是主子的武功修为这么高,连他都受了重伤,那袭击主子的人得有多深厚的功力?
龙二想到这,只觉得自己周身透着一层的凉意,他急忙拨开了掩饰住山洞口的藤蔓,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山洞里正燃烧着一堆柴火,顺着火光,他见到容芷那苍白无血色的脸。而在他的身旁,龙三也是脸色煞白了无生气的躺在了冰冷的地上。
“主子?怎么一回事?你受伤了?”龙二立马走到了容芷的身边。他想要查看容芷身上的伤势。
可是容芷对着他举了一下手,阻止他的察看,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他问龙二道:“现在外面局势如何?”
龙二如实的把皇上遇刺,另外十七个皇子十三个死亡,四个受了重伤的消息告诉给了容芷。而且在话语的最后,他还把云桑把容芷当作了杀人凶手给通缉的事也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容芷听完龙二的叙述之后,失了血色但仍不失漂亮的唇角不由的轻扬了一下,看来他们这次布的局还真是大啊。是想一举把他们这些眼中钉肉中刺一下子全都拨光吗?容芷从中似乎嗅到了一丝想要改朝换代的阴谋味道了。原来拓跋烈与云桑联手,打得就是这个主意。这拓跋烈还真是能狠得下心肠,十三个与他有血缘关系,一起朝夕相处过的兄弟啊,他就这样说杀就杀了。而且就连父皇都没有放过,他这次想怎么着?把他们一网打尽了,然后自己快速的登基为帝了吗?
不过可惜的是,他没有死,那么就注定了他与云桑的计划会流产。想篡权夺位,那也得问过他答不答应才行。如今的拓跋烈已经失去了人性,摆在他面前的只有对权利的欲望了。不,恐怕还有对他死亡的折磨了。
“主子,还是让属下给你上药吧。”龙二看着容芷那身还在不断被涌出来的血水染红的紫衣,他有些心惊肉跳的。百思不得其解,是谁能够伤得了自家功力深厚的主子。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临出发前,容芷已经用自己的内力帮着秦子沫打通了全身的筋脉,这样巨大消耗的结果就是让容芷的修为直接下降了一半,他只有通过苦练才能把这失去的一半修为给补回来。可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云桑对拓跋氏一族开始动了手,而他也在伏击中因为内力的后继供给不足而一不小心受了重伤。他的随从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被潜伏在埋伏地点的人一下子全都干掉了,而龙三在激战中也为了保护他而受了差点致命的一击重伤。那会儿,他意识到自己若是再不逃的话,他与龙三估计全都要交待在那里了,他奋力带着龙三杀出了一条血路,凭着他对地形的熟悉甩开了跟着他们的杀手在沿途留下了特殊的记号之后一路逃到了这个山洞里。
还亏了以前他狩猎时一直呆过的这个小山洞,把他们两人的身影隐藏了起来,要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
“主子,别动,我给你上药。”龙二转到了容芷的身后,他看到了在容芷的后背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他不由的一时间有些悲愤,是谁伤了他的主子?要知道他的主子可是一直是以神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的。
龙二从怀中拿出了金创药,小心的散在容芷后背的伤口上。
伤口被撒上药粉时,那钻心似的疼痛让容芷不由的皱紧了俊眉,他咬着失了血的唇儿,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问龙二道:“那秦子沫呢?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受到惊吓?”
