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昨夜倒底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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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药给你敷伤口么,药膏在你的怀里。”秦子沫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曲线已经被暴光了,她对着拓跋烈解释方才的行为。
“哦。”拓跋烈应了一声,他终于心无芥蒂的放开了秦子沫的手腕,然后用手在怀里摸索了一下,摸出来先前从秦子沫那里拿来的小药盒。他很直接的把药盒拿到了秦子沫的面前对着她说道:“那你帮我敷吧。”
“自己敷。”他都已经醒了,凭什么她还要为他服务?秦子沫很干脆的拒绝,她分别绞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与裙子上的水渍。
一阵夜风吹来,似乎要把她身上的暖气都要带走,她感觉有些冷的用手抱着自己的手臂搓了搓。
“这里好冷我们还是找个避风的地方躲一躲吧。”秦子沫看了一眼拓跋烈,发现他正拿着药盒发呆,那模样有些呆萌。她不由的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怎么不打开药盒给自己敷药?”
“姐姐是不喜欢我吗?”拓跋烈抬头看向了秦子沫,点漆的黑瞳里是满满地伤心之意,那样子似乎谁欺负了他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秦子沫被拓跋烈这货的呆萌样给煞到了,这样的拓跋烈与他先前阴狠毒辣时的模样完全一个天一个地。她看着他那嫡仙般绝色的脸上带着单纯的呆萌表情,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此时的他纯真的一如孩童一般,让她不由的放柔了声音。
“那我要姐姐给我敷药。”拓跋烈看着秦子沫的眼睛,一瞬间在他的黑瞳中似是释放出了灿烂的烟火,那闪亮的眸光耀花了她的眼睛。
擦,没有想到拓跋烈这货变傻了居然瓦力十足,看着他那灿烂的笑容,她那想要恶作剧他的念头,不由减轻了几分。
“好吧。”秦子沫拿过拓跋烈手中的药盒,把它打开,取了一些轻轻的涂抹到了拓跋烈的额头上。由于两人靠得很近,拓跋烈甚至可以隐隐地从秦子沫的身上闻到一股子淡淡地幽香。他不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模样,不过在他的眼里,此时的秦子沫美得就如同九天仙女一般。
“好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秦子沫给拓跋烈涂好了伤口,拉了他一把,让他从湿地上起来,接着她的一只揪住了他的一只衣袖,这里天黑又是荒地她心里有些害,所以揪住拓跋烈的一只衣袖好壮胆。
“我们在这附近找找有什么可以避风的地方吧。”秦子沫这会儿拉着拓跋烈的衣袖往前走,在这荒山野地的,又时至初春,各种虫子已经从洞穴里爬了出来。她最害怕爬虫类的东西了,所以她是坚决不一个人在夜里走这荒路的。
“好。”莫名的拓跋烈对于秦子沫这般依赖他的感觉非常的不错。他反手握住了秦子沫的小手,拖着她向不远处的山壁走去。
秦子沫对于拓跋烈这般的举动只是微愣了一下,心里想了想,反正她也不是那种老八股的女人,被人牵个小手就要死要活的。这非常时期,牵着就牵着吧。
原来这里的地型是山脉向低走向的最未稍处,她们上岸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小山谷,小山谷里杂草灌木比较多,树木比较少。
拓跋烈带着秦子沫在山壁处找到了一个天然形成的小山洞,两人走了进去,小山洞里空气比较流畅,没有什么异味。
秦子沫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她眼珠子一转对着拓跋烈说道:“二狗子,你去捡些柴火来。”
