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可怕的陋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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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容芷想到今夜才是秦子沫的第三次,昨夜他把她折腾了一容芷,直到快要天亮时才放开了她,也难怪她今晚会继续累昏过去了。只是看着她甜美娇弱的身子,他完全停不下来。就想一遍遍地想要她,蹂一躏她。恨不得把她敲碎了揉入他的骨血中,与他成为一体。他发现秦子沫激发出了他身体内的暴虐因子。
容芷从软榻上下来,他找了一块软帕轻轻的为秦子沫的身子擦拭了一遍。然后他一件件的把脱下的衣服又穿回到她的身上,等全部穿戴好后,他轻吻了一下秦子沫的嘴角。
对着如同睡美人的秦子沫,容芷轻叹了一声,对着她说道:“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你的美丽,让你只独属于我一个人。”
可是他知道现在他不可能这么做,他当下的身份不容许他与她之间有瓜葛。所以他迫不得已只能让拓跋烈把她带回北齐国,再想办法与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娘子,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自始致终只有一个你,而我容芷的王妃也只会有你一个。”容芷轻抚着秦子沫的秀发,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坚定的目光。无论铺在他面前的道路有多少艰辛,他一定不会辜负秦子沫,她必定是只属于他的新娘。
“你不要担心,接下来的路程,我会一直在暗处保护你的,绝对不会再让血煞盟的那群渣子再碰你一根汗毛。”容芷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眸子里闪过了一道阴狠之色。血煞盟的人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的女人都敢碰,那么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毁灭。本来他与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既然他们已经惹到了他,那么他绝对不会就这会罢手的。
容芷把秦子沫收拾妥当之后,再整理了一下马车内的东西。让一切都恢复成原状让外人进来之后看不出来有欢爱过后的痕迹。
做完之些,他才恋恋不舍的看了秦子沫一眼,然后撤离了马车。
等他回到了暗处,与他的隐卫龙三碰面之后。
龙三突然打趣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容芷,然后用调侃暧昧的口吻问他道:“主子,你去的时间似乎有些长啊,这交待件事,花得了这么长的时间吗?”
听着龙三的调侃,容芷的眼中很快的闪过一丝不自在,可是他并没有表露到表面上,反而是大着嗓子对着龙三呵斥了一声:“我的事,用得着你多嘴?你是不是现在太闲了?所以才有空管我的闲事?”
“没,没有的事,属下只是好奇,纯粹只是好奇而已。”龙三的脸色一惊,以他对容芷脾气的熟悉度,他要是再不识好歹的往下问,估计他家主子又要暴走想了方的惩治他了。所以他赶紧讨好的转移话题问道:“主子,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我休息,你给我盯着。”容芷瞟了龙三一眼说道,方才他刚干完体力活,身子正乏着,趁着这时间,他好好休息一下,理一理自己的思路,随着秦子沫与拓跋烈踏上回归北齐国之路后,他得为自己的将来谋算了。
擦,就知道自家的主子是个小气货。龙三撇了一下嘴,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在主子没有回来之时偷偷的打了一个盹,要不然这一夜可不好过啊。不过主子毕竟是主子,他也只能在心底里埋怨两下,要是真的要他摆到明面上来,他也是不敢的。这次龙二办事太不给力了,怎么每次轮到他那个倒霉蛋就要出状况?上回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等得了空他得联合着另外几个再给他一顿教训尝尝。
龙二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颈陪一凉,他回头用手摸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啊。哎,别看了,你这货是属于躺着也中枪的人。
清晨的鸟鸣声,把秦子沫从睡梦中惊醒,她用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身边,软榻上早已经没有了容芷的身影。秦子沫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是衣衫整齐的睡在了软榻之上。要不是她这回记得真真的,还真要以为自己又做春梦了?
