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纽蒙迦德

邓布利多失望地听着他的凤凰社成员解释他们的计划是如何失败的。

        “都是穆迪的错！”小天狼星责备道。"他叫来了给魔法部。"

        "我没有叫魔法部！"穆迪争辩道。"我发出了求救信号，但被他们而不是傲罗接收到了！"

        “你应该在总部这里发出信号。”詹姆斯说，恼怒得无以复加。"命令会派援军来的"

        "如果总部没有人接收信号呢？"穆迪反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总部并不总是有人。那我该怎么办？我做了该做的事！我看到我们寡不敌众，就请求支援。我没做错什么！”

        “没毛病吧？”詹姆斯怒喝道。“你把那个男孩交给了部里！现在我们无法控制会发生什么。福吉很可能会立刻杀了那个男孩！”

        就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詹姆斯觉得他的心因为突然的疼痛而疼痛。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想到摄魂怪会攻击这个男孩，他就非常不安。按照正常标准，他认为这是对一个孩子被如此残忍地毁灭的焦虑。

        “他不会那样做的。”金斯莱安慰道。"部长必须先对他进行审判，然后才能对他判刑。"

        “是啊，但我看不出部长会做这样的事。”莱姆斯说。“他想要信息，任何关于神秘人的信息。当他有了他需要的东西，或者如果这个男孩不听话，福吉就会把他毁掉。他想让魔法世界知道他在掌控一切，以及作为魔法部长他能带来多大的改变。杀死黑暗王子将使他比以往更受欢迎，并对他的政治形象产生奇迹。”

        詹姆斯知道莱姆斯是对的。福吉会做任何事情来获得公众的支持，因为很多人对他没有信心。

        “我们一定能做些什么。”詹姆斯绝望地说。“邓布利多？”他满怀希望地转向他。

        随着一声疲惫的叹息，邓布利多抽出他一直靠着的缠绕在一起的手，放下了。

        "我曾希望凤凰社成功地带来了黑暗王子"他开始，无视穆迪在座位上不舒服的移动。“我真的相信我们有机会通过这个男孩找到伏地魔。很不幸，我们失败了。”他抬头看着詹姆斯。“恐怕如果黑暗王子在魔法部手里，我们就无法影响局势了。福吉部长不会听理由的。他对伏地魔的恐惧意味着他不会愿意用陷阱引诱他。他会毁掉这个男孩，希望赢得公众的支持。”

        詹姆斯觉得他的心在下沉。

        “他就像死了一样。”小天狼星说，指的是黑暗王子。

        “好！”穆迪嘟囔道。“我们少了一个敌人。”

        詹姆斯从桌边站起来，走了出去，坐不住了。他离开小餐厅，走向厨房。因为他们只是在进行一次非正式的汇报，詹姆斯并不认为他离开是错误的。

        “詹姆斯？尖头叉子，等等我！”小天狼星跟着他。“怎么了？”看到朋友的痛苦，他问道。

        “我不知道！”詹姆斯说，听起来很愤怒。“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感觉有些不对劲！”

        小天狼星认为他明白了。

        "你是说黑暗王子被吻了？"他问。“我知道，这感觉很奇怪，因为他只是一个孩子。”

        詹姆斯用手捋了捋头发，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紧张习惯。

        “这太糟了！”他发出嘘声。“我们做了所有的计划，我们布置了陷阱，冒着生命危险，我们甚至没有机会见到他！”

        小天狼星奇怪地看了詹姆斯一眼。

        “看见他了吗？”他质疑道。

        “你知道，见他。”詹姆斯重复道。“看他长什么样。”

        “你为什么会在乎？”小天狼星带着一丝假笑和扬起的眉毛问道。

        詹姆斯停了一会儿，看着小天狼星。

        “你不好奇他长什么样吗？”他问。“在那个面具下，他长什么样？”

        小天狼星只是耸耸肩。

        “不尽然。”他回答道。“这并不困扰我。他是伏地魔的儿子。他会看起来像他。”他解散了。

        詹姆斯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向别处，他的心仍然因为他没有看到那个男孩，没有和他说话，或者没有看到他戴着面具而眩晕。

        “我希望是我们逮捕了他。”他长叹一声说。

        “我知道，”小天狼星表示理解。"想想看，如果我们抓到他，我们现在就应该在审问他了"

