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听着，你说什么不重要。”雷尔开始传授经验。

“把话题甩给他。”阿比盖尔补充道。

“她说的对。”巫师领队走了过来，“女士们，玩得还开心吗？”

“非常开心。谢谢，领队。”塔利说道。

“那就好。”

“不和我们来一杯吗领队？”

“贝尔维瑟女士，你让我想起了你妈妈，一样的那么无耻。”领队笑着说道。

“哦，我觉得这是恭维，长官。”阿比盖尔无所谓的说，“平民才会需要羞耻。”

看到奈特不在，巫师领队略作寒暄就离开她们。

在海牙，联邦和大德意志帝国代表还在连夜商讨如何处理狂欢者的恐怖袭击。

“你要在我们的国土上出兵，就为了找到狂欢者的一个分部？”一个联邦代表问道。

“我们的大使馆被瘟疫炸弹炸毁了。五十年了，没有人胆敢这么做。”帝国的外交官说道，“233人死亡，91人受伤。这些数字无法表达事件的恐怖。”

“他们以你们能想像到的最痛苦的方式死去，”她看向奥尔德，用德语说道“她们不会罢休的，我们必须立刻铲除她们。”

“为此不惜使用所有的武器。”德方代表们集体轻拍桌面表示赞成。

压力来到了奥尔德这边，谈判桌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狂欢者越来越猖狂了，但现在不是采取草率滥杀行动的时候。”

她对德方说道，听到这些，女外交官别过头去不理会她。“当我们有详实的情报时，联邦将迅速采取行动，把她们的蛇头砍下来。”

在奥尔德做出很多后续保证之后，德方代表团不再坚持，率先离场。

德方代表团离开之后一位联邦女军官问道，“采取行动？就像你在纽约发起的突袭行动一样吗？”

“夏尔玛将军，你又要反对吗？”

“我反对的是你的领导能力，以及在与我们所有人平等相关事务中的权威。”夏尔玛说道。“也许我们该换个领导人了。”

在运动场的草地上，雷尔还在劝塔利主动出击，“能怎么样嘛，打个招呼去吧。”

这时两个男生走了过来，正是刚才出现的腼腆小伙克莱夫·加兰，这次还带着他的朋友，一个带有些许埃及血统的黑色卷发小伙。

“阿比盖尔·贝尔维瑟，这是阿古斯丁·奥卡拉。”克莱夫介绍道。

“你好，阿古斯丁。”阿比盖尔上下打量下阿古斯丁，“希望斯维斯小姐腐烂的气息没让你吐出来。”

“她让我给你带个话。”阿古斯丁蹲下平视着阿比盖尔，“说实话你形容的还挺形象的。”

“我们去添点饮料吧，”阿比盖尔对眼前幽默的男人感到很满意，她接过男人伸过来的手，站起身朝两位伙伴甩了个一会见的眼神。

“走吧，”她路过腼腆小伙的身边时说道，克莱夫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急忙跟上去。

“只有阿比盖尔……”雷尔敬佩的说道。

塔利无言以对，只是忙着往嘴里塞东西吃。

“塔利，我一会儿回来。”

“怎么了？”塔利看着雷尔从坐垫上站起来迎着一个男人走去。

“等一下。”雷尔对前面的男人说道，这个男人正是之前在树林里偷看雷尔和锡拉的男人，在刚才的球赛里，还将曾雷尔撞倒在地。

“刚才比赛的时候怎么回事？”雷尔迎上去问道。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上头了，我怼错了人。”男人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伸出手“对了么，我叫波特。”

雷尔没和他握手，“你想怼谁？”她冷冷地问道。

波特尴尬的收回了手，“锡拉·拉姆肖恩”，他说道。“我们曾经有段过去。”

“我看到你俩在一起，我就有点犯浑了。”他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什么过去？”雷尔问道。“你们一起上过学吗？”

“她什么都没告诉你，是吗？”波特咧开嘴有点小得意，“她的童年和父母她都没说过吗？”

波特同情的看着雷尔，“那，好自为之吧。不要陷得太深。”他说完就离开了体育场。

“奥尔德将军，还有件事需要注意。”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军官说道。他看了下在场的众人，从口袋里把一个蛋型容器放在桌子上。

他打开容器，里面传出一个种子和声。在场的女巫都闭上双眼，认真倾听。奥尔德听了一会儿，她看着这个容器，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些种子我从未听过，”一个女巫说道。“怎么了，莎拉？”她看见奥尔德的状态不太好，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我认识这个声音。”她一脸怀念的样子，“这是我的血脉。”

可以了，她示意军官关掉和声。

“是一个游牧的小女巫教派，我们最近在华夏边界附近的沙漠地区发现的，你们也听到了，”男人继续说道，“她们拥有极其稀有的种子。”