秦子沫自己扶着轻榻坐了起来,可是身上的酸痛确是真真实实地。这个死妖孽还真的会折腾人,昨日里她几乎被他折腾得散了架了。就连现在她只稍移动一下便会扯痛自己的下半身。
“小姐,醒了吗?”暮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了起来。
“嗯。”秦子沫应了一声,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暮这个时候已经把准备好的热帕递到了秦子沫的面前。“擦下脸吧。”
“谢谢。”秦子沫有礼的回应了一声接过了从暮的手中递过来的热帕,轻轻地把它展开,然后热敷在了自己的脸上。
“小姐,昨夜睡得可安好?”?暮无意中问了这么一句话。
“嗯,很好,你说得对睡马车确实比睡山洞强得多了。”秦子沫心里打了一个突,眼光不由的瞟向暮,见他问这话的表情并没有特别之处,才放下了心。他应该只是随口问一下并不是真的知道了她昨个夜里是与容芷厮混在了一起。
“我的呢?”拓跋烈这会儿也已经从小山洞里出来,他走到了暮的身边向他伸出手。
“我只负责服侍小姐。”?暮撇头,一眼也没有多看拓跋烈。
拓跋烈突然就这么被他堵到了,点漆黑眸阴沉了一下,然后转向了秦子沫说道:“这就是你坚持要带的人?”
秦子沫看着拓跋烈阴沉着的脸色,心里想要笑可是又不敢笑,她怕自己笑了更加让拓跋烈下不来台。
“暮,给二狗子一块帕子。”秦子沫故意对着暮说这话。
果然拓跋烈的眼中闪过了不满之色,他对着秦子沫说道:“能不能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可以,那叫你秦二狗?”秦子沫忍着笑继续调侃拓跋烈。
“你这女人。”拓跋烈拿秦子沫没有办法,他既舍不得骂她更是舍不得打她,“总之,不许叫我二狗子,就是一个字也不能叫。”
“好吧,那我叫你小烈子?”秦子沫看着拓跋烈真的恼了,想了一下后说道。
“嗯,这个勉强可以接受。”拓跋烈对于小烈子这个名字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心里。这二狗子他是打死都不要被叫的,因为名字太蠢了,要是被人知道他曾用过这种傻名字,他非要自杀不可。哎,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啊。
秦子沫见拓跋烈没了意见,对着暮使了一下眼色。暮本来是挺讨厌拓跋烈的,可是既然秦子沫要他对他好,那他也没有话说。重新拿了一块新帕子在热水里浸过之后,递给了边上的拓跋烈。
“舒服。”拓跋烈用热帕子捂脸,突然他想起了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不由赶紧的把执帕拿了下来,他面朝着暮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问道:“这面具遇水了不要紧吧?”
“嗯,没事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只有我特殊的药水才能把它与你的脸皮分离么。”?暮清冷的对着拓跋烈说着。
拓跋烈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是他小题大做了。
秦子沫走到了拓跋烈的身边,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说小烈子,你要充分相信暮的实力么,你瞧她方才不是给我洗了脸的?不是也没事?我觉得这张面具与自己的脸完全没什么区别就跟真的一样。”
秦子沫说完之后,特意看向了暮,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三秒,她的心里在想着既然暮会易容术,那么他的那张脸是不是也是易容过的?要不然以他那双幽冷清澈的眼眸,配上这张平凡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脸,似乎是有那么些突兀的感觉。暮现在的容貌应该不是他的本来容貌吧?只是不知道他原本的容貌是怎么样的?是美?还是丑?秦子沫与暮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她心下便自认为,应该是美的吧。都说相由心生,以暮这般温和耐心的性子,他的容貌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小姐,有什么事吗?”?暮被秦子沫这般盯着,心跳不由的不规律起来。
“没,没什么事。”秦子沫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然后她突然想到,“对了,是有事,暮你帮我梳头好不好?”
秦子沫拉了一下她自己的发辫,她可不会给自己梳这古代的发辫,昨儿个可是自己对付着随便编了一下就算了事的,现在暮在这里了,她就有了依靠了。
“嗯,那小姐先坐下,让我给你梳头。”?暮从马车上拿下了秦子沫的梳妆盒,象牙梳子在秦子沫如黑绸般的秀发上轻轻地滑落。
“暮只要梳个简单点的就好。”秦子沫端坐着享受着暮为她的服务。在一边等待的时候一边问他道:“对了暮,春兰呢?她好吗?”