        詹姆斯抬头看着小天狼星，他的心又在胸口痛苦地翻腾起来。小天狼星的话让他想到了这个男孩在纽门加德经历的事情。

        哈利恢复知觉时听到的是金属撞击金属的微弱声音。他的眼睛睁开了，但无法聚焦，视线模糊不清。他能听到人们在说话，声音安静而陌生。他花了几分钟才完全醒来，让他的大脑从麻木的状态中走出来，当他这样做时，他几乎又晕了过去。疼痛几乎无法忍受。疼痛如此严重，以至于哈利不知道疼痛是从哪里来的。他的每一部分都很疼，甚至呼吸都很困难，因为他的身体两侧太疼了，他无法完全正常地呼吸。

        “你来了，是吗？真快。”一个带着浓重威尔士口音的声音说道。

        一张脸出现在哈利面前，朝他微笑。哈利意识到那时他正躺在床上。他眨了几下眼睛，试图让他的视力变得清晰，这样他就可以知道他在哪里。这个动作让中年人笑了。

        “你在nurmengard。”棕色头发的男人说，好像在读哈利脑子里的问题。“我是医治者贝内特，监狱医治者。我的工作是治好你，这样你就可以等待你的审判。”

        看到哈利挣扎着想要正常呼吸，治疗者将手移向哈利的腹部，以评估瘀伤的程度，包括内部和外部。哈利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腕。

        治疗者看起来很吃惊，但很快恢复了镇静。

        “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着，挣脱了男孩的控制。

        哈利哼了一声，但是声音消失在他痛苦的咕噜声中，因为治疗者压在了他的肚子上。

        "你摔得很重。"治疗者说，制造谈话。"你的腿有两处骨折，断了五根肋骨。"他摇摇头，手指戳着断掉的肋骨，让哈利痛苦地□□。“你没死已经很幸运了。”然后他看了男孩一眼，补充道，“也许幸运这个词用得不恰当。”

        哈利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大脑摆脱疼痛，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被抓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被抓了。他在精神上斥责自己取下了盾牌，给了四个傲罗攻击他的机会。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从两层楼的高处坠落，摔在水泥地上。难怪他伤得这么重。

        他睁开眼睛，随着视野变得清晰，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环顾房间，灰色的墙壁和缺少窗户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他又听到了金属撞击金属的叮当声，哈利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坐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他面前的小推车上放着一个金属托盘。托盘里有一小堆金属物品，那个男人正坐着，摆弄着其中一件物品，用它敲打着金属托盘。哈利意识到那是一把匕首，他的匕首。

        看到他的武器在别人手里，他心中怒火中烧。他眯起眼睛看着那个人，愤怒得牙齿咬得紧紧的。

        “不要！”他对着那个人咆哮着，说不出更多的话，因为说出那一个字的痛苦让他痛苦地喘着气。

        那人不再把玩匕首，而是对哈利傻笑。治疗师转过头，想明白哈利的意思。他看到那个拿着匕首的人，摇了摇头。

        “我告诉过你不要碰他的东西。”他对金发男人说。

        那人笑着站起来，走向哈利和治疗者。

        “这不再是他的事情了。是没收的大炮。”他朝哈利露出一种野性的笑容。“你这里有些存货。”他直接对哈利说。“真可惜。所有那些武器，你还是会被抓。”他笑了。

        哈利瞪着他，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下巴紧紧地咬在一起，以应对治疗者检查他的疼痛，加重了他的伤势，使疼痛达到了新的水平。

        “杰克逊，你介意吗？”治疗者说，听起来有点恼火。“几分钟后他就是你的了。你可以尽情嘲笑他。让我先把他治好。”

        那个叫杰克逊的人顺从地走开了，但他的蓝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哈利。

        “好吧，我们走吧。”治疗者说着，拔出了他的魔杖。“这会有点痛，只是一点点。”

        当咒语击中他的肋骨时，哈利大叫了一声，五根肋骨同时断裂回去。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痛苦，但很快。哈利吸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他的身体两侧仍然疼痛，但这种疼痛更容易控制。

        “还是会疼，”治疗者说着，向床尾迈了一步，开始治疗哈利的腿。"我建议你在nurmengard的时候合作一点，不要给警卫添麻烦"治疗者说，又瞥了一眼坐在手推车旁边的金发男人。“这对你会更好。如果你不给他们一个理由，他们就不会伤害你。”治疗师的建议似乎是真诚的。

        哈利带着仇恨的怒视看着那个金发男人。努门加德的警卫保罗·杰克逊冲哈利傻笑，朝他扬起眉毛。

        “好吧，重新振作起来。”治疗者说着，施了咒语来固定哈利腿上的两根断骨。

        一阵剧痛让哈利咬紧了牙关。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他用鼻子急促地呼吸着，试图应对他腿上爆发出的阵阵白热化疼痛。它变得迟钝，但继续痛苦地悸动。

