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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好像也没那么差劲


威虎堂里,众人已经散去,只余下了平南王和平南王妃。

        平南王捋着胡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这是在傻乐什么?平南王妃不解问道:“王爷有何喜事?”

        平南王笑道:“潇潇再嫁的事有着落了,算不算喜事?”

        平南王妃马上来了兴致:“是哪一家?王爷快说来听听。”

        平南王故意逗她:“自然还是齐王了。”

        “胡闹!”平南王妃果然生了气,“潇潇跟他和离才多久,他就定亲又退亲了。这种拿婚姻大事当儿戏的人,潇潇是绝不能再嫁了。”

        平南王瞧着她因为生气而挤成一团的抬头纹,笑眯眯地道:“哎哟,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弄错了一个字,不是齐王,是鲁王。”

        平南王妃终于会过意来,拿了茶盏盖子要打他:“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

        平南王怕她闪了腰,忙道:“说正事,说正事。你觉着鲁王如何?”

        外孙女的亲事自然比训夫更重要,平南王妃马上放下了茶盏盖子,琢磨着道:“鲁王父母去世得早,潇潇若是嫁过去,不用伺奉公婆,更不用受气,倒是不错。”

        平南王连连点头:“鲁王族中也没什么人,等他们成了亲,自然与我们更亲近。”

        平南王妃回想着道:“可是潇潇说过,她现在喜欢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一看就忠厚老实的男人。”

        “鲁王领兵打仗的人,肯定魁梧。”平南王很有自信,“他长得也不差,如今在南疆晒黑了,愈发显得忠厚老实了。”

        说得也是。平南王妃左挑右挑,再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遂道:“那你寻个机会,叫他到家里来,咱们相看相看。”

        “这事儿得趁早。”平南王起身踱了两步,“等庆功宴后,给他提亲的人肯定会踏破门槛,就再难请到人了。”

        “那就请他来咱们家的接风宴。”平南王妃一锤定音,“到时你可得旁敲侧击一番,但凡他有半点嫌弃潇潇是再嫁之身,这门亲事就不行,咱们潇潇受不得委屈。”

        “那是自然。”平南王说着,亲自去书房盯着人写帖子去了。

        齐王府里,处处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只等齐王面圣领功后回府。

        白太妃的脸上却不见喜色,转身去了内室。

        燕来已在此等候,一见她便道:“太妃,上次您让奴婢打听的事,已经有了眉目。”

        “这都多久了,才有消息?”白太妃很是不满。

        燕来连忙解释:“因事涉王爷,所以费了些功夫。”

        “王爷?”白太妃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怎么,孔家退亲一事,跟王爷有关?”

        燕来道:“那日四夫人突然收到一封信,随即便回了娘家,以死相逼,孔家这才退了亲。而那封信,据说是平南王府的二小姐送来的。”

        “平南王府的二小姐?这事与她何干?”白太妃不解。

        燕来继续道:“奴婢听说,就在孔家退亲的那一天,咱们王爷奉诏回京,中途去过平南王府。”

        “你的意思是,是王爷拿住了四夫人的把柄,以此胁迫她,逼着孔家退亲了亲?”白太妃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没想到他做了多年的闲散王爷,城府还能这么深。”

        欧阳晟得到定亲的消息,不是第一时间来找她质问,而是直接使手段把亲事给退了!

        “太妃不用担心,这门亲事退了也无妨。”燕来安慰白太妃道,“夜魅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他们发现那个女人的踪迹了。”

        效率这么高?白太妃又惊又喜。她派人辛苦找寻了十来年都没有结果,夜魅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到了。早知道如此,她一开始就该拿银子请外援的。

        只要那个女人死了,她就能高枕无忧,继续与欧阳晟母慈子孝了。白太妃紧绷多时的心情终于松快了一点,叮嘱燕来道:“抓紧督促他们,务必尽快了结此事。”

        白太妃心情好转,燕来也松了口气,应声消失在阴影里。

        这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要到头了。白太妃对镜理了理发髻,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勾了勾唇角,去了厅里。

        一时欧阳晟归来,人未到,赏钱先至。齐王府上上下下争抢着去讨彩头,福禧堂里倒安静了下来。

        欧阳晟一身戎装未换,大步迈进福禧堂,给白太妃行礼磕头。

        白太妃看着愈发挺拔精神的欧阳晟,有点恍惚。

        这些年一直安稳,她也真当自己是欧阳晟的亲生母亲了。本来日子可以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的,谁知毛玄机突然死了,欧阳晟体内的毒也突然解了,一切都乱套了……

        是她时运不佳,还是有人故意跟她作对?白太妃暗自思索着,虚扶了欧阳晟一把:“菩萨保佑,总算是让你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你走了多少天,我就在家吃斋念佛了多少天,生怕你在战场有闪失。”

        “娘,让您挂心了。”欧阳晟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盏,亲手奉给了白太妃。

        白太妃接了茶,叹道:“你不在的时候,我给你定了一门亲,谁知转头就让人给退了。”

        “我刚到家,还不曾听说此事。”欧阳晟道,“不过既然已经退了,就当没发生过吧。”

        分明就是他做下的事,却装作从未听说过!白太妃恼火得很,却又无从发泄,只得以他路途劳累为由,让他赶紧告退了。

        欧阳晟离开福禧堂,回到了尚雍院,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一时姚鹰拎了个炸了毛边的粗布坐垫来,问道:“王爷,这是马厩送来的,搁哪儿?”

        欧阳晟看了一眼:“丢掉!”

        姚鹰转身便走。但还没走两步,就让欧阳晟叫住了:“回来!”

        姚鹰只好返身,将坐垫奉上。

        欧阳晟立在书案前,用手摩挲坐垫的毛边。坐垫一共缝了三层,中间塞了棉花,鼓鼓囊囊。针脚不算细密,但格外地整齐,就像用尺子丈量过似的。

        “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差劲。”欧阳晟忽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来,随后,便将坐垫朝椅子上一丢,坐了上去。

        这垫子粗笨不堪,垫王府的狗窝都不够格,还叫不差劲??姚鹰惊讶得差点掉了人皮面具。

        欧阳晟稳稳当当地坐在垫子上,问他道:“你曾说过,叶大小姐对本王情意尚存,只是改了手段,欲擒故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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