龙二听到容芷的问话,手中的撒药粉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想起秦子沫被云桑指认为另一个凶手,差一点也被关起来的事。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把秦子沫的近况告诉给现在的主子。只是吱唔的说了一声:“她很好。”
“跟我说实话,她现在倒底怎么样了?”容芷听出龙二口气中的躲闪,他一下子转过身子,右手紧紧地抓住了龙二的左胳膊。苍白失血的脸色越发的显得难看起来。
“她,她差点被云桑诬赖成刺杀皇上的杀手。”龙二看着容芷这个样子,他权衡了再三,还是据实回答。
“什么?”容芷听了龙二的汇报后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手中握着龙二胳膊的力道不由的加重了一些。
“主子莫要担心,虽然女主子被诬陷,可是凭着女主子的智慧,她已经顺利脱险了。”龙二被容芷掐得裂了一下嘴儿,这主子听到女主子的事就是这么不淡定啊。他还没有说完呢,主子就着急成了这样。
“我要回去。”容芷用猜也猜到了以云桑狭隘的心胸,他怎么可能会在秦子沫奚落过他后放过她?还有拓跋烈,他是绝对不会给秦子沫好脸色看的。可恶,他们针对的人应该是他,与秦子沫无关么。
容芷这会儿放开了龙二的胳膊,用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骤然站起来,想要走出去。可是他的身子才站起来一会儿便摇晃了两下欲倒了。
“主子,不可。”龙二一下子站起来扶住了容芷摇摇欲坠的身子,“女主子,吉人自有天相,她现在正守在皇上的身边,想必她应该有万全的准备能够救醒皇上的。”
“你说什么?父皇他不是受了轻伤吗?怎么他这会儿还没有醒来?”容芷从龙二的嘴里又得到了另一条重要的信息。
龙二的心又是一惊。艾玛,他一时嘴快居然把皇上伤重的消息也给泄露了。这会儿他看着容芷,看来瞒是瞒不住了,于是他一五一十的把皇上怎么受重伤的经过给他讲了一遍。然后他强调,秦子沫高超的医术,就算是太医当时已纪宣布拓跋毅没救了之后,只有她还肯定的说皇上还有救。现在目前阶段只要皇上挺过今晚,那么秦子沫保证,皇上已纪没有问题了。
容芷听了这几则消息之后,他的心是揪着的。现在最疼爱他的父亲和他最心爱的女子如今都处于危境之中,他却是大意了被困在这里不能给予他们帮助,这实在是让他感觉太憋屈了。容芷的一拳又砸在了山洞壁上。同时他无比庆幸秦子沫跟他学的是医术。师父,您老人家是不是已经占卦到了这个危机,所以才会让他传授秦子沫医术的?
等龙二处理好了容芷后面的伤口之后,容芷对着他说道:“好了,前面的伤口我自己弄,你还是看看龙三那小子。”
“嗯。”龙二在处理完容芷后面的伤口之后,又转到了躺在冰冷地上的龙三。
拉开龙三的黑色紧身衣,当他看清在龙三的胸口腰部被缠紧了的两大还在冒着血水的伤口之后,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他赶紧手脚麻利的开始着手处理龙三的伤口起来。
等龙二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容芷这会儿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
“龙二,去通知其他人在我这里集合。”容芷这会儿的眼眸带着一丝压抑过后的深沉。看来不动用根本不行了,云桑作为他的舅舅,他竟然帮着拓跋烈弑父杀兄,这种行径已经不是他平时嚣张跋扈的那些陋习可以原谅的了。
他现在不能就这么冒然的走出去,这样正好正中了云桑与拓跋烈的奸计。他们越是想要把他往死里整是吧?可是他偏偏就不让他们得逞,他要看着他们一个个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是。”龙二应了下来。虽然他对主子的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可是还需得到妥善的治疗,他不擅长这方面的能力,现在看来耽误之急是找来另外的影卫,给主子仔细的治疗一下才行。当然这救兵也是要搬的。
这会儿龙二走到了洞口处,他从随身的衣袋里拿出了一叠符箓,随后随着他的指尖翻飞在他手中的符箓化成一道道金光被他打入到了地下。原来龙二是个符箓大师,他擅长结阵,具有诸葛亮般撒豆成兵的神奇本事。现在他正在用七七四十九张符箓在小山洞口结成一个幻阵,让外人完全看不到这个小山洞口。不得不说,在容芷手下的这几大影卫,可是个个身怀异技。
龙二在山洞口结好了阵法之后,很快的便离开了。因为他知道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改变一切命运的转折点。
容芷看着龙二在山洞口结起的阵法,他知道经过龙二的布阵之后,如今这个山洞就更安全了。他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开始闭目调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吵杂的声音给惊醒了。这会儿已经天色大亮了,容芷凝神向外面一看。呃,这是不是担负这次守卫任务的封将军吗?他怎么会寻到这里来了?
