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下不光是oo，还有江户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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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们先回去吧。”土方指指身后，对身旁二人道，然后顶着冲田深究的目光独自走过街角。
他驻足，点上一根烟：“出来吧。”
“跟了这么久，挺不容易的啊。”
“真巧啊土方副长。您也来买明天的胖次吗。”暴露了啊。我歪歪头，从窄巷里走出来。
“最近总悟那小子对你有点在意。”他喃喃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地看过来，目光里全是警惕：“你这混蛋该不会！”
“想什么呢，我对那种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没兴趣”我翻了个白眼，“是男人就应该哔———真男人！”
“这是什么危险言论啊喂，随便谁来快给我把这个变态拷走。”
“不如说能想到这种事情的土方先生才是真变态吧，三年起步啊副长。”
“还不是因为你这家伙！”说着说着耳廓又开始泛红，不愧是纯情boy。
“真是软弱啊土方副长。”我叹息着摇摇头。
“武士之魂已经堕落成这样怎么能够寄托江户的未来！对得起自己□□破破烂烂的剑吗！”我恨铁不成钢得激情握拳，“听好了，我只强调一遍，是男人就应该哔——真男人！”
“明明自己说了两遍啊喂，本性暴露了以后装都不装了吗！”
“说什么呢土方副长，我这个人向来忠于自己，身为男人没有o过男人怎么好意思自称为武士！”
“谁管你啊卷毛头！再说江户的未来能寄托在这种东西上已经绝对不会好了吧，这样的武士之魂整个世界都要完蛋的吧…槽点太多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啊！”
“不是卷毛头，只是被传染了一种叫刘海不卷就会死的病。”我冷淡道，“副长您也要小心一点，不要跟奇怪的家伙交往过近。”
比如说某个家里蹲吃了上顿没下顿房租还要靠忽悠，一天到晚只知道抠鼻屎的糖分中毒银卷毛。
“行了，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土方烦躁地把话题拉回正轨。
“那个，思来想去。”
总不能说是要给你个惊喜吧。我斟酌着用词，想要糊弄过去。
“还是杀了你比较方便。”话音未落，我拔起身后的路牌，朝他猛扑过去。
“！”
“开玩笑的，土方副长这么帅气温柔的人我怎么会舍得呢。”我笑道。
“就应该打断手脚挂在储藏室的墙上标好牌子每天欣赏啊。”
“不要笑眯眯的说这种恐怖的话啊！话说你已经下手了喂！”紧急拔刀，土方咬牙切齿地抵挡着自上而下的压迫，“抖s吗你这混蛋！”
小小的巷子本就是死路，明明是黄昏，空气却安静到只剩下心跳声音。
短暂的兵刃相接之后，我们各退一步，压低重心占领一块角落虎视眈眈着。
“军中法度禁止私斗。”
“我就是个编外。”谁管你。
“皮肤白皙还有意识避光，加上这种攻击方式。”他在躲闪的空隙分析道，“难道说。”
“不是！”我猛扑过去打断他的言论。
被这不要命般的进攻方式所引导，他原本敷衍般的漫不经心也逐渐参杂上了几分在意，但他的剑却始终没有出鞘。
被小看了啊。本来只是找个借口，现在不得不认真起来。我有点不爽：“拔刀啊！”
试探几次他都只是闪躲防护，心中的无名火猛然冒头，攻击也逐渐狂乱起来。
“唔！”一时不察，被找到了破绽。我咬牙咽下一声惊呼，被他压在地上。
“打架这东西啊。”我瞪着他逼近的面孔，热气交融，耳边是未定的喘息。
“是为了保护什么事而做的。”
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
刀刃紧贴耳侧插入地面，躺在地上，我听见了他没说出口的下半句。
“十四他去了相当久啊，是不是便便拉不出来”
“啊，那正好，就在粪池里溺死吧土方。”
“一定是屎拉的非常不顺畅，我相信他！”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愣了一下，突然向后弹开。
“我说了，什么都没有看见。”
“还有，跟踪居然带铃铛，笨蛋吗。”
明明是他的胜利，离去的背影却让人琢磨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不是让你们先回去的么。”