“哦。”拓跋烈这会儿已经检查完毕山洞的四周环境,确认过了没有什么危险。正好林弯叫他去捡柴火,他也就没有反对。
很好,这样的拓跋烈让秦子沫有种被欺负他爽了的感觉。就该这样,她要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她要他向左,他不敢向右。这样也不枉费她救了他的命,而且在他的身上,可是背负着她多条隐卫的性命。她会一一从他身上讨回来。
就在秦子沫与拓跋烈找到了落角点之后。
在断崖的一角,容芷容芷由龙二带着他来到了秦子沫与拓跋烈跳崖的地方。
“主子,拓跋烈就是带着主母从这里跳下去的。”龙二用手指了指崖底川流的江河缩了一下脖子说道。
“你确定是从这里?”容芷勾人的凤眸此刻闪着幽寒之光,他看向龙二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嗯,当时情况危急,我赶到这里的时候,拓跋烈已经带着主母从这里跳了下去。”龙二说完这些话后,连冷汗都冒出来了。
“集合所有人,给我沿着江河搜。”容芷迎着冷风,翻飞的红色衣袍模糊了他的身影。他攥紧了拳头,秦子沫你不能死,他相信自己的女人决不会就这样陨落。而且以他对拓跋烈的了解,他当时这么做一定是权衡了再三,选择了对他最有利的一条路。下面是滔滔江河,如果他带着秦子沫逃到此处,也会博一把。只是不知道他们会被江水冲到哪里去?容芷仰头看了一眼头顶上方的星空,希望神灵能指引他方向,让他尽快找到秦子沫。也许他让她跟随拓跋烈回去是个错误,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事已至此了。现在只有尽快找到她才是正途。
“是。”龙二得到了容芷的命令之后,立马就消失在了原地。他现在是能离容芷有多远就有多远。
容芷站在断崖之上,他突然一下子便飞身跳了下去。耳边传来的是急促的风声,他的身影如羚羊一般,在山壁的缝隙间跳动纵跃。他已经等不及了,他要第一时间沿着江河找到秦子沫。让隐卫保护她的安全真是一个错误,他不应该去处理堆积的事物的,看,他才离开她一会儿便出了这种事情。
而在小山洞里,拓跋烈已经把柴火捡了回来。
不过这生火倒是一个问题,秦子沫看了拓跋烈一眼问他道:“你身上有火折子没有?”
拓跋烈摸索了一遍对着秦子沫摇头。
“哎,我身上也没有,这怎么办?”秦子沫不由的轻叹了一声,看着这大量的柴火却是不能生火,这真是一件非常蛋疼的事。然后她的眼珠一转,心里又生出了一个主意。
秦子沫凑近到拓跋烈的身边,用手肘戳了一下他,然后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木柴问道:“二狗子,你知道钻木取火不?”
拓跋烈摇了摇头。
秦子沫这会儿把手伸到拓跋烈的左脚侧,小手从他的靴子里熟练的摸出了一把匕首。
拓跋烈的心里不由的惊疑了一下,她是怎么知道他的左侧靴子里有匕首的?不过他转而想了一下,既然他是他的姐姐,是亲人那知道他身上哪里藏着匕首应该也没错。
秦子沫把一截树枝削尖了头,然后又在一截树枝上挖了一个洞,用尖头木棍抵着那小洞不等的转动。“呐,就像是这样不停的钻,等下就能生出火来了。”
“这样能行?”拓跋烈看着秦子沫的动作。
“当然了,你以为呢?人类的祖先就是这样钻木取火出来的。”秦子沫把这个光荣任务交到了拓跋烈的手中,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他说道:“二狗子,这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去干别的活。”
然后秦子沫便撤走,她用匕首削平了一些树杆,做了一个简易的架子。这架子可以用来放衣服烤干。
而拓跋烈那里,他已经在那努力的钻木取火了,只是成效甚微。
“你应该放些柔软干燥的东西与那木棍一起搓。”秦子沫蹲在拓跋烈旁边指点他。
拓跋烈本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再加上一直弄不好,还有秦子沫一直在他的身边叽叽歪歪的,心里就有了不痛快。他一把把木棍丢到了地上,然后对着秦子沫怨气的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你怎么不弄?”