“大家在这里分头找找,太子所说的洞口应该就是在这附近。”封将军这会儿已经寻找了一天一夜了,可是连容芷的影子都没有摸到。早间,太子拓跋烈指点他,在这片丛林附近,有一个容芷一直藏身玩耍的洞穴。可是他带领着军士们找了这么老半天了,却是一无所获。他不知道,其实在他来之前,龙二已经在洞口布下了幻阵,他就算是走过山洞口,也只能那是一片山壁。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容芷在听到封将军说太子告诉他这里有个洞口的消息后,他的眸中闪过了一丝震惊。这会儿,他可是真的真的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拓跋烈与他决裂的狠意。他不由的攥紧了洞壁上突出来的一块小山石。这里曾经是他们小时候跟随父皇一起来来狩猎时共同找到的一处小洞穴,两个人相约这是他们两人共有的秘密,就算是父皇都不告诉,绝对不会说与第三个人知道。可是现在,拓跋烈不仅要杀了他,而且把所有的罪名都要推到他的身上,更甚的是他把最后一点属于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都已经挥耗完了。
容芷此刻的目光森冷而幽远,原本一直未曾真正下定的决心在这个时候已经定了下来。既然他已经泯灭了人性,那么他也绝对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了。到时鹿死谁手,只能听天由命了。
“怎么样?那边找到了吗?”封将军就站在小山洞口,从容芷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穿在封将军身上铠甲的纹路。
这个时候,经过了一夜的恢复,龙三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蟑螂一般慢慢地苏醒了过来。他见到容芷守候在他的身旁,一时间想要与容芷说道。
可是容芷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他作了一个禁声的运用,用手指了指外面。
龙三顺着容芷的方向望向了外面,那里有大队的士兵正在进行着地毯式的搜寻。
“将军,会不会太子说得有误?不是这个方位,而是别一个方位啊?我们在这里已经找了两个时辰了,可是一无所获,要不我们到别的地方再去找找吧?”封将军手下的副将靠近封将军回报道。
“唔,好,那我们把搜寻的范围扩大一倍,不,两倍。”封将军这会也是心急如焚呐。本来只要捉到容芷,那么他的罪过就可以至少少一半,可是他搜寻到现在都没有容芷的踪影,这好不容易太子提示他可以来这里找,可是现在都已经找了近两个时辰了,就这么一个弹丸之地都搜不出名堂,这让他还怎么在他的手下面前混啊?
就这样封将军带领着副将还有一千名士兵,又地毯式的扩大了搜寻的范围。
而在山洞里冷冷看着外面一切动静的容芷则是端坐在那里全然纹丝未动。
狩猎营帐群内。
秦子沫正在自己的营帐里梳洗打扮。暮则是站在她的身后为她盘发。
突然从外面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人。
“不好了,秦姑娘,快去主帐看看皇上吧。”原来这个冒失的闯入秦子沫营帐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上身边带着的太医。
“太医为何如此的惊慌?”秦子沫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太医,觉得有些奇怪,他这一大清早的不在皇上面前鞍前马后的服侍着,这跑到她这里来是干什么?难道是皇上的病情有变?秦子沫突然想到这茬之后,她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便直接往外面跑。
本来她想跑得快一些的,可是过长的裙摆都束缚住了她的行动,她只得提着裙摆而向着主帐狂奔而去。
一把掀开主帐帐帘大门,秦子沫娇俏的身影站立在门口,她的目光不由的望向了里面唯一的一张大床上。只见在拓跋毅苍白着一张脸,他的面前被子上被喷撒了一片的鲜红血色。而他的嘴角也还含延着一丝的血迹。
除了拓跋毅在主帐里外,在他的床沿边上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正用阴晴不定的目光看着秦子沫,秦子沫回望过去,这人俨然就是云桑。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秦子沫还没有听完太医的解释就跑到了这里来,目前她还一点状况都摸不到。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皇上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大清早的就直接吐血了捏?难道是她昨夜施救时有失误?
“秦姑娘,朕的十三个儿子真的全都损命在此了?”这会儿拓跋毅的声音听起来异常苍老。
原来他是知道这事之后吐的血,秦子沫本来想要稳定一下拓跋毅的病情,打算缓一缓再告诉他这件事的,因为这事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秦子沫就怕拓跋毅顶不住。她还特意的交待随行而来的太蓝、宫女们不能把事告诉给拓跋毅的,可是现在看来是保不住这个秘密了。
“皇上是听到谁说这些的?”秦子沫慢慢走近拓跋毅的身边,她从怀中已经拿出了另外一种保命灵丹。
“你不要左顾而言他,你只要老实告诉朕,朕的十三个儿子是不是全都死了?”拓跋毅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竟是在滴血了。从来没有料到,他这次带着所有皇儿前来参加春季狩猎活动,却是把他们全都拖累害死了。如今他的皇儿除了在国都里的两个以外,目前还存活的只有四名重伤皇子和失踪了的容芷。
“是。”秦子沫看着拓跋毅肯定的回答,既然已经瞒不下去了,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说谎了。
拓跋毅听完秦子沫的肯定答复后,直接又吐了一口大血。
“陛下,你的情绪不能激动,这不利于伤口的恢复。”秦子沫这会儿直接从玉瓶里倒出了药丸,把它们塞入了拓跋毅的口中。
而她的目光则是犀利的看着边上站着的云桑。方才她真的是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这里除了云桑,谁还会告诉拓跋毅关于他儿子的事?太医和服侍拓跋毅的太监宫女们都已经交待过了,那么显然这个答复只有一个,就是站在床旁,脸上表现出虚假慰问的云桑了。
擦,这个云桑,他真的是阴魂不散呐,他是不是真的是要搞到拓跋毅不行了才干休?还是说云桑与这拓跋氏一族全体被刺杀一事有着密切的联系?要不然在她交待了明明不要把十三个皇子死亡的消息刺激拓跋毅,他却偏偏要拿这事刺激到他吐血?
