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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血溅皇城


“你丫的怎么这么粗鲁?说什么荤话呢?文明一点。”

        “哦,知道了姐。”敢情还有两姐妹一起来参加抚琴大会的。

        就在看台上七嘴八舌的在那讨论吩吩的时候,坐在龙凤椅上的皇上与皇后也开始不淡定起来。

        皇上,你说这丫头是不是不会抚琴啊?臣妾还从来没有见到过用这种姿势抚琴之人。皇后用手肘推了一下皇上。

        嗯,朕也在好奇,不过你没看到吗?她抚琴的姿势虽然奇怪,却是另有一番的风韵。耶律珏看着对面演奏台上一身艳丽红衣的秦子沫,心里似是有只小猫在抓着痒痒地。

        皇后犀利的目光看了一眼对面的秦子沫,然后又看着耶律珏用那带着颜色的眼神,心里不觉的有些气恼,这都是多少岁数的人了,半只脚已经踏入黄土了,还这么不安份,见着漂亮点的姑娘就像是没了骨头,眼睛都色迷迷地成了这副德性,这哪还有一国之君的威仪?

        “咳,咳。”所以皇后用力的咳嗽了两声,示意耶律珏注意自己的形象。

        耶律珏侧头看了一眼提醒他注意形象的皇后,看着皇后眼角那满屏的鱼尾纹儿,心下不由的一阵感叹。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美人迟暮,美人迟暮啊,想当年皇后也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女子,可是几十年一过,这美人变成了美一妇再从美一妇变成了美婆婆。满面的皱纹,哪还有半丝当年的风韵?无怪乎他要多看看年轻貌美的女子嘛。其实朕的心还是很年轻的。噗,皇上大爷,你还真会找借口。不过男人不管是七岁,十七岁还是七十岁这看美女的心态倒是真心不会变的。

        秦子沫在用手指拨了几下琴弦找了一下感觉之后,便开始弹奏了起来。

        她弹的曲目是琵琶曲目里的精典之作《十面埋伏》。这是一首著名的大型琵琶曲,以其气势雄伟激昂,艺术形象鲜明而著称,是琵琶武曲的顶峰之作。它用一种音乐叙事的手法完美地表现了名闻古今的楚汉之战,琵琶的演奏手法在此曲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发挥,那激动人心的旋律令听者无不热血沸腾、振奋不已。全曲以叙事的方式讲述了楚汉两方在垓下进行决战时,汉军设下十面埋伏的阵法,从而彻底击败楚军,迫使项羽自刎乌江这一历史事实。

        只见秦子沫娴熟的手指在琵琶之上翻飞,她用高昂的音调弹奏出了,当时两军对垒决斗时,声动天地,金戈铁马的宏伟场面。又用凄婉的音调弹奏出了,项王自刎、霸王别姬时的惨烈。

        听着秦子沫用手中的音符弹奏出来在战场上金戈铁马那高昂的撕杀声,那真实的亲临其境的错觉让人仿佛在眼前就看到了那初在战场之上两军撕杀时惨烈的一幕。而听着那凄婉的乐调似乎也能看到兵败如山倒的昔日英雄拿剑自刎时的悲壮。

        在秦子沫收尾了最后一道音符之后,整个看台鸦雀无声。

        这真是神曲啊。在场的众人从来都不知道只用四根弦的琴能弹出如此激动人心的曲目。

        在场的北齐国的使节们听着秦子沫弹奏的琵琶声,特别是战场上的那一段,全都听得热血沸腾,热泪莹眶。这不就是他们在沙战上战斗的写照吗?想不到在大周国这一个南方小国,居然有这样的奇女子能弹奏出他们的心声,并且用的还是他们的国宝神琴凤栖琴弹奏出来的,看来被凤栖琴选中的人是她。是被世代守护北齐国仙人所选中之人呐。她才是凤栖琴真正的主人。

        这一首《十面埋伏》获得了全数在场北齐国人的心。

        不,不光是北齐国人,就连皇上与皇后听着秦子沫所弹奏的琵琶曲都忍不住用黄帕擦了擦听到激动时流出来的眼泪。就连没有上过战场的众女们仿佛也看到了大周国铁血男儿在战场撕杀的虚影。

        此时的秦子沫怀中抱着凤栖琴,迎着那入暮时的余辉,那一身红衣倒底耀花了多少人的眼睛?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这片铿锵有力、气势磅礴的琵琶声中。突然从看台的木架下面冲天飞起一人,只见那人手势三尺青锋长剑,在冲天飞起之时长剑已经顺势架在了皇上耶律珏的脖子上。还没有等耶律珏反应过来,那刺客手腕灵活的翻转了一下,只见他手中的青锋长剑在耶律珏的颈间闪过一道弦弧,剑柄再到他手时,已经直取了耶律珏的首级。