“混蛋,这种事要我一个女孩子来弄,那要你这男人干嘛使的?”秦子沫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敲在了拓跋烈的头顶。
拓跋烈脸色一冷,点漆黑瞳一下子积聚了寒意,在看着秦子沫的时候,让她感觉到心里直发毛。难道说他已经恢复记忆了?不是吧?这么快?她还没有欺负他够呢。不过看着他面相又有些不太像,要是恢复记忆了,他应该不会只是对她这个态度吧。
拓跋烈用阴寒的目光看着秦子沫,在看到她原本生动的小脸上出现了对他的惧意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对她太凶了。毕竟她是他的姐姐,按理说他都应该听她的话的。然后他一言没发的又捡起了地上的木棍,一下子用尽了死力把它转动了起来。
许是他以前转动的时候已经摩擦出了不少的木梢,然后现在这一发狠力,这摩擦的力道一够,便擦出了火星,火星一下子便点燃了木梢,连带的便点燃了木头。
“成了,成了。”拓跋烈开心的指着地上的火苗。他的手不由的擦了一下头上因为钻火而冒出的热汗。手上的黑灰一下子便沾染在了他莹白的脸部肌肤之上,让他瞬间成为了一只大花猫。
秦子沫看着拓跋烈这个样子,不由“扑哧”一下子笑出了声。拓跋烈现在这个样子太搞笑了,他估计八辈子都没有这样狼狈过。
“你笑什么?”拓跋烈还有些傻傻地看着秦子沫绝美的笑脸。他发现此刻他的心脏似是不归他了,正以不规律的速度在乱跳,在意识到这点之后,他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一丝慌乱,他想起来她可是他的姐姐喂,他怎么能对她生出非分之想?这可是重罪。
“你脸上花了。”看在拓跋烈钻木有功的份上,秦子沫主动的从怀中拿出一块绵帕,凑近拓跋烈的面前帮他擦脸上的黑灰。
而拓跋烈则是愣愣地任由秦子沫对他做这些,渐渐地如嫡仙般的脸上浮起了满颊的红云。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全身都被一团火似是包一围住了,连他自己的呼吸都是热的。
“你怎么了?”秦子沫看着拓跋烈红透了的脸颊,她伸手摸了一下。“好烫,你发烧了。”
秦子沫这个时候想起了拓跋烈受到的箭伤,难道是箭伤在泡了水之后发炎了?秦子沫想都没想的立时行动,她一下子便扯开了拓跋烈的上衣。
“不,我们不能这样。”然而秦子沫的动作让拓跋烈误解了,他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襟,脸色通红的看着秦子沫。
“不能怎样?我是在察看你的伤口。”秦子沫不知道拓跋烈误解了,这妞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她的目光落在拓跋烈左肩上方,果然在箭伤附近,已经出现了一片溃烂的迹象。
她不由的蹙了一下眉头,这伤口被感染之事,可大可小。要是在现代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事,可是在这落后缺药的时代,就完全是大事了。得赶紧找药给他医治去。
“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药。”秦子沫站了起来,走向了洞口。
而此刻拓跋烈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实在是太龌龊了,他怎么可以把她想像成那样?是他自己的心思不纯,居然还把她也看成了那种人。
秦子沫在附近的小山谷里转了一圈,还好已经初春了,有些药草已经破土而出,秦子沫费了些劲采了几种,她估算了一下,应该可以压抑拓跋烈等下可能会引发的炎症困扰。
回去的时候,她砍了一截竹子,用它盛了一些水回去。在经过一片灌木丛的时候,她发现了几颗如樱桃般的红果子,顺手把它们采了回去。
等回到小山洞里的时候,拓跋烈的脸色已经比先前更红了几分。看来炎症来势汹汹呐。秦子沫来到拓跋烈的身边蹲下。
清亮的杏眸看着拓跋烈说道:“现在我要刮去你伤口上的腐肉,可能有些疼,你自己忍着点。”