“她很好,没有受伤,那日我们被血煞盟的人迷晕了之后,是小姐的隐卫救了我们,说起来暮真是该死,真没用,在小姐最需要我的时候却不在小姐的身边。”?暮心里对着秦子沫有着极大的愧疚。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血煞盟的迷药给弄晕过去了?如果他不被迷晕的话,也许小姐就不会吃这许多的苦头了。
“暮,你说的什么话啊,这种事又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更何况你不是找到我了吗?如果没有你的话,那我现在都只能被困在这片山谷里呢。”秦子沫侧过身子,用手轻拍了一下暮的手安慰着他。
暮捏着手中的象牙玉梳,对于秦子沫地宽容,他真的是有些无地自容。心下暗暗地发誓,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住秦子沫,再也不能让她在他的手中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拓跋烈看着秦子沫主仆的互动,在他眼里秦子沫的行为很不能让他理解,只是一个侍卫而已,犯得着她对他这样好吗?她对暮的态度让他感觉根本就不是主仆间的态度,而是一种两者相互处于平等状态下的互相对话。这样好吗?她一个主子完全没有主子的架子对待一个下人都是这般和善,那下人们是不是都会持宠而娇,爬到她这个主子头上去了?
“好了。”在暮灵巧的双手下,秦子沫的一头黑绸般的秀发完全被束了起来,暮特意挑选了几款不夸张的头饰插在了秦子沫的发间。这些小发饰小巧而精致,与秦子沫的一头黑发相映成辉,给她平添了几分的俏皮之色。
“暮,你的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呢。”秦子沫拿着铜镜左右照了照,她这辈子打死都不会辫盘这些古代复杂的发式,虽说她要求暮给她弄个简单的可是这看起来还是有些繁复。不过倒是真心的好看。这从古到今,哪个女人不爱漂亮?这秦子沫自然也是不能免俗的,就按她的话来讲,世人偕俗,只是有的人太俗,而有的人俗得有格调些而已。
三人简单的吃了一些暮带的干粮便当作了早餐。
用完早餐之后,秦子沫与拓跋烈坐上了马车,而暮则在前面赶车。
期间秦子沫把写好的两封信交给了暮,在暮的安排下,他把封交给了随护在秦子沫身边的暗卫,让他们护送回去交到秦耀祖的手中。
三人连续赶路,很快的便来到了北齐国与大周国的边境。
拓跋烈在经过了许多天的适合,才终于慢慢地接受了他现在这张脸。
出了大周国与北齐国的边界城门。
秦子沫在外面看到的北齐国与大周国相比又是另一番的情像。
这北齐国地处塞北,放眼望去是一望无垠的平原绿地与大周国的山清水秀有着大大的不同。秦子沫发现北齐国这里的人民崇尚的民族风情更为豪爽自由。
这可以从她从马车里出来坐在暮身旁透气时,大周国的小伙子要是见到了她,只会多瞧两眼并不会怎么样,而北齐国的小伙子瞧见了她,却是会主动的上前来搭讪。
往往这个时候,暮与拓跋烈这往日里两个不对盘的家伙会奇迹般的一致对外。把这试图想要来搭讪的热情的北齐国小伙给赶跑。
而秦子沫看着这两个人气恼的样子,就会忍不住的想笑。
暮看着秦子沫一副没事人的坐在那里还满脸甜笑的样子,这会儿他就是想要生气也气不出来了。只是他的口中还是不由的埋怨着,“小姐,你还笑得出来?这都是第几个人想要上马车来要与你相识的了?”
“这又怎么能怪我么?要说这张脸还是你给我弄的。”秦子沫一句话把暮接下来想要说的埋怨话给堵死了。
“那你就得给我乖乖地进马车来。”拓跋烈一把掀开了马车车帘,伸出一只手把秦子沫给拽入了马车内。
“喂,小烈子,你不觉得整天呆在这个马车里很闷么?外面这么美的风景,为什么不多看看多享受领略一番啊?”秦子沫被拓跋烈拉进了马车里,她有些不乐意了。
“你就少给我出去招蜂引蝶了,想要看这里的风景,就在马车里看。”拓跋烈扣住了秦子沫的身子,就是不让她出去。
“好吧,好吧。”秦子沫撇了一下嘴,她把手趴在车窗上,头贴着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她只是第一次来到这种不似江南山清水秀的地方一时觉得非常的新鲜。
“快看快看,前面有一片羊群。”秦子沫第一次看到像白云般连绵不绝的羊群,不由扯着拓跋烈的袖子让他一起跟着她看,她在心里估摸着,好家伙这么大一片望不到头的羊应该有上万头吧?