        刺客剑尖一挑,耶律珏的首级便由他剑尖处向他身前飞跃,他快速从怀中拿出一个黑布袋,那带着皇帝珠帘的首级便被他套了进去,然后系在了他的身后。

        “噗。”这个时候失了首级的耶律珏,从颈间喷起的鲜血溅了身旁皇后一脸一身,原本是明黄色的衣服,顿时沾染上妖异的血花。

        这说得那是慢,可是其实这幕刺杀从前后刺客破木板而出到直取耶律珏首级这一瞬间,前后总共也只用了不到二分钟的时间。

        黑衣刺客一招得手之后,他足尖一点看台,整个身子便向后急退而去。

        “抓刺客。”耶律齐是第一个时间反应过来的人。

        而被眼前一幕惊呆了的众女们,这个时候才惊叫着四下逃蹿。这也不要怪她们,谁让她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血腥之事遇到的概率那是少之又少。顿时看台上一片的混乱。

        “弓箭手何在?”耶律齐见黑衣刺客身手了得,立即召集了负责防卫的弓箭手,他手指黑衣刺客的身影对着他们说道:“给我射,格杀勿论,死要见尸。”

        顿时,一片箭雨向着黑衣刺客的方向如疾风骤雨一般疾射而去。可是黑衣刺客身手功夫了得,他用青锋长剑在其身周形成了一片光幕,靠近他身边的利箭被他那用长剑形成的光幕搅成了数段。

        秦子沫站在演奏台上,全程看到了黑衣刺客刺杀的一幕。当那黑衣刺客从她身侧飞掠而过的时候,他的一双寒光四溢的眼睛故意的瞟了一下秦子沫的双手十指。

        秦子沫只觉得心底一沉,这个黑衣刺客的眼睛太让她熟悉了,这人不是拓跋焱还会是谁?她骤然想起他曾经警告她的话语,要是她碰了凤栖琴的话,他便会斩断她的十指。想到这她下意识害怕的退后了一步。而这时黑衣刺客已经从她的身边飞掠而过。

        “秦小姐,小心。”扎克尔在这个时候赶紧跑到了秦子沫的演奏台,拉着她便冲下了台子。

        这下一秒,秦子沫方才所站立的地方,全都像是刺猬一般插满了无数支利箭,她要是被扎克尔拉慢了一秒钟,便会被这无数支利箭射穿。

        秦子沫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心里心有余悸,这个拓跋焱真的不是一般的普通杀手,他居然连大周国的皇帝都敢刺杀,而且时间拿捏的十分巧妙与精准。就在众人为她的一曲《十面埋伏》的琵琶之音而迷醉时,他一举刺杀,得手后又立马飞身而退。

        躲在远处的林诗诗看着秦子沫躲避过这一劫,心里不由的又是暗咒那个武夫几句。不过现在还是保命要紧,四周都是攒动的人影,周围都是不断出现的御林军。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女人受惊的尖叫声更是让人听着胆战心惊。

        耶律齐已经带着大批的御林军追赶那名黑衣刺客,而余下的众女犹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四下逃蹿,在混乱间踩伤无数。

        而皇后抱着耶律珏已经没有了首级的尸体,悲伤欲绝的几欲晕绝而去。服侍在她身侧的太监宫女们则是围着她与皇上的尸体害怕的腿脚直打颤。

        而站在皇后身旁最近的拓跋烈则是冷眼看着这一幕,绝色如嫡仙般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是在他的点漆黑瞳里浮现了一丝冷漠的眸光,他的目光很快扫过耶律珏的尸体后,便落向了远处被扎克尔护在怀中的秦子沫。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薄唇不由的扬起了一抹冷弧。这个女人似乎还得重新考虑,她居然真的能弹奏凤栖琴,那么她会是仙人所指留下来的后裔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利用价值那将大大的提高了。

        “皇后请节哀,本王还是暂行回避回驿站了。”拓跋烈对着皇后行了一个礼,没有等皇后的反应就带着他的使臣们一起退离了看台。

        皇后抱着耶律珏的尸体,看着拓跋烈离去时潇洒的身影,暗自捏紧了手中的拳头。这个拓跋烈绝对是灾星,要不是他要求皇上为他举行这次抚琴大会,那就不会给刺客有机可乖。要知道前些时日皇上也被刺客刺伤过,可是那时他的身边有大量的御林军与大内高手护驾,安然无恙的平安渡过了。没有成想,那刺客居然还不死心,竟然在这里设伏,在最后一刻大家都沉浸在凤栖琴那震憾人心的曲目中时,一举杀出。这也太巧合了,她在想耶律珏被刺之事,是不是与这北齐国的太子有关。可是此事兹事体大,这北齐国兵强马壮位于四国之首,看来这皇上遇刺之事,一定要彻查清楚才行,等拿到了证据再交由情儿作定论。