“嗯,没事,你做吧。”拓跋烈看了秦子沫一眼后,眨上了眼睛。
擦,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拓跋烈这副柔弱好说话的样子,说真的她真想趁着他虚弱的时候,好好的整一整他。这就是所谓的趁你病要你命,好吧,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凶残,她只是想小整一下他而已。比如她明明身上有炼制好的麻药,可是她偏没有拿出来。
秦子沫把匕首架在火堆上烤了烤,然后用它开始刮拓跋烈左肩伤口附近的腐肉。
拓跋烈闭着眼睛,只感觉到肩膀处被人用刀狠狠地刮着,那钻心似的疼痛似是要了他的整条命,他不由的攥紧了身下的衣袍,那力道似是要把衣料撕碎一般。
秦子沫的动作不算快,她处理好拓跋烈前后的伤口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本来她完全可以更快一点让拓跋烈少受一些痛苦,可是她只要一想到被拓跋烈害死的隐卫,秦子沫这速度就快不起来。他现在所受的只是肉身上的折磨,而她的隐卫失去的则是生命。
秦子沫把两处伤口处理好之后,把带回来的药草搅碎成汁,敷到了伤口上面。这阶段,拓跋烈已经痛得脸色煞白就快要晕过去了。
秦子沫淡定的处理好一切,然后用竹筒里的水倒了一些洗了一下手和她采摘回来的如樱桃般的红果子。唔,这果子吃着还不错汁液挺甜的,而其果肉带着一点点的酸味,是她喜欢吃的类型,她一口气吃了五个,然后看着手中还剩下的三个,她用脚踢了踢靠在山壁上正在闭目养神的拓跋烈,问道:“喂,你要吃吗?”
拓跋烈睁开了眼睛,看了秦子沫手中的红果子一眼,摇了一下头。
“那我全吃了。”秦子沫把红果子全都丢到了自己的口中。心里想着,不吃拉倒,姐还嫌不够吃呢。
接着她蹲下身子,往火堆里添了些木柴,然后开始脱身上的湿衣服。这全身湿漉漉的衣服粘着她的身子有些难过。
她把架子弄在了她与拓跋烈之间,把外裙先挂了上去。这样一来她与拓跋烈之间就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大家隔着衣服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却是看不清实质性内容的。
秦子沫这会儿很快的又把中衣给脱了,这时她把衬裙垫在了地上,自己则是坐在了火堆旁,手中提着中衣在那烤。等中衣被火烘干了,她又脱下了自己贴身的小衫,把干了的中衣穿了上去。
不过没过多久,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热。”秦子沫用手拉扯着才刚穿的中衣。
“姐姐,你怎么了?”拓跋烈在闭目养神了一段时间之后,积聚了一些力气,他发觉隔着衣架的秦子沫似乎有些不对劲。
“啊,太热了。”秦子沫这个时候已经被那邪火控制的失去了自主意识,她的一只脚不小心蹬了一下衣架一脚,原本阻隔两人视线的衣架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拓跋烈在看到秦子沫的瞬间,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起来。看着秦子沫这副样子,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身子不由自主的接近了秦子沫,他捡起了地上的裙子试图要盖住秦子沫的身子。可是秦子沫却是用手一把挥开了拓跋烈的好意。
秦子沫仰起了绝色的小脸,带着雾气的眸子不由的抬起看到了蹲在她身侧的拓跋烈。如玉藕般的手臂一下子便伸了出去,搂住了拓跋烈的脖子,迫使他靠得她很近很近。
拓跋烈甚至可以感觉到秦子沫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际的热量。这让他不由的全身一颤。他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那红色的果子,脑中闪过了一道模糊的印象,莫不是她误食了合欢果?