        治疗者从哈利身边走开，把他的魔杖收进了口袋。

        “好了，都做完了。”他说。他看着杰克逊。"你有没有发现我是否可以给他一些药水？"

        杰克逊摇摇头。

        “标准政策。”他说。"囚犯不能喝魔药。"

        医治者班尼特再次瞥了哈利一眼，看上去很不确定。

        “这是特殊情况。他比大多数人受伤都要严重他还年轻。”

        杰克逊转身看着治疗者。

        "如果你愿意承担责任，那就去做吧。"他说，“给他止痛药和你想给他的任何东西，但要准备好为此负责。”

        治疗者看起来很矛盾，好像他在认真考虑给这个男孩一些疼痛缓解，即使这违反了协议。

        “没有人会同情你。”杰克逊指出。"你违反了规定，但是是为了谁？"他愤怒地瞪着哈利。

        医治者班尼特也看着哈利，他的同情心在想起谁是男孩的父亲时迅速蒸发了。

        “我这里完了。”治疗者说。“你可以把他带走。”

        杰克逊傻笑着向哈利走去。哈利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努力坐了起来，不想被人告诉该做什么。他的行为只让警卫傻笑。

        “我们自己的小名人，”他打趣道。"神秘人的儿子"

        哈利不禁傻笑。这个男人非常害怕，他不敢大声说出他父亲的名字。他能有多大的威胁？

        哈利咬紧牙关，把两条腿悬在床沿上。虽然他的断骨都被固定了，但疼痛仍然伴随着肿胀和瘀伤。那只会随着时间和一些消炎药剂而消失。一些止痛药也能创造奇迹。

        "我不敢相信他把你藏了这么久。"杰克逊继续说道。“你真是个讨厌的小惊喜。”

        哈利扬起一条眉毛。

        “你出生的时候，你爸爸不也是这么对你妈妈说的吗？”他的声音仍然沙哑而痛苦，但哈利还是忍住了侮辱。

        杰克逊看起来更开心，而不是被冒犯了。

        “厚脸皮的小混蛋！”他笑了。“这会很有趣的。”

        “等不及了。”哈利冷淡地补充道。

        杰克逊转过身，指着装满哈利物品的托盘。

        "你大概可以看出来，我在你还没醒的时候帮你拿了东西。"他指了指托盘。“你不会再看到这些了。”他打了个响指，装满哈利武器的托盘砰的一声消失了。哈利看见他的银色面具在托盘里，在他的匕首、小刀和忍者之星中间。他的黑色和银色的戒指，他总是戴着，躺在面具上。所有这些都消失了，留下了空托盘。哈利愤怒地瞪着杰克逊。“我唯一不能从你那里得到的，就是这个。”他指着哈利脖子上挂着的银坠子。“漂亮的小东西，”他评论道。"当我想把它脱下来的时候，把我扔到了房间的另一边"他盯着哈利，蓝色的眼睛变得僵硬。“脱下来。”

        哈利强迫自己站起来，所以他看着警卫的眼睛。他的双腿颤抖着，腿上一阵剧痛，但哈利强迫自己站着。

        “让我来！”他嘘了回去。

        杰克逊盯着哈利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傻笑起来。

        “你会让接下来的几天变得非常有趣！”他咧着嘴笑着说。

        他退后一步，远离哈利，不再为银坠子大惊小怪。哈利伸出手抓住吊坠，把它藏在他的长袍下面。他感到胸口凉凉的，这种感觉安慰了他。在这场混乱中，至少他父亲的一部分和他在一起。

        xxx

        哈利不顾有多痛，沿着两边有两个警卫的长长的蜿蜒走廊走去。杰克逊正领着他们穿过黑暗、寒冷的走廊，走向哈利的牢房。

        哈利看着监狱，眼睛飞快地扫视着各个角落。乌黑的墙壁似乎永远延伸，而且看不见窗户的事实让哈利感到不安。他在卢修斯的一次学习中读到了关于nurmengard的内容。他记得读过建造这个地方的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他为他的敌人建造了这座监狱，但是当邓布利多在大约五十年前打败他的时候，他却被关在了里面。格林德沃几年前就死在这座监狱里。他死后，监狱被改为关押监狱。它现在被魔法部和魔法部用来关押罪犯直到他们接受审判。