“慢着,你给皇上吃什么?”云桑看着秦子沫把药丸当糖豆般塞入拓跋毅的口中,他在一旁忍不住出声阻止。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把拓跋毅弄得吐血了,这秦子沫又来搅局?
现在血煞门的人已经明确了不再插手刺杀拓跋毅的事,那他又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况且他是不能自己主动犯事的,所以他才寻了一个机会,把十三个皇子死亡的消息告诉给拓跋毅知道,让他伤心,看着他吐血。可是光是吐血还不够啊,远远的不够。
云桑说完手掌一下子便抓向了秦子沫手中拿着的玉瓶,他要把秦子沫手中的玉瓶给夺过来,不让她继续用药丸吊着拓跋毅的那条命。
可是秦子沫会让他得逞吗?那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她的手腕一转,在云桑绝对意想不到的地方滑了开去。云桑的手掌一下子便扑了一个空。而秦子沫已经把手中的药丸塞入了拓跋毅的口中。
“大胆,竟敢给皇上乱吃东西,来人,给我拿下。”云桑火大的看着躲开了他攻击的秦子沫,他没有想到像秦子沫如此娇滴滴地一个小女子,居然还会武功?
很快外面就冲进来四个侍卫,他们把秦子沫团团围住,一副立马就要把秦子沫当成犯人一般把她缉拿归案的架式。
然而秦子沫却是无惧的看着冲进来的四名侍卫,在出发以前容芷已经打通了她的筋脉,让她有了保命的本钱,她还没有机会好好的运用一下。这就好比一个贫民突然拥有了千万身价,却还没有花出一毛钱,但又想砸钱出去的迫切心愿。
云桑看着秦子沫居然敢抵抗,他的眸色一冷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寒。眸光一瞟,示意那四名侍卫把秦子沫拿下。
四名侍卫八条手臂顿时向着秦子沫抓了过去。
拓跋毅这个时候吃了秦子沫的药,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正从他的丹田处往上涌,止住了他胸膛内的疼痛,还有不断咳出的鲜血。犀利的眸光一扫闯进来的四名侍卫,他冷冷地对着他们呵斥了一声:“退下。”
四名侍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与云桑面面相觑,隐隐似乎有着要云桑来定夺的样子。这下子可是把拓跋毅给惹火了。
靠,老子现在还没有死呢,你们这些龟孙子就已经不听老子的话了?拓跋毅眼神冰冷的看过僵直着站在主帐内的四名侍卫。这四人显然就是墙头草早就听从云桑命令的亲信。把这种人留在自己的身边,那岂不是给自己埋下不定时炸一弹?所以拓跋毅果断的大喝了一声:“来人。”
拓跋毅这么一大喝,立马就有一队侍卫冲进了帐内。一队侍卫八个人,他们进来之后整齐划一的对着拓跋毅行了一个礼。
“皇上,有何吩咐。”这队侍卫进来之后,孰亲孰寡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了。
“把这以下犯上的四人给朕拿下,就地正法。”拓跋毅话不多说,直接就把杀令给下了。
“皇上饶命。”这四名侍卫被拓跋毅下达的命令一下子就给搞蒙了。他们齐齐向着拓跋毅下跪以祈求活命。
可是拓跋毅怎么可能让这四个已经心志动摇倾向于云桑的侍卫再呆在自己的身边?这答案是否定的,所以这四人还是被那后进来的八人小队两人一个的拖了出去。
云桑看着拓跋毅如此果断的下达杀戮的命令,他的心里不由的一惊。看来这个拓跋毅这是完全在他的面前给他一个下马威么。不过就四个侍卫而已,既然他想杀就让他去杀好了,反正这也是他用钱买通的侍卫,并不是自己培养出来的死士,云桑见他们死了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白损失了一些收买时的金钱。
“皇上,洪福齐天,您终于醒了。”云桑这会儿绝口不提想要拿下秦子沫之事了,只是面对拓跋毅尽挑些好话说。
“哼。”拓跋毅对着云桑冷哼了一声,“你退下。”
“皇上。”云桑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被拓跋毅截断了,“退下。”拓跋毅说完这声之后,整个脸色阴沉了下来。
“是,皇上多保重。”云桑对着坐在床上的拓跋毅行了一个礼之后退出了主帐。在他退出主帐之后,他立即招来了一个侍卫,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那名侍卫连连点头。
“去吧,照本王的话去做,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的。”云桑低声许诺了一遍之后,那名侍卫退了下去。
主帐内。
“你说朕的十三名皇子是不是真的全都死了?”就算是在这个时候,拓跋毅还是存在着一丝侥幸心里,他觉得十三名皇子的死亡,就好像是秦子沫跟他开个玩笑一样。
可是秦子沫给他的答案却是肯定的,“是,您的十三名皇子确实在您遇刺的那日同时遇害了。”
“噗。”从秦子沫口中再一次证实了这十三名皇子死亡的事实,拓跋毅再也忍不住,又大喷了一口心头之血。