“好热,好热。”
“咕嘟。”拓跋烈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口水,面对突然变得热情似火的秦子沫,他不由惊慌失措的用手去掰开对方缠上来的双手。他的语调里带着颤音,对着秦子沫拒绝道:“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到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只记得秦子沫说过,她是他姐姐的话。他们之间是不能做下这种事的,哪怕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无意识的被药物控制了心神。
而拓跋烈这会儿原本有着温度的身子被秦子沫这般一搅和,也是热得直冒汗。他一边躲避着秦子沫的纠缠,一边在心里又十分的渴望与秦子沫结合。道德这个东西如同一个墙头草一般,在拓跋烈的心里左右摇摆。
容芷顺着河流彼岸寻觅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拓跋烈与秦子沫纠缠的一幕。他的眼睛顿时便如充血一般变得赤红如血,他快速的赶到拓跋烈的身后,点中了他的睡穴,拓跋烈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去。
而在秦子沫却是因为拓跋烈动作突然的停止而心生不耐。
“秦子沫,你好样的。”容芷没有想到才一日不见,他的女人居然就被他抓了一个现形。这让他情何以堪?他把拓跋烈从秦子沫的身上拉离。
秦子沫睁开了迷茫的大眼睛,她似乎看到了她心目中心心念念的容芷。是错觉?还是幻像?秦子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向着容芷伸出了双臂,声音中带着惊喜与渴望的对他唤道:“容芷,救我。”
容芷看着秦子沫这个样子,不由的轻蹙了一下眉头,他看她不像是神志清醒的样子,她的这副模样倒像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他的目光不由的转向了边上的拓跋烈,难道说拓跋烈已经变得这般不择手段了?
就在他想的时候,秦子沫的身子已经如蛇一般的缠了上来。娇嫩的脸颊一下子便凑到了容芷的脸颊旁。容芷此时脸颊之上还带着半张白玉面具,秦子沫凑近他的脸颊边时,觉得蹭得不舒服,于是如葱玉般的小手立时便揭开了容芷的面具。
顿时容芷那倾城绝色的脸便显露了出来,那如瓷的肌肤在火光之下泛着淡淡地珠光,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犹如浸在水中一般透亮澄澈,却是在转动间引起风情无限,似乎让人只消一眼便能使人沉沦。
“容芷。”秦子沫睁着迷茫的杏眼,看着眼前娇艳无双的容芷,只觉得十分的开心。
“小妖精。”容芷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用手抚着秦子沫热烫的小脸。
“容芷,我好热。”秦子沫把头靠在容芷的颈侧,呜呜咽咽的声音让人浑身酥麻。
“你和他。”容芷此刻的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那道坎,她与拓跋烈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若你不出现,他便是解药。”秦子沫难得在这个时候回复了一丝的清醒,说实话她不是三贞九烈的烈妇,失贞与性命之间,她只会选择性命,若是他要嫌弃,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说他俩缘分尚浅。
容芷听了秦子沫的回答,心里一下子涌出了一阵的怒意,强而有力的双臂一下子扣住了秦子沫不断扭动的纤腰。红艳的唇儿狠狠地咬住了她那张恼人的小嘴,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他的心底深处窜起。
“娘子。”容芷低头吻去了秦子沫眼角的泪痕,原谅他的粗鲁,他只是太爱她了,只想着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娘子,容不得外人沾染。连绵的细吻一直吻到秦子沫的耳边,他在她的耳里吐着浓重的呼吸,对着她轻轻地低语。
秦子沫听着他的那句爱语,在这一刻她与他完全的身心合一,带着一丝幸福的泪珠从她的眼角划落。
“娘子,我的娘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小山洞外传了进来,把小山洞照成了一室的暖色。秦子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她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裙完好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侧头她看到了与她并排睡在一侧的拓跋烈。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记得昨晚是和容芷在一起的,怎么一睁眼,她看到的却是拓跋烈?难道她昨晚做梦了?可是她只稍动了一下身子,那疼痛又实实在在的告诉她昨晚的事绝不是一场梦。秦子沫这一刻觉得自己玄幻了,昨夜与她在一起的倒底是谁?