“大惊小怪。”拓跋烈虽然对着秦子沫口头上奚落着她,可是心里却是十分欢喜她扯着他袖子的亲热劲。
“还有,还有,那是群赤兔宝马吗?”秦子沫指着另一处高大膘肥的马群儿,又是一片连连地惊叹,从小到大,她可从来没有一次性见到过这么多的马儿。那群奔驰的骏马少说也有上千头吧。
拓跋烈用手指轻敲了一下秦子沫的头,对着她说道:“你以为赤兔宝马是那些羊一般不值钱可以随处可见啊?它们可是稀少的很。”
拓跋烈的记忆在回归中正在慢慢地一点点恢复,除了还是对他自己的身分没有印象之外,北齐国的一此风土民情什么的,早已明了在他的心里。
“那些只是寻常牧民们饲养的战马而已。”拓跋烈看了一眼那片马群,便已经知道了那些马儿的用途。
“战马?”秦子沫不由的把目光调向了拓跋烈,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北齐国国民全民皆兵,这些马儿平时就被散养在牧民的家里,等到遇上战事,是随时便要被征用的战马。”拓跋烈为秦子沫解惑。
“哦,原来是这样。”秦子沫把目光又看向了那片马群,这样来说,难怪北齐国的士兵都骁勇好战,原来他们都是由一个个游牧民族组成的。她记得这些游牧民族是最擅长骑马射箭的,他们个个生下来从小便被教育成一名好猪手。
“好了,你别看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这天马上就要暗了,我们还是找个营帐借宿一晚吧。我们北齐国的百姓,是最热情好客的。”拓跋烈拉下了窗帘,不让秦子沫再看外面了。
“哦,那是怎么一个热情好客法?”秦子沫把心思从外面转到了拓跋烈的身上。对于北齐国的一切,她都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
“你啊,你是女人怕是享受不到这种殊荣了。”拓跋烈故作神秘的说着。
“女人又怎么了?凭什么不能和男人一样了?喂,警告你,你可不要小看女人啊,话说你还是女人生出来的呢。”秦子沫眉儿一挑,不服气的说着。
拓跋烈见秦子沫上勾,不由暗笑的说明了原因调侃她道:“我们这儿啊,若是遇到贵客,可是会把自己的女人奉上招待客人的,试问这样的待遇你能享受么?”
呃,秦子沫一下子便被拓跋烈问的话给噎到了。擦,这里居然还有这样恶俗的风俗?难道说古代游牧民族共妻这一说是真有其事的?
“傻了吧?”拓跋烈看着突然沉默不语的秦子沫,他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坏意得逞的奸笑。“还有,不光是这样,我们这里还有换妻一说。”
“换妻?”秦子沫听着这个名词她觉得一下子大脑要当机了。这北齐国的民风居然已经开放成这样了?这换妻一词她还是新近在网络上看到的呢。而这里却是已经成为了一种风俗?这个北齐国倒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啊?这民风未免也太开放了吧?
“换妻就是顾名思义,把自己的妻子相互交换的意思,所以到时候你可得跟得我紧一些,要不然突然被哪家家主看上,把你拖走我可救不了你啊。”拓跋烈看着秦子沫小脸吃惊的模样,说得越发的有些不靠谱起来了。其实这共妻与换妻一说,在北齐国已经是上几代的故事了,在他这一代几乎已经看不到了。相对于大周国的民风严谨,北齐国的民风则是开放得太多太多了。
在他们北齐国未婚男女可以交往试婚,觉得合适了便可以正式在一起结婚。如果彼此之间觉得不合适,那么是可以随时分开的。而且也不一定是男子追求女子,有些大胆的北齐国女子甚至是反过来,追求她们心目中的英雄的。这成功结成佳偶的,也不乏有好些个美丽的传说。
而拓跋烈对秦子沫说这共妻与换妻之事,无非是想要秦子沫在借宿牧民家里的时候,不让她离开他太远,也是变相的对外人昭示他对她的所有权,而不像是现在这般,被动的老是受到外人的骚扰。对于拓跋烈的这点小心思,秦子沫碍于各地风俗不同的原因,所以也没有起疑。只是觉得非常的奇怪。
天黑的时候,秦子沫与拓跋烈、春兰一行三人借宿到了一户牧民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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