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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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乐出了宫门就见到了几位好友,马车里陈言熙和梦六月尽量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不是不去吗?怎么出来了?”夏清乐可没忘记这人昨天晚上因为唐月华的事情跟她置气,也没忘记早晨无缘无故对她甩脸子。
庄白诚察觉到自己内心的隐秘想法而不知道应该以何种态度对待夏清乐。鬼市之中灯笼挂在各家商铺门口。
“上个月吴家的人派人来打听过你在制作药物,因为事关你,问婆没收下那笔生意。”陈言熙看到问婆的摊子才想起来这件事情遂告知夏清乐,问婆在鬼市之中贩卖消息。
“给”这是夏清乐最喜欢的南瓜饼,每次到鬼市都要卖,庄白诚想用热乎乎的南瓜饼讨好夏清乐,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他不应该同夏清乐生分的,也不应该提什么唐月华。
“不需要,呵。”谁稀罕吃你的南瓜饼,它要去看猛兽表演,几人踏入兽场,猛兽已经开始下场厮杀了,在今日这兽场中会淘汰掉三分之一的猛兽,那三分之二会进行拍卖。
梦六月出示令牌,进入,兽场中视线最好的包厢亮起灯来。
红梅插在白玉瓶子里摆在临窗的桌几上,坐塌铺的是软乎乎的锦布,梦六月和陈言熙都往房中央的桌子的凳子上坐。
夏清乐上了坐塌,庄白诚和她隔着一个桌几,庄白诚用手撑着脑袋靠近夏清乐想和她说话,夏清乐视线看向斗兽场,故意不理他。
“他们怎么了?”梦六月凑近陈言熙问,陈言熙摇着脑袋,他也不知道。房间里的气氛很怪,陈言熙想打破这种气氛。
“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
“真的没事。”陈言熙狐疑,他相信才怪,不过他一般不干涉这两个人闹别扭,他还记得当年诸多的惨痛教训。
“方才我支人去叫了静安那丫头,你打算今日就把她带回去吗?”静安在鬼市里呆着也挺好的,但她毕竟是县主,最终要回家的,听看管她的人说,那丫头在鬼市里学了很多东西,比夏清乐当年在鬼市里的捣蛋行为还捣蛋。
把她带回去更好吧!她毕竟不属于这里,呆久了对她不好,“我答应了姨母把她带回家中,这已经过了几日了,阴宫也没查她,想来是觉得她不足为患。”
野兽有时候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候也是懂得合作的,高大的大象被一群猛兽围攻着,接着它倒下了,而它的倒下并不是事情的结束。新一轮的攻击开始了,这次攻击的对象是凶猛的白鼠,刚刚和它一起并肩作战的此刻已经成了它的敌人。
静安被人带着穿过窸窸窣窣的人群上了楼,在鬼市多日,静安也有了些眼色,她听鬼市里的人说过能进入斗兽场的都是有势力的,这种势力说的是江湖的势力。
被带入房间的静安看到夏清乐有些懵怔了,“你怎么来了?”还是一贯对夏清乐嫌弃的语气,“姨母嘱咐我带你回去。”
静安好像已经在鬼市里很久了,她喜欢鬼市里的千奇百怪,她很想回家,但害怕回去了以后就再也不能来鬼市了。
“那我回去以后还能再来这里吗?”十岁的小女孩在鬼市里交到了很多的朋友,因为鬼市的人得了陈言熙的吩咐好好的照看着静安,所以静安接触不到鬼市的阴暗,她喜欢的鬼市是她自认为的鬼市。
陈言熙缠着梦六月留在了鬼市,静安已经被送回家了,马车里只有夏清乐和庄白诚。夏清乐从鬼市中带回了许多关于边塞的信件,她向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信件,已经忘却了庄白诚的存在。
平常不是这样的,平常他和夏清乐呆在马车上怎么呆都不会急促,今日这是怎么了,他连呼吸都觉得需要小心翼翼。
索性马车很快就到了俩人的家门,他很庆幸到了,因为呆在那个密闭的空间中他总能想到一些不该想的。
可要下车了他又不舍,“你下不下来?”夏清乐已经先他一步下了马车。“我再等等。”等什么,这马车是陈言熙的,要回陈府的。
“随便你。”夏清乐抱着自己的东西往夏候府去,她还是因为昨日和今晨的事情带着些怨气在的。
边塞的事务繁重,夏清乐虽是心情不好但也不能撂摊子不干,她一封一封的读着信件,偶尔停下沉思。因为今日有事情她不能保证全身心的投入到当年的事情中,所以她还没有打开张听交给她的东西。