“有好几个国家向她们提供庇护，以此来交换声音种子。但她们对军事化毫无兴趣。”

“那为什么不遵从她们的意愿？”莎拉问道。

“华夏方面愿意让她们在境内和平生活，但苏联曾经两次试图抢走她们。正因为苏联的行动，这个部落的生存正在受到威胁，据我们收到的消息，已经有儿童和老人死于饥饿和疾病。”

“你好，塔利·克雷文。”格瑞特·巴顿伍德走过来，把独自坐在草地上的望着远处塔利出神的塔利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格瑞特递给塔利一杯饮料，坐在她旁边，“比赛结束后，我四处打听你。”

“策划扳回一城吗？”塔利问道。

“咱们算打个平手吧。”他说道，塔利被他逗笑了，“我听说你来自诺卡尔。你在那学会的带球撞人吗？”

“没错，这里竞争太激烈了，我得给自己争取点空间。”塔利笑着说。

格瑞特也被逗笑了，两个人都傻乎乎的笑起来，暧昧的气氛开始蔓延。

“还记得你第一个五朔节吗？”初级婚姻医生贝瑞沙·坦西中士和阿纳科斯蒂亚在花园里散着步。阿纳科斯蒂亚换了个披肩长发的发型，脸上带着笑，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叫什么来着，格罗夫顿？”阿纳科斯蒂亚笑着说，“格拉夫顿，格拉夫顿·钱宁。”她终于想起来了。“我以为我能记住呢。”

“我当时天天缠着他。”她对贝瑞沙说。

“你当时好像还把他裤子从后面扯了下来。”贝瑞沙笑着说道，“撕成了两半。”

“我天，好像还真是。”阿纳科斯蒂亚也想起了这段黑历史。

贝瑞沙摘下树上的一颗苹果把玩着，阿纳科斯蒂亚却愕然发现她手中的苹果在迅速干涸腐烂。苹果树上的苹果开始一颗颗腐烂掉落，其它草木肉眼可见的枯萎变黄，整座花园像是瞬间死去了一样。

“女神保佑……”贝瑞沙喃喃自语。

阿纳科斯蒂亚看着花园的惨状，“奥尔德出事了。”

“我肯定不是唯一一个认为，这些声音会成为我们打败狂欢者的强力武器。”夏尔玛将军说道。

“奥尔德将军，”另一位军官说道，“请你保证，我们会展开一项秘密行动把这些人……”

“绝对不行，”奥尔德大声说道，“任何入侵该地区的行为，都会引发我们和苏联或者华夏之间的冲突。”她警告众人，“所有人不要轻举妄动。”

“我可以同意你的意见，但前提是你要自己退位。”夏尔玛将军毫不掩饰的说道。

“夏尔玛将军……”奥尔德还想再说什么，但她身边的一个老年女巫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女巫团的女巫们试图唤醒她，但这没有丝毫作用，她的阳寿已尽。

其他人惊讶的看着眼前奥尔德痛苦的样子，她的头发开始变得花白，眼窝深陷，脸颊消瘦，手臂上露出的皮肤开始褶皱失去光泽，甚至有了老年斑。在她身边的人发现一直处在中年的奥尔德竟然在短短几秒钟内迅速衰老了足有20岁。

他的力量在增强而我的魔力在流失，奥尔德痛苦的喘息着，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苍老无力的感觉了。

奈特一个人溜达进了塞勒姆的纪念馆，纪念馆在一年期间也只有这段时间开放。空气中到处都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他走过来的这段路上就看见了好几对情侣，嘴里被塞了满满的狗粮。

当阿比盖尔完成多人运动带着两位男士走进讲演厅的时候，奈特正坐在后排看着台上的利巴讲过去的历史。

“第二次墨西哥战争期间，”她指着大厅上的一幅画说道，“斯维斯家族真正的挺身而出。”

她做了个收拾，画面上开始电闪雷鸣，“玛德琳·斯维斯就是在这一天带着一群勇敢的女巫吟唱暴风雨，改变了战争的进程。”

“战斗持续了好几天，因为领导不力，在一次灾难性的步兵冲锋后，联邦军队陷入混乱。”

奈特回身看见塔利和她的新朋友过来了，挥了挥手让他们坐在旁边的空座上。

“玛德琳带领姐妹们抵达山顶，将天怒降临到敌人身上。击溃敌人，确保胜利。”

“谎言！”阿比盖尔怒气冲冲的走向演讲台。

“好戏开始了，”格瑞特·巴顿伍德坐在奈特和塔利中间，对塔利轻声说道。

“斯维斯家族，在过去两个世纪里一直在扭曲这场战斗的真想。”阿比盖尔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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