        他的肩胛骨之间用力一推，差点让他失去平衡。哈利转过身，怒视着推他的警卫。

        “快点！”那人对他咆哮。

        哈利的手握成拳头，但他忍住了要破口大骂的冲动。他们只是想找个借口来伤害他，他不会给他们的。

        哈利加快了脚步，这是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所允许的。他腿上的剧痛越来越强烈，哈利祈祷他们快点来到他的牢房，这样他就可以坐下来了。他可以看到一排排空荡荡的牢房，但看守们一直从他们旁边走过，把哈利带进了监狱的更深处。哈利知道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痛苦，尽可能长时间地让他站起来。

        最后，卫兵在一间牢房前停下了。杰克逊打开门，站在铁栅栏门旁边。

        “你的房间，王子。”他嘲笑道。

        哈利走进去，没有理会这个又小又黑又没有窗户的牢房给人带来的幽闭恐惧症。他转向杰克逊傻笑。

        "我要求一个能看到风景的房间。"

        杰克逊向他扬了扬眉。作为回应，他砰的一声关上了牢房的门，咔嚓一声锁上了。他靠在栏杆上，盯着哈利。

        “尽量多休息。”他建议道。"审讯会让你筋疲力尽。"他对他微笑。“晚安，王子。睡个好觉，明早见。”

        他走开了，把那两个人也带走了。只有当三个卫兵从视野中消失后，哈利才靠在墙上，滑下墙在地板上休息。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伸直了双腿，咬着嘴唇忍住疼痛。他模模糊糊地想知道，如果他的断骨还会继续疼下去，那么修复他的断骨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思绪漫游到明天和他将要面对的审讯。他感到恐慌，如果他们用眩晕血清审问他呢？他摇摇头表示明白。

        “冷静点，哈利！”他骂自己。当明天来临的时候，他将不得不面对。现在担心它没有意义。

        哈利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牢房门。哈利咬着嘴唇，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站着，尽量不让疼痛的腿承受太多的重量。他走到门口，看着它，一只手越过栅栏，然后停在固定着锁紧装置的方形板上。打开它需要魔法，而不是钥匙。

        哈利闭上眼睛，深呼吸，让他的魔法接管一切。门花了三十秒钟才打开，响亮的咔哒声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响起。哈利睁开眼睛，笑了。他内心感谢父亲在他八岁时督促他学习无魔杖魔法。他那时讨厌它，认为它太难了，他不能理解它，但是伏地魔继续训练他，拒绝接受哈利的抗议。结果是，在16岁时，哈利不用魔杖也能像用魔杖一样施很多魔法。

        哈利叹了口气，再次锁上门，转身坐下。他可以打开牢房的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逃跑。他清楚地记得他所读到的关于纽梅加德的事情。这是一座建在被大西洋包围的小岛上的监狱。即使他以目前的状态通过了守卫，没有魔杖或武器，他也不能去任何地方。他被困在岛上了。

        沮丧地，哈利拿出他父亲的魂器，拿在手里，翡翠宝石吊坠给了他奇怪的安慰。他们打算强迫他取下吊坠。哈利知道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卫兵现在什么也没做。这就是为什么他评论说哈利会做出有趣的东西。杰克逊显然喜欢挑战，并且知道哈利会成为一名挑战。

        哈利叹了口气，把他的吊坠塞回长袍下面。他们必须杀了他才能拿到吊坠。他活着的时候绝不会放弃它。对魂器的思考导致了对伏地魔的思考。哈利想知道他父亲是如何应对的。他的伤疤疼，但没有身体其他部分疼。哈利对此很高兴。

        然后，正如sod的法律会有它，哈利觉得他的伤疤刺痛开始变得更糟。

        “不不不！”哈利低声说，把手按在他的伤疤上。“求求你，父亲！现在不行！”

        烧伤变成了疼痛，并迅速升级为极度痛苦。哈利把手按在伤疤上，牙齿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安静。疼痛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哈利发出一声窒息的□□。他的伤疤像着火了一样。哈利倒在地上，手指抓着额头。感觉就像一根滚烫的棍子正顶在他的额头上。

        哈利喊道，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他以前从未感到自己的伤疤疼得如此厉害。除此之外，受伤带来的疼痛降低了他承受伤疤疼痛的能力。

        在哈利看来，伤疤的灼烧感持续了几个小时才终于开始消退。哈利还没来得及感谢，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xxx

        伏地魔站在他的密室里，背对着聚集在那里的食死徒。他不能看着他们不发脾气了。他把目光集中在窗户上，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哪怕只是一会儿。

        他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转身面对这群巫师。他的目光射向唯一的女食死徒，看到她低下的头和痛苦的表情，愤怒几乎翻了十倍。她辜负了他。贝拉没能把哈利带回来。她回来了，而他的儿子却被抓了。伏地魔下定决心不去拿他的魔杖，在她站着的地方杀死她。