        拓跋烈一行人从看台上下来,他直接径直走到了秦子沫与扎克尔的身边。

        修长的手臂一伸,便把秦子沫从扎克尔护着她的怀中拉了过来。

        秦子沫就这样抱着凤栖琴直直的撞进了拓跋烈的怀抱中。一声轻微的闷哼从拓跋烈的口中溢出。因为凤栖琴的琴头在他粗鲁野蛮的拉秦子沫入怀时,正巧磕在了他的下巴之上。

        秦子沫看着这一幕,她抱着凤栖琴很无良的直接笑出了声。

        拓跋烈看着秦子沫甜美的笑脸,与那莹莹生辉的眼睛,有一瞬间他的神情出现了一丝的恍惚。可是他很快的便收敛起了自己那丝外泄的情绪,脸色瞬间恢复成了冰冷之态。

        他把秦子沫怀中抱着的凤栖琴拿了出来,递给了在他身旁的扎克尔。扎克尔呆愣了一下,接收过拓跋烈递给他的凤栖琴。

        “跟我走。”拓跋烈牵起了秦子沫的手一路走向了他的座驾。

        “你干什么?放开我。”秦子沫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拓跋烈的钳制。

        可是拓跋烈根本就不把秦子沫那小小的挣扎放在眼里,他依旧脸色冰冷的拉着秦子沫直接走近了他的座架旁,然后大手一抱把她直接就丢上了座架。

        “哎哟。”秦子沫被拓跋烈粗鲁的动作弄得屁股着地痛叫了一声,还没等她揉着自己的屁股,紧接着拓跋烈就上了车,大手又是一捞,把她拽进了围着黑布车厢内。

        扎克尔跟在拓跋烈的身后,看着拓跋烈对秦子沫所做的一系列动作,他心里虽然对拓跋烈这样粗鲁的对待秦子沫有些微词,可是毕竟秦子沫已经通过了凤栖琴的考验,成为了他们的太子妃人选,那么太子与她亲近也是属于正常的交际,他作为下属也不好说什么,所以他现在只能郁闷的抱着凤栖琴,跟在了拓跋烈的马车之后。

        秦子沫被拓跋烈拽入马车之后,便被他近距离的拽紧在了他的面前。他的手掌轻捏着秦子沫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你想要干什么?”秦子沫倔强的看着拓跋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远比她远距离第一眼看到他时更美。那完美俊逸的脸部线条,那带着如冰雪般清冽的清肌玉骨,无一不昭示着坐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美得就连女人都会自叹拂如的美男子。只是他的一双黑瞳像是两个黑色的漩涡,似是要把人的灵魂都要吸进去一般,让人见了心生恐惧。从他的身上传递出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此刻他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笑意冷冷地看着秦子沫。

        “你说我能对你干什么?”拓跋烈很享受这种猎物在怀,用着惧怕他的眼神看着他的小猎物,继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亲爱的太子妃。”

        “混蛋,谁是你的太子妃了?”秦子沫可不承认自己是这个变态的未来老婆。

        “呵呵,难道你没有听到我国使臣宣布的事宜吗?谁要是能弹奏凤栖琴,那便是我的太子妃。”拓跋烈看着秦子沫,他从她的眼神里见到了一掠而过的惊艳,果然是注重皮相的肤浅女人。先前她对他容貌的无视,让他一度以为她是怎样清高之人,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么,应该是她没有看清他的容貌所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副皮相对于女人有着怎样的杀伤力。

        “可是我只要凤栖琴,并不要你怎么办?”秦子沫对于漂亮的事物只是抱着一种纯欣赏的心态,这拓跋烈长得固然好看,可是她相信自己家的男人应是更胜他一筹。不过眼前这个阴柔男人身上的暗黑气息太浓郁了,她不知道他抓着她不放这是为的哪般。她可不相信什么能够弹奏凤栖琴便是他太子妃这种慌话,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子沫绝对不相信像他这种人会轻意的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就这么随意的给配了出去。要是会弹奏凤栖琴的是哪个歪瓜裂枣的话,看他还敢娶不娶?其实这倒是误会拓跋烈了,在北齐国是有一则谁能成功弹奏凤栖琴更能当上太子妃的国令。

        拓跋烈耳边听着秦子沫的话,眼睛看着秦子沫根本没有被他的美色所惑的清澈眼眸,他的嘴角边上扬起了一抹浅笑:“看来你对我国的民风还是不堪了解啊。”

        “哦,怎么说?”秦子沫已经恢复了镇定,这个北齐国的太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带走,那么他势必不会对她不利。因为出于两国邦交着想,他也不会在大周国皇帝被杀的这个时间段里干出什么出格的蠢事出来,从而引火烧身,所以她格开了拓跋烈捏住她下巴的手,然后从容的坐在了他的边上。