“陛下,您现在一定要稳住心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要不然虽说你的心脏是在右侧方位,可是毕竟那利箭刺露了您的左胸,这个伤势若是不好好调养,或是过于激动的话,随时会取了您的性命的。”秦子沫一口气给拓跋毅说了这么一大通想要安抚他情绪的话。可是没有什么效果。因为这事就算是摊在谁的头上,估计一时半会儿这火也下不来。
“皇上,您要多保重身体啊。”太医这会儿才敢从秦子沫的身后钻了出来。
“保重,保重,你让朕怎么保重身体?朕的十三个皇儿啊,怎么一下子说没就没了?”拓跋毅火大的用手大力的捶了一下身下的木板床儿。
“咔嚓。”拓跋毅手中一击出去,他的整个床直接就承受不住他的那两下重击散架了。
这让秦子沫吓了一跳,赶紧的上前扶住了拓跋毅的身子。心里不由的在说着拓跋毅,你说你就一病号,犯得着跟自己的床过不去?
“小心。”秦子沫扶着拓跋毅从被毁的大床废墟中站了起来。
拓跋毅这会儿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为了掩饰自己的鲁莽,他愤怒的说了一句:“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吃的?这床怎么这么不结实?”
站在他身侧服侍他的太监宫女们一下子受到拓跋毅的呵斥,顿时惶恐不安的跪到了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还不快去给陛下重搬一张床来。”秦子沫这会儿适时的出口,用眼神示意这般无辜的宫女太监们先行退下去。
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用可怜惜惜的目光看向了拓跋毅,
“退下。”拓跋毅这会儿和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宫女退了下去,太监留下来整理被毁坏的床儿。而拓跋毅被秦子沫扶到了主帐内另设的软榻上。
“凶手有头绪吗?”拓跋毅躺好之后,盯着秦子沫的眼睛问。
“这。”秦子沫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把现在的局势全部告诉给拓跋毅听。她怕他再次生气影响他的伤势。
“不要隐瞒,直话直说。”拓跋毅看出了秦子沫的犹豫,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外界的情况。倒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与拓跋氏皇族作对?
“现在云桑把矛头都对准了十二皇子容芷,说他是杀人凶手畏罪潜逃了,因为他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下落不明,生死未知的皇子。”秦子沫把外界不利于容芷的话说与了拓跋毅听。
“什么?容儿失踪了?”拓跋毅这会儿心里又是一急,这容芷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可怎么向九泉之下的璃妃交待?
“是的,容芷已经失踪了一夜外加半天了。”秦子沫可不相信云桑的这种说法,只是让人焦急的是没有人见到过容芷,他似乎像是从狩猎场失踪了。
“派人去找,务必要把容儿活着带回来。”拓跋毅侧头吩咐边上随侍一侧的心腹太监。
“是。”正在整理大床的太监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领命而去。
“陛下放心,容王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很快就能回来的。”秦子沫忍不住为容芷辩解。
“你相信容芷不是凶人杀手?”拓跋毅看了秦子沫一会儿,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子沫相信以容王的聪明才智,必定不会干出这种杀鸡取卵的蠢事。”秦子沫没用正面回答,而是用自己的对他的信任回答拓跋毅的问话。
“好,看来你看待容儿的目光挺准。”拓跋毅冲着秦子沫点了一下头儿。他才不会相信容芷会为了皇位而去屠杀自己的手足兄弟。当初他硬逼想要把皇位传于容芷继承,可是他都不肯,一口回绝了。到如今他又怎么可能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去抢夺?
“那你给朕讲讲外面的形式。”拓跋毅在听了云桑的汇报后,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他现在需要了解外面的情况,然后再做定夺。
秦子沫一五一十的把她所知道的情况全都告诉给了拓跋毅,只听得他蹙紧了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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