        贝拉抬头看了他一眼，几乎可以感觉到伏地魔充满仇恨的目光在盯着她。她再次低下头，紧闭双眼，不让自己看到针对她的失望。她已经多年没有感受到主人魔杖发出的钻心咒了。痛苦是活该的，她知道。她通过诅咒感受到了愤怒，因为它折磨着她，她知道她让她的主失望了。她想着哈利，在脑海中描绘着他，看到他脸上顽皮的假笑，他的笑声在她脑海中响起。她的心脏跳动了几下。她也让他失望了。

        卢修斯·马尔福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卢修斯十分钟前刚被伏地魔叫去。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主人这么急着要见他，但一到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冷漠的面具牢牢固定，但在内心深处，他很恐慌。哈利被抓了，他们不知道他被关押在哪里。他们甚至不确定是修道会抓了他，还是红袍杀手抓了他。如果是后者，哈利可能在任何地方。

        卢修斯看着贝拉，因为他看到他的主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看到她，他就感到非常失望。她怎么能允许哈利被抓呢？如果他被派去帮助哈利，他就不会失败。他会为了找到哈利而撕毁订单。

        伏地魔的密室的门打开了，一个食死徒匆匆跑了进去。那个人在伏地魔面前鞠躬。

        伏地魔向那个人快步走去，眼睛眯着看着他。

        “斯内普！”他发出嘘声。“你发现了什么？”他急切地问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站了起来，他的脸藏在骷髅面具后面。他拿掉了它，这样伏地魔就能看到他的眼睛，知道他没有说谎。

        “大人，骑士团没有他。”他回答道。

        伏地魔闭上了眼睛，愤怒的嘶嘶声从他身上消失了。食死徒都后退了一步，害怕他们主人反复无常的脾气。

        “部里有他。”斯内普继续说道，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伏地魔的反应。“部长派了一队杀手巫师去找他。他们收到了骑士团发出的求救信号，并在骑士团赶到之前找到了黑王子。”

        伏地魔向头发油腻的教授迈了一步。他的红眼睛里燃烧着深深的愤怒，令人害怕。斯内普不得不中断他的目光接触。

        “他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他问道，声音低得危险。

        斯内普重重地咽了口唾沫，把他的恐惧压在心底。

        “我不知道，大人。”

        斯内普肯定他会被折磨。黑魔王脸上扭曲的表情让斯内普吓得直起鸡皮疙瘩。他看到了那双红色眼睛里预示着难以想象的痛苦的眼神。

        他是对的。

        钻心咒全力攻击他，让斯内普在几秒钟内就倒在了地上。咒语撕裂了他，让他觉得好像他的骨头被压碎，肌肉扭曲撕裂，他的血液沸腾着痛苦。诅咒解除了，留下斯内普喘着气。斯内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伏地魔背对着他，但是他举起一只手，他们身后的门被撞开了。

        “离开！”他向食死徒发出嘘声。“去看看福吉把我儿子关在哪里！我要在日出前得到信息。”他转身看着惊恐的人群。"除非你知道地点，否则别回来了。"他警告说。

        这些人鞠了一躬，匆忙离开房间，显然担心如何完成他们主人的命令。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样的信息？他们都走了，除了贝拉和卢修斯。他们知道如果伏地魔想让他们也离开，他会说“离开，你们所有人。”这是他们离开的唯一信号。否则他们就在房间里等着。斯内普也离开了，匆忙逃离愤怒的黑魔王。门在他身后关上了，只留下卢修斯和贝拉与伏地魔在一起。

        “大人，”卢修斯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们可以从我们在部里的消息来源找到哈里的下落。"他满怀希望地说。“他们可以推迟对他的审判，这样我们就有时间把他从关押他的地方救出来……”

        “他受伤了。”

        这些话是悄声说的，但两个人听得一模一样。他们都转过头来看着贝拉。她低垂的眼睑抬起来迎接他们的目光。

        “我们不能耽误任何事情。我们现在就要找到他。”她急切地说。

        伏地魔看向别处，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正是看着贝拉回忆起他儿子被抓的情景让他失去了控制。他看到哈利受了多大的伤，他是如何撞破了楼上的屋顶。他看到那三个人是如何毫不客气地把他从残骸中拖出来的。还好他听到他们说哈利还活着，这是唯一能让他控制住愤怒的事情，所以他没有伤害哈利。他知道即使哈利离他很远，他的极度愤怒仍然会对哈利有所影响，伏地魔不想增加他的痛苦。梅林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状态，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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