“哦十四，回来了啊。”
“带着一副非常恶心的表情哦土方桑，所以说区区土方还是去死一死吧。”
“喂！！！”
交谈声渐渐远去，我坐起身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血痕。
切，耍什么帅呢。
11
独自一人回到住地。
自从上次的事件使我明晰了这份乱糟糟的情感为何物之后，我面对银的反应冷静了不少。不动如山做不到，至少满脑子放炮还是能阻止的。他说到做到，意外的高效。反倒是我这里牵牵扯扯，耽误了好一阵子。
万事屋的主卧很快收拾半间出来，我趴在铺好的被褥上舒服的打了个滚。
“滚过去点，汗叽叽的脏死了。”我踹了同样摊在旁边的银时一脚。
“才不脏，阿银这是香甜的糖分气息！”说着，银朝这里哈了口气。
看见已经凝结成实体的有色毒气，我不由加大了攻击力度：“给老子滚蛋！”
“竟然敢看不起糖分大神！可是会被拖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快给我向无上糖分大神道歉啊！”他说的嚣张，实际上连眼睛都没睁开。
“啊啊正好，去芥子小姐那里进修辣味增争取开创十九层地狱。”
啊，说起来有点饿了。
“吃火锅么。”我问道。
“欸？阿银我不想动”他嘟囔着翻了个身，“累死了。”
明明都是好孩子眼睛君整理的，你个废物大人！想到我这不由又踹了他一脚。
算了，我慢吞吞地爬起来整理了下衣袍，
“？”
“觅食。”
关上门，将某个卷毛懒鬼的欢呼隔断在室内。刚抬腿，我差点被挡在门口的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借着微光我努力辨认，只能看见缺了一块的团状白色不明物体。
“有栖。”啊，说话了！
“什么呀，只是假发啊。”
“不是假发是桂。”他一板一眼的反驳，“听说你搬过来了，刚才一直在门外待机。”
为什么不进去…不过算了。我朝他摇了摇钱包。
“要一起吗？”
虽然天色已晚街面上依然残留着热浪，而歌舞伎町的魅力才刚刚开始。懒得编发了，我随手挽起一个马尾。发绳上的铃铛随着步伐叮当作响。那个白色生物跟在他身侧，我们并排走在去超商的路上。
“还在做那种事吗，有栖。”他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炼狱关的事你知道了。”我陈述着这一事实。
“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分寸的。”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就像晋助所说的，谁没有呢，心底野兽的嘶喊。我没那么好的自制力，做不到像晋助那样燃烧着带领众人，挥起毁灭的旗帜，也无法像银时那样用自身去护住别人的幸福。正因为深刻的知道再怎么去反抗挣扎，那些逝去的人事也不会再回来，我选择了去宇宙流浪，软弱的拖着这勉强完整的皮囊所包裹的怯懦灵魂，就此腆着脸苟且偷生。
曾经迅速的再生愈合，带走了过去在我身上所留下的一切，也正因如此，我更加厌恶这残存的血脉。我下意识抬手想要碰碰铃铛，突然意识到并未编发又讪讪放下。
现在炼狱关没了，我不知道该向哪里发泄这咆哮的欲望。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桂站住了，拧着眉头看向我。
“还是有另一种方式的不是吗。”他以一种奇异的语调说出这句话。
“桂先生”身边的白色生物默默举起了白色告示板。
“什么？”这次我是真的没听懂。
桂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我随他站定，他的脸被街边灯牌的彩光映着，神色晦暗不明。只有那双深色的眼睛闪着我看不懂的光。话语被黑夜所吞噬，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夜色仿佛是有形的绳索将我们禁锢，不光在原地。
“我知道的…从过去…一直…”桂克制着抓住了身侧的衣料。
“”
我隐约听见了他说的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少时,他一声轻叹，打破了这凝固的画面。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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