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水箱里的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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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大街上的电视非常多，走下警车的沈鸣一下子就认出了被困玻璃箱的人质的身份：
猫女，瑟琳娜-凯尔。
只不过让沈鸣疑惑的是，猫女不是在毒藤女手里吗？怎么会被小丑抓住？
神力波纹扩散，沈鸣很快就找到了毒藤女-艾薇，然后就发现……艾薇躺在一朵花苞里沉眠不醒。
“植物也有冬眠的习性吗？”
收回神力探测，沈鸣无语吐槽。
就在这时, 地下室的画面突然消失不见，电视里再次出现了小丑那张恐怖的笑脸。
不仅如此，沈鸣和蝙蝠侠一直保持通话的信号也被截断，手机里和电视里同时传来了小丑哈哈大笑的声音：
“沈-克雷！我知道你！哥谭的警察！蝙蝠侠的好友！还是戈登局长的救命恩人！”
神力波纹再次扩散，缓缓寻找猫女被困的方位，沈鸣嘴角上扬, 将手机放到耳……笑声太吵，还是放到了嘴边，正义的嗓音通过电视传遍千家万户：
“小丑, 你说漏了不少！我沈-克雷，还是打败贝恩两次，成功救出蝙蝠侠，让核弹在海外爆炸，拯救了哥谭市的警察之光！”
“……”×N
哥谭市民们的想法暂且不论，某个黑暗中的蝙蝠侠一脚踹翻小丑外围的小喽啰，听到沈鸣的话不由得嘴角一抽。
小丑也是微微一愣，而后笑的更大声了：
“哈哈哈哈！你真的比蝙蝠侠更有趣！”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比蝙蝠侠阳光了一些，也诚实了一些。”
蝙蝠侠：“……”
覆盖哥谭东方的神力波纹缓缓回到体内，但并没有找到猫女体内的那一丝神力，沈鸣眉头一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等待其它三个方向的神力反馈。
也许是感应到了蝙蝠侠在朝自己靠近，电视里的小丑哈哈大笑几声后再次看向电视屏幕，冷笑着对沈鸣说到：
“水箱上面每一根皮管的水流量，都被阿卡姆和韦恩大厦的那些人的生命所控制！
换句话说, 只要那些人还活着！那些水管就会持续朝朝水箱里注水, 直到彻底淹死你的女人！
至于这个水箱的位置, 呵呵，你恐怕找不到的！”
听到这恐怖的连带效应，哥谭市民尽皆哗然！
“……”
猫女是我的女人？
沈鸣脸色怪异，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此时黑暗中的蝙蝠侠逐渐意识到不对之处，果不其然，下一秒小丑哈哈大笑两声，继续说道：
“三分钟之后，玻璃箱就会被彻底注满！所以……沈-克雷，你要不要杀死那些罪犯，来延缓水流时间呢？反正他们都是罪犯！只要那些罪犯全都死亡，水流就会停止！你的女人就得救了！哈哈哈哈！”
电视屏幕前的哥谭市民们，听到小丑的话顿时像炸了一般吵嚷不休！
“小丑太过分了！居然拿女人威胁警察！”
“是啊是啊，那个女人太可怜了！”
“可……那个警察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一出，本来还对小丑口诛笔伐的市民们突然沉默了下来。
下一秒，一个肥胖的保安说道：“当然要救他的女人！”
“那就要杀死那些罪犯？”
“杀死罪犯怎么了？他们本来就该死！”
“你说什么？罪犯怎么就该死了？他们不是人吗？”
“可他们犯了罪！是犯人！是罪人！是违反了法律，被判了刑的人！”
“那又怎么了？罪犯没有人权吗？没有自由吗？凭什么决定他们的生死？！”
“……”
就这样，一部分民风淳朴的哥谭市民们针对罪犯的人权和自由问题，发现用言语手段无法说服对方后, 果断用物理手段开导对方起来。
站在大街上的沈鸣并未理会这些骚乱的景象，大屏幕下的他双眼微眯，覆盖哥谭西方和北方的神力波纹都已经回归体内，并没有找到猫女体内的那丝神力。
“看来猫女被小丑藏在了哥谭市的南边。”
哥谭市南方的几个区域比较大，沈鸣不再犹豫，果断走进小巷子，打算用传送门前往南区。
就在这时，蝙蝠侠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沈鸣将其放到耳边，咽喉癌晚期的声线传了过来：
“沈-克雷，冷静一些，小丑的话不可信！我马上就要抓住小丑了。”
“……”
等你抓住小丑问出猫女的位置，怕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沈鸣有点无语，他当然知道小丑的话不可信，也知道蝙蝠侠是好心，但……
就在这时，覆盖哥谭市南方的神力波纹回进沈鸣体内，也成功定位到了猫女体内的那丝神力。
正如某些游戏玩家说的：你游戏开发商懂个屁的游戏！
沈鸣也是这种想法，他可不喜欢跟着小丑这种疯子的思路跑，正相反，他更喜欢直接把桌子掀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
于是沈鸣嘿嘿一笑，随口应付蝙蝠侠几句，立即打开传送门前往猫女被困的地下室。
可听到沈鸣的笑声，正在追踪小丑的蝙蝠侠顿时心头一惊。
他不仅听出了沈鸣对他放应付之意，甚至感觉沈鸣已经下定决心，要选择杀死那些罪犯停缓水流的速度！拯救猫女！
蝙蝠侠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他想起了沈鸣八年前在码头上大杀特杀，血流成河的景象。
那个场面他绝对不会忘记！
并且以蝙蝠侠背地里对沈鸣的心理侧写，他判定沈鸣绝对是个可以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人！
再联想到沈鸣的恐怖实力……蝙蝠侠脸色阴沉无比，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几分，甚至一边挥拳，一边在脑海中构建打败沈鸣的PlanA到PlanZ……
“沈-克雷，你的选择是什么？哈哈哈哈哈？”
时间很快就过去一分钟，大屏幕里的玻璃箱已经被灌了一半水，头发散乱，脸色通红都猫女正挣扎着向上游。
可她的四肢被绑住，动作幅度虽大但效率太低，几次三番都没稳住身形，沉进水底。
“呜呜呜——”
见到猫女又一次挣扎失败，沉入水底，脸色因为缺氧而红的发紫……
电视前的哥谭市民们不忍直视，胆小的关闭电视选择逃避，胆子大的则默默给猫女加油，并内心复杂的思考沈鸣究竟会怎样选择……
“哈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每当猫女挣扎失败，见到这一幕的小丑就在手机里哈哈大笑，大声嘶吼询问沈鸣：
“告诉我！沈-克雷！你的选择究竟是什么？是舍弃你心爱的女人，选择所谓的正义？还是杀死那些没用的罪犯，拯救你心爱的女人？告诉我！告诉我你的选择！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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