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难以接受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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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问答游戏背后的神秘存在，其实就是永恒？”
史蒂夫·罗杰斯话音刚落。
托尼·史塔克，布鲁斯·韦恩以及戴安娜·普林斯就都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古一法师。
很显然，在来之前，或者说在问答游戏曝光出托尔的未来视频时，他们就有过这样的推测了，正如美队所说的，种种巧合实在太多，很难不令人产生联想。
迎着他们好奇的目光，古一法师笑了：“这也是你们邀请我来这儿的原因吧？”
“原因之一，瞒不过大师。”布鲁斯·韦恩老实承认了下来。
他们实际上先去问了斯蒂芬，当然是他们世界的斯蒂芬·斯特兰奇。
暂且将其命名为1号，这位1号奇异博士曾在问答游戏中获得了其他平行时空至尊法师的传承，称得上是见多识广了。
可他也表示自己对永恒了解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位非常伟大，近乎无所不能的大神。
在其他平行时空的至尊法师中，不乏一些个人经历精彩纷呈的，就有过与永恒大神的接触，可相关的记忆却并未传承给斯蒂芬·斯特兰奇。
他怀疑是因为永恒的段位太高，就相当于高纬度智慧生物，哪怕想要给低纬度智慧生命体传递信息，但因为不同维度之间差距太大，最后也会导致信息失真。
低纬度生物从而难以理解，甚至无法接收到高纬度智慧生命发来的讯息。
要想获得这些知识信息，斯蒂芬·斯特兰奇推测自己至少得达到那位传奇至尊法师的高度才行。
因而面对布鲁斯·韦恩等人的询问，他也给不出什么确切的答案。
不过最后倒也给他们出了个主意：“我建议你们去询问古一法师，她应该知道一些有关永恒的事，另外，我还建议你们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最好去另一个世界。”
按照斯蒂芬·斯特兰奇的说法，永恒这样级别的大神，在他们的宇宙中，即便称不上全知全能，或许也相差不远了。
如果私底下谈论一些与之相关的话题时，或许会被对方直接感应到。
只是普通话题还无所谓，万一问答游戏真的和永恒有关，他们就有必要防一手了。
隔着一个世界，多少能起到一些预防作用。
斯蒂芬·斯特兰奇的提议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可，不过同时也对这家伙套路自己师傅的行径表示的鄙夷。
斯蒂芬·斯特兰奇也只是耸耸肩膀，表示我和你们一样，也都很好奇问答游戏的幕后主使者。
于是，布鲁斯等人就策划了这么一场草台班子观察团，特地拉上了古一法师，可以说是一举多得了。
迎着布鲁斯、史蒂夫等人好奇的目光，古一法师笑容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换上了严肃郑重的表情：“好奇心太重，有些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师，你这么说仿佛验证了我们的推测。”布鲁斯·韦恩沉声说道。
古一法师却摇了摇头：“其实在之前，我也有过这样的好奇心，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问答游戏与永恒无关。”
众人沉默不语，但脸上都分明写着一行字：真的吗？我不信！
古一法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还记得斯蒂芬的未来视频里，他做过的怪梦吗？他曾梦见另一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我也做过类似的梦。
我记得在某个梦里，我曾有幸陪伴在永恒身边，我们缘分很深，阿戈摩托之眼便是他赐予我的……
梦中的我也问过永恒有关问答游戏的事，近乎全知全能的永恒却明确的回答‘不知道’。
他说在问答游戏出现后，所有他能看到的世界全都发生了变化，就仿佛从一个个真实鲜活的世界变成了一页页纸片！
每个生命，甚至包括永恒以及永恒之上的存在，都不过是那薄薄页片中的某一张，这令永恒产生了不解甚至是恐惧！
祂恐惧未知，更恐惧于……这种惊人的变化或许并非是某种形式的攻击，而是一种还原，将我们世界的还原成最真实的模样。”
说到这儿，古一法师低下了头。
而布鲁斯等人面面相觑，脸上皆流露出深深地迷茫。
他们倒不是没听懂古一法师的话，正因为他们听懂了，才感到迷惑。
鲜活的世界变成页片，这不难理解，就像是某位伟大存在对他们进行了降维打击。
如果只是这样，也不会令他们感到迷茫，因为明确知道有个敌人，也知道敌人的攻击方式。
可降维打击后的页片才是真正的真实？
这就让他们满头雾水了，甚至产生了:‘这个世界究竟是真是假？’‘眼睛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虚假的吗？’‘我究竟是谁？我的存在是真的还是假的？’一系列根本就找不出答案的困扰。
除此之外，他们还得感谢问答游戏，否则根本就没机会接触这些真正的真实。
古一叹了口气：“很多时候，知道越多烦恼也就越多，所以我并不想将这些事告诉你们。”
托尼·史塔克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扭了扭脖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就像上一轮游戏里那个罗里吧嗦的死侍所说的那样，我们，以及我们这个世界全都是漫画、影视作品？”
史蒂夫·罗杰斯双手抱胸，沉吟道：“其实从未来视频曝光之后，我就觉得那些视频看起来和电影很像，我指的是那种氛围、镜头的拍摄。”
布鲁斯·韦恩敲了敲桌子：“这个问题，我们以前也讨论过，倒也并不值得惊奇。”
“呵呵……布鲁斯，没必要自欺欺人，我们以前确实讨论过这些，但那时候谁也没放在心上。”
托尼摇了摇头，目光有些失焦：“谢特，本以为我们遇到的是科学或者魔法乃至神学问题，结果得到的却是个无解的哲学问题！我讨厌哲学！”
他们宁愿接受，在问答游戏背后有一位真正的，凌驾于多元宇宙之上的伟大神明，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一切都不过是虚拟的文娱作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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