她从随身袋子中掏出一个木盒子,这就是张听交给她的东西,她打开这个盒子就能拨开这么多年笼罩着她的迷雾,打开她就能知道了。
盒子对着她有致命的吸引,但也藏着她的恐惧,夏清乐把人都遣了出去。
回府的庄白诚先换了一身衣裳,今日夏清乐不太搭理他,而他今日也验证了他是喜欢夏清乐的,不是兄妹般的喜欢。
庄白诚的园子和夏清乐的园子离得近,如果爬墙,不去走府门的话很快就能到。
傍晚的烛火照着,庄白诚又爬墙了,他没有像昨日一样去敲打窗户,他要走门,今日的梦园很安静,很不一样,刚刚碰到青杏,青杏告诉他夏清乐就在屋子里。
可屋子是关着的,他敲了好几下门口都没有人应声,推门,左边很黑,夏清乐的寝室在右边,那里有些微弱的光。
他猜想夏清乐在哪里,他敲了下寝室的门口,没有人回应,他进入寝室内,没人,青杏说夏清乐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了,没出去过。
庄白诚打算出去问问下人,他根本想不到夏清乐会在漆黑之中瘫坐在地上,夏清乐此刻是感觉的不到外面的声响的,她很痛苦,因为她觉得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要缠着娘亲快点回边塞的夏候府,娘亲应该不会接下护送葛堰大王子的事情,天蜀的长公主是不需要去护送别国的王子的。
当年长公主是去惠州查探,那时夏清乐刚好患病,便去信让长公主快些回边塞,而恰时朝中护送葛堰大王子的人刚好要事,长公主也需要去往边塞就顺手接了护送这事。
是呀!张听给的东西中就记载了那些人是临时把长公主加进刺杀名单的。
都是自己,都是自己,夏清乐自责。
庄白诚问了下人,下人都说没看到夏清乐出去过,他打算就在夏清乐的屋子内等她。左边的厢房太黑了,他取出火折子,打开,火苗在折子上跳跃。
察觉到光亮,夏清乐有了些许的动作,她开始感受外界,她看到了是庄白诚在点灯,她觉得他是安全的,但他手上的光是危险的。
“别点灯。”
庄白诚听到话,下意识的就把火苗吹灭,他没有看到夏清乐,一眼扫过屋内,视线内没有那个人。
“乐乐”没人应答,刚刚他确实听到了声音,刚刚的声音是从那处发出来的,庄白诚走过去,坐在地上,她这么了。
“乐乐?”他不敢相信,那个瘫坐的人是夏清乐,她的身上笼着他不喜欢的悲伤,他看了眼她的四周,信件撒在地上。
是因为那些东西吗?他走过去,蹲下,用手小心的触碰夏清乐的胳膊,“你怎么了?”
无声
他应该干嘛?她看上去很无助。
“你先起来。”地上太凉了,他尝试把夏清乐拉起来,“我腿麻,起不来。”那是庄白诚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哭腔,她哭了。
记忆翻转,小时候夏清乐很喜欢哭鼻子,但她从边塞回来之后就没见过她哭了,有些人喜欢把软弱隐藏,因为他们知道哭是无用的,夏清乐就是这种人,她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软弱,因为她知道软弱什么都换不了。
关门和遣走丫鬟是因为她都预料到了,但夹在伤口的刺还是要去除的,不能因为疼就漠视,“乐乐”,夏清乐抓住庄白诚的胳膊,支撑着麻木的双腿,她想要站起来。只是微微动作,夏清乐就觉得腿软的要摔倒。
庄白诚看她站起来的艰难,拦腰抱住了她,把她抱到坐塌,放下人,他看着她,等着她说话,她动了动嘴唇,声音很小,庄白诚弯腰到她的面前。
“你说,说出来就好了。”把悲伤说出来,别憋在心里,他心疼。
很突然,夏清乐扑进了庄白诚的怀中,牢牢的抱着他,庄白诚听清楚她说的话了“是我害了娘亲?”长公主很多年前就已经仙逝了,那时夏清乐还小。
庄白诚看着怀里的人,心里也不好受,他就静静的任由夏清乐抱着,“白诚哥哥,是我让娘亲快点回来她才会改了归期的,是我,怎么办,是我害了娘亲呀!我该怎么办。是呀!该怎么办才能让娘亲回来,娘亲回不来了,都是我的错。”
“不是,不是,不是你”庄白诚安抚夏清乐。
不是乐乐的错,这些都不是乐乐的错,是老天爷,人生的生生死死不是他们能够操作的,是老天爷的错。
小声抽泣的人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支撑点,她抱着庄白诚放声大哭,这么多年积压的痛随着眼泪释放出来。
俩人抱了很久很久,待夏清乐平静下来,庄白诚起身,夏清乐此刻很依赖他,她拉着他的衣袖,“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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