        “你的胆子真不小竟敢与本王同坐。”拓跋烈这会儿倒是双手放置在自己的膝盖上,侧头看向了一派悠闲的秦子沫。

        “怎么?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太子妃么,竟然连与你同坐的资格都没有?”秦子沫讥唇反驳。

        “那你不是曾说只要凤栖琴,不要本王么?”拓跋烈拿她曾经说过的话堵她。

        “哦,难道小女子说不,太子殿下就答应了?那小女子倒是小瞧了太子殿下那广阔的胸襟,在这里小女子要谢过太子殿下的成全了。”秦子沫伤势要起身向拓跋烈行礼。

        拓跋烈被秦子沫一阵抢白,顿时脸上的冰寒又冷了几分,他一下子把秦子沫揽入了自己的怀中,点漆黑瞳冷冷如蛇般危险的盯着秦子沫清澈的杏眼,“你最好不要试图挑起本王的怒火,那绝对不会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难道太子殿下只会威胁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吗?”秦子沫无惧的挑衅着拓跋烈。他虽是贵为北齐国的太子,可是她的身份也不差,她可是大周国兵马大元帅的嫡女千金。他要是敢在大周国的地盘上敢动她,那么她相信她的爷爷,她的爹爹首先不会答应的,这可关乎到平南王府的颜面问题。

        拓跋烈如嫡仙般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捏住了秦子沫的手腕。秦子沫总感觉到一股外力冲入到了她的体内。从手腕处开始,她的骨头似乎正一寸寸的被什么东西在扎刺着,发出了一阵阵的痛意。

        “本王说过别试图挑衅本王的耐心。”拓跋烈看着秦子沫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致冷汗,就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苦头,他阴冷的说道:“本王有一百种不致人死,却能折磨到人想死的手段,所以你别试着让本王全数试验在你的身上。”

        秦子沫此时正在忍受着全身如同扎针般的痛楚,她咬着唇儿不叫反而是用倔强的眼神看着拓跋烈。原本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渐渐地变成了豆大的汗珠,顺着她优美的脸部弧度自纤细精巧的下巴滴落。她死咬着唇儿,就是一声不吭的与拓跋烈抵抗着。

        渐渐地拓跋烈看着秦子沫的眼神带了一丝的复杂,他对秦子沫施用的筋错骨手已经用了五分的劲力,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也难以支撑到现在这一步,早就讨饶了,而她一个弱女子却是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看着她倔强看着他的眼神,他不由的松了手中的暗劲。

        秦子沫本来超强的精神力顽强抵抗着从那周身骨子里传来的疼痛,谁知拓跋烈在这个时候撤了手,这让她的精神支柱一下子便失去了方向,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顺势倒在了拓跋烈的身侧。

        拓跋烈侧头看了一眼秦子沫倒过来的身子,如远山的黛眉轻锁了一下,他伸出手推开秦子沫的身子,让她靠在了车厢壁上。点漆黑瞳则是眼神复杂的看着秦子沫,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看似娇弱却是有着一颗不屈的灵魂。看着她优美的侧脸,他渐渐地陷入了沉思。

        “派人通知外面王府守候之人,就说秦子沫被本王接去驿站相互了解了,明日再另行派人送回。”拓跋烈收回了放注在秦子沫身上的目光,他掀起了车帘,对着外面的扎克尔嘱咐了一句。

        “是。”扎克尔应了一声,本来他可以完全安排别人去做这通报之事,可是他想了一下还是自己亲自走一趟算了。

        皇城墙外,春兰与春兰正在等着秦子沫出来。

        终于接送的马车开始陆续抵达皇城门外。

        只是从马车里下来的千金小姐们,个个花容失色,云鬓散乱,一反进去时那优雅华丽的妆扮。

        “出了什么事了?”春兰是第一时间冲到赶车小太监的身边,随手塞了一锭银子入他的手中。

        小太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然后悄悄神秘的对他说道:“皇上遇刺,参赛的小姐们全都被遣送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难怪她看到的这些千金小姐们一个个的脸色苍白似是见了鬼一般,有的还是被外面迎接的丫环扶着下的马车。那秦子沫呢?她怎么样了?“那你有没有见过我家小姐秦子沫?”

        小太监听到秦子沫三个字,用诧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的说道:“你家小姐撞好运了,快要成为北齐国太子妃了。”

        春兰在一旁听到自家的小姐居然成了北齐国的太子妃,这则消息真的是太劲爆了。于是不由的抓住小太监八卦的问道:“小公公,我家小姐真的要当北齐国的太子妃了吗?”

        “嗯,你家小姐一曲惊魂艳惊四座啊,这事错不了的。”小太监当时也随侍在一旁的,现在他回想起秦子沫弹奏琵琶时让他所听到的旷世神曲,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似乎还在胸膛里萦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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