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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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亦臣气得早已经失了风度，捏紧拳头，朝商序川砸去。商序川眼疾手快的将他的拳头握住，他一改先前的温淡，眼神变得格外冷厉，“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你！你用其他女人糟蹋她时，就该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拥有她！”
步亦臣面色铁青。
商序川将步亦臣的拳头松开，重重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往酒店里走。
走到一半，似乎想起什么，又顿住。回过头来重新看向步亦臣，“对了，我应该和步总说声谢谢。”
步亦臣似是迷惑。下一瞬，只听到商序川继续道：“如果不是你这样对妍妍，我永远无机可趁！”
那句话，像是一记拳头，狠狠砸在心上。让步亦臣胸闷到了极点，喘不过气。
心情太糟糕，出口的话，也变得口不择言。
“商总的口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嘲讽。
商序川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静等着他的下文。
“不过是一个被我玩了很多年的二手货，商总居然也能当宝贝一样捧着，真是可笑！你要喜欢，早该和我直言，我玩腻的东西送给商总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步亦臣料定了岑妍绝不可能是第一次。至少，那次她和牛郎玩了一夜，满身吻痕。
这种话听入耳里，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会觉得膈应。何况，还是商序川这样一个始终高居上位的男人。他不信商序川可以忍受！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阶梯上，那个男人面上不但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是淡淡一笑，“妍妍的过往是什么样子，是精彩还是平淡，是糟糕还是纯白，对我来说，这一点都不重要。我钟爱的，只有她这个人，和她的过去无关。”
他竟然表白！
呵~真是虚伪！
步亦臣打算冷嘲这人的言不由衷。
可是，下一瞬，对方的话，却将他打击得面如死灰。
“不过，就在刚刚——妍妍把她的第一次交给了我。”
这几个字，说得从容缓慢，轻风云淡。
可是，听在步亦臣耳里，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很重。像一块块巨石，凶猛的狠砸下来。
“……你说什么？”步亦臣脑子里嗡嗡的响，唇翕动了好几下，才问出这句话来。
“我说什么，步总听得很清楚。妍妍还在楼上等我，步总不如也早些回去陪我表妹。”商序川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反应，说完这句话，笔直进了酒店。
身后，步亦臣很久很久还震在当场，脸色一变再变。
第一次？
岑妍直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这怎么可能？
如果岑妍不是第一次，此刻的心情，他更多的是愤怒。
可是，当知道岑妍还是第一次，而且，将这珍贵的第一次给了商序川时，步亦臣便满心都是灰暗，颓然又可惜。
暴躁的，像是发泄，像是不甘，又像是遗憾，他一拳狠狠砸在身后的罗马柱上。
那一下，将手背砸得血肉模糊。
他竟然就这么生生的错过了一个完整的、干净的岑妍！而且，他有那么多机会！简直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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