接着她看到拓跋烈微卷的睫毛轻颤了两下,那是快要睁开眼睛的预兆。秦子沫立马便闭上了眼睛装睡。
拓跋烈醒来的时候,点漆黑瞳被阳光晃得有些微眯,他侧过头用手掩在了自己眼睛的上方,等眼睛适应了阳光之后,他才看清了躺在他身侧的秦子沫。
此刻秦子沫双目紧闭,绝美的小脸秀眉微锁,一张泛着粉色的诱人小嘴正微微张开着,露出了一颗洁白的小瓷牙。他的目光再往下看到了在她雪白的颈侧上被人种下的点点红梅。他的记忆不由的回到了昨夜。昨晚上他似乎没有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最后直接冲破了理智与道德的防线让他完全的像是一只禽畜一般侵犯了她。修长如玉的手指不由的轻抚上了秦子沫带着珍珠般光泽的柔美侧脸。
只要他喜欢的,他便会直接攥紧在手里绝不放手。想到这,拓跋烈轻蹙了一下眉头,有些诧异自己的心思,他为何会这般去想?不过现在事已至此,他与她之间便不可能再回到姐弟这个辈份上了。看着秦子沫恬静的睡颜,拓跋烈只觉得心情一阵的宁静,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过如此的宁静了。
秦子沫心里在想着这个拓跋烈要摸她的脸摸到什么时候?她觉得好痒,好想躲开他的手。
“醒了就睁开眼睛,不要再装睡了。”拓跋烈嘴角含着笑,看着秦子沫不断颤动的睫毛。这丫头,明明已经醒了却是死活不睁开眼睛,难道她是在害羞吗?是了,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就算是像她这般性子的,在遇上这种事时也是会有害羞的反应的。
“呼。”秦子沫听了拓跋烈的话,一下子便睁开了眼睛。漂亮的杏眸与拓跋烈带着淡淡宠溺的眸子相遇,她下意识的别转过脸去,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淡淡别扭的红云。
“身子好些了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拓跋烈侧身坐了起来,一只手便已经握住了秦子沫的一只胳膊。
“不用。”秦子沫甩开了拓跋烈伸过来握住她胳膊的大手。她的心里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昨夜的人明明不是他,可是为何今早一醒来,容芷却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上哪里去了?为何不与她说一句话就走了?
在拓跋烈的眼里,秦子沫这般别扭也是在常理之中的。可是他已经视她为自己的女人所以自然那份包容之心便大了。
“有些事,发生了便发生了,再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了,所以你别想太多,我会对你负责的。”拓跋烈不知道怎么安慰秦子沫,憋了好半天才说出了这么一番话。随后他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对着秦子沫说道:“我去给你找些吃的来。”
拓跋烈这也是打算自己先出去一下,然后让秦子沫一个人好好的呆在这里想一想。有些事是急不来的。
秦子沫见到拓跋烈走出了小山洞,她才坐了起来。现在她的脑子里很乱,她正在努力回想着昨夜所发生的所有事。可是想了半天都没有头绪,看来只有遇上容芷,她亲自问他个清楚明白才行。
不过现在她还是出去梳洗一下吧,昨夜折腾了一容芷,虽然容芷把她的衣服全都穿上了,可是她的身子上全都沾染上了独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感觉脸红心跳。话说她的第一次初吻,第一次初一夜全都毁在他的手里了。他若是敢玩她,看她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卸了他的骨,然后割下他的头当球踢。哼。
秦子沫走到了江边,找了一处浅水的地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她把自己的长发拆了下来,在脑后简单的束成了一束。她站在江水边上,借着江水照着自己的容貌,从今天开始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而是女人了。窘,十五岁的女人,这年纪是不是太早了点?可是她想起这里是古代,像她这般年纪的姑娘早就嫁人或是生子了,而她的心里年龄也已经不是十五岁了,想到这她便坦然了。
拓跋烈打了一只野鸡,等他回到小山洞的时候,却是发现秦子沫不见了。他心下当即一惊,这丫头不会是想不开了吧?当下他越是往河边走,越是心里一阵的焦急,一路上他几乎是跑着到了江边。正看到秦子沫正在弯腰照镜一幕。在他的眼里,完全的被解释为秦子沫要跳河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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